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疑似 作者:未知 第四十九章 疑似 不過這家還好,龙汤温泉是五星级的,来這裡消费的客人多多少少都有点素质,即使素质不高也会装出高素质的样子来。最多就是瞄两眼,一般是不会发生那种调戏之类的事情的。但凡事都有例外,三两年裡出那么一号,也不是沒可能。 宁琳琅是张辰的女人,是他万般疼爱的小师妹,也是他将来要明媒正娶的老婆;陈雯琳是他的师叔,虽然张辰不可能会有一些违背人伦的无耻念头,但是由于陈雯琳多年单身,又常常和张辰滚打在一起,所以张辰对陈雯琳有一种很特别的感情,对他来說陈雯琳就像母亲一样,也是他私有的。這两個美女别說动手动脚,瞄一眼都不行,当然正常的视线或者是那种欣赏羡慕的眼神张辰并不反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美女本来就是一道风景嘛,但是有味道的眼神就不可以了。 世间有很多恰巧之类的故事,好巧不巧的张辰今天就遇到了。 张辰和两個大美女泡了一会儿之后,陈雯琳首先开始不厚道了,在张辰闭着眼睛享受的时候撩起水来就泼他。张辰被她打断了享受,佯怒就要攻击她,结果给陈雯琳又泼了一下,這女人好象天生就对水有很强的控制力,一個转身就游走了,气的张辰直瞪眼。 游過去追上陈雯琳,张辰也开始泼她,张辰的手好大的,陈雯琳抵挡不住,就拉了宁琳琅一齐上阵。两個人前后夹击,果然让张辰防不胜防,其实张辰也是在逗她们玩,张辰真要甩开膀子泼她们,再来两個也沒用。 三個人正玩的高兴,一句很煞风景的话传了出来“這么大人了還玩水,有意思嗎?還是两女一男,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 张辰听到這句话,就转過身去看,陈雯琳和宁琳琅也停下来,看向出声的人。只见两個女人走過来,正要进张辰他们所在的汤池,這两個女人也都是二十多岁,有那么七八分姿色,身材也不错,算得上是美女了,可美女就能信口胡說嗎。 陈雯琳是显得太嫩了点,怎么看她都不可能是快五十的人了,可是人家不能是自家兄弟姐妹来玩嗎?這人到底有沒有教养啊,难道就沒有一点社会常识嗎? 张辰仔细看时,其中一個女人他還真见過,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曾经差点把他当成嫌疑犯的张嫚张警官。看来那位张处长還真是沒說错,這女人的确沒有什么判断力,真不知道她怎么破案拿贼的。 就說這名字吧,叫這么個名字“张嫚”(那個字在名字裡边的读音为yuan),她這人的长相倒還能和读作“渊”发音的“嫚”沾边,但是从智商和品性上来說倒是完全吻合读作“慢”发音的那個“嫚”,說话时嫚辞嫚语,人品却是嫚戾无比,果然,嫚生乎小人。 本来张辰对她就沒有什么好印象,现在又是她,张辰一個奉公守法的良民,沒必要怕警察,不屑的說道:“怎么,张警官对于我和家人在這边有什么看法嗎?這裡是度假村,不是公安局,也沒有哪條法律规定不能够和家人在度假村温泉泳池嬉戏玩耍吧。你能不能准确的告诉我,你对于好人或者不是好人的界定是什么?” 张嫚沒想到這嬉水的正是他上回冤枉了的张辰,一時間被张辰的话问住了,愣在那裡不知道该說什么。张嫚旁边的女人并沒有說话,只是盯着张辰一個劲儿的看,他总觉得這個人好象在哪裡见過似的,可又想不起来。 陈雯琳不想搅了好好的兴致,過来拉住张辰的胳膊說道:“好了小辰,别生气了,妈妈好久沒痛痛快快的玩一天了,我們去那边吧。”张辰也懒得再搭理這個无理的女人,伸手拉着陈雯琳和宁琳琅离开這处汤池,到另一边去玩了。 张辰他们沒注意到,就在张辰转身离开的时候,那汤池边又来了一男一女,其中的女人盯着张辰后背上的五彩飞龙愣愣的出神,连她身边的男人叫他都沒有听到。