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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分44

作者:艾鱼
“我的小女朋友,怎么可以這么帅。”

  颜诗窝在唐墨的怀裡,不满地轻哼:“别以为你夸我一句,我就不跟你计较你假装睡着偷亲我的事了。”

  男人低声笑了笑,坦白道:“那我要是說,我当时根本沒醉,你是不是就该打我了?”

  颜诗:“???”

  她仰头,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瞪着他看,然后一把推开他,从他怀裡出来,气呼呼地讽刺:“你這么厉害,不去当演员才是可惜了!”

  說完扭头就走。

  唐墨追上来,不容分說地拉住她的手,无论颜诗怎么挣扎,他就是不松手。

  男人话语温和带笑地說:“還是老婆教的好。”

  颜诗:“……”

  她一脚踢過去,低骂道:“滚啊你!谁是你老婆!”

  唐墨就从后面搂住她,把人紧紧地圈在怀裡,歪头看着這個气哼哼的小姑娘,坦然回她:“你啊。”

  “你說我是你男人的时候他们可都听到了,别想抵赖。”他說着,心情很好地在她的侧脸上啵了口。

  颜诗皱着眉,很嫌弃地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到底顾忌着在大街上打打打杀杀杀的怪有损形象,颜诗非常善解人意地对唐墨說:“等会儿到了家再一起算总帐。”

  两個人上了车后,颜诗问他:“六年前就见過我的事为什么从来沒听你提過?”

  为什么沒提過?

  他只是觉得沒什么好提的。

  本来就是自己刚回国,想出去散散心,所以跑的偏了点、远了点。

  那边的风土人情和帝都完全不同,小县城裡聚集着多個民族,各有各的特色。

  那边的天很蓝,水很清,空气很新鲜,人很淳朴。

  他在那裡吃了很多当地的特色美食。

  第一次住了设施和环境都很普通但格外温馨的民宿。

  第一次感受到来自陌生人的关心。

  第一次,见到了那個扎着彩辫的小姑娘。

  当时坐在车裡看到她跑過去扶老人過马路时,只觉得這個小丫头挺有個性,心地善良。

  并沒想過以后会再和她见到。

  更沒想過她成了自己最亲密的枕边人。

  唐墨当然不会对颜诗說“觉得沒什么好提的”這种毫无求生欲的答案。

  他沉默了片刻,回颜诗說:“因为不想和别人共享。”

  颜诗愣了下,又问:“所以,你在颜家见到我,是第二次见我了?”

  “不是。”唐墨叹了口气,忽然觉得自己沒告诉她的事情好像是有点多。

  颜诗拧紧眉,诧异又不解:“你中间還在别的地方见過我?”

  唐墨低声“嗯”了下,不紧不慢地說:“你父母的丧礼,我有出席。”

  只不過唐墨也是最近才忽然想起来,他曾经在葬礼上见過她一次。

  那次他只看到了一個背影,女孩子身骨瘦削,身上穿着一條黑色的過膝长裙,头发柔顺地垂在后背,黑发如瀑。

  所有人都三三两两的成群,只有一個不起眼的她独自在角落裡。

  参加葬礼的人那么多,吊唁的宾客来来往往,沒有人会关心這個小女孩是谁。

  当时唐墨還不知道那個姑娘就是他前段時間去南方旅游时遇见的彩辫姑娘,更不知道她就是颜璟年的亲女儿。

  颜诗:“……”

  原来他第二次见到她是在她父母的葬礼上。

  颜诗有点郁闷。

  唐墨這狗男人到底瞒了她多少事?

  小姑娘噘着嘴撇头看向窗外,一直到家都沒再說什么。

  关上家门后,颜诗就转過身来,抬腿踩住门板,把在她身后的男人给逼在玄关无法进客厅。

  唐墨姿态随性地靠住门板,撇了点头,垂眼瞅着小姑娘白皙瘦削的脚腕,勾唇笑道:“你小心点,别抻到腿。”

  颜诗的脚翘了一米多高,她双手环胸,轻眯着眼盯着他,话语威胁:“你還有什么事瞒着我,我现在给你机会,你最好一次性都给我說出来。”

  模样嚣张跋扈,非常社会。

  唐墨挑挑眉,散漫地笑了声:“那可能要說到明天早上了。”

  “不睡了?”

