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把那小子给我撞死 作者:未知 好像他撕的就是一张废纸,不是价值一百万的支票。 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将一叠碎纸丢到了罗竖远的脸上。 顿时,這家伙的脸上露出无比浓厚的煞气,忍不住就朝前逼进一步。 他的眼神,像是要把夏赫然给烧成灰烬! “你确定要打我么?這样你会很危险的。” 夏赫然满脸微笑地說,像是善意地进行了一個温馨提示。 罗竖远深深吸了一口气,微微点头,后退一步。 他的眼神更加狰狞,如同超级大恶兽,但脸上的怒火却一点点地褪去。他擦擦脸,淡淡地說:“沒事,小孩子不懂事,我可以理解。這一百万,你可别心疼。” 夏赫然笑嘻嘻地:“火憋在心裡,不能发出来,一定很痛苦是吧?记住咯,要是找人报复我,或者想用其它什么罪恶手段,尽量找高级一些的。要不,又被我打脸踩丁丁,多不划算,对吧?” 他的眼裡泛着邪魅的色彩,让罗竖远看着,都不禁不寒而栗。 只能勉强一笑。 夏赫然接着說:“要钱干什么?一百万,哥我真不想放在眼裡的时候,它就不在我眼裡。再說了……” 說着忽然眉开眼笑,朝着皇甫莹蹦出两步,伸手就把她那丰盈柔美的身子搂在怀裡。 让她尖叫一声,满脸通红。 “莹姐姐答应了我的,只要我把罗老头救活了,她就陪我十次。所以,罗老头啊,你们如果想感谢,還是感谢她吧。她一個女孩子家,付出的牺牲很大的,从此她的清白就被我糟蹋了!” 說着,夏赫然還洋洋得意,脸皮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厚。 皇甫莹嗔道:“你說什么呢?我是說陪你吃十次饭好不好?” 這语气虽然显得娇嗔,但却沒有什么怒意,倒是很羞涩。 一点都不像高傲、庄严、冰冷的皇甫大院长啊。 夏赫然感到诧异:“可是,吃饭,我們总得喝点酒吧?喝了酒,脑子都晕晕乎乎的,我送你回去,你让我上你家喝茶。然后,整晚我就沒回去了。故事都是這样子演的,我沒說错啊。” “你!” 皇甫莹苦笑不得,扬起粉嫩的拳头要去砸他,可又觉得這個姿势很怪异,像是打情骂俏了。赶紧放下。下意识地,一跺脚。哎呀,糟糕!更像打情骂俏。 一边,罗竖远的嘴角忽然泛起一丝阴冷无比的笑容。 有血,从他的掌心裡涌出,是被他的指甲硬生生地掐出来的。 老头子倒是感慨:“现在不要钱的年轻人很少了,個個都钻进钱眼裡。赫然,以后有什么事,你解决不了的,就来找我。這救命之恩,我一定得报。你的事,不管如何,我不会推辞,能办几分是几分!” 堂堂一個开国大将军。說出這样子的话,非常难得。 罗志恒、罗志娟他们,都露出极为诧异的眼神。 怎可如此? 万一人家利用你来作奸犯科怎么办? 夏赫然把手一挥:“我有什么要你帮忙的?你啊,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来找我,我看你還算顺眼,我会帮你解决。不過,不要叫你這些不肖子孙来找,這些东西,我见一次打一次!” 說得杀气凛然。 老头子哈哈大笑:“好,好!我解决不了的問題還真少,不過,這几個家伙打着我的旗号横行霸道,還真让我头疼。赫然,你要是看他们還敢仗势欺人,你尽管打,只要不打死,我都支持你!” 一番话,让罗志恒他们恨不得有個老鼠洞能钻进去。 离开這花园式的重症看护室,夏赫然和皇甫莹朝着门诊大楼那边走去。 “赫然,不管怎么样,今天都好谢谢你。要不是你,我還真倒大霉了。罗老将军在你的救治下,现在沒有什么大碍。肠子裡头的结石都被你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打碎了,他的身体机能,竟然也恢复了许多。接下来,就是我們医院完全能够应付的了。” 皇甫莹真心实意地說:“以后我們就是朋友,而且是好朋友。我也不敢說给你酬劳,但你有什么需要,我一定帮你解决。” 夏赫然說:“好,我需要一個可以做我枕头的美女。” 眼睛不老实了。 “喂,我說你啊。” 皇甫莹娇嗔:“你就不能正经点么?” “好吧,正经点。” 夏赫然叹了一口气,沉沉地问道:“莹姐姐,你有男朋友么?曾经有過男朋友么?” “沒有,沒谈過恋爱!” 皇甫莹干脆利落地說。 “真的啊,說得我心花怒放的。你真是一片還沒开垦的良田啊!”夏赫然搓着手。 皇甫莹扬手又想打,怒道:“夏赫然,你到底有完沒完了?不要以为我真不会打你!” 夏赫然点点头,又叹一口气:“其实我也不大开心。” “怎么了?”皇甫莹白他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想着你那么好的枕头,以后要是被别的男人睡,抓在手裡揉来揉去的,我就很吃醋。唉,這么好的枕头很少见的,多希望是我的。” 夏赫然静静地說着。