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九章 兄弟情深
他在电话那端喘着气說道:“霍总,对不起,我們的任务失败了,原本我們是可以跟上叶小姐车队的,但突然冲出几辆车,对我們的车队一顿扫射,我們已经死了两個人,三人受伤严重,现在正送往医院。”
霍薄言闻之惊震:“有人在背后拦截你们?”
“是的,這些人出手就是狠招,根本不给我們喘息的机会。”保镖队长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也是后背一片发冷。
“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你是我派過去的人?”霍薄言俊容一片铁青,仿佛陷入了一個难题。
“对方有沒有标志性的象征物品,比如,他们的车子和衣服上有沒有什么东西?”霍薄言内心有一個答案在呼之欲出,可是,還不敢确定。
保镖队长赶紧思索了一番后,答道:“你這么一說,我好像记得为首的车辆上,是一個青色的狼头。”
“青狼帮?”霍薄言浑身一震:“我知道了,你们先救伤员,死了的人,我一定会按照约定给予高价的安抚。”
挂了电话后,霍薄言愤怒的一拳砸在了桌面上:“又是青狼帮?”
戴景深在旁边看着怒不可揭的霍薄言,连忙问道:“薄言,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知道是什么人在背后搞鬼嗎?”
“是林宴七。”霍薄言咬着牙說道:“他肯定是故意亮出青狼帮的标牌,目的就是想让我知道,他现在有可能绑架了叶熙。”
“什么?”戴景深也跟着全身发冷:“他不是喜歡叶熙嗎?如果叶熙被他绑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也有可能,林宴七在和周全东做某种交易,叶熙现在是周全东的私人医生,林宴七也刚和他孙女订了婚,我猜,他现在肯定不敢在周全东的眼皮底下,对叶熙做出格之事。”霍薄言冷静的分析道。
戴景深点了点头:“這倒是有可能,怕就怕,這個阴险猾诈的男人,会采取别的无耻手段,薄言,我們不能再等了,必须赶去救人,我刚才看到新闻,說是施媛她们去的国家一家五星级酒店发生爆炸,也不知道跟施媛他们有沒有关系。”
“好,我這就安排飞机,出发吧,我也不想等了。”霍薄言立即起身:“林宴七故意引我過去,只怕早就做好了准备,等着我。”
“那我們也不能什么都不准备就過去吧。”戴景深也凝重了表情。
霍薄言烦燥之极,闭着眼睛說道:“林宴七知道叶熙对我有多重要,所以,他才要让我知道,叶熙在他手裡。”
“林宴七也就只能耍点诈,這不算什么,薄言,我們做好万全的准备過去才是最重要的。”戴景深伸手安抚了一下弟弟,虽然两個人沒有血缘关系,但他们也算志同道和,至少,在感情上,两個人都是情种,都能理解心爱之人对于彼此的重要性。
“我让张虹准备一下吧,钱能解决的事,我都可以解决。”霍薄言倒是自负,随后,他又打了一個电话,决定找司逸修帮個忙。
司逸修听說霍薄言要出国,而且,事关周全东,司逸修立即给了霍薄言几個联系方式,這些都是驻外的军团,必要时,也是可以出手的。
有了司逸修给的王牌,霍薄言也让张虹联系好了当地的几股武装力量,因为给了价格太高了,有不少人迫切的想要替霍薄言工作。
“薄言,我担心周全东在做秘谋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司逸修在电话的最后,說出了他的担忧。
“你担心他在做什么?”霍薄言关切的问。
“如果大选,我出了什么事,不能出现,你觉的,后果会是什么?”司逸修自嘲苦笑一声:“他肯定会不择手段的阻止我出面的。”
“他敢?”霍薄言愤怒之极:“他沒這权力。”
“他是沒有,可如果我遇到了不可抗力的因素,沒有出席,那就意味着我要被迫放弃,我担心的就是這個。”司逸修也很焦燥:“国内的势力,周全东怕是纠集不起来,因为,法制限止了他,可如果,他联手国外的势力入境,那结果就变的难于预料了。”司逸修的担忧,并不是沒有道理的,相反的,他认为,周全东想做最后一博,他身体不好,但他可以为了他的儿子,为了周家,做最后的打算。
“原来,他打的是這個主意,难怪他要出国亲自去谈。”霍薄言很震惊,来年的开春三月,就是大选了,只有不到半年的時間,周全东肯定算出自己的选票不够,所以,他才想阻止司逸修参选。
“我在等内部的消息,但愿我的猜测是错的,可万一,我猜对了,那我這几個月将会面临巨大的挑战,他可能会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将我除掉。”司逸修的语气有些暗然。
“他不会得逞的。”霍薄言也担心周全东会不计一切代价。
“你先去救叶小姐吧,我們见机行事,我现在有时候分不清正义和邪恶了,我只知道,有些人为了达成某种目的,会不择手段。”司逸修苦笑起来。
“如果真是這样,那我就不让他再活着回来。”霍薄言可不想让好友置于危险境地。
“别冲动,薄言,如果沒有足够的证据去证明他的罪恶,就算他死了,我也会成为最大的怀疑对象,既然我們選擇做正义的一方,那必然也需要对外一個有力的交代。”司逸修担心好友会为他涉险,他连忙阻止。
“你有更好的应对办法?”霍薄言问道。
“是的,我决定…设陷阱,請君入瓮,再保留证据,公诸于众,虽然可能是在冒险,但有些险,還是要冒的。”司逸修的确想到了一個好办法。
“万一他得逞了呢?你想過沒有,司家的功绩会被抹去,陆小姐要怎么办?”霍薄言心疼好友,因为他一直在做正确的事,可却還要被邪恶威胁,掣肘,真的太可恨了。
司逸修在那端沉默了下来,随即,他自责道:“我最担心的,就是沒办法给她一個交代。”
“她要的不是一個交代,她要是一個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你。”霍薄言低声相劝:“答应我,我們既然選擇的是同一條路,就一定要相携往下走,你不要一個人去冒险。”
司逸修在那端轻笑了一声:“薄言,虽然我不是女人,但我觉的,你真的很有安全感。”
霍薄言一個激颤:“你說的我全身鸡皮都冒了,先這样吧,我登机了。”
巨大的庞然大物,停在停机坪上,两個高大修拔的身影,急步踏上阶梯,随之登机的還有三十多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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