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傳說中的Play
她盯着陌生的吊燈,直到好一會兒才找回了意識。
蘇驚夢放在她腰上的手壓得她有些難受。
忍者渾身的痠痛艱難地朝旁邊挪了挪。
可是就是這細微的動作卻猛地讓蘇驚夢醒來過來。他倏地一下坐直身子,在看到白諾諾還躺在牀上時,男孩子驚慌的眸子瞬間安定?了下去。
而不知道怎麼面對他的白諾諾早已閉上了眼睛,把自己當成了一隻鴕鳥。
蘇驚夢像是不滿兩人的距離,他長臂一伸強勢地把她再次撈進了懷抱。
她弓着的背貼在他的胸膛上,雙腿蜷縮讓兩人仍然隔着一點距離。
伸手把她的腿放直,然後長腿霸道地擠進了她的雙腿,直至兩人貼合得毫無一絲間隙。
白諾諾穿着蘇驚夢的襯衣,那襯衣只能堪堪蓋住大腿,經歷一晚上睡覺的折騰,那襯衣早就爬到了腰上。雖然蘇驚夢穿着睡衣,但?是隔着薄薄的布料,卻仍舊讓人有着臉紅心跳的溫度。
這樣近的距離,讓白諾諾忍無?可忍地推了推男孩子結實的胸膛。
蘇驚夢張開眼,像一頭敏捷的獵豹翻身壓住了她。
“……你到底還要怎麼樣?”她的聲音因爲昨夜而變得嘶啞。
他捏着她的下巴,強勢地宣言“白諾諾,你不要想着離開我!”
白諾諾恨不得能扇他一巴掌,可是一整晚的折騰讓她早就沒有了力?氣,她只能像一個紙老虎一樣硬着脖子說道“……你不可能能鎖我一輩子!”
蘇驚夢盯着她破皮的脣瓣,摩挲着她乾涸的血痂,視線向下,微敞的衣領下是隱隱約約的青紫紅痕,他甚至知道她衣服裏其他地方的模樣。
腦海裏浮現出她紅着臉顫抖着在他身下哭泣的樣子,渾身的血液不可控地衝向了身體某一處。
他的變化瞬間讓白諾諾僵直了身子,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昨天可是一整晚都……
直到白諾諾差點昏過去,那時窗戶外已經透過了隱隱的天光。
而現在……
她都還沒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他又來?
可是她還來不及做出反抗的動作,男孩子的手已經把她壓在了頭頂。
左手更是毫無?章法的亂來,霸道的壓制,讓人絲毫不能動彈。
……
像是火柴一樣扇風點火肆意妄爲。
……
牀上的蚊帳在空中如水波一樣晃動晃動。
女孩子的聲音都變得破碎“蘇……驚…………夢,你……”
她連一句成調的話都發不出來,就變成了一聲聲的美妙的音符。
男孩子從昨夜的生疏再到現在的輕車熟路,他的聰明甚至體現在了這種羞···人的事情之?上。
……
等?到空氣再次安靜了下來,白諾諾被他抱進了洗手間。
長達一個多小時的清洗之?後,渾身無力?頭暈目眩的她才被抱了出來。
把她放在牀上,蘇驚夢這才穿好衣服,打開門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消失的腳步聲再次響起。
把熱騰騰的飯菜放在一邊,看着女孩子閉眼睡着的樣子,蘇驚夢彎腰趴在她的耳邊喚道“白諾諾,起來喫飯!”
“……”白諾諾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確定不起來嗎?”
“……”
“看來,你還不夠累”男孩說完就站起身來,開始一顆顆地解開自己的襯衣鈕釦。
白諾諾身子一抖,睜開眼怒瞪着他,這本來是極爲憤怒的眼神,然而卻因爲她眼裏的波光而削弱了怒氣,再加上微紅的臉頰反而讓她有着一種甚少讓人見到的嬌嗔。
鈕釦剛解開到第三顆,露出了男孩子精緻的鎖骨和精壯的胸肌。
蘇驚夢是屬於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肌肉線條流暢,再配上腹肌和人魚線,完美得就如同西方大師手下的雕塑。
……
你在想什麼白諾諾?
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鎖鏈碰撞的聲音讓她的意識迴歸。
她沉默地想要坐起來,卻因爲渾身痠痛而無?力?地倒了回去。
蘇驚夢伸手把她抱進了自己的懷裏,讓她靠在他的胸膛上,拿起碗裏的勺子開始給她餵飯。
“……我自己來”白諾諾倔強地偏過頭去,啞着嗓子說道。
蘇驚夢半垂着眉,嘴角因爲好心情而輕揚“你是想我用另一種方式餵你?”
“……”白諾諾實在再也經受不起他的精力旺盛,沉默而妥協地張開了嘴。
見她這樣,蘇驚夢臉上的笑容遇見明顯,一勺一勺喂得極有耐心。一碗排骨粥見底,白諾諾才終於覺得自己回覆了一些力?氣。
然後蘇驚夢問也不問她,又盛了一碗飯開始繼續給她餵飯。
他樂此不疲的樣子,沒有了鋒利的冷硬,讓空氣裏有了片刻的融洽。
兩碗粥喫完,蘇驚夢低頭把她脣邊的米粒吻掉,然後眯着眼舔了舔脣瓣。
……
漂亮而精緻,邪惡而禁慾,簡直就是最完美的結合體,讓人心肝都顫了顫。
白諾諾有些狼狽地扯過被子,轉過臉不再看他。
等?到蘇驚夢端着碗筷走了出去,白諾諾才下意識地長出了一口氣。
所以……她現在要怎麼辦?