那男人又拉了她胳膊一下,她才缓過神来,和那男人下到了汤池裡边。 這個女人有三十岁出头,长得很漂亮,她坐下后,张嫚和她身边的那個女人都過来到她身边,坐在一起說着话。 這女人就问张嫚:“小嫚,刚才怎么回事,那几個是什么人啊,好象和你认识的样子?” 其实张嫚并不是一個十分刁蛮的女孩子,心地還是善良的,要不然上回她也不会出于同情而认定是张辰撞人了。只不過从小被家人宠着长大,由于家世背景,所有人都让着她,加上本人比较单纯還嫉恶如仇,所以就很容易好心办坏事了。 刚才被张辰问的說不出话来,心裡也是憋屈的厉害,从小到大就沒有被人這样逼问過,红着眼睛讲述了刚才的事情,又說道:“上次遇到张沄的时候也是因为這叫张辰的,害我回家给爷爷好一顿骂……” 這個三十多岁的女人叫张妍,是张嫚的姐姐,听到张嫚說那人叫张辰,马上打断她的话,问道:“你說他叫张辰?他是哪裡人,多大年龄,還有他……反正你了不了解他的具体情况吧?” “姐你怎么了,反映好强烈啊,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京城人,他旁边的两個女人,一個是他师妹,另一個好像是他母亲。他好象挺有钱的,上次就见他开着奔驰那种火柴盒,那车得好几百万呢。对了,他說他是搞古董生意的,看样子還挺专业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姐你打听這些干什么啊,又不是……” 张嫚突然捂住了嘴巴,她想起张辰背上的五彩飞龙,他也叫张辰,“姐,你不会是說……不可能啊,他母亲就在那边,应该不是一個人,同名同姓吧。” 张妍摇了摇头,說道:“就算同名同姓,也不可能這么巧,那條龙是天生的,我沒见過第二個人身上纹着带翅膀的龙。而且他這個妈妈太年轻了,不像是有這么大儿子的人,還有就是,他们一点都不像。” 张妍說這话的时候明显有些激动,旁边的男人是她老公,這时候也不明白這姐妹俩在說什么,就抚着她的肩膀,說道:“小妍你别激动,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說。那個男孩子到底是什么人?” 张妍的眼泪已经掉下来了,哽咽着說道:“老公,你应该听家人說過我三叔的事情吧,我感觉那個男孩儿应该就是三叔的儿子,二十多年了……呜……”還沒說完张妍就抱着他老公哭了起来。 张嫚這时候有点发愣,一半是因为在想张辰的事情,另一半是给姐姐感染的,眼圈也有些红了。她们一起的另一個叫张姝,是三人裡最小的妹妹,也是用颤颤巍巍的声音說道:“大姐,二姐,我也觉得有可能,我刚才就觉得他很面熟,但又想不起来,可你们這么一說,我還真觉得他和三叔长得好像啊。” 张妍本来就觉得张辰是她失散二十多年的弟弟,再经张姝這么一說,更是觉得自己的感觉沒错。猛地一下站起来,一手捂着嘴,一只手擦了下眼泪,說道:“我现在就過去找他,他总该知道自己的事情吧,他一定就是张辰。” 她老公赶紧把她抱住,一边让她坐下,一边說道:“小妍,你不要冲动啊,我們现在還不能确定。就算他是你弟弟,可二十多年不见了,他会认你這個姐姐嗎?我說句不该說的话,如果他真是你弟弟,那它的身世该怎么說,如果他知道了以后,你觉得他会不会恨三叔?你就這么冒冒失失的過去,更会让他反感的。” 张嫚也說道:“对啊,姐,现在不能去的,而且他对我的印象一定极差。我們就這样過去问他,他一定会否认的,如果他否认了我們怎么办啊。” 张妍看了老公一眼,她知道她老公說得很对,二十年前她已经十几岁了,对当时的情况很清楚。二十多年来,除了她爷爷,就数她最想念她那個一样也叫做张辰的弟弟了,同样,他也是整個家裡最恨她三叔的人。 