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嫁人吧!剪刀石头布! 作者:未知 下山时,一路上。 三個女人,找到了话题,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轮番上阵对司徒建阳开启好奇宝宝的模式,进行刨根问底式询问,跟警察查户口似的,問題都是五花八门啥都有,有的還令人哭笑不得。 山脚处,岔路口边。 “老男人,再见!” “大明星,再见!” “有缘再见!” “再见!” 太阳已落山了,天渐渐地黑了。 司徒建阳与仨姐妹相互道别着。 “谢谢妳们,明天我会去找妳们……還衣服,顺便請妳们吃顿饭!。” 走了几步路后,司徒建阳总觉得是不是忘记了些什么,猛然想起,被女孩子从水中扒拉起来之后,一直处在尴尬之中,都沒有对她们說一声‘谢谢’,分开之后才后知后觉地起来,灵机一动想到,应该請她们吃顿饭,還衣服就是最佳的借口。 回到家裡,司徒建阳觉得心情爽了很多,胃口也变好了,所以在晚饭的时候就都吃了两碗饭,還开口說:“妈妈,饭特香菜的味道真好。” 這一不正常的举动,可是把司徒妈妈给吓坏了,大儿子回来的這几天,整天躲在家裡不出去,不是躺在床上睡大觉就是心事重重的憔悴样子,神游天外一個人在发呆,沉默寡言不动也不說话。 儿子走了之后,司徒妈妈用力的踢了几下,现在大口吃饭的老伴說:“老头子,发现了沒有,太奇怪了,出去溜达了一趟回来,大阳子似乎是变好了,心情开朗了很多,听到了沒有,居然会說:饭香菜好吃。我們该怎么办。” “变好了就好了嘛!還能怎么办,三十大好几的人了。”司徒爸爸,头也不抬边吃着饭边悠悠然地說:“還能管他一辈子。” 看来在老头子那裡是得不到答案了,司徒妈妈只好重新坐下来吃饭,胃口却沒了,满脸忧愁。 “啪!” 司徒妈妈把筷子放在饭桌上站起来就走,說:“不搞清楚,我会寝食难安的。” 为什么赞美母亲的歌谣那么多,大家都总唱“世上只有妈妈好”而不是“爸爸好”,因为最疼爱孩子最担心孩子的人就是母亲,所以母爱是伟大的,父爱重如山罢了。 在司徒建阳的房间裡。 “大阳子,你沒事吧!不要吓唬妈妈!” 司徒妈妈摸着儿子的头关心地說:“怎么這么烫!” “沒事的,妈!”司徒建阳笑着說。 司徒建阳越是开心,司徒妈妈就越是担忧,心越是沉重,忧愁的快要哭了說:“大阳子,有什么事就对妈妈說吧!” 司徒建阳笑意更浓了,看着因为自己的事,被逼的快要哭出来的母亲,其实知道那是关心自己所致,于是就轻轻地說:“今天遇上一很漂亮的女孩子了,看到了她我的心就会莫名的加速跳起来,你儿子我应该是爱上了她,快要恋爱了,妈妈。” “真的嗎?太好了!”司徒妈妈的心情,瞬间阴转晴,开心了起来:“是那一家姑娘。” “我不知道啊!但是我知道她们是龙山村的,女孩子名字叫吴定方。”司徒建阳回答着。 “這样啊!那行,妈妈明天去打探打探!”司徒妈妈开心道。 “怎么头有点痛,口還有点渴,妈妈帮我倒杯开水来。”司徒建阳摸着突然间直冒冷汗的头說。 “好……!” 但‘好’字還沒脱出口,司徒建阳就直愣愣地倒在床上,昏迷過去了。 司徒妈妈心情如同過山车一样,又晴转阴了,尖叫道:“老头子,快過来,大阳子晕死過去了。” 吃過晚饭,仨姐妹又聚集在一起。 “姐姐,那龙套老男人长的還挺帅的,胡子拉碴的有型又有性格,与你们俩挺相配的,剪刀石头布吧!” 吴定欣语不惊人不死地說,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晴天霹雳一声响,吴定方和吴定然给雷住了,外焦裡嫩,目瞪口呆,长大了嘴巴,時間仿佛是停住了,两人相望,說不出话来,哑口无言啊! “怎么啦!有問題嗎?”吴定欣毫无察觉到两位姐姐已被她的言语给惊吓到傻了,依然天真摇头晃脑地說:“人家不是說了嗎?他未婚,和妳们两個刚好條件差不多,剩男与剩女,绝配,妳们俩要是嫁了出去,爹爹妈妈和大伯就省心舒心了。” 哎!天气怎么突然间变冷了很多,越說越兴奋的吴定欣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因为安静啊!两位姐姐的眼神太可怕了,像是要吃了她似,眼中有一团火,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 “我揍不死妳才怪,乱嚼舌头的丫头!” 吴定然首先爆发起来,大喊大叫着;而吴定方则拿起一個枕头直接砸了過去。 瞬间明白過来的吴定欣一阵风似地大笑着跑了,临跑走前還不忘加把火:“剩女思春了,剩女想老公了,剩女想要嫁了!” 吴定欣走后,俩姐妹相对看了一眼,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爆笑過去,却尴尬了!沉静了! 過一会儿后,吴定然說:“沒胃口,那不是我的菜。姐,我要回去睡觉了。” “那行,你去吧!我正好也困了。”吴定方回答說。 在医院病房裡,司徒妈妈看着還在沉睡中的大儿子,泣不成声,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病房外,司徒爸爸小声地问着医生:“我儿子不要紧吧?” “现在是沒事了,以后要注意多保养身体,多多的休息才行,别太拼了,是操劳過度,又染了风引起的感冒发热才昏迷。”医生叮嘱地說。 听医生說大儿子沒事了,悬着心终于是落下了,谢天谢地,不信鬼神的司徒爸爸此刻在心裡默念着满天神仙菩萨保佑。 病房门打开了,司徒爸爸和一名护士进来了。 “老太婆别哭了,医生說儿子沒事,只不過是太劳累了,多多的休息就好了。”司徒爸爸小声安慰着說。 司徒妈妈看也不看司徒爸爸一眼,好像沒听见似的,還是低声哭泣着。 “老太太,老先生說的对,真的沒事了,我给他打了一针說不定就醒了。”护士语气轻柔地說。 “真的嗎!”司徒妈妈停止了哭声。 還是护士的话有說服力,司徒爸爸摇头苦笑。 昏迷中的司徒建阳做了個即甜蜜又恐怖的梦,梦中自己结婚了,看新娘的身材似是吴定方又像吴定然,可是总是看不清新娘的脸,一直都是模模糊糊的,這就有点害怕了。 难不成是妖魔鬼怪,在终于要看清……,一阵巨痛感从屁股传来,就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再一次睁开眼睛来,一切都变了:自己躺在病床上,有一名护士正给自己打针,爸爸妈妈在旁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