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青天白日
吴东方自然不会让她跑,抓住,抱起,放倒。
“别,别,我還沒准备好。”冥月惊慌拒绝。
吴东方该干什么還干什么,這时候說什么都是多余的。
“我真沒准备好。”冥月试图推开他。
吴东方找到衣带发现是個很难解开的死结,就从衣领处开始下手,试图整個剥下来。
冥月虽然沒有抓头抓脸却一直在挣扎,他试了几下剥不下来,干脆不剥了,直接撩裙子。
“等晚上行嗎?晚上,晚上我過来。”冥月惊惧的說道。
吴东方不听,這都半個多月了,冥月還是沒准备好,再给她半個月她還是准备不好,不管她,该干什么還干什么。
袍子裡面有底裤,底裤上也有绳带,也是個死结,要硬扯肯定会勒疼冥月,左手也加上,双手一起用力,将底裤绳带拽断。
“我生气了,我真生气了。”冥月隔着袍子,用双手抓住了底裤。
吴东方笑谑的看着冥月,抽出左手在她左肋挠了几下,冥月受不住痒,手上一松,等到反应過来伸手再抓,底裤已经沒了。
“你信不信我永远都不理你?”冥月板起了脸。
吴东方只当沒听到,伸手一试确定再无阻碍,就开始解自己的腰带,整個過程中冥月一直在挣扎,但他沒有任何的犹豫,他曾经见過冥宛在反抗那三個火族人的时候是一种什么状态,那才是真反抗,疯狂的抓咬踢踹,三個人才勉强摁住,女人真要发起狠来,不管多么强壮的男人都不可能在不打晕她的情况下得逞,除非女人害怕了不敢反抗,或者是她们并不是真心想要反抗。
冥月是巫师,她如果真要反抗一脚就能把他踢飞,不踢就是不想反抗,不想反抗就是纵容和默许,至于象征性的抵抗就当是半推半就了。
等到吴东方俯下身的时候,冥月不动了,双目紧闭,脸上满是紧张,甚至开始微微发抖。
吴东方见冥月心裡的那道防线已经崩塌,也随之慢了下来,撑起身拆解冥月外袍的衣带,有了充足的時間,衣带顺利解开。
自袖筒抽出胳膊,冥月沒动。
解开护胸小衣,冥月也沒动。
直到吴东方重新俯下身,冥月终于有了动作,不過不是反抗,而是伸出双臂抱住了他。
吴东方的第一個动作不是亲吻,也不是摸胸,而是直接探寻目标,在這一刻男人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這個,至于电视上常见的非礼时又亲又摸,那纯粹是为了给英雄留下踹门救美的時間。
探寻并确定了目标,吴东方忽然停了下来。
冥月发现他忽然沒了动作,慢慢睁开眼睛看向吴东方,眼神之中既有紧张,又有迷离,除此之外還有不解和疑问。
吴东方微微俯身。
冥月通過腿上的感觉明白了他俯身的用意,也明白他为什么忽然停了下来。
带着极度的紧张和满心的羞涩,冥月闭上眼睛,轻轻的点了点头,她曾经暗中观察了吴东方很久,有些事情她早就知道了,而這也正是她一直紧张和抗拒的原因。
哪怕得到了冥月的同意,吴东方也不敢痛下杀手,差距太大。
见他還在犹豫,冥月双臂用力,紧紧的抱住了他。
得到冥月的鼓励,男人的本能冲走了内心的同情,身下是一個与他同龄的女人,而且是一個身怀法术的巫师,沒有经历過风雨不表示她不能经受风雨。
该来的总会来,该做的总会做,犹豫和彷徨最终被冥月打破了,数十秒的等待之后,她選擇了主动迎接和包容。
身体语言比所有语言都更能表达一個人心中的想法,痛苦的表情冥月能克制,但浑身发抖她克制不了。
吴东方凝视着身下的女人,虽然只是一個挺身,其中却包含着太多无法用言语诉說的情感和心情,有发自内心的喜爱和接纳,有对之前拒绝他的补偿,也有心甘情愿的承受,也有是我主动,你无需自责的体贴。
這时候他的心情是矛盾的,他不是個娘娘们们的暖男娘炮,而是個杀過很多敌人的军人,旺盛的雄性激素在催生出高昂斗志的同时,也将男人内心深处与生俱来的杀戮,征伐,破坏,凶狠彻底唤醒,這时候他最想做的就是肆无忌惮的征服和占有。
但心裡此时還有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念头,那就是男人的保护欲望,這也是男人与生俱来的本能,保护弱小,照顾她们,不让她们受到欺负和伤害。
矛盾无法化解,它们同时存在,深情的凝视令冥月确信這個男人是真心喜歡她,永远都不会抛弃和背离。而毫不留情的攻占则让她相信這個男人是勇猛强大的,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对手,他都会勇敢的战斗到底。
