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你流鼻血了
王春花看陈小凡稚嫩的面孔和手中明晃晃的银针,有些紧张的道:“小小凡,真的要扎针么?你到底行不行啊?”
要不是她的病来得急,实在撑不住了,她才不要来這裡做小白鼠呢!
陈小凡一下回過神来,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自己瞎想什么,這可是看病呢!他咧嘴一笑,“行,男人怎能說不行!”
說完,陈小凡闪电般出手,只见几道银芒闪過,三只银针就悉数插在王春花白如面的小腹上。
陈小凡表情专注,食指和拇指不断捻动银针,双手齐出,时而旋转,时而提拉,时而又往下轻点。
“春花婶子,感觉咋样?”陈小凡边捻针边问。
王春花露出舒服的表情,“嗯,不错,好酸,好麻,好舒服啊!”
“嗯,這就对了!”陈小凡暗自松了口气,這還是他第一次正式给人扎针,心裡還是有些小紧张的。
青囊经虽然给他灌了顶,知道怎么操作,但扎针還是要靠手感的。
“嗯,就這样,好舒服,小凡,你再像刚才那样多用点力更舒服对,就這样,嗯啊再用点力,深一点更好呢,嗯再深一点”
王春花刚开始叫的时候還算正常,叫到最后直接变味了,意识都有点模糊了,反正怎么舒服怎么叫。
张二癞自从王春花进屋以后就一直把耳朵贴在门上,這一听直接脸色就变了。尼玛這哪是治病啊,這特么的明明是在叫床嘛,老子每天晚上那么卖力折腾,也从来沒见這骚婆娘叫的這么欢過!
不行,我說這小子怎么這么好心呢,原来早就在打自己老婆主意。
张二癞想到這就要把门撞开,老支书见状拐杖直接就敲了過来,“瞧你那点出息,小凡是個老实孩子,還能把你媳妇吃了?再說還有方月美那妮子在裡面呢!”
方月美实在是忍不住了,這声音?怎么听起来這么羞人!反正她自己从来沒這么叫過,她虽然也算是嫁過人了,但其实還是完璧之身。
方月美终于转過脸来,看见陈小凡扎针的手法也呆了一呆,這哪裡是扎针啊,简直就是在弹琴。
要是针再多点就更好看了,方月美心想。
她目光再往陈小凡脸上一扫,顿时吃了一惊,“小凡,你怎么流鼻血了,要不要紧啊!”
陈小凡老脸一红,连忙用手抹了一把,“咳咳,不碍事,刚刚我运针過度,血液逆流导致,一会就好!”
陈小凡一個沒经過男女之事的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能经得起這种诱惑,刚才王春花叫的他心乱如麻,手上力度失了准头,有几次差点出错。方月美将信将疑看了看他,眼神有点怪怪的,随即从口袋裡掏出纸巾替他擦了擦脸上的血液。
陈小凡受宠若惊,冲她感激笑了笑,“谢谢姐姐,我真想多流几次血呢!”
陈小凡早就迷恋上了這個大他三岁的姐姐,即使方月美一個微小的举动,也能让他感受到异样的幸福感。
“啊?”方月美瞪大了眼睛。
“咳咳,春花婶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不疼了吧?”陈小凡忙转移话题。
“嗯,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一点也不疼了,婶子谢谢你!沒想到你的医术這么好,我們大家都小看你了!”王春花感激道。
“沒事,治病救人,乃是医生的职责!”陈小凡拔出银针,又拉過她的衣服把她肚皮盖上。
“二来,进来扶我一把!”王春花虽然肚子不疼了,但身体還有些虚弱,冲门外喊道。
砰,门被人一下撞开,张二癞急忙从外面冲进来,他早就有点迫不及待了。
陈小凡沒好气道:“我說二癞叔你慌啥,撞坏了门锁要赔偿的!”
张二癞狠狠瞪了陈小凡一眼,对王春花道:“老婆,你怎么样,沒事吧?”
“沒事,我好得很,感觉从来沒這么好過!”王春花感觉身体轻松了许多,她从年轻时就有痛经的毛病,可沒少遭罪。
张二癞一愣,這话是啥意思,刚才就那么舒服?這小子难道真对自己媳妇那啥了?
张二癞想到這,一股无名的怒火从心头蹿起,眯起三角眼睛,“小兔崽子,你到底对我老婆做了啥,要是不說清楚,我今天跟你沒完!”
陈小凡收起银针来到张二癞面前淡淡道:“怎么,想過河拆桥,卸磨杀驴?”
“老子问你刚刚对我老婆做了什么?”张二癞怒道。
王春花吼道:“死鬼,你瞎叫什么,刚刚小凡给我扎针真的很舒服呢,我感觉好多了。”
“真的只是扎针?”
“你以为干什么!”
“好吧!”张二癞软了下来。
陈小凡哼道:“我還沒說你呢,你倒来劲了,我来问你,你是不是经常在春花婶子来例假的时候和她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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