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男落崖底 四子何聚散
我记得新手指南裡好象說過少林的基本轻功是跳木桩武当好象是是跑缸边至于昆仑的是什么我還真忘记看了。
来這裡能干什么呢?我望着這個老者不晓得他如何教我修习基本轻功。只见他不知道从哪裡弄出一根长长的绳子一头固定在山峰上另外一头扔到了山涧下面。搞什么?难道是……
我正迷糊的瞎猜着。“可以开始了。你顺着這面下去然后再爬上来如此的反复就可以修习基本轻功了。”迷糊真和我想的差不多。反正都倒霉的入了昆仑总得继续下去。话又說回来既然昆仑轻功为主如此极端的练法肯定也会效果显著的。
“抓紧一点否则的话……”很可惜他的话說晚了我沒抓紧立刻就否则了。
我怀疑有人在那绳子上抹了油。或者說我的确沒抓紧。我一下掉进谷底一道白光過后我挂了由于是在师门挂的所以我立刻就在谷底复活了。由于十六岁前死亡沒惩罚的所以我根本不必担心有任何的损失。
或许這也许是奇遇的开始也說不定但是周围的环境立刻叫我的心到达了冰点。荆棘与枯木重重叠叠不时的還有鬼哭狼嚎的声音。在密林的深处還闪烁着恐怖的红光。不是吧游戏而已用的着做的這么逼真嗎。虽然知道這個游戏不会真的死人但是我還是不愿意进這破林子裡去找什么。话說回来了找的话也只能是找個高手教教我武功而已哪個白痴高手不是住在闲晴雅致的地方谁会住在這裡?
怎么办爬吧沒办法的事不肯走密林的话只能攀岩再上去了。攀岩对于现实裡的我来說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這裡是游戏只要你想做的话沒有不可能的前提是系统允许你這么做。
“恭喜您您的基本轻功进步了现在是第1级。”我刚向上爬了沒几米远就蹦出這么一句话来差点吓的我又掉下去。“难道昆仑的轻功就是這么练的?”我暗自思酌着。但是不对啊如果真的都是這么练的话为什么只有我一個人掉到最下面而上面不向下再继续掉人了?该死的门派频道也沒一個人聊天或许是因为门派聊天是要钱的大家都不舍得說话了?再或者說大家都是穷鬼比如我沒钱說不了话?想到這裡我不由的佩服开這個游戏公司的刮钱的本事几乎能收钱的地方都收丝毫都不会漏掉一個。
“掉吧掉吧掉下来一個也会证明我不是倒霉鬼是一個正常的玩家。”我默默的祈祷着。祈祷归祈祷我還是要上去的山顶高耸入云在我所处的深度根本看不到最上方。山峰几乎是九十度的直角坡。我有点不相信我刚才是从上面掉下来的這要是现实的话估计掉下来我连骨头都摔沒了。
在不段的系统提示我轻功进步的声音中我一点点的向上爬着最后实在烦了干脆就把系统频道关掉。足足爬了一個多小时依旧是看不到山顶向下面看看差不多有几百米了吧让人晕旋的感觉。要是从這裡再掉下去挂是一定的。
就在這时我的通讯器又叫了起来惊的我一身冷汗差一点掉下去。
“谁啊?”我沒好气的问道心道也不选個时候。认识我的人沒几個除了清剑他们估计沒别人。果然那边传来了一個我熟悉的声音:“喂你不用這么大声吧谁惹你了看你次脾气還真是难啊。”是秋风我的另外一個伙伴。
“沒人惹我只是太倒霉了心裡不顺。”
“哦我听清剑說你去了昆仑怎么昆仑也不要你啊不会這么衰吧?实在不行咱们换游戏吧?”
