第68章 第三個世界(7)
所以他只能微微用力掙扎着同時衝着身後的人小聲道:“k,你先把我放開。”
“不行。”墨璟軒立馬拒絕,語氣中充滿了強硬。
感受到面前的手臂有些漸漸收緊的趨勢,楚寒侵有些無奈道:“我頭有點暈,要不下次,好不好?”
“不行,下次的事情下次說。”墨璟軒突然摟緊懷裏的人語氣中帶着一□□惑,“況且警官,這種事情我來,你只要乖乖躺着就行。”
“k,我頭真的暈。”楚寒侵的聲音越來越低,他是真的感覺到身體不太對勁。
很快,墨璟軒也發現了對方的不對勁,於是便趕緊鬆開手臂的力度。
這種時候他就是再有興致也被嚇的沒有了,萬一不小心再把老婆給作沒了。
想到這裏,他顧不上其他連忙把人平放到牀上。緊接着就發現對方開始不停地喘着粗氣,額頭上也浮現了一層密密麻麻的虛汗。
很快楚寒侵慢慢失去了意識,只有那微弱的呼吸還證明着他活着。
這時的墨璟軒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了出來,他連忙出聲喊道:“希爾。”
下一秒,原本還在外面跟泰勒喝着酒八卦着的人立馬瞬移到了房間內。
緊接着他便緩緩跪在墨璟軒面前輕聲道:“王,發生了什麼事?”
“過來看看他怎麼了?”墨璟軒的聲音有些許的顫抖。
聞言,希爾立馬站起身來走近,在看清牀上躺着的人之後立馬神色大變,“王,這是。”
而墨璟軒立馬開口,“別管其他的,我要你救他。”
希爾頓時有些無奈,他知道這是王的命令,自己就算是再有什麼顧慮也不得不照做。
於是他衝着對方微微行禮,“是,我的王。”
“不論付出什麼代價,救他。”墨璟軒再一次出聲強調。
說完便站起身讓開位置,然後示意對方過來。
希爾坐在牀邊探了探對方的脈搏,接着又做了一系列簡單的檢查。
很快便鬆了口氣轉頭對着墨璟軒說道:“沒事,他只是失血過多,再加上剛剛覺醒了血獵能力不久從而導致的昏厥。”
“那就好。”墨璟軒說着摸上楚寒侵的臉頰,他還以爲真的是自己剛剛沒控制住纔會變成這樣。
希爾看着眼前的人頓了頓,到底還是出聲提醒,“王,您應該知道血獵跟我們”
“你不用說,我明白。”墨璟軒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牀上的人,不一會兒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消除的仔細點,不要留痕跡。”
希爾點了點頭看着已經離開的人微微鬆了口氣,這樣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隨後便讓泰勒去解決其他人幾人記憶的問題,而他則負責臥室裏的這個人。
因爲自己下不了手但是又怕對方出事,所以墨璟軒並沒有離開的很遠而是選擇在隔壁靜靜地守着。
這個世界跟他之前的世界都大不相同,而在這裏自己的身份跟楚寒侵的身份又是對立的。
血族會對血獵的血液上癮直到失去理智,以前也有過血族養過血獵但最後都是一死一傷。
除非血獵甘願淪爲他們的奴僕簽訂契約,但是這樣血族對他們的生命有絕對的控制權。
所以沒有任何一個血獵願意簽訂這種不平等的契約。
而這次對方暈過去已經足以讓他開始害怕,萬一以後自己沒控制住。
那後果,墨璟軒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王,結束了。”
聽見了希爾的聲音後他立馬收回了思緒,接着便將還未醒過來的人用最快的速度抱回到了對方的臥室中。
墨璟軒輕輕的把人放到牀上蓋好被子,然後在楚寒侵的額頭上輕輕一吻,“阿楚,再見了。”
自己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所以不能再把對方捲進來。消除記憶對於楚寒侵來說,無異於是一件好事。
等到他把所有事情都解決完,自己再去找對方。
自從酒吧裏的女人死亡和那個不省心的弟弟出現後,墨璟軒便派人去調查對方的目的。
但可惜的是並沒有發現什麼線索,但他知道對方一定是在密謀着某些事情。
回到酒吧後,墨璟軒便讓自己管轄的所有血族戒備起來。並且讓希爾派出去兩個血族暗中保護着楚寒侵。
他有預感對方最近一定會行動起來。
次日,楚寒侵是被刺眼的陽光照醒,他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只覺得腦袋好似要炸開。