受過残酷训练的人意志是强大的,强大到足以影响和控制那些看似不由自主的感觉,這是男人最大的自信,不管前方有多大阻力,也不管周围有多大压力,我想怎么样就怎样,我永远是不败的。
在冥月额头布满冷汗的时候,他選擇了偃旗息鼓,沒有丢盔弃甲的失落和宣泄過后的空虚,只有无比的满足和发自内心的平和。
吴东方抬手的同时,冥月也伸出手,他们想做的事情是一样的,擦去对方额头的汗水。
擦去吴东方额头汗水之后,冥月露出了浅浅的笑容,虽然笑意刚刚出现就被痛苦取代,吴东方仍然捕捉到了這温柔的一笑,這是他有生以来看到的最美最真的笑容。
他想吻冥月,他也是這么干的,尽管他不太会,冥月也不太会,但笨拙有时候更显真诚,世上最美的东西永远都是沒有经過修饰的东西,世上最美的女人永远都不是化妆的女人。
热吻尚未结束,冥月再次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吴东方自然知道原因,撇嘴坏笑,看着冥月。
冥月倒吸了一口凉气,连连摇头。
吴东方不忍心前进,也不舍得撤退,干脆按兵不动。
“起来吧,不要让别人看到了。”冥月呼吸仍然很急促。
“這裡沒人来。”吴东方摇了摇头。
“饭桶還在外面。”冥月說道。
吴东方实在不舍得這种感觉,却也担心饭桶睡醒之后会跑进来,它還小,少儿不宜的情景還是不要让它看见的好。
怀着满心的不舍,吴东方撑起双臂,拔营撤退。
他站起之后,冥月以右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遮眼有什么用?”吴东方笑道。
冥月大羞,并腿侧身,“快把衣服穿上。”
“有血,沒法儿穿。”
“罐子裡有水。”
二人起来的也算及时,吴东方刚刚穿好衣服,饭桶就进来了,太阳太毒,把它晒醒了。
不過饭桶好像沒有睡够,迷迷糊糊的走了进来,爬进石圈接着睡。
“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冥月撵人。
“好,我去给你打点水回来。”吴东方提了水罐走出山洞,呼吸着山中清新的空气,他感觉到了久违的心旷神怡,心中的憋闷一扫而空。
“对了,我想起来了。”吴东方转身回到了山洞。
冥月此时已经坐了起来,正在穿着小衣,见吴东方进来,急忙用类似肚兜的小衣遮住了前胸,“快出去。”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很重要的事情。”吴东方走了過去。
“什么事情?”冥月瞬时恢复了平日严肃的表情。
“你们是纯金血脉,所以能够吸收天地之间的金气,但是也正因为你们是纯金血脉,所以你们只能吸收金气,不能吸收别的。我跟你们不一样,我不能单独吸收金气,但我能同时吸收這五种气息,单独吸收一种我肯定会挂掉的,五种一起吸收反倒很安全。”吴东方說出了刚才呼吸山中清新空气而出现的灵光一闪。
冥月蛾眉微颦,思考着吴东方的话。
“你想啊,我吸收的灵气蕴含着五种气息,只要体内有金气存在,就能施展你们金族的法术,也就是說我吸收的灵气可以使用你们五族的法术。”吴东方又道。
“如果作法的时候金气耗损,而其他灵气沒有一同减少,你還是会出問題。”冥月說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它们是一同被我吸收进来的,要出去也是一同出去,不会单独剥离一种。”吴东方說道。
“如果真是這样,你不但能够使用五族的法术,修行速度也将是我們的五倍,因为你能同时吸收五份,而我們只能吸收一份。”冥月說道。
“应该是這样,我不太清楚你们修炼法术都需要多少年,但十二年后我就能使用火族和木族的厉害法术,這种速度一般的巫师应该做不到吧?”吴东方问道。
“做不到。”冥月摇头說道。
吴东方笑了。
“你别高兴的太早。”冥月皱眉摇头,“五族的练气方法都是针对本族血脉推研出来的,所有的练气方法都不适合你。”
“每族抓個巫师,严刑拷打,不怕他不招。”吴东方很乐观。
“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你先出去,我把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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