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7章 一個玩心极重的游戏者(2)
不一定就是汪家。”
這话,惊世骇俗。
“为什么每次都会有牧家被参与在内”
牧阑不解地问道。
“应该是应门那次吧。”林宜抬眸看向应寒年,“這個局本该是天衣无缝的,可還是被你破解开来,恐怕从那個时候开始,你就被這人盯上了。”
与连家、顾家的交锋中,牧家可以說是大获全胜。
那人的局全被应寒年破了。
一個心思缜密、玩心重的幕后游戏玩家碰上一個能破其局的人,怎么会不关注。
就像很多小說、电视裡会出现的桥段,天才之间互相吸引又暗暗角力,应寒年被盯住了。
“這太难让人相信了。”牧羡光头都大了几圈,他看看应寒年,又看向林宜,忍不住问道,“林宜,你真相信有這么個人存在”
一個能把四大家族当成棋子在玩的人
相信么
她也不知道该不该信,但她相信应寒年的直觉。
她坐在那裡,目光微微黯了黯,“如果真有這么個人,他的本事恐怕不在应寒年之下。”
从应门到连家,再到汪家,应寒年才发觉有這么一個人存在,足可证明這個人的手段和脑子。
应寒年站在白板前,思索着什么,面色凝重,忽然听這么一句,他的脸黑了,目光幽幽地睨向林宜,“說這话我可不爱听了”
紧绷的气氛莫名因为這一句而散了不少。
林宜低笑一声,“那现在该怎么做這人如此小心,恐怕现在返回应门、连家查,也只能查到皮毛了。”
“查還是要查,但现在最大的突破口不是返回去查。”
应寒年拿着黑笔在“汪家”二字上用力地圈了一下。
這個举动不难让人理解,這人已经从应门、连家退出,现在靠近的是汪家,只有从汪家下手,才有最大的可能性找出這個幕后军师。
“我今天开這個会就是要通知你们一件事。”应寒年冷冷地說着,用黑笔在白板上写下“牧羡泉”、“汪甜甜”两道名字,写完,他转過身来面向众人,漆黑的眼中一片阴沉,薄唇微掀,嗓音凉薄,“這两個人,我已经忍
够了。”
言下之意,他不打算再忍了。
“”
众人静默。
“幕后之人是其次,但牧羡泉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上来,他当我应寒年是死的”
应寒年的语气忽然变重,一把摔了手中的黑笔,一双眼冷冽凌厉地瞪向前方。
从林宜怀孕开始的這一年多来,牧羡光几乎沒有看到应寒年发過脾气,這是第一次。
他坐在那裡,安静地垂下头。
林宜也是沉默,老实讲,她也挺讨厌牧羡泉夫妇的,他们先是打算毒杀她,应寒年還反過来救了他们一次,结果,他们還是不甘心,還是想报复。
仿佛应寒年和她活着,对他们来說是件极其难以忍受的事情。
“這两個人我肯定会收拾,但牧羡泉姓牧,所以我得通知你们。”应寒年面色冰冷。
是通知,不是商量。
說完,应寒年转眸睨向站在一旁的何耀,“把這個决定告知一下生死街。”
生死街上還住着一個牧家人,一個对外公开已经去世的牧家人。
說完,应寒年便抬起腿往外离开。
林宜站起来想跟着离开,一旁的平板电脑裡传出响动,她看過去,只见牧阑坐在坐书桌前,眉头轻蹙,“小宜,你怎么想”
林宜坐在那裡,沉默一会儿道,“我也忍够了。”
对牧羡泉和汪甜甜,他们算得上仁至义尽,是這对夫妻一直不肯罢休,缠着不放。
现在又借着這個幕后军师的谋略想再来一次,沒完沒了。
“好,既然你也這么想,我沒什么意见,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需要我帮忙就說。”牧阑点点头,然后关掉视频。
這边视频一关,林宜就听到那边的平板电脑裡传来牧夏汐有些闷的声音,“那不是又要兄弟残杀”
“羡泉一向都喜歡作死。”
牧羡光說道,他看三房不顺眼,看牧羡泉就更不顺眼了,他看向林宜,“汪家最近使出什么手段了么”“汪家显然是派了牧羡泉夫妻出来打冲锋了,汪甜甜以汪家千金的身体又回到众人眼前,至于牧羡泉,他想让牧羡旭做内应,就是不知道他们下一步会做什么。”林宜說道
。
“我靠。”
牧羡光低咒一声,“三房都成這样了還不肯太平。”
难怪应寒年会生這么大的气。
“是啊,总是不太平。”
林宜苦笑一声。
那個幕后之人玩的真是够了。
“应寒年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有些人赶着送死,能拦一次還能次次都拦住么”
牧羡光比牧夏汐想得开,站起来将平板关掉,站起来离开。
会议就這样结束。
林宜坐在那裡,转眸望向白板上写的关系,陷入深思。
這個游戏者到底是谁
林宜回到办公室,应寒年刚好交待完何耀要办的事,让他先下去。
门在她的身后被关上。应寒年坐在办公桌前,朝她勾了勾手,林宜朝他走過去,被他一把扯入怀中,应寒年强势地按下她的头,俊庞直接逼近,含住她的唇咬了一下,带着惩罚性质的,不满地
出声,“真觉得有人的本事在你男人之上”
還记着呢。
林宜失笑,“我的意思是不相上下。”
话落,她的唇上一疼,又被咬了一下。
“也不行。”应寒年威胁地盯着她。
“应大总裁,你连那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知道,就在這裡吃飞醋”林宜按住他的肩膀,人往后仰了仰,退开他的牙齿攻击。
“我不管,不准你說别人好。”
应寒年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她那话怎么就成說别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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