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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五弊三缺

作者:未知
沒有理会刘老头那兴奋的表情,我突然想到了那美妇人,于是问我爹,怎么沒有看到他们母女。 我爹告诉我,她们去了神婆子那裡,我們這裡都是一帮大老爷们儿,不方便。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的心底竟然觉得有些小小的失落。 刘老头在旁边嘿嘿笑了起来,笑的我都有些脸热的时候,才說人应该快要来了,這可是财神爷,需要迎接的,要是着急的话,他就不請人来家了,還让我們祝他一夜暴富。 我說他這样做的都是一锤子买卖,让人知道了,肯定会堵你家门口,又祝他一分钱挣不到。 刘老头說我是羡慕嫉妒恨,哼着小曲就出了门。 我爹說這两天沒有什么事情,让我就在家休息一下,他要出一趟远门,去看一個老朋友。 上午刘老头也跟着一個人离开了,只剩下了我一人在家,干脆床上一躺,舒舒服服的开始蒙头大睡。 然而睡到下午的时候,刘老头就敲门回過来,看到我就是哭丧着一张脸,沒好气道:“你小子绝对是属乌鸦的。” 我忍不住的笑了起来,问他是不是骗人被识破了。 刘老头哭着一张脸就进了院子裡面,說对方很有钱,不過事情很难解决,得找我爹帮忙請一個人,他一個人可搞不定。 刘老头又接着說道:“最重要的是,這個买卖不能收钱,不是老夫收不回来,哪怕他就是硬给老夫,我也都不能收啊!” 我顿时好奇心冒了出来,问刘老头为什么不能收。 刘老头沒理我,朝着我爹的房间走了過去,我刚想告诉他我爹不在,這时候刘伟从门外走了进来。 笑道:“别說他现在缺钱,就是平时,他也一直奉行的就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座右铭。” 我问他,那到底为什么不收钱? 刘伟說让刘老头自己告诉我为什么,他也是刘老头找来帮忙的。 刘老头从我爹和房间走了出来,问我爹去哪儿了。 我告诉他我爹出远门了。 刘老头仰天捶胸顿足,說应该先给我打個电话,让我爹先去請人。 我问他要請谁,說不定我也知道。 刘老头非常笃定的告诉我,我肯定不知道,不過多一個人多一分力量,让我也去帮忙。 我第一反应就是拒绝,說连刘伟這個专业人士都搞不定的诡异事情,我去就是添乱。 刘老头說那可沒准儿,本来是让我爹請一個人,不過最后一步需要我爹来做,我爹现在不在,只能是我替我爹做那最后一步,這事我能做,那就是抬棺。 “抬棺?”我愣了愣,不過紧接着就立刻反应了過来,问刘老头,這和抬棺有什么关系。 刘老头沒好气的丢给我一個白眼儿,說闹出邪祟来,百分之九十九是因为死了人而怨气缠身,毕竟能生出灵性的东西可不多。 我听了以后点点头,我以前也听我爹說過這些事情,所以有怨未解的棺材不能抬。 刘老头說着又问我有吃的沒有,他饿了。 一听饿這個字,我也觉得有些饥肠辘辘,美美的一觉就睡到现在,能不饿才是怪事。 我问刘伟吃不,我去下两碗面,刘伟說他已经吃過了,刘老头叫他来,他便开车過来了,让我們先吃,吃過了赶紧去雇主家裡看看。 我說我就不去了,我爹說過,有冤有怨的棺材不能抬,太容易出事。 這几天遇到的事情,我想想都觉得发怵,可不想再自找麻烦了。 刘伟還想接着說,却被刘老头制止了,說我肯定会去的。 我說我肯定不会去。 刘老头让我赶快下面去,要不然一会儿什么都沒解决,就已经先饿死了。 我和刘老头简单的吃完,用袖子一抹嘴,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播出了一個号码,对着手机问道:“事情搞定了沒有?” 又說了几句,刘老头才挂上电话,我问刘老头,电话是给谁打的,难不成那件诡异的事情搞定了? 刘老头白了我一眼,說哪裡有那么容易,搞定的是,调查完了雇主的所有资料了,入了阴行這條路,不多长几個心眼儿,有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对刘老头這话站在是深信不疑,葛老大怎么骗我的,正在都是记忆犹新。 随后刘老头又告诉我,顺便找了一個和尚過来。 我說刘伟不就是和尚嗎,還找什么和尚。 刘老头笑着看向了刘伟,說他就是一條披着羊皮的狼,可不是什么和尚,只是一個道家的传人。 最后還重点强调了一下,說刘伟這是在友情帮助,到时候功德也会有他一份。 我诧异的看向刘伟,刘老头所這家伙棺材底下伸手,整個就是一财迷,他会這么好心? 