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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7章 离谱的愿望

作者:未知
一场牵动九洲的战事打完,自然不会拍拍屁股各回各家。 十余万修士从永夜之地折返,门徒各自返回本土庆功,余下仙门老祖和散修巨擘,则来到了向阳山下,万人齐聚,商谈战后各种事物,也可以說是论功行赏。 长生道打开,南北阴阳恢复平衡,整個九洲凋零衰落的北方,都开始迅速复苏;而上古时期的洞天福址,也开始重新显现。 万年下来,北方仙门一半衰落,一半迁徙到富饶的南方,几乎所有大洲的北方,都是广袤无人的空白地带,如今重新成为‘宜居地’,沒有仙山安身的修士,自然会想着占下一亩三分地。 为防九洲仙家在战后因为抢地盘的情况打起来,已经位列仙帝的‘东洲女武神’,担任九洲大地的裁决者,主持‘庆功大典’。 仙帝這個‘职务’,左凌泉和梅近水其实也能胜任,但道行归道行、资历归资历,左凌泉二十多岁,从娘胎起开始看书,都不可能记住九洲所有仙门洞府的位置和歷史传承、恩怨;梅近水则是打完仗就开始不务正业,性格又比较疯批,一看就是個‘沉迷酒色’的昏君。 而上官玉堂则不然,手腕之强硬名传九洲,行事近乎无私的公正作风,也早已深入人心;有把九宗梳理的井井有條的经验在先,九洲修士对她的安排,自然不会有异议。 主要是不敢。 所以這场‘庆功大典’,只能是上官玉堂主持。 九洲规模太大,光是這次参战的大宗门都不下千余家,在背后提供物资驰援的仙家势力更是数不胜数;而且势力划分,关系到往后千年万年的局势,任何一個小疏忽,都可能给几千年后的大乱埋下导火索。所以這场‘庆功宴’,沒几個月开不完。 阳春二月,春风拂晓。 向阳山主峰外的群山之间,熙熙攘攘的修士,在廊台亭榭间穿行,场面可谓‘忘机遍地走、玉阶多如狗’,幽篁境的修士,甚至都不敢走路中间,基本上见人就拱手。 上官玉堂一袭龙鳞长裙,坐在向阳山的宗门正殿内,殿内就坐的数百人,皆是九洲以前的二三号首脑、豪门老祖,正在商谈着各项安排。 左凌泉公开說了‘女武神是我媳妇’,现如今两人关系人尽皆知,他出现在大殿内,必然会‘喧宾夺主’,压制玉堂一言九鼎的威慑力,此时并不在其中。 向阳山后山的湖畔裡,停泊着几艘华美的渡船,甲板上放着堆积如山的卷宗,還不时有新的运来。 上官灵烨等一众‘老祖幕僚’,在堆积如山的古老卷宗裡翻阅筛选,时刻和外面玉堂沟通,免得玉堂被修士陈芝麻烂谷子的問題问住,影响仙帝‘全知全能’的形象。 清婉、姜怡、瓜瓜、秋桃、冷竹,都在裡面帮忙;静煣则直接担任替身使者,任由老祖驾驭身体,坐在裡面疯狂翻书。 左凌泉腰悬佩剑,站在冰湖沿岸的梅花林裡,举目眺望湖面的风景,背影看起来,就好似一個功成名就,居于幕后掌控天下大局的世外高人。 但实际上,他孤零零站在這裡,是因为媳妇们忙的‘不可开交’。 翻书查典籍的事儿,媳妇们不让他做,怕他失了身份——准确来說是嫌他有事沒事就摸一把太碍事;去前面大殿凑热闹,玉堂又不好撑起冷酷气势。 在两边都不要他的情况下,左凌泉也只能无所事事的站在這裡吹冷风解闷,默默盘算着什么时候才能开完会,好好啪一场。 九垓境的体魄,总不会再被媳妇们轮的怀疑人生了吧…… 与左凌泉站在一起吹风的,還有‘有事沒事就饿饿’的团子,同样被奶娘们嫌弃,撵了出来。 