事情發展到現在,是她完全沒有想到過的。
她應該恨蘇驚夢的,換做任何一個女孩子都會恨他厭惡他!
盯着自己手腕上被纏好的的傷口,白諾諾神色複雜。
她不敢去探究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
……
就像一個鴕鳥一樣。
就這樣,蘇驚夢鎖着她,日日夜夜地守着她,無?論她說什麼,他都固執地不肯放了她。到後來,白諾諾甚至懶得再開口了。
窒息般的沉默在兩人之間瀰漫開來。
而她的態度讓蘇驚夢猶如驚弓之?鳥,一遍又一遍地進入,沒日沒夜的折騰,直至看到她精疲力盡地睡過去,他才能安心地摟着她閉上眼。
半個月過去。
白諾諾甚至想不起來自己上一次和蘇驚夢說話是什麼時候的事。
而蘇驚夢卻全然不在意她對他的冷漠,對於他來說只要有她在身邊就好!
爲了怕她無聊,蘇驚夢每天下午四?點會帶着她到三樓的放映室,看電影,而他就坐在她的身邊,看她!
期初白諾諾還不太習慣他炙熱的專屬與她的視線,後來慢慢的已經麻木了。
日子不聲不響的過去,蘇大強一直以爲自己的女兒在外面旅遊,而沒有太過擔心。
白諾諾因爲被鎖着對外面的事情一概不清楚,而白大強忙着監督工程,蘇驚夢的注意力又全部放在白諾諾的身上,所以他們都沒有注意到,棗花市的報紙上刊登了一條醒目的大字《臭了?孕婦被餓死家中,無?人知曉!》
……
八月初五的這一天,下午,又是固定的看電影的時間,蘇驚夢不滿白諾諾的反應太過平淡,特意百度了一部嚇人的恐怖片,他以爲她也會如同網上所說的那樣鑽入他的懷抱裏。然而……白諾諾全場無視他,目不轉睛地看完了整部電影。
這一夜,白諾諾做了一晚上的噩夢。
把渾身緊繃的她摟緊自己的懷裏,小心翼翼地擦乾淨額頭的汗水,看着她顫抖着的睫毛不安的樣子,蘇驚夢第一次嚐到了後悔的自作自受的滋味。
一宿沒睡的蘇驚夢好不容易眯了一會兒,再次睜開眼就看到了女孩子臉上不正常的潮·紅。
他連拖鞋都來不及穿上,就跑到樓下打電話。
電話接通之?後,他只說了一句話“找醫生過來,女的”
十五分鐘之?後,女醫生提着醫藥箱進入了房間。
一些列檢查之後,對站在一旁的蘇驚夢在三保證道只是簡單的發燒。
開了藥,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之後,女醫生才離開了別墅。
而白諾諾意識昏昏沉沉的,緊閉着眼沒了以往的生機。在蘇驚夢給她喂藥的時候,她卻不肯張開嘴,即便是蘇驚夢強行餵給她,她卻會在下一秒吐出來,看她弓腰難受嘔吐的樣子,蘇驚夢的臉上隱隱的蒼白。
白諾諾因爲高燒而喫不下任何東西,蘇驚夢不得不讓醫生給她打點滴維持基本的能量,幾天過去,白諾諾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地消瘦了下去。
徐叔走進房間時,就看見蘇驚夢坐在牀邊一臉憔悴的樣子。
經歷過無?數場面而能面不改色的徐叔少見的愣了愣。
他看着蘇驚夢長大,身爲蘇氏家族的唯一繼承人,他自小就沉默寡言,冷漠而從容,絲毫也不像同齡人。在沒有遇見白諾諾之前,他的情緒甚少失控,猶記得他被人綁架那一次,當蘇家人找到他時,他的臉上甚至都找不出一絲的恐懼和害怕。
然而,在白諾諾出現之?後,蘇驚夢情緒失控的次數頻繁得必須藥物來控制。
……
側眸看向牀上一臉蒼白的白諾諾。
徐叔輕不可聞地嘆了嘆。
自己真的是老了,明明兩個人相互喜歡,卻這樣相互折磨做什麼?
他走到蘇驚夢的身後,壓低了聲音說道“少爺,你要的資料都整理好了,律師團也全部抵達。”
“嗯”蘇驚夢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
望了眼他消瘦的側臉,徐叔猶豫了片刻才說道“少爺……你還是放了白小姐吧,這樣下去她只會越來越不喜歡。”
直到徐叔走到門邊,蘇驚夢都沒有一絲的反應。
不知道他是不是聽到了,亦或者是根本不敢聽到?
改了無?數回了,頭禿,能不能不要再鎖了!!
作者有話要說:公然開車的話,,我怕被請去喝茶哈哈哈哈慫了
:https://www.zibq.cc。:https://m.zibq.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