  “不睡!”颜诗很严肃道:“快說!”

  “你回国那晚,說朋友家有男朋友所以你沒处去,”男人嘴角一歪,勾起来笑說:“我知道你的意思,所以才故意顺着你的话說让你住家裡的。”

  他不再姿态闲散地倚着门板,而是站直身子,垂眼望着颜诗,說:“你跟安秋阳去西餐厅教训那個男人时,我就在二楼看到了全程。”

  “当时就想,這個丫头怎么這么猛,太可爱了。”

  唐墨說着往前走了一步,逼到有些恍惚怔忡的颜诗面前,继续說:“你对我說‘我爱你’那次,我就在那家酒吧,亲眼看到了你在玩游戏。”

  颜诗的脚已经缓缓落了下来,唐墨搂住小姑娘,低声问:“還要我說嗎?”

  “我要紧急出差那次,你让我把你在半路放下来說去商场,我知道你是冲過去帮安秋阳打男人去了。”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又說:“你带朋友来家裡吃火锅那次,我知道你在装醉。”

  ……

  他边說边吻着她,嗓音越来越低,气息渐渐加重。

  两個人从玄关一路挪到客厅。

  跌进沙发裡时,唐墨身上的外套不见了,衬衫只有一粒扣子還系着。

  颜诗懵懵地躺在沙发上,神思混沌,意识涣散。

  但却又意外地无比清醒。

  她想起渣男非常迅速地還给了欠安秋阳的钱,想到她在網络上被诋毁时忽然被人暗中帮助让事情出现了大反转。

  她甚至想到了她被关进地下室的隔天早上他就掌握了所有证据。

  他真的什么都知道。

  還不止一次地帮她。

  唐墨欺過来,颜诗的眸光裡泛着水雾。

  男人微凉的唇贴到她唇瓣上时,颜诗的眼睛轻眨了几下,旋即合上。

  灼热的温度蔓延,她感受到了陌生的情绪在身体裡横冲直撞,无法排解。

  唐墨把她抱起来,两個人坐在沙发上,颜诗身体发软地跪坐着。

  小姑娘的脸颊潮红,红唇莹润,眼睫不断地颤着,洁白的贝齿轻咬住自己的嘴唇,看上去诱惑至极。

  她忽而冲他一笑,俯身凑過来,在他的耳畔呵着热气,轻轻的软声勾着尾音引诱:“要我嗎?”

  当然要。

  唐墨几乎快忍不住,搂着她的力道加重。

  只不過……他刚把她的t恤往上推了下,颜诗的身体就僵住了。

  他還以为她被自己忽然露骨的动作给吓到了,结果這丫头却幽幽地叹了口气,很遗憾地說:“唐墨,你放开我吧。”

  “颜颜……”唐墨低声唤她,语调染着情和欲,略带委屈。

  仿佛在說箭都在弦上了,我都把弓拉好了,你居然不让我发出去。

  “不是我心狠不管你,”颜诗撩了撩头发,推开他下来,甜甜笑道:“是我大姨妈不允许。”

  唐墨:“……”

  這只箭還就是发不了了。

  颜诗說完就弯腰捧起他的脸,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口,“我得赶紧去冲個澡了,不然你也回屋冲一下去吧,舒服些。”

  小姑娘言笑晏晏地非常不负责地說完就溜上了楼。

  唐墨靠在沙发上,沉沉地叹了口气。

  過了片刻,男人强忍着难受上了楼。

  唐墨在浴室裡折腾了好久才解决完,他随手拿過浴袍来穿上,走出去敲了敲对面的门,听到颜诗的声音响起来:“进来呀!”

  唐墨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颜诗已经钻进了被子裡,女孩子躺在床上,只露出一张脸来,湿漉漉的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他,轻声问:“你要守着我睡嗎?”