毛茸茸的团子,站在梅花树的树杈上,压弯了挂着冷艳梅花的小树枝,当做秋千摇摇晃晃,不停:“叽叽叽……”,从模样来看,是在說: “庆功宴不是该吃饭的嗎?要不咱们去把外面那只大乌龟抓回来烤了……” 团子所說的大乌龟,是南屿洲千星岛的‘拓天王八’,严格来讲也是一名玉阶境的修士。 所以這個提议,左凌泉自然沒法答应,就回应道: “龟龟那么可爱,不能吃,等回了九宗,我把厨神给你請来,专门给你烤一條烤全鲲。” “叽?” 团子摊开小翅膀,意思明显是: 鲲鲲:??? 一人一鸟就這么闲聊,大殿的会议沒有结束的迹象,一道人影,倒是从梅林深处走了過来。 左凌泉抬眼看去,是梅近水的门徒之一寒玥。梅近水已经诏告天下,卸任向阳山老祖之位归隐,外面在开大会,向阳山内部也在举行着交接业务,回来后這两天,基本上沒瞧见梅近水的人影。 寒玥走到跟前后,就欠身一礼:“左剑仙,老祖請你去后山一叙,不知您方不方便?” “叽~” 团子顿时来了精神,从花枝跳到了左凌泉肩膀上,抬起翅膀指向梅林深处,示意——他敢說不方便,鸟鸟帮他方便。 左凌泉自然不会說不方便,左右看了几眼,见媳妇们沒注意,就做出正儿八经的剑仙模样,不紧不慢走向了梅林深处的居所…… ----- 向阳山巅,雅致楼阁被梅林环绕,听从老祖吩咐的弟子已经离去,只剩下两個女子,对坐在窗前,遥望山外万裡春风。 梅近水依旧一袭白裙,不過不再拘泥于老祖气度,发髻挽成了书香大小姐的模样,面前放着铜镜胭脂盒,正对着镜子,用唇笔点着娇艳红唇。 崔莹莹在对面正襟危坐,威严素洁的老祖裙,配上不苟言笑的熟美脸庞,场景看起来,倒是反過来了;好似崔莹莹才是端庄贤惠的老娘,对面的白衣女子,则是不拘教條的叛逆闺女。 “师尊,方才在聊正事儿,我不打岔,现在正事儿說完了,你可以正经些,陪我聊聊了吧?” 梅近水斜依在小案上,抬起修长睫毛: “为师哪儿不正经了?” 哪儿不正经? 崔莹莹抿了抿嘴:“你看看你這坐姿、這模样,哪儿像個德高望重的长辈?還有你画眉描唇做什么?描這么红,不知道的,還以为你要出去和情郎私会,送胭脂让人啃……” 梅近水轻舔唇瓣,抬起脸颊,露出一抹笑容: “好不好看?” ?! 崔莹莹同样姿容绝世,但属于保守柔媚那种,自然沒师尊這种祸国殃民的‘妖气’。 瞧见师尊当着面发骚,崔莹莹有些恼火,把胭脂盒子抢過来: “好不好看和我有什么关系?伱问男人去,你都多大年纪了,還和沒长大丫头似得……对了,你還有多少寿数?现在不和我說清楚,我心裡沒底整天提心吊胆……” 梅近水爬平静道:“不用担心。神使应运而生,使命未完则长生不灭……” “现在长生道打开,你使命完了呀。” “青龙主‘生’,完成使命后,给神使的报酬,自然是生生不息的生命力。为师只要不被打死,不出意外能活到送你走,不光是为师,为师的子孙也必然寿数悠长,就和谢家族人到今天還皮糙肉厚一样。” 崔莹莹听见這话,放心了一大截,不過马上又道: “你脾气再不改,迟早被人拾掇死。作为九洲最长者、我和玉堂的长辈,你好歹得注重下仪态吧?” 梅近水靠在桌子上,手儿撑着脸颊: “莹莹想为师怎么注重仪态?不苟言笑,整天坐在山上,不吃不喝不做事,当個无所事事的老寿星?” 崔莹莹眨了眨眼睛:“我自然不会這么想,人活一世,若是沒点自己的爱好,活着就沒啥意思了。你……你可以乔装成凡人,到处逛诗会呀,也可以种种花什么的……” 梅近水勾起一抹笑意:“种了几千年花,诗词都快听干净了。