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贱货
這贾氏,年方二九,生得眉似柳叶,脸如桃花,纤腰袅娜,檀口轻盈,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可惜却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荡妇,曾经和她表哥做到一起,被她父母撞到打散,后来仍不知道收敛,依旧在大名府内乱转,遇到英俊健壮男子甚至会跟人家回去做事,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旷世大淫妇。
幸好在這個时候還沒有把她娶回家,卢俊义暗想好幸运。如果真如那水浒传所讲,原来的卢俊义真是宅到极点,对贾氏這样风骚淫荡的女子毫无抵抗能力,所以偏听偏信,甚至痛打燕青,活该做那一辈子的活乌龟,绿帽戴的好结实。而卢俊义又想起来自己二十一世纪的经历,更加怒不可遏。
卢俊义毕竟经历過二十一世纪,对女人不像這個时代的男人那么武断,恐道听途說太過荒诞不经,怕冤枉了那贾氏,所以就稍作化妆(卢俊义在二十一世纪稍微学习過一些形象设计),化作一個更加年轻英俊的少年(不是长随身边的燕青等人就看不出),不要随从,只身一人前往贾家。
贾家正在大名府城外十裡的贾家庄,贾父乃此庄的庄主。卢俊义到了贾家庄,看到那最大的宅子径直走了過去,正是贾宅。
此大宅正对一條通向大名府的大路,大门前一美貌女子正倚门娇笑。
卢俊义走近,看得清楚那女子果真生得妖娆,面如满月,眼带桃花,身量苗條,体格风骚,烟视媚行,搔首弄姿,旁边還有几個浮浪子弟跟她调笑,费尽心机来勾引這女子。但這几個货生得歪瓜裂枣,不堪入目,所以這女人只是敷衍而已。但一见卢俊义,就眉开眼笑轰开那浮浪子弟,靠向前:“公子从哪裡来?”
卢俊义逢场作戏道:“小娘子好,我自东京汴梁而来,前来找寻一位贾姓女子,听說此女子生得国色天香,倾城倾国,在下想一睹佳人的芳容。”
那女子笑意嫣然:“公子取笑人家嘛,人家不過是蒲柳之姿,怎入得公子法眼呢。”
卢俊义装作恍然大悟之状:“难不成你就是贾姓小娘子,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小生易军(义俊)這厢有礼了。小娘子芳名可否赐教。”
那贾氏行了一個万福:“公子休要多礼,奴家本姓贾,小名莺莺。此处非讲话之所,請入内叙话。”同时她向那几個浮浪子弟使了使眼色,那几人见偷腥不得,又来了如此俊秀公子,无望之下做鸟兽散。
贾莺莺把卢俊义辗转带到贾家后花园地绣楼上。屏退了几個丫头。這女子闺房裡只剩下這孤男寡女。
那贾莺莺靠近卢俊义。两人距离只剩鼻尖。這娘们看這玉树临风地男子。暗吞了口唾液。很想一口把他吞下。
卢俊义稍稍向后挪动下身体。向四周打量了一下。此女子地闺房跟一般小姐闺房稍微不同地就是全部粉红色调。也飘扬一种**地气息。
突然卢俊义看到在這女子地床铺边竟放着一個男子地亵裤。顿时脸色大变。心想果不其然。這女子当真是一個淫荡娇娃。
卢俊义拼命压了压心火:“小娘子。怎么会有男子亵裤在此。可是你家官人地?”
贾莺莺俏媚地白了卢俊义一眼:“公子休要取笑。小女子刚刚定亲。是這大名府地卢俊义。我還未出阁。怎会有他地衣物。這乃我家表哥前些天来我家落下地。我有心帮他洗洗。却误放到這裡地。官人休怪。”
卢俊义心說,骗谁呢,這么明显還装什么,不過也沒有继续纠缠這個問題的必要。
這贾莺莺已经贴身過来,搂住了卢俊义的虎背熊腰,這贱人欣喜道:“看官人外貌清秀俊俏,谁知竟如此健壮结实,真让奴家越发爱煞。”边說边摸进卢俊义的衣服内,在卢俊义浑身上下乱摸一起。
卢俊义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看這女子非要成其好事的架势,吓了一跳,怎么也不能便宜這荡妇。
当這荡妇把手伸向卢俊义的下体时候,卢俊义捉住她的手說道:“小娘子,這大好光景我們如此缘分,岂能如此随便。小生喜歡品酒时候品佳人,不知贵宅可有上好女儿红。酒后缠绵更有味道。”
贾莺莺恍然道:“心肝,稍等,我這就去拿。”
不多时,贾莺莺拿来一坛上好女儿红和几碟小菜,二人在床榻之上边喝边聊。
這女子可谓奇女子,如生在二十一世纪可数平常,但在這十二世纪,礼教束缚之下,這女子行径可谓空前,难怪被人目之为荡妇。這女人是玩一夜情的高手啊。
想了想,卢俊义便直接问道:“听說你要嫁给卢俊义,這人可是河北首屈一指的人物,大名府卢家可是绝对的大户人家,家财万贯,富可敌国,卢俊义此人生得相貌堂堂,威风凛凛,听說武艺更是河北三绝,娘子可称心否?”
