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踢飞 作者:未知 ps:新書期间,求收藏,求推薦,求打赏,求放养,求点赞。。。。 落日残霞,老树炊烟。 暮色中的梅村,呈现是一片静谧景象。 一眼望去,完全可以感受到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那安详宁静的生活。 特别是对于来自于后世的韩艺,這显得尤为的明显,因为在后世,這时候生活才刚刚开始,白天?白天当然是用来睡觉的,不然窗帘就失去了它的价值。 其实就這么无忧无虑過一辈子倒也不错。 可是這個念头刚从韩艺脑中冒出,就立刻被他否掉了,开什么玩笑,连唐朝的风月场所都沒有去過,這怎么能算是来過唐朝了,而且,人善被人欺,如果只是做一個农民,倒不是有什么不好的,韩艺也无所谓,哪怕是做乞丐,但如果有王宝那样的人在,就体现出农民的悲催了。 回到家门前,破旧的门紧闭着。 這是应该的,丈夫不在家,到了晚上你還把门敞开,這准個什么事。 瞧瞧這婆娘在干什么? 韩艺见屋内亮着灯,倒是沒有急着敲门,而是悄悄来到门前,弯下身来,闭着半只眼,往门缝裡瞧去,微弱的烛光下,正好瞧见卧榻的一角,未等他调整好的视角,突然只觉独眼前一黑。 什么情况? 未等韩艺反应過来,听得咔得一声,又听得吱呀一声。 “何方yin贼?” 听得一声厉喝。 “是---!” 砰! “啊!” 轰! 尘土飞扬,隐隐见到一道身影趴在地上,脸紧紧贴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還在微微左右抖动着。 “韩---韩艺?” 肖云站在门前,看着那熟悉的画面,一双修长的芊芊玉手捂住她那张绝美的鹅蛋脸,但从指缝中的双眼却睁得大大的。 “你這婆娘成心的吧!咳咳咳!” 韩艺满嘴灰土,心裡那個恨呀! “对---对不起,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以为是yin贼。” 肖云一怔,急忙走了過去,嘴上不停的解释道。 yin贼?韩艺怒道:“你见過這么弱不禁踢yin贼么?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又见肖云作势要扶他,急忙抬手道:“停!你---你别碰我,真不知道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你要這么折磨我!” 肖云撇嘴道:“這你也全不能怪我,谁叫你不声不响,躲在门前,我当然以为是贼人。” “就算如此,那你也不用动脚吧。你一個女人怎么就這么粗鲁啊!” 肖云淡淡道:“哦,那下回有淫贼来偷看,我就打开门跟他說声好走。” “你---。” 韩艺轻咳一声,缓缓站起身来,揉着胸口,狠狠道:“這可不行,我一家之主都被你踢飞了,下回若是有别人敢偷看,你要不踢死他,我跟你沒玩。” 說着,他就慢慢的往裡面走去,嘴裡嘀咕道:“什么女人嗎,這么大的脚力,干脆踢足球去算了。” 肖云听得前半句,嘴角抽了抽,险些笑出声来,可听得后半句,她又哼了一声:“什么男人嘛,动不动就趴在地上。” 韩艺回头眼一瞪,但是肖云浑然不惧,好似在說,你除了瞪我,還能干什么?韩艺心裡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强身健体,不然這家都沒法待了。 這其实還真不能怪韩艺沒用,关键是這身体還瘦弱了,完全沒有任何抗击打能力。 回到屋内,韩艺赶紧躺在卧榻上,真是遭罪啊! 肖云满脸歉意道:“我去给你倒碗水。” 說着就急急出去,给韩艺倒了一碗水,又关切道:“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免了,免了,现在我還只是外伤,不打紧,等你揉過之后,铁定成内伤了,三天之后,就得劳烦你帮我准备出殡仪式了。”韩艺把头摇的跟個拨浪鼓似得。 “你胡說什么。”肖云呸了一声。 “這可不是胡說,是有事实根据的,刚才就是绝症的前兆。” 韩艺翻了翻白眼,喝了一碗水,過了一会儿,才缓過這劲来。 