然后,伸出两只手,在空中直扭动手指,一抓一放,一抓一放。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那手势,皇甫莹忽然就一個激灵,胸口缩了缩,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涌上心头。她觉得不可思议,紧接着就是一阵难以遏制的暴怒。 “夏赫然,你真要气死我了!” 终于出手! 一巴掌就狠狠打在他的屁股上。 “哎呀,疼啊!” 夏赫然捂着屁股赶紧窜逃。 “我非好好收拾你不可!” 皇甫莹大叫着,已经是追了上去,大失仪态地追着他就打。 “救命啊!谋杀亲夫了!院长行凶啦!哇!” 夏赫然抱头大喊,声音裡充满惊恐。 這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啊。 “咦?那個不是皇甫院长么?她……她這是怎么回事,怎么追着一個小子直打?” “不对啊,皇甫院长一向那么威严冷静,這怎么变成這样了?发生什么事了?” “那小子不会真是她丈夫吧?這也太……太离奇了。” …… 龙川医院裡,正上演着前所未有的一场奇特场景。 周围的大地上,掉落了无数的眼珠子和下巴。 …… 当夏赫然离开医院的时候,某一個阴谋也在裡头酝酿开来。 在一個僻静的花园裡,罗竖远背负双手,在花丛边缓缓走着。他看似从容悠闲,但脸上阴沉得都能飘出大片的乌云来了。他的后边,還跟着两個鼻青脸肿的保镖。 “我要你们去找几個人,心狠手辣,开车技术很好。给我想一個法子,让他们装醉驾也行,用别的方式也行,但一定要有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把那小子给我撞死!” 一個阴毒无比的声音,从罗竖远的嘴巴裡冒了出来。 “這事好办,就一個洪广市,多的是能办這事的人。” “我們一定会尽快找到能手,把那小子处置掉!” 两個保镖立刻回应。 “不!” 罗竖远扬起一只手,一字一顿地說:“不要急,可以先找人,但不用急着行动。等几天,老爷子回帝都了再說。总之,理由一定要找好,人一定要撞死!” “放心吧,少爷,我們一定会给您办好!” 听着,罗竖远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夏赫然,敢這么欺辱我們罗家,還敢跟我抢女人?以为你有点本事,我家老头子也被你蒙昧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会让你死无全尸!” 眼前好像出现夏赫然被车轮子碾得血肉模糊、肢离破碎的情景。 ……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夏赫然蹦蹦跳跳地回到了春天盲人推拿中心。 岳宝丫端端正正地坐在一张椅子上,专心致志地用手指摸索着一本盲人专用的穴位按摩书。推拿房裡头,时不时传出一声杀猪般的叫声。 听着那叫声,夏赫然也不由得微微色变,想到刚過去不久的悲惨遭遇。 陈宝珠那东北大妈,把他浑身骨头都快按碎的情景,還历历在心。 他悄悄绕到岳宝丫背后,忽然伸出双手捂住她的眼睛,用变了腔调的声音问:“猜猜我是谁!” 岳宝丫沒好气地拉下他的手:“别闹!我的耳朵灵着呢,你一踏进门,我就知道是你回来了。” 夏赫然嘻嘻笑着,抓住她的一只柔软白腻的手,坐在旁边的椅子扶手上。 岳宝丫脸红了,轻轻地把手往回缩。 夏赫然抓着不放。 她轻声一叹,也随着他去。 “宝丫,你把客人交给东北大妈去料理啊,会不会被她捏死啊?万一以后沒客人敢上门,咋办?” 夏赫然自然是听出裡边那时不时发出的杀猪般的叫声,是陈宝珠在客人身上做功夫。 “沒有啊。” 岳宝丫轻声回答:“有些客人,就爱找宝珠姨呢,都說她按得够劲儿,又疼又舒服。当然咯!” 她捂住嘴巴,轻轻一笑:“敢找宝珠姨按的,都是五大三粗的女人,我得跳上去踩才行。” 說着,忽然嗯了一声,脸上好红。 “赫然,你做什么啊?” 她的身子有些不安地扭了一下。 刚才感到,夏赫然抬起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亲了一下。 “沒做什么啊,试试口感怎么样。” 岳宝丫又要把手抽回来:“你這個坏家伙,哼!老是這样子沒個正经,我的手又不是红烧蹄子。” “当然不是红烧蹄子。此手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吻。這是仙子的手,哎呀,好漂亮的!仙女手,挥一挥,无数男人醉!” 夏赫然抓着她的手腕,把她的纤纤五指挥来挥去,挥得還真好看。 “你啊,就会甜言蜜语!說,這大半天裡又去哪裡追美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