  唐墨却直接往她的床上爬,嘴裡說:“我要跟你一起睡。”

  颜诗一脚踹過去,拒绝:“不行。”

  “我在你旁边你一晚上都会难受的,我现在又不能满足你,所以我們還是分房睡吧。”颜诗說的有理有据,一脸无辜。

  唐墨轻叹,有点无奈。

  “還有件事沒告诉你,”男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不听了?”

  经他提醒颜诗才想起来,今晚最重要的一件事,關於唐墨和林敬的恩怨,他還沒說。

  既然這样……

  颜诗就勉为其难让男人上了床。

  他一钻进被子裡就将小姑娘抱了個满怀,颜诗的手抵在他的胸前,男人的胸膛肌肤温热,被女孩子微凉的指尖触碰到,仿佛有小猫爪子在他的胸口上挠痒痒。

  唐墨的呼吸登时滞了一瞬。

  随即他就把试图挣扎的小丫头给完全桎梏住。

  “好啦,别闹。”唐墨温声哄着怀裡的丫头,“给你讲故事。”

  颜诗心骂你這是在哄三岁小孩子嗎?

  但還是乖乖地沒有再乱动。

  唐墨和林敬是初中同学,两個人性格差别很大,交友圈也完全不一样,加之不在同一個班裡,所以根本沒什么交集。

  唐墨那会儿是個让老师头疼的学渣,不学无术說的就是他,性格散漫,玩世不恭,学习学习不行,考试考试不会,带着小弟指挥他们打架斗殴却厉害的很。

  作为唐家的少爷,唐墨身边的朋友也都是帝都有头有脸的豪门家族的公子哥,比如颜玘年,比如谢景臣。

  而林敬是年级的尖子生,被学校当成重点对象培养,在实验班也能拔得头筹,次次第一。

  這位学霸倚仗着学习成绩好,傲气嚣张的不行,目中无人,瞧不起這個瞧不起那個,仿佛就他牛逼。

  虽然唐墨和林敬在学校裡都很出名,但一個是以校霸出名,一個是以学霸出名。

  就是這样看似沒有关联的两個人,有一天扭打在了一起,所有人眼睁睁地看着那個平常只在旁边眯着观战的校霸唐墨生平第一次亲自动了手。

  他将林敬摁在地上,挥着拳头往他的身上招呼,每一拳都打在了不外露的地方,每一拳都用尽了力气。

  教导处主任和班主任赶過来拉开唐墨时,林敬已经被唐墨打的意识混沌。

  谁都沒见過那样阴狠发狂的唐墨,平日裡他虽然散漫地到处晃,却从来都是一副笑眯眯很和善的样子,大家甚至都說唐墨在他们年级大佬裡是最好相处的一個。

  因为颜玘年和谢景臣的性子都比他冷不少。

  可就是這样一個所有人公认的温和少爷,突然像是换了個人一样暴打年级第一。

  林敬当时就被送去了医院,唐墨则被领导压去了办公室,但不论主任和老师怎么逼问,他就只有一句话:“他欠打。”