为师凡间出生,一辈子都在为天道忙活,好不容易闲下来,应该考虑下凡人该考虑的事情。” “你想考虑什么?”崔莹莹狐疑道。 梅近水幽幽叹了口气:“阴阳相合是天道,现如今,阴阳都恢复平衡了,为师還孤零零一個,有阴无阳;我觉得当徒弟的,应该操心一下。” 崔莹莹就知道会如此,她蹙眉道: “你想我怎么操心?给你介绍一個?其他仙君都飞升了,世上就沒有和你门当户对的人……” “为师不介意年纪小些,只要人长得俊、通诗词歌赋,本事能配上为师,你不觉得我委屈就行。” “……” 這已经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了。 崔莹莹回想了一圈儿,能配上师尊的人,這世上就沒有第二個。 但那人可是她男人! 啪—— 崔莹莹轻拍小桌,双眸微瞪。 梅近水幽幽叹了气,坐起身来: “世上沒有這号人,那为师就只能去天外找了。以后为师不在,你要放宽心,被玉堂欺负沒人给你做主,忍忍就好,女人嘛,都是如此,忍着忍着就习惯了……” ?! 崔莹莹深深吸了口气,衣襟都快崩开了! 但憋了半天,崔莹莹還是沒敢把话說死,免得以后被玉堂加玉堂闺女收拾,她只能偷偷哭鼻子。 “你别三句话不顺心就闹着离家出走,你敢走试试?我让左凌泉把你腿打折……” “那为师留着做什么呀?你又不让我嫁人,点個妆都說我,以后日子可怎么過才是。唉……” 梅近水一声轻叹,做出思虑成疾、度日如年之状。 “……” 崔莹莹想了半天,也沒想出梅近水不嫁人,在天下太平之后,還有什么留在身边的理由。 她总不能說“你留着给我当护身符,免得我在家裡被欺负”吧? 那梅近水也得先进门,才能护着她呀。 她不可能让视若老娘的梅近水再离开,但让师尊进门,好像……好像有点太便宜左凌泉了…… 崔莹莹還沒想好话术,就发现窗外的梅花林裡,有一道身着白袍的谦谦君子身影,不紧不慢走来。 肩头上還站着只大白团子,在: “叽叽叽……” 虽然听不懂,但崔莹莹相处這么久,已经能大略明白团子的鸟语,意思约莫是: 多個奶娘多條路,为了鸟鸟,阿泉你可得加油呀…… 崔莹莹见此,对师尊的无可奈何,就转移到了煽风点火的团团身上! 她飞身落在梅林裡,沒搭理左凌泉,直接把团子抱下来,往外走去: “团儿,饿了吧?走,带你去吃谷子,前年的陈粮,好几大仓库,管饱……” “叽?” 团子一愣,连忙摇头如拨浪鼓,示意——谷谷那么可爱,還是让它烂在仓库裡吧,咱们吃鱼行不行…… “莹莹姐?” 左凌泉想抱崔莹莹一下,却被崔莹莹弯腰低头从胳膊下钻了過去,還顺势在他脚背上踩了下。 看着莹莹姐的模样,左凌泉就知道晚上‘好好啪一场’的愿望,由于某個人的存在,有点难以达成了。 左凌泉目送崔莹莹和生无可恋的团团离去后,来到了曾经居住的楼阁下方,抬眼看向窗口。 窗户迎着温暖的日光,脸颊精心点缀過的娇艳女子,斜依在窗台上,一双桃花美眸似笑非笑,正低头看着他。 “左公子~别来无恙。” “梅仙君,你叫我過来,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叫你過来?” “……” 左凌泉在永夜之地,和梅近水一起经历常人难以想象的绝望后,想再如往日那般‘不近人情’,属实有点做不到了。 左凌泉迟疑稍许,飞身而起,落在了二楼的露台上,走进闺房之内,看了眼熟悉的陈设: “自然可以。梅仙君事情处理的如何?等会开完会,应该就会启程回东洲,到时候一起回去吧?” 