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零:射尿(h)雷者慎入,長針眼不管 作者:未知 毫不誇張地說,此刻的盛南時就像個傳說中被玩壞的破布娃娃。 前列腺高潮比射精高潮要持續得久,他射出來之後還陷在情潮的漩渦裏,不能回過神來。 “啊……”他張着嘴呼吸。 林知返從未見過這麼迷離的他,甚至覺得現在的他……很媚,也很魅惑。 她用手指刮下臉頰上的精液,送到他脣邊,嗔怪道:“真是不乖,罰你自己清理乾淨。” 他都沒有去過腦思考,下意識乖巧聽話地伸出舌頭,一點一點舔舐乾淨上頭自己濁白的精液。 “好喫嗎?”林知返的手穿過他的黑髮間。 “呵呵……”盛南時輕輕咬了咬脣邊的手指,“沒有主人的水好喫。” 她收回手指,抽了兩張紙來給他擦上半身濺上的精液,溫柔曖昧地劃過他被蹂躪的可憐乳頭。 “好痛……”他不知是痛地還是癢地,身子一顫,“主人疼疼我吧?好不好?” 林知返雙腿分開坐在他堅硬的腹肌上,用手指撥弄他的耳垂,“想要我怎麼疼你?” “親親我。”盛南時的目光清明不少。 林知返輕笑,“好啊。” 她俯下去舔他的耳朵內側,讓他聽到她的呼吸與親吻聲,用雙脣吮吸擠壓他的耳垂,在溫熱的呼吸裏用牙齒輕扯。 這裏似乎是他的敏感地帶,他隨着她的呼吸頻率在輕微發抖。 他又硬了,那根性器又受到了繆斯的蠱惑。 “寶貝……主人……可以解開我了嗎?”盛南時扭了扭手腕,好叫她別忘記。 林知返坐起身子,把腳踩在他的胸膛上,用腳趾戲弄他的乳粒,“不要。” 她很溼很溼了,光是坐在他的腹肌上,盛南時都能感覺到那處亂淌的蜜液。 他儘量保持着平靜,偷偷嘗試着解手腕上的領帶,“爲什麼不要?主人不想要嗎?都這麼溼了……解開,我幫你,好不好?” 林知返不滿地“哼”了一聲,在他身上胡亂嗅了一通,道:“因爲你好臭。” “……” 他知道的,這一句是在報復他那一個晚上故意說她臭。 但他覺得很刺激。 他知道他自己不臭,但正因爲知道才更刺激。對喜歡弄髒乾淨的他來說,說他臭其實未嘗不是一種 “是,我好臭。”盛南時和她對視,暗地裏順利解開其中一個結,“主人最香,讓老公舔舔你的香穴?” 從前他掌握着主導權,她總是無暇顧及其他的,他好不容易落到她手裏,她怎麼會放過。 林知返大幅度張開腿,讓他好好看清楚她腿心的春光,一手分開光滑細膩的陰脣,一手的食指沾了蜜液,畫着圈刺激自己的陰蒂。 “啊嗯……”她嬌喘出來。 她在自慰給他看。 盛南時手上的動作也加快解鎖的速度,盯着那一張一開一合吐水的粉穴呼吸狂猛,“小騷貨,自己摸逼舒服嗎?” 她雙瞳剪水,學他欺負她的時候用力壓了一下自己的陰蒂,驚聲媚叫,“嗯……比你操我的時候,舒服多了。” “是嗎?”盛南時心裏暗罵,差點亂了陣腳,還差一點……解開以後看他不讓她知道知道什麼叫操逼! “是啊……你都不能讓我爽!” 那處往下沁着水液,早就被高超的技巧和碩大的巨物養刁了胃口,得不到滿足的她越發不耐,徒勞無功地戳刺嬌弱的陰蒂。 在他眼裏,這樣的行爲不亞於暴殄天物,那朵小花蒂多可憐啊,他又心急如焚又心疼,“你要折磨死我了……寶貝,用手指摳進去,摳進小逼裏給老公看!” 林知返還倔強地不聽,雙腿亂磨,把陰蒂戳得緋紅,像要往下滴血。 盛南時被刺激到不行,用力掙着手腕上的領帶,還差臨門一下,一圈都泛起了紅,眼底燃着熾熱的火焰。 “哼……”她眸裏盈起了淚,像惱自己不爭氣。 “操!”他爆了句粗,猛地翻起身來,雙手托起身上的人就往自己胯下送,又狠又重地操進去,溼滑的蜜水都濺上了他結實的大腿。 “啊嗯……”驟然被進入,她扶着男人的肩,訝異地睜大眼睛,似乎在驚歎他是如何成功解開桎梏的。 “操死你!讓你這麼不乖!”盛南時抓着她的臀肉,狠狠就往上拍了一下,“啪”一聲被打屁股,清脆響亮,響在耳畔就像給了她一耳光。 她氣惱地掙扎,要把花穴內的大東西掏出去,“你……” 他一手抓着浮現巴掌印的白皙皮膚,一手把她的圓奶子抓到變形,叫她動彈不得,只能被釘在他的肉棍上,猛地刺到她的最深處。 