  原因不說,具体情况不說,翻来倒去就只說林敬该打。

  其实老师们也知道林敬的性子太傲,容易得罪人,但人家学习好,有傲的资本。

  在老师眼中,成绩才是一切。

  就算唐墨家中富裕有人脉,可這次的事态過于严重,他们就算有心想放他一马都是有心无力。

  于是唐墨被按照校规校纪停了课,等待学校的领导层商议過后再做后续处理。

  萧莉作为唐墨的家长,和林敬的父亲林远不可避免的见了面。

  而唐墨和林敬這次的冲突,其实就是這两個大人引起来的。

  因为林敬說了萧莉坏话,他对别人散播說唐墨的母亲是個狐狸精,到处勾搭男人。

  那会儿唐墨的父母已经在各玩各的了,萧莉确实隔一段時間就会换一個新欢,其实事实沒多大差,但唐墨不允许别人這么說他母亲。

  那個年纪的男孩子正格外爱面子,而且家丑不外扬,他可以反感父母的所作所为,可以自己在心裡怪他们,但是绝不准别人嚼舌根。

  不让他亲耳听见他可以当什么事都沒发生,可若都张狂地挑衅到他头上来了,他還沒那么好脾气。

  林敬之所以对唐墨以及萧莉這么有敌意,是因为他的父亲林远就是萧莉曾经秘密交往過几個月的一個外遇对象。

  当时的萧莉有姿色,林远虽然沒钱,但长得帅,合她的审美口味,两個人就這么勾搭在了一起。

  林远丧偶,自己带着儿子生活,他本以为自己傍上了個富婆,以后和儿子就衣食无忧了,然而却沒想到,萧莉只是玩玩而已,新鲜感過了就把他给踹了。

  那几個月的奢靡生活让林远沉醉,他舍不得這個提款机,却又无法挽回已经开始新恋情的萧莉。

  本来性情温和的男人开始变得暴躁易怒,他总是抱怨上天不公,過够了穷日子的他想急切地改变现状摆脱贫苦,却又不肯踏踏实实地挣钱养家,而是每天酗酒,回忆着跟萧莉在一起时有多快乐奢侈。

  渐渐的,這個骨子裡懦弱的男人开始阴郁地家暴孩子,来以此发泄自己的不满。

  在林敬住院的那天,林远晚上到了病房后看到他,二话不說就是一巴掌。

  林敬冷笑,话语讽刺地对他說:“我在给你制造机会好让你跟你念念不忘的那個狐狸精见面啊,爸,你不应该感激我嗎?”

  這句话刚好让走到病房门口的萧莉和被萧莉以死相逼生拉硬拽才来医院的唐墨听到。

  唐墨登时气急,一脚踹开门冲进去,只不過很快他就被萧莉硬生生地从病房裡扯了出来,根本连病床的边都沒摸到。

  全程也就不到两分钟。

  萧莉什么都沒說,推着唐墨离开了医院。

  在他们走的那一刻,唐墨听到病房裡有一声沉闷的撞击声,随之就是中年男人破口大骂的话语。

  然而在第二天,决定退学的唐墨和萧莉一到学校,就听到老师說唐墨昨晚去了医院又打了林敬,让他的额头破了一到大口子。

  萧莉极力为唐墨辩解,可是沒有人相信。

  医院的监控显示他们去了林敬的病房,又很快走了出来,出来的时候唐墨怒气冲冲,就像是要杀人。

  病房裡又沒有监控,所以林家父子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大家都相信那個学霸的话,沒有人会信唐墨。

  唐墨觉得无所谓,本来就是過去退学的,他们爱怎么說怎么說,他不在乎。

  退学之后沒多久家裡就出了变故,父亲去世,母亲改嫁,爷爷苦撑着公司,而他,被送去了国外。

  唐墨不知道萧莉后来怎么解决的林家父子那件事,但那会儿她有凌凯在身边,总之不会吃亏就是了,大不了就是给点钱摆平。

  可甩在唐墨身上的污点,却抹不掉。

  這么多年来他一直沒說過什么,觉得也沒什么好說的。

  如果不是今晚又意外遇到了那個混蛋,唐墨可能一辈子都不打算和颜诗說這件事。

  又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颜诗听完才彻底明白为什么今晚唐墨在卫生间教训那個男人时說了一句“做实指控”,還說這次是他弄的。

  原来他被污蔑過。

  可能那些不明真相的人都信了林敬的话吧。

  毕竟他们亲眼看到了唐墨打林敬,就连学校的老师都认为唐墨后来去了医院又磕破了林敬的额头让他毁了容。

  可他却从来沒有为自己辩解過一句。

  就任凭他们這么认为他。

  甚至被人从背后說:那個平常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唐墨其实有暴力倾向。

  小姑娘就窝在他的臂弯裡,安安静静地听着他不紧不慢地說完了這件事。

  颜诗甚至都闭上了眼睛,唐墨都以为她睡着了。

  他刚凑過去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亲吻了下,就听到小丫头温软的嗓音响起:“唐墨,我懂你的感受。”

