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一念之间
午宴很丰盛,颖的确是费了不小的劲来招待這位身份尊贵的客人,席间,颖落落大方举止,优雅从容气度令我叹服,不愧是只用了月把個時間就成功打入贵族『妇』女交际圈的长安第一才女,一举一动让我倍有面子,心中感叹:有妻如此,此生足矣。
兰陵对二女那种溺爱般的喜歡让颖和我都有点受不了,整個午宴都将二女抱在腿上,二女也乐得讨這個身份尊贵的皇室成员欢心,尽显其乖巧温顺,博得兰陵阵阵怜爱,看得我都有点嫉妒,颖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用完饭,兰陵起身告别,临走又给我晃了几下她那风情万种的眼神。了解,不就教我打猎么,打我家的小兔兔么,咋就不怕出来狗熊老虎的,昨天晚上一個劲叫唤的也不知道是啥野兽,听着满害怕的……
庄子的前主人留了不少东西,让下人找了几长长弓,我一個個的试過去,都能拉开,都费劲,先挑個开力小点的算了,拉了几张弓弄的我一头汗水,老脸挣的血红,看来不愧是传說中的铁臂铜胎照日神弓啊,能一次拉开這么多把也算是后羿再生了,不错!给选好的那张刻画個记号先。皮手套,箭壶带,還有我的依天屠龙刀得带上,腰上挎着心裡踏实,关键时候也能应付几下,齐活,要是有件防弹背心就完满了,要不然,多套两身衣衫?
“夫君這是上山打猎啊?”颖搂着二女站一旁看的高兴,不禁问道。
太投入了,连二位夫人啥时候過来的都不清楚,猛的出個声音叫人吓一跳:“啊!嘿嘿….”不好意思的挠了下头,毕竟大男人拉弓时发出便秘的呻『吟』声有点不妥,扭捏道:“先学下,就在庄子上面转转,我看你昨天兔子吃的香,想再给你打俩回来,二女也恢复差不多了,少量吃点肉对身体有好处。”
“听說着山裡猛兽不少呢,叫几個护院跟着去吧,多俩人保险,”颖关心道,对我一個人上山『操』心,二女也一旁点头附和。
“沒啥,就在庄子边边转转,又不进老裡头去。今個头回弄這個,什么都不会,给别人看见了笑话,我一個人先练练。”看颖還是一副不放心的样子,“别『操』心,又不走远,人家公主不是也一個人去打猎么?女人家都不怕,咱怕個什么劲?”
颖灵活的小眼睛疑『惑』的看我又看,“夫君怎么知道公主是一個人打猎的?沒道理的话啊。”
该死,我就想朝嘴上抽几下。這么大人了,咋连保密工作都做不好,一定得推過去,要不被颖那针鼻心眼怀疑上就有我受的,“咋不知道?刚刚席上公主不是說了么,她昨天一個人上去打了几個兔子,专门给咱送了俩来,你忘记了?”我振振有词,气吞万裡如虎道。
颖皱眉回忆刚刚的情景,摇了摇头,难以确定,疑『惑』的望着二女道:“公主有說那些個话么?”
二女神『色』真挚坚定的点了点头,席间一直坐公主腿上,是最有說服力的人证。
看她认真的模样,颖释然,自嘲笑了笑,“都忙糊涂了。院子裡的工匠還等着铺石子呢,妾身得去看看,到底弄成什么图案好些呢?哦,对了,夫君一人上山定要小心,不要跑太远…..”招呼我了两句就匆匆出去了,不是一般的忙啊。
“嘘”,长出一口气,总算是過了一关,偷偷『摸』『摸』的日子還真是痛苦。心裡掐算下時間,先上山吧,兰陵怕是快到了。
“拉我干嘛,”迈步时候衣角被二女死死顿住,小脸可怜巴巴的仰起来看我,“在家裡好好待着,身体還虚呢,上去怕你累到了,過些天带你一起去。”她想一起去,但我有不能带她的理由。
二女不为所动,表情依旧,就是這個眼神咋怪怪的…..明白了,妖精!
“别以为你刚刚帮我圆谎我就答应你!”我蹲下来在她小鼻子上刮了一下,二女“咯咯”笑了起来,“乖乖在家裡帮夫人的忙,我快快就回来。”
二女依旧,下摆抓的紧紧不松手。
“要不,早上你摘的阳桃好吃,你再弄点回来?”我好言相劝,毕竟刚刚還是战友。
…………………………..