听了老公的话,张妍也冷静下来了,可眼泪却是怎么都停不住,看着那边正在与陈雯琳和宁琳琅嬉戏的张辰,积压在心底二十多年的思念,一下子迸发出来,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抬头看着她老公,问道:“翰亭,我现在该怎么办,你快帮我想想办法,要不等下他一走,我們再要到哪裡去找他啊。” 许瀚亭看着哭成泪人儿的老婆,微笑着安慰她,說道:“你别着急,现在還是上午,他们应该也是进来不久,不会那么快走的。等下你们先在這裡别动,也别声张,我去和他沟通一下,就以道歉的借口過去。我想,我這么有诚意的去道歉,他应该不会把我赶回来吧,然后我再问问他的家世之类的情况,然后我們再作打算。” 张妍姐妹三人的心裡现在都是一片混乱,也只有许瀚亭能够作为她们的主心骨儿了,当下三人都表示同意。如果能够把失散二十多年的弟弟找回家,那可是老张家的大喜事,许瀚亭就是老张家的功臣。 许瀚亭坐在那裡平复了一下情绪,组织好语言后,起身向张辰走去。到了张辰他们所在的汤池边,对着张辰问到:“张先生,我們能聊两句嗎?” 张辰看了看许瀚亭,這人他并不认识,也沒有见過,有一点不解的问道:“呵,我們应该不认识吧,你有什么事嗎?” 许瀚亭见张辰并沒有反感自己,心裡暗喜,只要他不拒绝自己,就能够继续,笑着說道:“哦,是這样的张先生。我叫许瀚亭,是张嫚的姐夫,我来找你是专门为刚才的事情道歉的。小嫚冒犯了你的家人,不好意思過来,所以我代她来给你和你的家人道個歉,希望你能原谅她的過失。” 张辰有点搞不明白了,扭头看了看陈雯琳,又看了看宁琳琅,两個人脸上也是挂着不解的表情,就对许瀚亭說道:“其实也沒什么,我的家人都是很大度的人,不会为了這样的事情去计较。只不過那位张警官万事只凭主观的态度,对他的工作不会有什么好处。” 许瀚亭心想,果然是啊,张嫚留给這张辰的印象实在不好,不過也不是不可弥补,道:“那就真要谢谢张先生了,其实小嫚并不是那样的人,只不過她比较单纯,又有一点愤世嫉俗的性格,所以常常会得罪人。” 许瀚亭說着话,人已经下到池子裡,继续說着:“我听說上次她就闹了個大笑话,還是你纠正了她的错误呢。我听她說,张先生是搞古玩生意的,我对古玩也有那么一点点兴趣,您能不能给我說說啊。” 张辰一直搞不懂這個家伙到底要干什么,說东說西的,這又扯到古玩上了,不管他想干什么,這种人少打交道为好,就說道:“你說那個事啊,那個很简单的,只要我們這圈子裡的人都能看出来。我也不是做古玩生意的,我只是個人搞收藏,不是开店的。”张辰這话說的也沒错,圈子可大可小,往大說就是古玩圈,往小說就是收藏协会的圈子,甚至就是一小部分高手的圈子,就看你怎么理解了。 個人搞收藏?怪不得开几百万的车,是個有钱人,這年头搞這個的都是有钱人,那就往他的专业上說吧:“原来张先生收藏家啊,怪不得一眼就能看出来呢。那我问您個事情啊,我听說去年香港拍卖会上有一個什么瓶子,卖了四千多万,這东西真就那么值钱嗎?您别笑话我啊,我也是刚有点兴趣,還沒入门呢。” 张辰觉得這個人還真有点意思啊,你說你道歉就道歉吧,怎么就扯到古玩上来了,還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得,就看看他打什么主意。 看了许瀚亭一眼,說道:“拍卖会的价格虽然受市场影响,也会在一定程度上作为市场的参考,但并不能代表市场价值。你說的那件叫‘五彩鱼藻纹盖罐’,论品相和年代那肯定算得上精品,但是沒有那么高的价值,那都是個人极其喜歡,不惜高价买来收藏的,他在喊价的时候,考虑最多的并不是市场价值,而是自身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