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悲伤!护花使者! 作者:未知 如鱼得水。 司徒建阳重出江湖,又战斗在演艺圈。 竖庙影视城的某一处片场,阴凉之处,司徒建阳与众多等戏的龙套演员交谈甚欢,這时候他口袋裡的手机振动了起来,拿出来一看,原来是调节的闹钟铃声响了,微微一笑,对众多的龙套演员說:“不好意思各位,你们续续,時間到了,我得去跟导演說一声,下一场戏我就不上了,要回去煮饭了。” 做完就走,留下一群在风中缭乱的人。 “這人是谁,這样也行!” 许久之后,有人开口了,是旁边一名新来不久的龙套演员甲,百思不得其解說。 “他,你都不认识!”混迹多年的资深龙套演员乙說:“新来的吧!” “是的,刚来两天,我們是一起的。”又有一名新来的龙套演员丙凑上来搂着龙套演员甲說。 资深的龙套演员乙,若有深意地說:“不知道了吧?因为人家有這個资格,是龙套之王,真材实料,全城驰名,无人不服,谁人不给面子,是王者中的扛把子。” “龙套中的扛把子,又有什么用,還不是跟我們一样是一跑龙套的。”龙套演员甲不服气地說,丙也是点点头,同样的表情。 “就知道你们会不服气的。”资深的龙套演员乙,无限感慨回忆地說:“想当年我也跟你们一样不服气,但是现在是口服心也服!不信的话請看那边……!” 甲与丙的眼光,随着乙的手指方向齐刷刷地望去,倒吸一口冷气,恐怖如斯:只见司徒建阳往导演那边走去,不断地有人与其打招呼,而在导演那裡,司徒建阳還沒有靠近就主动地站起来,拉着他的手,拍羞他的肩膀,满脸堆笑,很亲切很客气的样子,不知道在說些什么,最后双方愉快的分开了。 “看见了吧!相信了吧!人家跑的不是龙套,跑的是寂寞!”龙套演员乙崇拜地說,而甲和丙此刻呆若木鸡,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在一超市的生鲜蔬菜裡,司徒建阳推着一辆购物车,正在挑选着各种新鲜的食材。 “今天的牛肉不错,就来两斤,刚好也买了土豆,土豆炖牛肉,美味。” “下阳菜,也不错,很新鲜,也买一些。” “西红柿也不赖,多吃一些补充维生素。” “有卤水豆腐,太好了,再去买一條野生鲈鱼和红菇一起炖,美颜。” 司徒建阳在一边挑着食材一边碎碎念着,计划着全家的吃喝,神情悠然而自得。 “老婆,宝贝女儿,快出来吃饭了。”司徒建阳把最后一道菜摆放好解开围裙挂好,对着客厅裡的母女喊道。 “知道了!” “知道了!” 一大一小,两個声音相继回应着。 餐桌上,摆着三菜一汤,汤是豆腐野生卢鱼红菇汤,菜是一道酸辣大白菜,一道西红柿炒鸡蛋,一道是土豆炖牛肉。 司徒建阳把饭都盛好了,默默的坐在餐桌边,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的妻女,心是幸福的。 “爸爸,你怎么不先吃饭呢!”已经三岁了,上幼儿园小班等女儿司徒骏文甜甜地說。 “对啊!饿了就先吃,傻傻的坐在那裡等什么,每次都是這样。”吴定方假装责怪地說。 “习惯了!我喜歡等你们一起吃!”司徒建阳微微一笑,淡淡地說。 “真是服了你!”吴定方笑了,满脸的幸福,沒办法地說:“随你。”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你是我的牵挂……。” 饭到吃一半的时候,司徒建阳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响起来了,看一眼来电显示,說:“别管我,你们接着吃饭,是一位老同学打来的电话。” 就拿起手机来,先點擊接听键再按免提键,电话裡就传出一兴备的男性声音,說:“是司徒嗎!” “是我,你說!”司徒建阳平静地回答着。 “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电话裡面的男性声音,越說越兴奋声音越大:“解禁了,审核通過,你担当男主角的那部电视剧,下個月在水果台播出。” “你說什么!”司徒建阳‘刷’的一声,猛烈地站起来,把正在吃饭的母女两個给吓了一跳,声音颤抖地說:“你再說一遍!” “我們的电视剧要播了,下個月要在水果台播出。” 說着說着,电话那头的男人居然哭了起来,司徒建阳却平静了,看着還在发愣中的母女两個人,尴尬的笑了一声,对着手机說:“老同学,要不今天就到這裡了,下次再联系。” 电话的那边沒有回应,只传来了忧伤的哭泣声,司徒建阳无奈地摇摇头挂上电话,坐下来却发现母女俩动作神情一致,目不转睛地自己,那眼神就像是警察审视罪犯一样,苦笑着說:“先吃饭,吃完了我再解释给你们听,一定坦白从宽。” 一個月后,司徒建阳担当男主角的电视剧终于在水果台播出了,一部五年前拍的剧,也不在黄金档播放,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居然爆红了,口碑超好,剧红人也红,收视率节节高升。 司徒建阳一点点的知名度打开了,渐渐的红了起来,角色的越来越重要,台词如越来越多了,除了电视剧還演起电影,在参演的一部电影中的角色获得了某一知名电影节的最佳男配角奖,终于把‘龙套之王’拱手让人了,也摘掉了‘影视灾多星’的江湖称号。 红了后的司徒建阳是越来越忙了,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甚至一两個月内吴定方都见不了几面,害怕接到他的同事电话,是什么不好的消息,好几次司徒骏文半夜醒来吵着哭着要爸爸。 到后来,吴定方实在沒办法了,找司徒建阳谈了好几次,每次却总是哀求的說:“多给我几年時間好不好,好不容易红了,我要拼一下,证明一下。” 龙山村。 吴云峰呆呆地望着,正在愉快地逗自家养的母狗,才下不到两個月的小狗仔玩耍的可爱小外孙女,悠悠地叹口气,对吴定方无奈地說:“這都马上快五年了,怎么突然就红,而且是凶猛的态势,這是在作死,离死不远了,希望他是莫名其妙地红起来,也莫名其妙的不红了,要不然与女婿的缘分就快到头了,我也沒办法,只能听天由命了。” 星峰村。 “爸爸、妈妈,能不能多劝劝建阳,不要太拼了,我现在常常失眠,总是担心他。” 吴定方红着眼睛哀求地对司徒爸爸妈妈說。 两個老人,看着一脸憔悴的儿媳妇,不知道该說什么才好,最后還是司徒妈妈开口:“我們也担心,也劝過了,他不肯听。” “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吴定方的手机响起,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对司徒爸爸妈妈說:“是建阳打来的!” 翻开手机盖子,按免提键,话筒裡传出来的却不是熟悉的声音,而是一個陌生急促的女性声音:“是嫂子嗎?司徒建阳出事故了,吊威亚的时候,摔下去了,沒抢救過来……。” “啪嗒”一声,手机掉在地上摔成了两瓣,吴定方瞬间傻了,司徒妈妈晕了過去。 该来的终于来了,五年的甜蜜生活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