刘老头仿佛看透了我在想什么,立刻說道:“你爹可能沒有告诉過你,行善积德可以推迟五弊三缺的到来,甚至是化解掉,這可不是钱能简单就买来的。” 五弊三缺我知道是什么,所谓五弊分别是鳏、寡、孤、独、残,而三缺则是是钱,命,权。 入了阴行就会有這個果,上天注定的事情,人为的干涉,這份因果就会出要在你身上,這也是我最不想招惹上因果的原因,也是抬棺匠不抬横死和冤死之人的棺材的原因。 這样做,很大程度上是可以避免五弊三缺的出现。 随后我說刘老头,這和收钱好像沒有冲突吧! 刘老头告诉我,收钱了就等于是一桩买卖,有功德也不会算在你头上,举头三尺有神明,這神明指的并不是真正的神,而是命格,而人的命格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有时候一件小事可能就会引起命格的巨大变化。 我說怪不得,這买卖不赔,不過是钱换成了功德,還摆出一副苦瓜脸干什么。 刘老头說道:“确实不赔,可是我现在需要钱啊!” 刘伟這时候接口說道:“骨灰又沒有丢多少,大不了就是换一個骨灰坛子的事,有必要那么费劲儿嗎?” 刘老头无奈的說道:“你以为我不想嗎?那骨灰坛子上有独特的记号,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和那個骨灰坛子相同的记号,就像是序列号,关键的問題是,我還不知道這個序列号是什么。” 刘伟說刘老头笨蛋,那家人来拿骨灰坛子的时候,就說他们的先人托梦给你,說地方太小,让你必须换一個大的,你虽然沒有经過他们的同意,但是可以告诉他们你挖出来的时候就已经這样了,他们要是還不接受,那就沒法了,老老实实赔钱吧! 刘老头哭丧着脸說他早就试過了,人家看他不容易,就让他少赔偿几万块。 刘伟這时候說道:“說起来這件事還和我有关系,要不是葛老大找我麻烦牵扯到了刘老头的身上,怎么可能出来這么多的事情呢!” 我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连骨灰坛子都是我掉地上摔坏的。 刘老头看我神色有些尴尬,說道:“孟娃子,你别往心裡去,别听刘伟那家伙瞎說,這件事情他也有因果。” 刘伟着說道:“孟常小兄弟,老刘也是为了你好,你太实在了,在我們這行混,死的最早的都是那些沒有心眼儿的,人可能会为立了一点点的利益,会去骗去偷去抢,而鬼,则百分之九十九,只因为一個好玩儿就骗人,鬼玩人可是很危险的事情,相信你恐怕已经是深有体会了吧?” 我点了点头,类似于鬼玩人的故事,我可不是第一次听說,以前我爹经常說鬼话连篇一個字都绝对不能信,信了可能就已经踏入了鬼的圈套之中。 我开始沒有相信那些故事,不過现在我已经不這么想了,這几天的经历让我深深的明白了一件事,鬼這种东西,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孟娃子,這次你跟着我們去,這算是给自己积德,除了最后一步抬棺,其他的事情都不用理会。” 听到刘老头這话,我拒绝的话說不出口了,犹豫了一下還是点了点头。 刘伟這时候突然笑了起来,“孟娃子,知道啥叫欲情故纵不?” 我疑惑的摇摇头,不過刚刘老头瞪了一眼刘伟,我觉得自己又上当了。 刘伟笑着也沒有继续說,而去那個人家裡的路上,刘老头却将事情大概的和我說了一遍。 這個人只是原来是张亮的同事,叫江秋,后来辞职加入到了志愿者的行列之中,因为家裡祖辈留下来的钱多,索性也就不上班了,也无心经营一些商业,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個坐吃山空的好孩子。 然而這都从前一段時間开始,渐渐的开始发生了变化。 听到這裡,我不禁觉得有些好奇,是什么诡异的事情,居然让一個人短短的時間内,连很久都不怎么联系的老同事,都知道了這件事。 我对刘老头說道:人的性格突然间的变化,绝对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出现的吧? 刘老头摇头,告诉我人是非常擅变的,虽然古人经常說什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不能排除人遭受了重大的打击,或者是遇到過什了极其刻骨铭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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