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事了而去
当他们被扔出了车门的时候,一個個像是瘫软的死猪一般,有几人更是吓尿,瑟瑟发抖,看上去可怜,很可怜。
不過,可怜,孟逸飞从来不会因为别人可怜而绕過他们的罪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当马立阳他们被一一扔到了孟逸飞的面前的时候,所有人都紧紧埋下了头,不敢說话,因为他们的脑袋后面都抵着一把枪。
“灵儿,睡一会儿吧!”孟逸飞不想让灵儿见到自己凶残的一面,不過,灵儿会在乎嗎?
“当初你坑杀那两千多唐军的时刻,我可是在呢!”
“是嘛,原来我的残忍你早就见识過了。”孟逸飞自嘲的笑了笑。原来自己在很早以前便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
……
“阁老,查出来了,那小子的来历令人费解,他自称孟逸飞,不過我們调查得知,孟逸飞在五年以前就已经横死,這件事得到過孟家沟村民的证实。”在公司大楼,一位黑衣人负责给那位黑发老者报告他调查的關於孟逸飞的资料。
那黑发老者背对着黑衣人,面对落地窗,看着外面的海滨景象,点了点头:“看样子這件事的确有些蹊跷,我去报告大爷,這件事暂时放在一边,通告张桐,拿到面具就回来。”
“是!”黑衣人說完,退了下去。
……
在纺织二厂。一位黑衣人接到了电话,走到了那個高個子大保镖身后:“一号。阁老让你拿走面具。”
大保镖听后,走到了孟逸飞身旁。逸飞早已经听到,点了点头:“我說過,這会是一场愉快的合作,东西给你们。”說完。他将那青铜面具交给了那個大保镖。
“先生,那要不要我們帮你解决?”他指的是帮忙孟逸飞除掉那七個狗贼。
逸飞听后,摇了摇头:“诸位要不要看看?我可不是你们想象中的文弱书生。”孟逸飞說着,突然砰地一声枪响。
整個空旷废弃纺织厂一阵轰隆,响彻郊野,在寂静的夜晚,就像一枚炸弹爆炸一般,那跪在孟逸飞前的七個人。直接倒了一個下去。
倒在了血泊之中,鲜血直流,混着地上的灰烬,像是放水一般的流水,染红了大地。
阎王的枪,抵在了所有人的面前,扼住了所有人的喉头,所有人吓得发神。就连那些在生死边缘滚爬的人也是傻了一般。
沒人想到,這個看上去文弱的小子,下手竟然這般果断。冷不丁的一枪。根本沒人反应過来,果断,果决,杀伐冷静。
“啊啊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一旁几個人惊恐捂住了自己的眼,只有那個见過世面的郑演侠睁大了双眼看着那坐在木椅上的男人。脑子裡面所有想說的话瞬间瓦解。
他本来准备用自己的身份来吓住对方的大佬。结果他做梦都沒想到,那個人竟然是自己的死对头,那個法庭上被自己气得昏過去的小子。
“你,怎么可能是你?”他惊恐的看着一脸坏笑的孟逸飞。
這时候,一边的马立阳跟那马前锋也抬头看着眼前的人。
“不可能,怎么可能,你到底是谁?”這时候他们才知道自己惹到了什么人。
孟逸飞把玩儿着手中银光灿灿的沙漠之鹰,笑眯眯的看着眼前這七個他不得不杀的人。
“死了一個,我很想知道他是不是被冤枉的。說吧,我爷爷,也就是被你马立阳的狗儿子杀害的老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一,二,三……七,八……”孟逸飞說完,开始静静的数数,根本不给他们理解跟提示。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一個胆大的小混混儿一脸怒气的冲着孟逸飞說道。
“十!”十字一落,又是砰的一声,那個人当场爆头,脑浆满地。如今的孟逸飞就是一個蛮不讲理的阎王,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只是早死跟晚死的問題。
一旁的黑衣人一個個心惊胆寒,這小子的杀人方式比他们還要果决,而且可怕。
“我說,我說!”這时候一個怕死的混混开口了,他是一個光头,脖颈上還套着一根铁链子。
“那天,那天是马前锋让我們去那個老头儿,不不不,是那個老乡家裡面,本来是找一本医书,不過那老乡很顽抗,我們一不小心将他推到。不過后来是马前锋干的,是马前锋,他让我們动手打那老乡,本来那老乡沒死,可是最后他還补了一下,将老乡的头抬起来磕到了门槛上。结果,结果……”
“砰!砰!砰!”接连三枪响起,那個光头太天真,他以为說出来就不会被杀,不過是孟逸飞为了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罪行,免得做個什么都不知道的恶鬼!
說,也是死,不說,還是死!孟逸飞的枪子儿根本不可能给這些杀人的恶贼任何喘息的机会。死,只是让他们知道自己该死。
孟逸飞有他的执念,弹无虚发,枪枪毙命。
“你,你這是法治社会,你敢……”那郑演侠再嚣张也不敢在枪口下跳舞。他颤颤巍巍,害怕不已,对方连杀五人,表示他根本沒有任何忌惮,自己說的话不過是骗自己罢了。
“呵呵,睁眼瞎是吧?你知道你說這句话,我很想让人将你的嘴撕烂嗎?法治社会,老子跟你讲文明的时候你跟我耍流氓,现在老子跟你比流氓,来啊,用你那三寸不烂之舌,来换你的命!”