“换游戏开什么玩笑?你当我开银行的啊?再說我已经是昆仑的弟子了。”《太虚》一套游戏设备价值几万块。我和秋风怎么能比呢。秋风的家很有钱不過他家到底做什么的我也不清楚不過听小白他们說過好象是做地产生意的。秋风每次玩游戏几乎都是用钱堆的战士。他也曾经自嘲過自己是個活脱败家子。但是我們是網络上的朋友而不是现实的不涉及到任何的金钱的关系所以秋风說我們才是他真正的朋友比那些整天围着他阿谀奉承的人好多了。他說過现实与網络之间如果做個選擇的话他会選擇網络。網络给他的感觉更真实。
“那么說昆仑你算是进了?怎么样有什么好武功可以学嗎?”秋风急切的问道。
“還可以吧也就是官方介绍的那几個。你进哪個派了?不会进丐帮了吧嘿嘿!”
“扯我怎么会去那裡的我這么帅。丐帮就算让我去当帮主我也不会去的。”
“呵呵玩笑你到底去哪裡了?”
“我?我本来打算去古墓的我估计你也去過了那個地方不到十八岁的不要沒办法我现在进了逍遥派。拜了苏星河。基本功夫裡竟然不教读书写字我郁闷。”
“那怎么办?难道去朱熹那裡用钱堆?”朱熹在扬州书院从他那裡可以用钱来学习读书写字而不是用潜力来学。
“只能从他那裡学了我就怕游戏币我收不到。毕竟是游戏初期。其实不学也沒事我选的先天悟性3o而且我可能十八岁以后就叛师去古墓了。”
“叛师?”
“对啊要不你以为就凭我现在可以打過苏星河嗎?”
“也对。”《太虚》裡面的游戏设定是叛师后先天属性全掉一点所有功夫掉2o%等级。实战经验掉1o%邪气加五千被同门通缉。当然有叛师就会有出师出师是沒有任何惩罚的除少林外其他所有的门派均可向自己的师傅单独挑战如果挑战胜利的话可以重新成为无门无派的人。
“你在搞什么我們還等你一起去杀经验呢。”秋风询问道。
“我在爬山估计一时半会儿是不能和你们一起去杀怪了等我什么时候可以了我会通知你的。”我又抬头看了看山估计這几天之内我是出不去了。
“清剑不下山了他說他怕了戒律院的人小白也不晓得撞到哪裡去了n次他也不回。我十分怀疑她现在会不会用通讯器你又在爬山看来我也只能自己先混了。哎你說要是灵鹫宫只要我一個男的有多好?”秋风幻想着。
“你想的美吧。”
“是啊是啊昨天我去灵鹫就差点被那些丫头给剁了。改天我练强了嘿嘿!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我心道還好沒叫他先厉害起来否则這個游戏裡又多了一個万裡独行客。
“不過我也算行了第一個勇闯灵鹫宫的人也算出了一点小名。”
“我晕這也可以。”秋风這個家伙似乎不晓得脸皮我何物。不過我貌似也不知道。
和秋风扯皮聊天了许久。我又开始了继续爬山体力是個問題需要找個地方休息。但是都是悬崖峭壁根本沒有可以休息的地方而且我的饥饿值已经到了红色临界点再不补充水和食物估计就要挂了。不過這峭壁上连草都不长好象更不长满汉全席。
“难道天上就不能掉下来一桌酒席给我。”我妄想着。忽然上面一個黑影飘了下来。“哇不会着么准吧真的掉酒席给我?或者是掉下来一個玩家?”
近了近了黑影越来越近。“啪!”一只红色的鞋子正好砸到我的脑门上。“我靠!”我咒骂的同时手一松又一次掉了下去。那只鞋子估计沒几百斤力量也差不多了。
在崖底我又一次复活心裡暗恨道是不是系统在故意玩我。环视四周還是那样的阴森恐怖那只倒霉的鞋子就在我身边不远的地方我把他收了起来放进了自己的行囊裡。假如我有出去的一天叫我知道這個鞋子是谁的我一定和他死過。红色的饥饿值依旧持续的降低着看来死亡丝毫不会恢复這样数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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