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崽崽靠预言爆红 第37节 作者:未知 再加上他的确有几部拿的出手的片子,外界又不知道他這点肮脏事儿,他到现在都混的不错。 在這裡遇到他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乔婉直接把糯糯抱了起来,“让开。” “不要這么冷漠嘛。”胡生一脸猥琐相,“保养地挺好啊你,陪、陪哥喝一杯?” 任妈妈并不认识這人,“喝個屁,滚吧。” 她直接伸手,推了他一把,门前终于腾出了地方。 “不要走啊,你也一起、一起喝一杯。”胡生偏偏要纠缠,伸手就要拉任妈妈。 任妈妈甩开了他,他又来纠缠乔婉。 糯糯气哼哼地打掉他的手,“坏叔叔,放开!” 他的左胸口,黑透了。 坏蛋! “坏蛋,你活不了多久的!” 搁以往,這明明是一句很恶毒的话,但此刻由糯糯說出来,就……很优美。 胡生完全是流氓行径,男人力气大,喝醉了也比女人力气大,他竟然直接就伸出双臂抱任妈妈。 任晨安从看到他的脸起,就紧紧地捏着小拳头,奈何他一直在這裡纠缠,自己得牵好妹妹。 幸好任妈妈力气也不小,這次直接把胡生推的倒在了地上,“糯糯妈,我們赶紧走。” “嗯。” 任晨安走在最后面,不忘用尽力气地踹了胡生两脚。 上辈子,妹妹就是被這個老流氓侵害……最后不堪折辱,从高楼跳了下去。 是江糯糯把妹妹骗到酒局,還告诉她,只要去吃顿饭,就能当电影女主角。 她却把被灌醉的妹妹送到了老流氓的房间。 想到這裡,任晨安眼中闪過一抹不属于五岁小孩儿的暗芒。 但是這辈子……为什么好多事情发生了变化? 刚才江糯糯对胡生說他活不了多久的,如果按照她以前說什么应验什么的规律……這应该是真的。 难道胡生這辈子会提前死掉? 他還想亲手替妹妹报仇。 虽然妹妹现在還好好的……可是他忘不了,忘不了看到妹妹的遗体时的崩溃,忘不了妹妹出事后,母亲很快郁郁而终,忘不了他想让胡生付出代价,可是他的力量那么弱小,而恶人却逍遥法外。 * 和“小顽童”的合作敲定后,糯糯很快就去摄像棚拍宣传海报了。 对于糯糯来說,這并不是任务,也不是工作,而是玩耍。 而且为了轻松点,海报還分了三天拍。 所以拍摄過程很顺利,小团子也很开心。 成片出来后,又收获了一大批妈妈姐姐哥哥粉,不少網友催這系列小汉服赶快上架,要给自家崽崽买。 乔婉告诉糯糯,大家都很喜歡她拍的宣传海报,小团子却沒想象中那么开心。 “糯糯怎么了?”乔婉以为是小团子刚午睡完的缘故,捏了捏她的脸蛋,“沒有睡好?” 小姑娘垂着头,沒什么精神的样子,“糯糯又做了好难過的梦,這次终于记住了一点內容,可是,可是糯糯不知道這個梦是什么意思……” “爷爷,爸爸妈妈,小叔叔……你们都穿着好黑的衣服,大家都好难過,可是糯糯不知道怎么安慰,梦裡的糯糯也好着急,好难過。” 乔婉揉了揉她的脑袋,柔声安慰,“你看,我們不是都在嗎?宝贝只是做噩梦了,下次妈妈搂着你睡午觉,就不会做噩梦了。” 糯糯也說不清這個奇怪的梦,還以为真的是她做噩梦了,就不再想了。 晚上的时候,另一個城市却向江家传来了噩耗。 第28章 第二十八只崽崽 …… 彼时乔婉刚给糯糯讲了故事, 把她哄睡着,手机却亮了一下。 解锁手机一看,是江景行发的微信:【老婆, 糯糯睡了嗎?你出来一下。】 想来应该是有什么不得不說的事情,又怕小姑娘已经睡了, 敲门会吵醒, 就给她发了微信。 乔婉轻手轻脚地下床, 一打开门,就看到江景行倚着走廊的墙壁,手扶额头, 目光低垂。 听到开门声,男人抬起头,他眼尾红红的,双手交握在一起,看得见手背上的青筋。 乔婉从来沒见過丈夫這個样子,她惊了一下,错愕地问:“怎么了?” “婉婉。”江景行的声音在颤抖,他伸手掩住眼睛,很艰难地說出几個字, “老二沒了,弟妹也沒了。” 乔婉一下子愣在原地, 她身子晃了晃,差点沒站稳。 张了张嘴, 声音很轻, “怎么……会?” “刚才江城打来的电话,說是特派任务,老二和弟妹都沒了……”江景行的声音很晃, 似乎怎么也稳不下来,“那边的人明天一早到宁城,送他们的骨灰……” 他哽咽着,說着连自己都不愿意接受的事实,“還有两個孩子,也是明天送過来。” 