左凌泉来到莹莹方才坐過的茶榻上坐下,望向窗外的远山和朝阳,始终沒有和梅近水四目相对。 梅近水眨了眨眸子,并沒有和左凌泉扯這些家常话,开门见山道: “上次在永夜之地,我答应過你,如果我們都活下来,满足你一個愿望,多离谱都可以,你不考虑一下?” “……” 左凌泉回過头来,看了梅近水一眼,见她神色不似作假,含笑道: “危急之下互相鼓励的言语罢了,我岂会真在事后找梅仙君兑现承诺。” “不好意思?” 梅近水目光在左凌泉身上从上到下来回打量: “我从来說一不二,你不用客气。若是不好意思,我可猜猜,你想要的愿望是什么。” 左凌泉沒有說话。 梅近水稍微斟酌了下,开口道: “你是不是想我和莹莹一起陪你睡?” 切~…… 左凌泉表情都沒什么变化,毕竟這事儿太清淡,是日常。 梅近水察觉到了左凌泉的不为所动,想想又道: “還是說,你想坐怀不乱,我自己過来,坐在你怀裡,主动和你那什么?” 左凌泉沉默了下,把脸颊转回来,微微叹了口气: “梅仙君,我又不是色胚,脑子裡岂会全想這种事情。” 梅近水半点不信這话:“那你在想什么?你的愿望,不会是让我以后别烦你吧?這可就太让人伤心了。” 左凌泉走到今天,和梅近水的相处远沒有其他姑娘多,记忆裡最多的时光,是坐在一起聊诗词歌赋,說些和正事儿完全不相干的话。 梅近水在冰湖之上舍身护道,他很感动,但不是牵动情丝的诱因;永夜之地生死相随,在无尽绝望之中相依为命,期盼着曙光的到来,很凄美,但也只是在共同经历一场劫难,同样不是他记忆犹新的开始。 左凌泉走到现在,脑子裡已经忘不掉梅近水那抹笑容,但忘不掉的前提,不是共患难的情深义重,而是闲时相处的点点滴滴。 說直白点,就是這骚包疯批婆娘,真有意思。 纯粹就是一個充满恶趣味的灵魂,遇到了一個同样骚气有趣的灵魂。 彼此都不端着,也永远不知道对方会整出什么让人眼前一亮,或者让人眼前一黑的活儿。 沒有海誓山盟的轰轰烈烈,只是平平淡淡的趣味相投。 左凌泉沉默片刻后,开口道: “梅仙君,我真不是什么小淫贼,相反,对身边女子,都非常尊重,绝不会因为私欲或者合理由头,强迫女子做不乐意的事情……” “我乐意呀。” 梅近水笑眯眯道:“我敢做出承诺,就有付出代价的准备,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再者,你這话可有点口是心非。你借修炼的由头,让玉堂和莹莹躺一起被你折腾……” “那是夫妻间的情趣。” 左凌泉认真辩解了一句,继续道: “我左凌泉,绝不会是梅仙君想的那般好色如命,给点机会就往被窝裡钻。你答应過满足我一個愿望的话,我知道我要求什么,梅仙君都会答应,但我不会借机‘乘人之危’。哪怕欺辱梅仙君的机会摆在眼前,我也只会提一個很合理的愿望,而不是往歪处想。” 梅近水半信半疑,她凑近几分,看着左凌泉的眼睛: “是嗎?你可就這一次机会,不把握住,到嘴的团子指不定就飞了。你想提什么合理愿望?” 左凌泉正襟危坐,如同山巅仙人讨论苍生安危,认真道: “梅仙君,你确定什么都能答应?” 梅近水见此微微蹙眉,心裡估摸: 這小子不会让我坚守正道,为九洲苍生奉献此生吧? 這和让男人随便使唤,男人让她把碗洗了、地拖了有啥区别?! 但话已经开了口,梅近水意识到话语的漏洞,此时也沒法弥补,只能点头: “沒错,你什么愿望,我都能满足。” 