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暧昧的误会
陈小凡松了口气,“呵呵,那就好,姐姐你等我一下!”
說完,他跑到桌子后面,从抽屉裡拿起刚刚得来的两千块钱来到方月美面前,把钱塞到她手裡,“姐姐,這個给你!”
方月美一怔,不解道:“小凡,你這是干啥?”
陈小凡解释道:“我每天吃你的,喝你的,总不能白吃白喝你的吧!”
方月美面色一红,暗暗瞪了他一眼。
陈小凡這才意识到這话有些暧昧,忙解释起来,“啊我的意思是說我每天吃你做的饭菜,不能够白吃,就当我的生活费了。”
“說什么呢,那能值几個钱!”方月美道。
陈小凡道:“月美姐,我知道你也不容易的,以后我挣的钱都交给你好不好?”
方月美面色又是一红,每天挣的钱都交给我,那我們成什么关系了。
陈小凡意识到自己又說错话了,忙咧开嘴嘿嘿傻笑起来,在方月美面前,他总感觉自己笨嘴拙舌的,连话也說不利索。
“可是”
方月美還想說什么,陈小凡赶紧打断她,“月美姐,你要是不收,那就是還在生我的气,我以后也不敢吃你做的饭了。”
方月美轻叹一声,“好吧,我就先替你保管起来。”
“什么保管起来,不用那么节约的,每天多炒几個菜,看看你都饿瘦了!”陈小凡有点心疼的道。
看着陈小凡关切的目光,方月美心中一暖,這近一年来,也只有這位阳光大男孩真正关心她。
别的男人虽然对她百般献殷勤,但那是都在打她的歪主意,想爬上她的床。甚至有的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說她不详、克夫
陈小凡目送方月美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大雪深处,直至彻底消失不见,這才依依不舍收回目光,喃喃道:“月美姐,我一定会让你過上好日子的,一定!”
陈小凡慢慢坐回到椅子上,嗅着空气中残留的余香,心裡觉得空落落的,有点不舍。
“嗯,有了!”
陈小凡再无心思坐诊,迅速站起身来,走进裡屋从床下面翻出一把自制的弓箭往脖子上一套,再抓了一把箭矢插在兜裡,又寻出一把自制的扎枪。
這种天气,很适合打野味。弓身是柳树條放在桐油裡浸泡過的,再扎上牛筋,就成了弓。箭是用细竹子削的,前面再套一個磨尖了的铜套。
至于扎枪也是一样,一根两米来长、两三個大拇指粗细的桑树條前面套一個金属的尖套,跟箭矢是一個原理。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陈小凡小时候食不果腹的时候就去山裡刨点野味回来。有葛根,山薯,還有野兔,有时候运气好的时候,甚至還猎到過獐子,狍子等。
陈小凡锁好门,踏着厚厚的积雪,往后山的方向赶去,外面的风雪很大,四周一片白茫茫的,能见度很低。
咯吱,咯吱,咯吱
陈小凡用手拄着扎枪走在雪地上,仔细看着地面,留意动物的脚印。
其实這种天气要想猎取小动物并不容易,因为雪很大,很快就会将脚印覆盖,最理想的就是等雪停一阵子,那才是最佳的狩猎時間。
“咦?還真有小动物出沒。”陈小凡忽然眼睛一亮,前面不远处被大雪覆盖的麦地裡出现一串杂乱无章的爪印。
“应该是豪猪。”
陈小凡从爪印的形状判断出那应该是豪猪的,因为豪猪虽然叫猪但却属于啮齿类动物,四肢是爪子而不是蹄子。
村子裡以前抓到過豪猪,那味道真叫一個香。
陈小凡舔了舔嘴唇,追踪了一段時間,果然远远看见一個灰扑扑的小动物在雪地裡刨着雪,头伸到雪裡啃食下面的麦苗。
它后背上长长的尖刺出卖了自己。
陈小凡慢慢取下弓箭,拿出一支箭矢搭在弦上,心裡有点小兴奋,他好久都沒有狩猎了。
豪猪很警觉,似乎察觉到危险靠近,连忙把头探出来查看。
就是现在!
陈小凡瞅准机会,箭矢一下飞了出去,“噗”的一声正中豪猪的脖子。
豪猪发出一声惨叫,在地上翻了個跟头爬起来就跑,虽然脖子上還插了根箭矢,但它皮糙肉厚,插的不深,看起来并不会致命。
“哪裡逃!”
陈小凡一声大喝,手中的扎枪闪电般投了出去,這一下又准确无误地扎在它脖子上。
扎枪的力度比弓箭大不少,這次豪猪彻底完蛋,扑腾了几下,彻底沒了动静。
陈小凡走上前去叹了口气,“豪猪兄,对不起了,谁让你的肉這么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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