破處那一夜的深頂噁心感又涌上,她搖頭求饒,“好深……不……” “插到哪了?”他眯着眼問,按着不讓她起身。 插到子宮口了,只要他再粗暴一點就能破開,把他的大雞巴緊緊卡到她子宮裏去。 林知返怕了,在籠裏可以隨意調教的猛禽和毫無束縛的野獸,是不一樣的。 她討好他,可愛可憐道:“不知道……可寶貝好痛哦……” 她這副德行和剛纔趾高氣揚的模樣判若兩人,不管自己叫“主人”了,立馬自稱“寶貝”了。 這看人下菜碟的認慫讓盛南時的脣角上揚,“這是子宮口。” 難道她以爲賣萌就會放過她嗎? 並不會。 她坐着扭腰騎他的大雞巴,諂媚地用水穴按摩,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嗯嗯,寶貝知道了……” 兩片花脣被頂得綻放到極限,暴露出那根飽受苦難的小陰蒂,他鬆開惡劣抓她奶子的手,心疼地用拇指摩挲,卻邪笑着再把肉棒深入了一點。 把她搞得嬌喘連連,“啊啊啊——” 她這些天也過得十分禁慾,他旱了多少天她就旱了多少天,一上來就受到如此對待,她受不住的。 “現在知道怕了?”他回憶起那不堪的往事,咬牙切齒,“剛剛玩男人馬眼和後穴的時候怎麼不怕?” 他居然被插到射出來! “不敢了!”林知返想着先說點什麼敷衍他,平息他的怒火,“寶貝以後不敢了……” “不敢也晚了。”他冷酷無情道。 盛南時扶她在自己身上坐穩,擒住她的腰就往下按,挺胯抽插,讓性器去頂子宮的入口。 嬌弱的地方岌岌可危,她也又哭又叫:“啊嗯嗯……老公……” 裏面溢出口非心是的淫液,澆在他的大龜頭上,他獰笑着毫無章法地亂捅,“求老公插爛你的騷子宮,快點!求了就放過你!” 這怎麼聽都不像她這麼求了他就會放過她的話,但林知返明白自己是喜歡這樣的方式的。 亨利·米勒早就說過,如果你連性都不能面對,如何面對更加血淋淋的自我。 她喜歡他,喜歡和他做愛,喜歡他做愛的時候說淫語,但前提要是他。 “嗯嗯……”她感受着如潮水般涌來的快感,“求老公……插爛我的騷子宮……” 他果然不會信守承諾,但想必她也不會希望他信守承諾。 “真乖。” 他只消重重一挺,破開層層迭迭的媚肉深處的吸嘬他龜頭的小口。 “啊——” 敏感的她立刻高潮了。 被碩大的進入子宮,又疼又爽,她的所有感官都聚集在那朵被侵犯的小花上,正在拼命地又吸又夾入侵者。 “嘶……”他皺着眉粗喘,“別夾,放鬆一些……” 他的肉棒正處在一個很敏感的階段,被捅了馬眼,又有一段時間沒進入她,一來就進了吸裏極強的子宮。 “嗚嗚……” 可身體的反應並不是她能控制的,真空包裝的餅乾擠走每一寸氧氣一樣,穴裏反而越絞越緊—— “別!寶貝!”盛南時慌亂地想抽出性器,可一切爲時已晚。 “唔……” 林知返只感覺他似乎射在裏面了,衝擊力極強,一波又一波地激射在穴裏、子宮裏,經久不息,她被這暖流射得又高潮小死了一次。 “啊啊……好燙……” 這股噴射持續了一分鐘,她才明白過來,這不是精液…… 他的喉結動了動,目光停在她小腹上隆起的鼓包裏,“抱歉……” 林知返腦袋發懵,不敢相信這件事情的發生,從他身上勉強撐起發軟的雙腿,性器與小穴分開,發出“啵”的一聲。 穴口失去堵塞,裏面的液體爭先恐後全漏了出來,物歸原主地又淋在他的胯間、肉棒上。 她被射尿了。 兩個人一陣靜默,她盯着一片狼藉的地方,他注視着她被他射了尿的花穴,那裏滴滴答答還在往下垂着他的尿液。 他打破僵局,誠懇道歉的聲音十分沙啞,“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雖然確實很想,但他暫時沒有想過實施…… 林知返張了張嘴,又閉上了,好半天,不知如何是好的她才難以置信地問:“洗牀墊要多少錢……” 最終盛南時給她買了張新牀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