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她来,她见,她征服 作者:未知 秦箫先从休息室走出来,表情和进去时一样,依然是很不耐烦很不情愿的样子。lee上前搂了搂她的肩,问她怎么样,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她摇头不說话。 陈砺說:“秦沐沐小姐似乎有创伤应激障碍,防备心很强,轻微的自闭是正常的,药物治疗就不必了,我建议定期带她去专业机构做一次心理疏导。” “她還能恢复记忆嗎?”lee问道,這是他十分关心的問題。 “顺其自然吧。”陈砺說着,从茶几上拿起自己的烟,点燃一支放入口中。 秦箫闻到烟味,皱起了眉,拉一拉lee的手臂,說:“走吧,我不想呆在這儿。” 道别之后,她几乎是拽着他逃离酒店。外面夜色已经很浓了,海边步道依旧是灯火通明,只是人少了一些。从酒店去停车场,穿過沙滩是最短路线。她深深地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然后弯下腰,脱掉细高跟凉鞋,光着脚从木板栈道上踩进温暖的沙子中。 lee几步跟上秦箫,走到前方,转身面朝她。他手插在裤袋裡,边倒退走边揶揄說:“怎么啦?心理咨询很可怕嗎?” 秦箫无视他,選擇绕道而行。 她一手拎着鞋,一手拎着手提包,同时還得提着白色连衣裙的裙摆,动作很不优雅,像只气鼓鼓的企鹅,不知道要到哪裡去。lee忍不住笑起来,跟上前接過她手裡的东西,亦步亦趋。 海风习习,右侧出现小山坡,再往前快要沒有路,他们就要走到海裡了。秦箫察觉后,开始往回走,三四百米开外有灯火的亮光,是一個露天烧烤摊。 她朝着那儿走了两步,不知道踩到了什么沙子裡凸起来的硬物,脚心一阵钻心地疼。她沒吭声,立马坐下来捂住脚。 lee随她一同蹲下,问:“怎么突然不走了?” 他见她两臂抱着腿,像虾米一样蜷缩着,以为是小腿抽筋了,便主动伸手帮她揉捏,力道恰到好处,像做過很多次一样。 秦箫下巴抵在膝盖上,默默看着他手上的动作,過了半晌,她缓過脚痛,终于肯开口說话,声音冷冷的:“你早就知道陈砺认识我,還非让我见他,這样做有意思嗎?” ——是真的关心她的失忆?還是单纯的想考验她的反应? 秦箫有些拿不准。 “怎么?你很怕?”他半跪在那裡,专心地按摩她的腿,沒有因她的话而停顿。 “万一他看穿我的身份……”秦箫說。 “看穿又如何?”lee出乎意料地镇定,“他不能对你怎样,只要你一直不承认你是秦箫,他拿你沒办法。” 秦箫心裡一动,直觉他话裡有话。可她一向不喜歡猜谜,于她而言,防守的最佳方式是进攻。她决定先发制人。 “吃饭时,他說我结過婚,而且有孩子,這是真的嗎?”她单刀直入。 “……是真的。” “我的丈夫是谁?孩子又是谁?” “過去的事,不重要。”lee抬头看看她,“好了,站起来看看,還能走嗎?不能走我背你。” 秦箫坐在地上不肯动,lee拿她一点办法也沒有,只好也坐下来,长腿圈她入怀中,从身后搂着她哄道: “好吧,对不起,我小小地捉弄了你一下,不過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他认识你,可你又不认识他。今晚你和陈教授都聊了些什么,要和我說說嗎?” “在疗养院的时候,”秦箫忽然转移话题,“我很早就醒了。” “嗯?” 她手指在沙子裡画圈,說:“那天,我半夜醒来,肚子很饿,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在這裡。”她停顿一下,缩了缩身体,“我白天只能在床上睡觉,到了夜裡,等所有人都走了,才能起来吃东西。這样差不多過了四五天,直到,你来了。” lee轻声而笑,手臂环紧她的腰肢:“疗养院闹鬼的人该不会是你吧?” “闹鬼?” “不,沒什么。” 她动了一下,要起身,突然愣住。她坐在沙滩上,可整個人却被他围在怀中,贴得很近,所以能很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秦箫定在那裡,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lee抱歉地說:“对不起,這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們再坐一会儿,好嗎?” 海边栈道上一定還有很多人,如果他顶着這副模样走去停车场,那可就丢人丢到太平洋了。 她不知该說什么,只能等他消退,就当是多看看风景。 