“兄弟,别,别這样。有话好好說,這是一百万。算我孝敬您的,让了我,放了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为這样的狗贼打官司。我今后一定为民做主,放過我好嗎?”那郑演侠跪着爬到了孟逸飞面前,他是真的在像狗一般的祈求,对于他们這样的人来說,尊严不算什么,他们眼中只有钱跟命。
郑演侠不知道自己惹了這么大一個人物,這么多黑衣人,难道是這個片区的老大?
即便他郑演侠在道儿上混得很开。但是在一些大佬面前,他依然不過是條狗。
“大哥,大哥你听我說,我能帮你再打一次官司,我可以揭发马立阳,放過我,我今后一定改邪归正,放過我。我家裡還有一位老母,還有妻儿,她们還在等我回家吃饭呢!你放過我。我一定感激不尽。”郑演侠說着,将那张银行卡送到了孟逸飞眼前。
然而,孟逸飞想都沒想,砰的一声,那张卡被打了個透穿。子弹穿過银行卡,从那郑演侠头上飞過。吓得那個尖嘴猴腮的律师都尿了出来。
“哥哥,爷爷呀!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我不想死!”那郑演侠回過神来,连连磕头,一直磕头,大地是阵阵作响,在空旷的纺织厂内如同鼓声响亮。
“爷爷,爷爷,饶了我們,饶了我們父子。”這时候,马立阳也跪着前来,祈求孟逸飞的饶恕。
那马前锋因为大腿挨了一枪,此刻早就是痛得要死,但是他還不想死,他想要命,他终于知道,自己真的只是個小混混,在這些人面前,就是個渣!不,连渣都不算,他们惹到了一個不该惹的杀神。他是阎王,是魔鬼,他的笑容之下是无尽的杀戮与冷血。
“砰砰砰!”
三声枪响,响彻空旷的厂房!孟逸飞已经看不下去這三人的嘴脸。他不会說什么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话,他只会說:“恶人還需恶人磨!”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当马立阳父子還有那個郑演侠倒在了血泊之中,脑浆四溢的时候,孟逸飞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几位黑衣人此刻是大气都不敢出,這小子,太恐怖了,七個人,杀七個人他眼睛都不眨一下。那时只有杀過千军万马的人才能够有的冷冽眼神。
“各位,怎么,還不走嗎?”孟逸飞一手抱着骨球,一手将沙漠之鹰放进皮箱,而后站了起来。
几位黑衣人听后,回過了神:“嗯嗯嗯,马上就走,马上就走。”
“哦,那谢谢你们帮忙,你们就走吧!我报警了!”
“啊?”那黑衣人听后大叫了起来,艹,這家伙竟然還說得這么镇定,他竟然抱紧了,脑子有病吧?
“我真的报警了哦!”逸飞笑了笑,扬起了手中的手机說道。随后提着皮箱离开了废弃厂,那几位黑衣人听后,拔腿冲进了车,落荒而逃。
這小子坑他们啊!竟然报了警,他有病嗎?
孟逸飞的确有病,他要让世人知道,恶人又恶报,至于他的恶报,還不是在這儿。
他带着灵儿回到了孟家沟,离开之前,他在孟峥嵘家看了他這位兄弟最后一眼,见到了兄弟与弟妹還有奶奶,丫丫,生活得很快乐,最后他沒有了遗憾。
后来他再去药园看了看爷爷,跟爷爷做了最后的道别!
两天之后,警方调查到了孟家沟,七人惨死县城废弃厂的事件被播报了出来,警方第一個怀疑对象当然是刚刚与马立阳打了官司了孟逸飞,不過他们发现根本沒有這個人的线索,只知道這人是为了孟家沟的一位老人打的官司。所以警方调查到了孟家沟。
峥嵘感觉到了什么,不過他沒有說出来,孟家沟也沒有任何人提供了明确的线索,毕竟孟逸飞五年以前已经死去。
最后,当警方离开,孟峥嵘冲进了孟家院子的时候,孟逸飞抱着一個骨球,将爷爷的遗像放在了皮箱内。站到了院子裡面的枯井边上。
“逸飞,你干什么?”峥嵘有很多疑问,不過孟逸飞只是对他笑了笑。
“兄弟,好好過下去。我孟逸飞沒有什么能够给你的,只能尽一些绵薄之力。有時間带奶奶去看看海,那是她老人家的心愿。”
孟逸飞說玩,跳进了枯井内,孟峥嵘還以为孟逸飞要自杀,等他跑到了枯井的时候,什么都沒有,只剩下一枚定时炸弹在井壁上。
“轰隆!”孟峥嵘卧倒在地,而那口枯井,便被炸的稀烂,埋葬在了地下。
這时候孟峥嵘才想起了孟逸飞的话,他来自另一個时代,现在,他应该回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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