  “我也经历過。”

  颜诗睁开眸子,望着男人漆黑的眼眸,缓声說:“我小时候去一家小卖铺买糖吃,被店主抓住說我偷他家东西,只因为我书包侧面的網兜裡装了一根笔和他家卖的一款一模一样。”

  “所以我懂你,那种无从辩解反驳的感受,那种愤怒委屈的感受,我都懂。”

  她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扬气浅笑来,语气明朗道:“他们误解你也沒关系,我会永远相信你。”

  “唐墨,”颜诗嘟了嘟嘴巴,撒娇软语:“亲我。”

  男人的眼睫低敛,他凝视着她,目光和她的交织缠绕,然后低头,攫住她柔软的唇。

  好傻。

  为了安慰他,居然会撒谎编造故事来制造感同身受。

  他的吻发烫灼热,轻拢慢挑着,极有耐心地一点一寸地攻克进去。

  带着他压抑不住的情感,全都如数给了她。

  颜诗一开始還有点羞怯,后来就慢慢放开,身体也放松下来,她的手从他的胸前探過去,一路向后,搂住他精壮的腰身。

  掌心贴合着他后背上的肌肤,轻轻地抚着。

  她每碰一下,他就绷紧一分。

  到最后,唐墨扯過她的一只手来……

  他吻的越来越凶,颜诗缺氧几乎要无法呼吸,女孩子侧過头,躲开他的亲吻,大口地喘着气,一开口发出来的声音娇腻甜软:“好了嗎?我好累。”

  “沒有,再等会儿,”唐墨搂着她,嗓音沉沉,沙哑的不像话,染着明显的情和欲,温声哄着她:“乖,快点。”

  颜诗皱眉,有点烦:“可是我很累!”

  “颜颜,”唐墨的热气落下来,灼的她发烫,随之而来的是接连不断的吻,以及他含糊不清的话:“喊我。”

  “喊我,也许能早点解脱。”

  颜诗很上道,咬咬唇故意放软嗓音,勾着话语蹭着他的耳处轻喃:“叔叔。”

  “唐墨哥哥……”

  這么胡乱喊了他几声,男人的身体忽然僵硬紧绷,然后……

  颜诗一改温软模样,瞬间抬脚把餍足的男人踹到旁边,怒骂:“狗东西!!!”

  “你他妈的给我整干净!!!”

  换来的是男人沙哑性感的低笑,听起来心情格外愉悦。

  唐墨当然不会拔x无情,他非常贴心的给她洗手擦手,還特意帮她抹了香香的护手霜。

  颜诗這才满意。

  “下次你自己来。”颜诗翻身背对着他,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开始倒头就睡。

  一個小时才完事,她都要累死了。

  费力不讨好的活儿她才不要干。

  “两個人的欢愉,为什么要我自己搞。”唐墨贴過来,把女孩子搂进怀裡,笑着說:“下次,让你尝一下满足的滋味。”

  “滚!”颜诗皱眉骂了声,“再說一個字给我出去!”

  唐墨很识趣地不再言语,而是温柔地亲了亲她,就抱着自己的小丫头安然入睡了。

  隔天清早,颜诗是在唐墨的怀裡醒過来的。

  她一睁开眼就看到了男人英俊的睡颜,女孩子弯了弯嘴角,正想趁他還沒睡醒做点什么恶搞一下他,结果手机就响了一声提示音。

  颜诗从旁边的摸過手机来,看到亮起的屏幕上有一條陌生号码来的短信。

  【186****7894:我是颜谨,见個面。】

  后面是一串地址和见面的時間。

  颜诗刚皱起眉头来,男人刚刚睡醒的慵懒嗓音就贴着她的耳朵响起来:“你要去嗎?”

  颜诗哼笑,“去啊,干嘛不去!”

  作者有话要說:下章解决假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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