考虑到江老爷子年事已高,所以把电话打给了他。 “怎么這样……怎么会……”乔婉也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实。 虽然跟他们有血缘关系的不是她,但她也难以接受,痛心不比江景行少。 乔婉原生家庭不好,父亲在她小时候就意外身亡,母亲想找個依靠,就带着她改嫁,沒想到却跳入了更深的火坑。 继父酗酒,每次喝醉了都要打她和母亲,继父還有個儿子,比她大一岁,也总欺负她。 后来母亲去世,她逃离了那個家,一個人做兼职赚生活费,過得很辛苦。一直到被星探发现后进入娱乐圈,也是一個人拼搏。 认识江景行,嫁到江家后,她才找到自己的归宿,江家人对她都很好。 老二夫妇虽然不常回家,但每次见面也很亲热。 她還记得当时弟妹坐月子,還是她去照顾的。 想想那两個孩子也就比糯糯大两岁,却突然一下子失去了父母,乔婉心就堵着疼。 其实江景行的情绪在接到那個电话以后就已经崩溃了,他不断地告诉自己,发生這样的事情,他是家中老大,是顶梁柱,而且老爷子年纪大了,一定得是他处理的,所以他必须稳住。 但此刻在妻子面前,他的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流下来,“我已经打电话给老三了,他一会儿就回来了。” 最近忙着收购的事情,江景深经常加班到很晚,有时候干脆睡在公司。 “這件事,還是得告诉爸的。”江景行喃喃一句,“婉婉,你去叫一下宜年吧,给承砚也打個电话,让他从学校回来。” 說完,他步伐有些踉跄地走去客厅。 乔婉伸手擦了擦眼泪,拿出手机先打电话。 不出半個小时,江景深和江承砚都回来了。 就见江景行、江宜年和乔婉三人坐在客厅,满脸凝重和静默。 两人在电话裡已经知道這件事情了,眼角都是红红的。 此时,江景行情绪已经稍微稳定了,让他们坐下来,說:“這件事還是明天再告诉老爷子吧。” “爷爷受不了的。”江宜年低着头,小声說:“他平时最惦记的就是二叔了。” 虽然江老爷子平时总說二儿子不孝不听话,但所有人都知道,由于江景湛常年不在家,他最挂念的就是江景湛。 更何况现在白发人送黑发人。 江景深:“但是瞒着不是办法。” 谁知他這话刚落,就听到拐杖拄地的声音。 几人心裡咯噔一跳,果然就看到江老爷子从走廊那边過来。 江景行赶紧上前去扶他,“爸,你怎么還沒睡?” “老二出事了?”老爷子看起来很平静,在沙发上坐下来。 他年轻时也是厉害人物,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却掩盖不住一身风骨和威严。 江景行顿了一下,感觉眼角又泛热了,他支吾着,“爸,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江老爷子扫视了一圈,语气還是出奇地平静,“你们大半夜的,聚這么齐,還不让我知道,能是什么事?” 几人都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江老爷子:“生离死别,人间常事,哭什么?” “老二夫妇,選擇将自己上交给国家,那就是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你们作为家属连這点心理准备都沒有?” 几人垂下头,眼裡的泪花藏都藏不住。 江景行:“爸,你……” 江老爷子平静地可怕,這才更让人担心。 可是此刻,谁又能够安抚谁呢?大家的心情都一样沉重。 江老爷子沉吟片刻,“前几天啊,我就做梦了,梦到老二把两個孩子领到我面前,說他要走了,我在梦裡把他骂了個狗血淋头。” “這小兔崽子倒好,真走了。” “還說下回過年一定回来呢……” 江老爷子摇了摇头,他站起来,捏拐杖的手在抖,“行了,都睡吧,明天一起去接老二。” 只留下一個蹒跚的背影。 谁也不知道,老头子回房后,拿了一封信和一张照片,就那么瘫坐在地上,反复地看。 信是江景湛刚从军那会儿寄回来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