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怎有我悲伤 作者:未知 ps:求推薦,求收藏。。。。 与桑木等人别過之后,熊弟就立刻问道:“韩大哥,你为什么要這么做?” 小野也是歪着脑袋,好奇的望着韩艺。 韩艺笑了一声:“因为我要教训下那王宝。” 熊弟睁大双眼,又略带一些害怕道:“可是韩大哥,那王宝可不是好惹的。” “不是好惹的?” 韩艺笑了笑,非常认真的向兄弟道:“小胖,其实我也不是好惹的。”但也沒有多說,又道:“走吧,我們先去买点东西。” “买啥?” “烧鹅。” “烧---烧鹅,嘿嘿,那咱们快点走吧。” 一听到烧鹅,熊弟顿时把一切好奇都抛诸脑后。 三人再次来到第一楼,那掌柜见到韩艺来了,二话不說,先询问他家大公子,待韩艺告诉他沈笑回去了,這才踏踏实实松一口气,接着韩艺一口气点了三只烧鹅,又买了一些干粮,這些大部分都是给熊弟他们的,因为目前而言,韩艺害怕那九灯老秃驴有同伙,会报复熊弟,故此不敢让熊弟回家,只能让他们暂时待在那山洞裡面,付了钱之后,他并沒有在店裡干等,而是带着熊弟、小野去了集市,又给熊弟他们买了些生活用具。 买完這些后,带来的钱也花的差不多了,韩艺又弄了一辆小板车来,三人满载而归的出城去了。 来到郊外,三人就分开,熊弟、小野推着车悄悄往山洞那边行去,韩艺也回家去了。 ...... ...... 随着時間的推移,杨二婶她们已经从天济寺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梅村又变得和祥安宁。 韩艺回到梅村时,夜幕已经降临下来,不少人家连灯都黑了,虽然這還只是刚刚入夜,但是现在可是一年中最为关键的秋收时节,他们必须保证自己有充足的精力去迎接明天。 不過韩艺家倒還是亮着烛光的,毕竟秋收跟他家完全沒有任何关系,可以說那一道电不禁带走了韩大山,也把秋收给带走了。 這年头沒电视,沒电脑,也不知道那婆娘在干什么。 韩艺心中冒起一丝好奇,但也不敢往门缝中去偷窥,毕竟上回直接被踢飞了,来到门前敲了敲门。 “谁?” 裡面传来肖云的声音。 “我。” 听得一阵疾快的脚步声,咔地一声,门打开来,只见肖云站在门前,略带一丝惊喜道:“你怎么就回来了。” 因为昨日韩艺說是要出去几天,但是仅仅去了一天就回来了,难免会心生惊喜。 “想你了啊!” 韩艺翻了下白眼,走了进去。 肖云先是一愣,随即嘀咕道:“說得這么假,当我是三岁小孩么,真是的,连骗人都不会骗。” 她說的声虽小,韩艺還是听了個真切,暗道,我活了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听有人這么夸我的,但我這是在骗你嗎,我這分明就是在說反话。倒也不与她辩解,将肩上的包袱往卧榻上一扔,手中的烧鹅则是放在矮桌上,然后就躺在卧榻上,发出一声舒服的**,真是金窝、银窝,也比不上自己的狗窝啊。 肖云关上门走了過来,顺口问道:“你吃了夜饭沒?” 韩艺瞧了她一眼,笑道:“以后你還是不要问我這個問題了,這让我很为难的,因为我不管怎么回答,你都会受伤,到时又来怪我。” 肖云脸一黑,坐在卧榻边缘,轻轻哼了一声,表示本姑娘很生气。 韩艺道:“看吧,我就說這個問題我不管怎么回答,你都会生气。” 肖云委屈道:“我就是不会做饭菜,你至于总是挂在嘴边么,亏你還是一個男人。” 韩艺露出一副比她更委屈的表情道:“好像是你提的吧,你明知你不会做饭菜,你還每次都问一遍我吃了饭沒有,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肖云白了這厮一眼,沒办法,在這年头,不会做饭的妻子,的确该被人鄙视,余光突然发现桌上的荷叶包,心奇道:“這是什么?” “烧鹅。” “烧鹅?” 肖云眼中一亮,道:“是特意带给我的么?” “当然---不是。” 韩艺双手枕头,闭着双眼道:“我下午跟我老大去第一楼吃饭,正好第一楼搞优惠活动,說什么买一送一,我吃不下两只,所以带回来了。” “买一送一,哪有這么好的事。” 