肖云见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眼眸一转,冷不丁道:“对了,你這回出去赚了多少钱回来?” “赚了---你问這個干什么?” 韩艺醒悟的比较及时。 肖云理所当然道:“当然是把钱交给我啊!” 這已经不是肖云第一回說了,但是這一回說的比上一回有底气多了。 “凭什么?” 韩艺一脸诧异。 肖云道:“现在我持家,這钱当然归我管。” “谁同意你持家呢?” 韩艺沒好气道。 肖云哼道:“你天天在外做工,我天天待在家裡,自然是我持家。” “等等,你让我理理先。” 韩艺抬抬手,沉吟片刻,才道:“你的意思是,我把辛辛苦苦赚来的钱,交给一個经常踢飞我的女人?我怎么觉得這是一种傻子的行为啊!” 肖云委屈道:“這也不能全怪我,我一個弱女子独自在家,自然得谨慎一些,再說也沒有经常,就两回而已,這一回還不是故意的。” “行了,行了,你知道么,我一听你說自己是什么弱女子,我就恨不得去死。” 韩艺一手捂住额头,嘴裡還嘀嘀咕咕道:“洞房都沒有洞,就开始要钱了,真是金贵,你也就這点像大家闺秀。” 肖云一听這话,更是火大,一拍桌子道:“是你先不肯承认我是你妻子,三番四次要赶我离开,现在又說我的不是。” 這拍桌子不都是男人的权力么,怎么落在我這,全都反了,這可不行。韩艺猛地一拍桌子,怒目瞪着肖云,将包袱往矮桌上一放,“钱在這裡。” 肖云呆愣了半响,突然噗的一声,掩唇咯咯笑了起来,顿时酥胸乱颤,好不诱人。 想要勾引我洞房,我才不上当了,哼,我决不能为了你這么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我来此的责任不就是拯救大唐mm的么,顶住,一定要顶住,作为一個男人,只能用下半身去支撑上半身,决不能用下半身支配上半身。韩艺撇了撇嘴道:“不就是一点钱么,你至于笑声這样嗎。” 他這么說无非是为自己找点面子回来,肖云摆明是笑他服软。 不過肖云倒也识得大体,沒有揶揄韩艺,顺着话道:“你能赚到钱,我当然开心。” 算你识相。韩艺头一昂,各种傲娇。 可惜肖云沒有搭理他,急忙打开包袱来,只见裡面有着一串铜钱,還有一些上等的绸缎,合在一起怕是有一贯钱之多,关键是那布匹非常值钱,因为当今布匹就是钱,所以肖云也沒有感觉有任何不妥,不禁o着嘴:“這--這么多?” “哼!” 韩艺更显骄傲了,暗想,這還多?你這女人真是小觑我了,不過這样也好,以后出去一趟,交一点点钱回来就行了,其余全部藏起来,我照样可以在外面潇洒,哈哈! 哪知肖云立刻一脸担忧望着韩艺道:“韩艺,你老实說,你是不是做强盗了。” 强盗?這太侮辱人了,老子明明是侠盗。韩艺懒得解释,“是啊,我是去当强盗了,這些都是脏钱,你别要了,還给我好了。” 肖云赶紧将钱护在怀裡,“我也是开玩笑的,就你這身体,不被人抢劫就算是不错了,哪能去抢别人的钱。” 韩艺怒道:“嘿。真是你给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了。” “哎呦!” 肖云突然一手捂住肚子,**了一声。 韩艺道:“干什么,告诉你,别跟我装死,你不装死我還真不敢教训你,不,我的意思是,你别以为装死我就不教训你了。” 可话一說完,他见肖云的额头上都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真不想是装的,他也只会装哭,還不能装冒汗。道:“你怎么呢?” “胃疼。” 肖云艰难道。 “胃疼?” 韩艺急急道:“你是不是上完茅房沒有洗手就吃饭?” 肖云怒视了韩艺一眼。 韩艺挠挠头道:“那好好的怎么会胃疼,肯定是吃坏肚子了。” “不---不是。” “你怎么知道?” “因为---因为我一天都沒有吃东西了。” 一天沒有吃东西,故此不可能是吃错东西了,這說的通。 這时候作为丈夫,应该要非常关心妻子才是,但是韩艺却是一脸郁闷,“你一天不吃东西,都能把我给踢飞了,要是你吃了饭,我滴天呀,你還是别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