贾莺莺撇撇嘴巴:“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名气大有什么用,沒准他是银样蜡枪头呢。更何况嫁给他這样的大户人家,以后就只能三门不出五步难迈,恰似坐牢,有何乐趣。要不是他家真的很有钱,我才不同意嫁過去呢。”
卢俊义的脸色变了又变,用了非常人的忍耐,才把那想出手解决這荡妇的冲动按捺下来。
那荡妇看卢俊义脸色难看,忙问道:“公子,怎么了,可是這酒菜不顺口?”
卢俊义心說既然到了此地,這戏還要演下去:“小娘子,我是想到你马上就成为别人的禁脔,以后很难有相会之事,所以惆怅难過。”
贾莺莺忙柔声安慰到:“公子莫要灰心,以后进了卢家,想要瞒過卢俊义那呆子,和你再续前缘,并非难事。”
卢俊义又难過状的问道:“那你跟几個男人上過床?”
崔莺莺转過身去,卢俊义以为问的這么直接,把這女子问恼了,连忙道歉。
谁知這崔莺莺转過身嘻嘻笑道:“我刚才在算到底有多少,先是双手不够数了,后来加上双脚也不够,后来只好把我家人的手脚都加上去算,至少要十几個人的手脚才能算得清。”
天啊,那就是說,有二百多個入幕之宾,這女子真强,如果在二十一世纪去日本应该很好找工作吧,拍那种片子应该很适合她。
這崔莺莺边說便去抚摸卢俊义俊朗有形的脸庞。卢俊义耐着恶心的感觉,继续刨根问底。
看那女子喝酒喝到有点神志不清,卢俊义顺势问道:“小生有一事不明,以小娘子的家世,可称富庶,但距离卢家的家大业大,尚有距离,不知道這么亲事是怎么攀上的。”
贾莺莺咯咯笑道:“我家本也沒希望能攀到這样的亲家,但前几月卢家来了一位长老,来跟我家說项,我父母看那卢家如此势力,就毫不犹豫答应了。”
卢俊义急切问道:“那卢家长老是何模样?”
贾莺莺奇怪的看了一眼卢俊义,不過也不介意顺口答道:“约莫六十左右,微黑,矮胖。”
卢俊义心道,果然是那卢有德,這厮处心积虑找了這個艳名在外的女人给我岂非在羞辱我不成,以后再慢慢和他算账。可惜原水浒的卢俊义真如呆子一般,被人卖了還帮人数钱。
目前看来传言和调查都是属实,对這個女子的各种风评都不亏她,這次冒险前来让卢俊义明白了這十二世纪竟然也有跟二十一世纪同样的淫荡娇娃。看来人性是自古依然,都有贞洁烈女,同样反面的女子也是从来不缺少的。
他们继续饮酒,那女子喝了点酒后,**大盛,只坐到卢俊义怀裡,手四下乱摸,嘴巴也乱啃起来。這女子生得当真美艳妖娆,喝了点酒后更加面如桃花,而那腰肢更加柔软胸脯更加高耸,眼睛水汪汪的散发出无尽的春意,可卢俊义又怎么会对這样的女人产生什么绮念,想起這女人会给自己造成的危险,那本来蓬勃的**一下子消退的无影无踪。
贾莺莺的欲手一直顺着卢俊义宽阔胸膛摸下去,渐渐摸到下部。等這荡妇攥着卢俊义的麒麟根时,却惊异的发现,虽然這麒麟根硕大粗长,却软趴趴的毫无生气。這女子脸色大变,用尽了娼妓手段,怎奈卢俊义成见已生,看這女子如同蛇蝎,怎么会有什么兴致。
最后两人不欢而散,卢俊义得意地在那女子的辱骂声中逃出了贾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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