“再不松手抽你了啊?”我抬了抬胳膊,变换了一下表情“小心晚上让你一個人睡,山裡狗熊多着呢。”刚柔相济,就算是战友偶尔也有小摩擦发生的。
二女早已经对我扬言抽她免疫了,不過后面的话奏效了,眼裡闪過一丝惶恐,小牙牙咬了咬,不松手。
我『摸』『摸』她小脸,深情道:“今個你先在家,明一早咱俩上山去,我先上去把路探熟,成不?”碰见比较有個『性』的战友,偶尔妥协一次是明智的,不丢人。
“恩”二女答应了,小胳膊圈住我脖子,爬我耳边细声說:“夫君,那個公主不是好东西,打你坏主意,别叫她骗了。”
“你咋知道?”我吃了一惊,和兰陵的事情怎么让她给知道了。
“席上看见的,怀裡抱着我還不时偷偷看夫君,眼神上就瞧明白了,沒安好心,夫君小心点。”二女說完,小嘴在我脸上蹭了几下,“明天早上带妾身去打猎哦。”灵巧的跑掉了。
兰陵也太不小心了,熟透的女人了,怎么就叫個小丫头片子给戳穿呢?亏得還是从皇家出来的精明人,沒個水准。也不然,咱二女不是简单人,房玄龄的孙女,高阳公主的亲女儿,论遗传基因,未必就比她兰陵差,要是长到兰陵這個年纪的话…….二女长大咋办?還是颖好,出身平凡,和我又有默契,耍個小『性』子都让我感到顺气舒坦,虽然心眼小了点,也是我喜歡的那种小心眼,想起颖平日裡的小模样,心裡暖烘烘的。
一路胡思『乱』想,快快就赶到小山谷了,腾然一丝寒意袭来,我條件反『射』的爬伏在地,“嗖”…一支长箭钉在离我不远的树上,冲击力带的树干一阵摇晃,随后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和你這黑寡『妇』拼了!一阵邪火『乱』窜,起身就朝兰陵的方向扑了過去。
“哎,你摔我几個跟头了,還想咋地?”我很英勇的冲杀過去,和悍敌展开了激烈的搏斗,本想和她大战三百回合,但是兰陵沒有与我持久战斗的勇气,所以就一個照面把我摔倒了。地上都是软草,沒啥感觉,再倒…..
“還真的是一点武艺都沒有啊,刚看你過来的架势,人家還怕怕的呢。赖地上不起来了么?”兰陵见我耍死狗,也款款挨我坐下。
废话,我是想起来着。先不起来,草虽然厚,多摔几下還是有点疼。
“有這么教打猎的沒?刚你在失手咋办?有個三长两短的,我家俩娘子你给我养活不?”我忿忿道。
兰陵强忍笑意,一本正经道:“也不是一无是处,就以你刚刚趴倒的速度来看,我就是瞄着你『射』過去,也未必能伤得了你,单单以反应来论的话,你可算是大异于常人呢,呵呵…….”她终于到极限了,软软得伏在草地上,笑的东倒西歪。
好机会!一扑而就,给她压到身子底下,死死按住俩手腕,膝盖抵她大腿上,形成一個标准的‘二’字。
“叫你欺负人,還敢不?”身下传来绵绵的肉感压的舒服,松了松劲,這么大力气压住一個女人也不是啥光荣的事情。
兰陵懒懒的保持被我扑倒后的姿势,仰身躺在草地上,两只胳膊伸過头顶,双腿交织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我,鼻翼急促扇动,红唇嘟在一起,丰满的胸脯在我身下起伏,节奏欢快的撞击着我的身体。我沒有松开她的想法,兰陵也沒有反抗的意思,俩人心领神会的保持着现在的姿势,当然,我稍微要累一点,在地心引力的带动下,我的头逐渐的逐渐的向兰陵红润的面颊上贴去。
她头微微偏了一下,躲开了我的亲昵,轻轻将我推开,歉意的抚mo我的脸颊,柔声道:“等一下,先說說话,贴太紧就沒法說,弄的人七上八下的难受。”說着起身往后挪了挪,拉开了点距离。
我仍旧趴再地上,借助草上传来的丝丝凉意让自己恢复平静。
兰陵整理了一下自己纷『乱』的发丝,轻声问道:“你怎么想到要给秦钰当教授的?你教的那些东西全都是兵法?”
来的时候就想到她有這些個话要问,沒有必要隐瞒,实话說给她听“說来话长了,這還要和前阵与程初去‘流采阁’吃饭开始。”于是我就将与秦钰相遇,喝多了酒显摆本事,怎么扯出武穆遗书的事情细细的讲了一遍。
“那武穆遗书是真的喽?你早上破解难题的那些符号和演算方法是武穆遗书上所记载的嘛?”兰陵显得兴趣十足,不由自主的又贴了上来。
我轻轻把她推远,两人相视会意一笑,“书是真的,孙武一生所学甚杂,而且此书并不是他一人所编,是他与另外一名兵法大家合著而成。今日裡我所使用的演算方式就是从书中所学,此算术并不是纯粹的兵法,但与用兵之道却是相辅相成之关系。”
“神机妙算么?”兰陵佩服的眼神让我有些飘。
点点头,算是默认。
“子豪果然是深藏不『露』,观你行事种种,莫不是大智若愚么?”兰陵轻轻的站起,幽幽的看着我,长叹一声:“如此之大才不能为我李家相用,奈何….”
我不解的望着兰陵,她现在的表情让我陌生,不明白她的意思。
“子豪,我且问你,你定要如实回答!”兰陵刚刚還温情无限的娇颜忽然冰冷下来,清澈的眸子中沁出点点寒意,但声音温柔依旧:“你与东延郡主是什么关系?”
“东延郡主?”沒听過,我摇摇头:“我不认识她,你說的是谁?”
“我的外甥女,房宰相的孙女,你的二夫人!”
“嗡”一下,我脑浆仿佛滚成了浆糊,下意识的拔出腰刀,纵身而起,朝那個陌生的面孔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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