可是,一分钟,两分钟……過去了,海浪拍打着沙滩,来来退退,连星星都躲到了云层裡。她忍不住說:“你好了沒有?” “唔,好像有点……”他头搭在她的肩膀上,声音刚睡醒一般,带着懒散的鼻音,“要不我們再等一会儿?” 秦箫:“……” 一会儿是多久? 长時間僵持着一個姿势不动,她关节发酸,快要坚持不下去。又過了几分钟,她忍无可忍地翻坐起身,跨坐到他的上方,开始解他的裤扣。 lee扶着她的腰,语气惊讶:“你干——” “闭嘴。” 她的手伸进他的裤子裡,很容易就找到了那不听话的器官。 肌肤相触的那一刻,lee立刻闭嘴了。 月色下的海边,只有海浪浅浅拍打在沙滩上的声音,光是被她握着,丈量着,他就已经亢奋得不行。 秦箫眼睛看着别处,在暗中全凭双手的触觉,她目的明确,沒有多余的动作。這种就事论事的态度,其实毫无情趣可言,可是lee不觉得有什么,反而因为被冷落而感到更加兴奋和情难自禁。 喘息声压都压不住。 明明已经靠得很近了,呼吸乱七八糟,他忍不住還要更靠近,像宠物认主一般,鼻尖贴近她的脸和脖颈,嗅着,蹭着,若有若无地试探着。 秦箫沒有躲避,又或者她压根就沒有察觉。 很快,他发现自己的這些行为都是被默许的。 于是他动起了歪念。 只用手,怎么能满足他呢?他脑子裡的欲望更多,更强烈,如果把压抑了那么久的情感全部释放出来,恐怕会把她折腾得再次住院。 不够,那還远远不够。 他很好奇,在底线允许的范围内,她能够容忍到何种地步? 他拱着她的耳垂,一边轻轻厮磨,一边低唤她的名字,手在她身上抚摸着,有意识地往自己怀裡压,像只发情的大型犬一样,只要能和她贴贴蹭蹭,就非常满足。 秦箫原本沒什么兴致,可是被他蹭着磨着,忽然也有了感觉。 不知何时,男人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底,還好只是抚摸,沒有侵犯。 她深吸一口气,把脸转到另一边。为了避免引火烧身,她得速战速决,赶紧把這烫手山芋扔掉。 “秦箫……秦箫,亲我一口好不好。”他声音轻轻的,央求一般。 “……” “……就一下。” “不——” 奸计得逞。秦箫刚一开口,就被他趁虚而入。他的舌头又滑又甜,钻进她的口中,有股水果糖的味道,秦箫闭上眼睛,手上的动作逐渐变慢,她似乎有些累了,抬起一只手臂勾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停下来,只用拇指指腹沿着他顶端那处轻轻地打转。她食指与拇指之间的虎口处湿湿的,全是他分泌的体液。 手上,舌上,他的液体无处不在。 突然间,她失去支撑,随他一起倒进细沙子裡。 lee扶好她的腰臀,正要翻身而上,突然脖颈一紧,动弹不得。 “……” “玩够了嗎?”秦箫掐着他的咽喉问道,她轻轻喘着气,情绪却是稳定的,lee挣动了一下,结果被她压得更死,吞咽口水都变得艰难。 他放弃了,身体躺平在沙滩上,两眼望天。 猎人变成了猎物。 可是他下身還硬着,一点都不安分。 “手。”秦箫提醒。 直到lee慢吞吞帮她把内裤拉好,然后把手从裙底缩回来,双手举過头顶,她才稍稍放松对他的钳制。 夜阑人静,只有远处的烧烤摊,偶尔传来谈笑碰杯的声音。 秦箫坐直身体,右手将他的硬物握了握紧,lee“嘶”了一声,說:“我自己来——” 话還沒說完,随着她加快手上动作,他开始频频抽气,但他依然动弹不得,咽喉受制于她的左手,像一只待宰的猎物,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舒服,但又不是很舒服。 他想把手从头顶放下,按住她的手阻止她。秦箫看穿他的意图:“你敢动一下,我就把你丢在這儿,叫路边人都来好好看看你這幅样子。” 他立刻就不敢动了。 与自己的本能做对抗,需要极大的意志力。 lee皱起眉头,又痛又爽地哼哼着。他双手高举過头顶,无意间抓到她的包链子作为救命稻草。 “慢点好不好……呃,秦箫……慢一点……我错……呃……我错了還不行嗎……呜……” 秦箫听他赖赖唧唧,并不心软,只觉得脑瓜子吵得烦。 “你小点声。” “可是……疼……你太用力了……啊……别拧我下面两個……” “疼点长记性,快点,好了沒有。” “嘶——快了快了……你亲我一口……” “……” “哎疼疼疼疼……唔!” 她突然俯身,手捂住他的嘴。黑夜中,什么也看不清,可她的眼睛是明亮的。 她来,她见,她征服。 高潮中,他发不出声音,只觉得眼前斗转星移,而自己像一颗漂浮在宇宙中的橙子,被她从下到上,由裡到外,榨了個干净。 绚烂到极致,一切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