左凌泉眨了眨眼睛,凑近几分道: “以后不许在家裡调皮,把所有姑娘都叫姐姐,行不行?” ?! 這還不如让我去扫地! 梅近水祸国殃民的笑容微微一僵,望着左凌泉,眼神百转千回,十分复杂。 左凌泉知道自己压不住玉堂,更收拾不了近水,让這俩在家裡放开了斗法,他怕是连家都不敢回。 为了以后的家庭地位考虑,左凌泉眼神很认真: “先来后到嘛,叫声姐姐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梅仙君应该不为难吧?” 不为难? 梅近水凝望左凌泉良久,红唇轻启,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后微微偏头,示意窗外: “外面挺凉快,你要不出去走走?” 换而言之,就是“滚!哪凉快哪儿呆着去!” ? 左凌泉坐直几分,有些难以置信: “梅仙君,你說什么都答应,直接出尔反尔,有点不太好吧?” 梅近水恢复了天宫圣女的仪态,站起身来,取出了小时候打莹莹屁股的鸡毛掸子: “我一個邪道妖女,出尔反尔不是很正常。你要么换個愿望,要么什么都沒有,再提這种离谱要求,我揍你了。” 左凌泉就知道,他這的‘小愿望’不可能实现,就叹了口气,退而求其次,勾了勾手: “你把鸡毛掸子给我。” 梅近水略显疑惑,不過還是把鸡毛掸子给了左凌泉。 啪—— 一声很有弹性的脆响,从房间裡响起! 梅近水微微抖了下,仪态依旧优雅娴静,但桃花双眸之间,還是显出了一抹羞恼。 “真爽!” 左凌泉站起身来,神清气爽的把鸡毛掸子丢在榻上,拍了拍手: “梅仙君,你可不许生气,答应好的满足我愿望,再出尔反尔,就沒意思了。” “……” 梅近水九垓境的体魄,不至于被打疼,但她上次被打屁股,估计還是十三四岁,在家裡调皮被娘亲收拾的时候。 被男人打,算是此生从未有過的屈辱感觉,岂会那么好受。 梅近水沉默片刻后,暗暗咬着银牙: “左凌泉,你觉得這事儿,比随便糟蹋有意思?” “有意思多了。” 左凌泉以后有的是机会随便糟蹋,但收拾婆娘的机会可不一定有。 “我的愿望,就是這辈子只要想,随时可以私下打你板子,怎么打我說了算,你不许生气发火。要是能答应,咱俩的约定就算达成;不能答应,就当我抽你一下解气,過往一笔勾销,如何?” 梅近水衣襟起伏几次后,微微点头: “這愿望可以接受,我自然不会反悔。不過你要明白,你提了這個愿望,再想要‘其他的’,可能就沒机会了。” 左凌泉完全不在意,毕竟答应‘怎么打他說了算’,可操作性的空间就太大了。 现在穿着裙子打,以后时机合适,完全要求不穿打,甚至换個棒子打,或者从横着打变成竖着打。 “既然梅仙君能接受,那咱们一言为定。” “呵……” 梅近水拿出手绢,慢條斯理擦掉唇上准备好的胭脂,眼神示意窗外: “左公子,你可以消失了。” “在下告辞!” 左凌泉正儿八经拱手一礼,然后“唰”的一下消失在原地。 梅近水则是站在屋裡,脑袋瓜嗡嗡的…… ------ 已经面临大改,处于‘封书缓刑一月’的阶段,日常基本上就是真日常了or2。 正文不用考虑感情直接推剧情就行,日常则是沒剧情硬想,比正文难写;结尾要照顾的东西太多,以免遗漏留下遗憾。所以更新不快,大家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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