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男人哭吧!不是罪! 作者:未知 “老姐你看,出来逛一逛,爬一爬山,蓝天白云,青山绿水,红花绿叶,空气怡人,說不定還会收获到一份天赐良缘,那就爽呆了。” 說话的是吴云天的大女儿名字叫吴定然,脸蛋身材都无可挑剔,就是脾气暴躁了一点又喜歡作中性打扮,都已经当姑姑好多年了,据說他爹吴云天有一本黑色的小册子,上面满满都是真实精确地记载着女儿的相亲全部過程,已经相亲了有一百零八次,无一例外都失败了,還沒有成功地把女儿给嫁了出去,原因是出在吴定然的身上,理由让人相当无语非常奇葩:不合胃口。 因此夫妻俩都操碎了心,整天愁眉苦脸,心神憔悴,熬白了头发?而吴定然却是每天在作.爱.情的白日梦,幻想有一天天上能掉下一個林哥哥。 “老姐到了,就這個地方,上次我在這裡收获满满的,钓了好多大鱼。” 吴定然双手提着渔具,转头对跟在后面的吴定方說。 原来,趁着今天的好天气,姐妹俩出来钓鱼来。 “今天真是邪门了,我不活了,沒意思,不钓了。”吴定然的暴脾气又上来了,扔掉钓鱼竿,毫无女人的形象,气呼呼地說。 一個小时過去了,她的桶裡空空如也,连條小鱼儿都沒钓着,而吴定方却是有收获,平均十几分钟就钓一條鱼来,而且條條都是巴掌大的。 吴定然的暴脾气,就像夏天的雨,来的快去的更快,一会儿又傻笑了起来,重新拿起鱼竿就钓起了鱼来,還自言自语的說:“姐钓的不是鱼,钓的是寂寞。出门在外老妈有交代,少发脾气多吃饭,陶冶情操是美容,甜蜜爱情到碗過来。” 对于堂妹的种种行为从小到大,吴定方是清楚的,也是见怪不怪了,所以笑了笑沒說话不去理她,继续自己的钓鱼大业去,還真别說,钓鱼真的使自己的心情舒畅了很多,望着清澈流动的溪水,心也动了起来。 “快看,对面岸有個奇怪的老男人,在借酒消愁,边喝着边哭着 ,那叫一個伤心啊!是不是我們刚才路上遇见過的那一個。”才消停了一会儿,吴定然一惊一乍呼叫起来。 “你就不能小声一点,矜持一点,有点女人的样子可不可以,鱼都被你吓跑了。”吴定方施施然地說,然后顺着吴定然手指的方向望去,那個哭泣的男人還真的是见過。 在来的路上时,她们姐妹俩就遇见過一個胡子拉碴老男人,抱着一箱啤酒,上面放着一包卤菜,两眼无神,一脸憔悴的样子,顺着路子漫无目的的走着,因为怪异的行为,所以就记住了,就是对岸的那個男人。 “多管闲事,钓你的鱼去,合你味口嗎?是你的菜嗎?又不是你的林哥哥,谁规定男人不能哭,英雄也有伤心时,有首歌不是唱着: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哎呦我去,我要去揍他!” 吴定然又尖声怪叫起来了。 “又怎么啦!” 难得的好心情,出来散散心,却一次又一次地被破坏掉,吴定方真的是有点烦透。 “不是的,老姐!”吴定然赶忙地解释道:“這不能怪我,对面老男人臭不要脸的在耍流氓,正掏出他的破玩意儿,对着我們在尿尿,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我要捡一块石头砸死他。” 气急败坏的吴定然還真的捡起了一块石头砸了過去,然后………,吴定方惊呆了,吴定然懵逼了,小溪岸对面的老男人醉眼迷离地往她们這边望了一眼,就直直地扑通一声,掉溪裡面了。 “我该不会是砸中了他吧!”吴定然弱弱地问一声。 “怎么可能呢?我亲眼见到石头掉水裡面去。”吴定方木然地回答說。 “怎么办!” “凉拌呗!” “我們都是猪啊!”反应過来的吴定方大声叫着:“救人啊!” “对啊!怎么会沒想到,急晕了头。”吴定然为反应過来了。 “扑通!” “扑通!” 两姐妹相继跳入水中,且水性都不错,溪水流不急,水最深的不過是及腰而已,急忙向老男人落水的位置跑去。 司徒建阳很苦闷,常常在想在反思着,如果有前世来生的话,在前世自己是不是一個大坏蛋,而今生遭到报应了。 堂堂首都电影学院的表演系本科毕业生,在校期间還担任着班长的职务,毕业后混着混着,居然混成了十八线开外的龙套之王,還获得江湖人称“影视灾多星”的‘光荣’称号。 好不容易得到老同学的提携,担当一部电视剧的男主角,戏拍完了都定好档,马上要播放时却被告知:戏被禁了。 内心苦闷,想静静了,于是就回到老家来,想要休息一段時間,心情不好,想要喝酒,就买了一箱啤酒和一包卤菜,来到小溪边,想要好好的喝一下,结果是借酒消愁愁更愁,心更忧伤了,迷糊之中想要尿尿,结果似乎是被一声女生的尖叫声给吓住了,一激灵就不小心地掉水裡面去了。 俩姐妹费力地把落入水中的老男人拖上岸来,气喘吁吁,无力地坐在一边休息着。 過了一会儿,吴定方說:“小然,過去看一下那男的,是活着還是死啦!什么一动都不动一下,姐有点担心。” “好的!”吴定然站起来,来到司徒建阳的身边,用脚轻踢了两下,地上躺的沒反应,于是心裡头开始忐忑不安了,心想该不会真的死掉,那就完蛋了,于是就蹲了下来,用两根手指头在鼻子前小心地探了探,哎呀!還有呼吸,吊起来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高兴地說:“老姐,還有气,沒死,活着,要不要给他做人工呼吸。” “要做人工呼吸,你去!”吴定方被气到笑了說。 “怎么可能呢?這次本小姐的初吻。”吴定然吻一下自己的手背說。 吴定方乐了。 “鬼啊!” 吴定然又猛叫了起来,吴定方也被吓了一跳。 因为躺在地上的男人,无声无息地突然坐了起来,還打了一個嗝,似乎是有一口水或者别的什么东西要吐出来,硬生生地把它们给咽了回去,把亳无防备的姐妹俩吓到了。 司徒建阳一直清醒的,只不過是躺在水中想静静罢了,让冰凉溪水使自己能够清醒一点,万万沒想到有两個凶猛的女人,涉水猛奔過来,把自己往扒啦到岸上去,沒办法只能装死尸扮昏迷,毕竟這是专业的,多年跑龙套的拿手好戏,到后来听說要人工呼吸,就装不下去了,于是就假装醒来了,结果沒想到的是用力過猛表演過头,把人给吓到了。 “流.氓,转過头去,老姐我們露点了!”吴定然又尖声猛叫起来。 司徒建阳迅速的瞄了一眼,两人身材都不错,自觉地转過身去,心想:留短头发的太凶了,像個男人婆似的,谁娶回家谁倒霉,旁边的那個不言不语,成熟稳重一脸的福相,娶老婆的最佳選擇。 “考!”司徒建阳骂一声:“這是怎么啦!会有這种无聊的想法!糊涂了。” “老姐,我們回对岸去,拿手机打個电话,叫人送两套干净的衣服来。”刘定然又說。 “也好!”吴定方看了一眼背過身的司徒建阳說:“顺便多带一套男的。” “老姐,妳………!”吴定然先是不明白,而后似乎又懂了,笑着說:“好的。” 司徒建阳听了后,身体微微一震,连死的心都有了,真想再跳一次河,尴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