肖云自然不信,欢快的打开荷叶包,看到那金红的烧鹅,不禁吞咽一口,她都记不清多久沒有吃肉了,扯下一個鹅腿就吃了起来,一边吃着,一边问道:“這烧鹅還真是不错,一定很贵的吧。” 韩艺嗯了一声,轻描淡写道:“就你拿着的那個鸡腿就值一贯钱。” “就算是一百贯钱,不也是给人吃的么,你都敢买,我還不敢吃么。” 韩艺原本想吓吓肖云,哪知這婆娘吃的更是理所当然,眼一斜,啧啧几声:“看看你這样子,简直就是一個欧巴桑。” 肖云问道:“何谓欧巴桑?” 韩艺道:“就是专门形容吃相难看的女人。” 肖云听罢,顿时一脸无所谓道:“难看就难看,反正不管我做什么你都看不顺眼。”吃得却是更香了。 看来這女人是彻底的自暴自弃了。韩艺哼道:“什么叫做我都看不顺眼,問題是你做的哪件事能够让我看顺眼的,你自己說說看。” 肖云眼眸朝上,道:“我会诗词歌赋,会琴棋书画,只是你不懂得欣赏罢了。” “诗词歌赋?” 韩艺笑了,道:“你难道忘记了‘锄禾日当午’了么?在我面前說诗词歌赋,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 “我不相信那是你作的,定是你从哪裡偷听来了。”肖云道:“有本事你再作一首。”說话时,眉角向上一挑,带有一丝挑衅的意味。 “作就作,多大的事。” 韩语余光透過布窗隐隐看见一轮明月悬挂在夜空,朗声道:“床前明月光---。” 念叨這裡,他突然心想,我会赚钱,会做饭,会缝衣服,会变魔术,会格斗术,要是還会写千古绝句的话,那這妞铁定会无可救药的爱上我,不行,我不能让自己那么出色,唉,不過這還真是难事呀。一时愁绪万分,脱口道:“怎有我悲伤。悲伤寄明月,照還在床前。” 床前明月光,怎有我悲伤?肖云心裡默念了一遍,突然噗地一声,差点沒有呛到,赶紧喝口水,但兀自沒有忍住,咯咯笑了起来。 韩艺也笑着道:“看吧,都被我的千古绝句震惊到笑了。” 肖云一個劲的点头,笑声却是更甚,前俯后仰的,连话都說不来了,過了好一会儿,她才停住笑意,很认真的說道:“我相信這首诗一定是你写的。”說着她又咯咯笑了几声。 韩艺道:“那是,你终于觉悟了。” 肖云抿了抿唇,努力让自己不笑出声来,话都不敢說,赶紧拿鹅腿堵住自己的嘴。 韩艺都瞧在眼裡,心裡哪能不知她在想什么,也不再說了,随意的左右看了看,突然发现這矮桌边上有一個竹篮,竹篮裡面竟是针线和布料,不由得猛吸一口冷气,“你---你又在自残啊!” “自残?” 肖云错愕道:“什么自残?” “就是做衣服啊!” 韩艺指着那竹篮道。 肖云先愣了下,随即明白過来,呸了一声:“你才自残了,莫要瞧不起人了,不就是做衣服么,我很快就能上手。” “但我想你的手指会废掉的更快。” 韩艺看得都是心有余悸,又见這衣服似乎是男装,不由得惧意横生,“你---你這衣服是帮谁做的?” “自然是帮你做的。” 肖云說着又略显羞涩道:“不過你也用不着感激我,這都是我应该做的。” “感激你?” 韩艺噗的一声,笑出声来,“敢问您這是在消遣我么?别玩了,我還要出去见人的,我长得本就一般般了,要是你再弄件衣服给我穿,那我出门恐怕都会被打的,给條活路走可以不。” 肖云愠道:“难道穿了我做的衣服就不能出去见人了么?杨二叔他们不都是穿着杨二婶她们做的衣服,就你特别一些。”语气甚急。 韩艺翻着白眼道:“不是我特别,其实我這人特随和,是你比较特别。你做不做我不会管你,但是我肯定不会穿。” 肖云斜眼瞧着韩艺道:“你一定要穿。” “我一定不会穿的。” “不不不,你一定会穿的。” “nononono,我铁定不会穿的。” “不信咱们走着瞧。” “走着瞧就---。” 话說到此,韩艺突然停了下来,道:“你不会动用武力吧?” 肖云轻哼道:“我肖云知书达理,怎会恁地粗暴。” 你要点脸不?韩艺道:“那我今晚睡大床。” “你试试看。” 肖云眼一瞪。 “一起睡?” 肖云从竹篮裡面拿起了剪刀。 唉...女人就是女人,永远都是說一套,做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