他記得自己好像是接到了一個離奇死亡案件,然後便帶人驅車前往現場檢查。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就是法醫告訴他對方死於藥物使用過度,然後自己跟平時一樣正常的下班。
雖然記的很清楚,但楚寒侵總覺得這個不像是自己經歷過的事情。
但是無論他怎麼想,腦子裏卻只有這段記憶。
最後楚寒侵直接放棄回憶,畢竟照現在的情況上班快要遲到了。
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他連忙起牀穿上衣服去浴室裏洗漱。
然後就看見鏡子裏的自己面色蒼白,嘴脣腫的像是被人咬過一樣。
但是時間已經不允許他想其他事情,在用盡平生最快的速度後總算是卡着點到達。
“楚警官,早。”
“早。”楚寒侵禮貌的回覆一句,然後便匆匆前往法醫室。
因爲找到了死亡原因,那具女屍已經被家人領走。
看着一旁在研究其他屍體的法醫楚寒侵莫名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他也說不上來究竟是哪裏不對。
接下來的幾天,楚寒侵的腦中總是時不時的響起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警官。”
這天夜裏他再一次被這個聲音驚醒,楚寒侵的睡意頓時消散。
他皺起眉頭靠在一旁的牀頭不停地想着自己究竟是忘了什麼,然而無論怎麼想都只能記起一些零碎的畫面。
並且這些記憶全部都是一掃而過,讓他完全抓不到重點。
然而接下來的幾天,楚寒侵總是覺得有股視線在暗中盯着自己,但當他回頭時那股視線卻又消失了。
這種糟糕的感覺一直持續到有人報案在郊外發現一具少女的屍體才先是,那個時候楚寒侵因爲按鍵也沒時間在糾結這件事情。
他穿好出現場的警服便跟着警車到達了現場,剛下車就見一個警員小跑過來道:“楚隊,您終於來了。”
楚寒侵點了點頭接過一旁人遞來的白色手套,“現場什麼情況?”
警員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繼續開口道:“您,您還是親自去看看吧。”
楚寒侵將手套帶好便往前面走去,只見不遠處是一道警戒線。
他邁着平穩的步子對着負責現場的助手道:“把知道的都說一遍。”
聞言,助手拿着筆記本表情嚴肅的走過來回答道:“楚隊,報警的是一個男人。他說自己爲了抄近路,結果路過這裏就看見了屍體然後便報警了。”
聽完楚寒侵道:“報警的人還在嗎?”
“在。”助手說着指向不遠處,“那,就是車上的那個人。”
於是楚寒侵便順着對方的手勢看過去,只見不遠處的警車上坐着一個慄棕色頭髮的男人。
他看過去的時候對方剛好順着警車的窗戶朝外看去,在看見自己時還禮貌的露出了一絲的微笑。
不知道爲什麼楚寒侵覺得這個微笑有些奇怪,像是在嘲笑自己一般。
但很快他便將這個想法拋出腦外,因爲不論怎麼看自己都不認識這個人。
扭回頭楚寒侵拉起警戒線進去,只見不遠處的草地上躺着一位少女的屍體。
等湊近了看他才知道爲什麼剛剛自己詢問手下時,對方卻要求自己過來看。
因爲這真的無法形容。
躺着的少女雙眼緊閉但是嘴角卻露出一絲微笑,很明顯對方死前並沒有感覺到很痛苦。
她的手交叉放的很整齊,衣服也完好無損的穿在了身上,周圍的圍着一圈鮮花彷彿像是一個簡易的葬禮。
楚寒侵慢慢蹲下身體稍微檢查一番,發現對方身上並沒有明顯的傷痕也沒有掙扎過的痕跡。
如果不是脖子上那一個明顯的咬痕,他真的以爲這個少女其實是自殺。
楚寒侵沒有發現更多的線索,只好站起身來衝着身旁助手道:“先把屍體帶回去做進一步檢查。”
“是。”助手回答完就喊了兩個警員拿着擔架把屍體擡上了車。
等現場採集完畢楚寒侵才轉過身走向不遠處的警車,“先生,作爲唯一的目擊證人,能否請您跟我們回警局配合一下調查。”
“當然可以,我很榮幸。”
“不知道先生怎麼稱呼?”
“警官,我叫墨離。”男人微笑的回答,兩顆尖尖的虎牙也隨之暴露在了視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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