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所谓的初恋情人 作者:未知 魏延吉匆匆地下楼去,吴定方就静静的站在窗前,与站在橄榄树下魏成欣隔空相对,如果眼神能够战斗的话,此时此刻她们两個人应该是在玩命地博斗着。 不到两分钟的時間,吴定方就看见魏延吉就来到了楼下那棵橄榄树前。 见到魏延吉的到来,吴定方能够感受到,叫魏成欣的女人是高兴的。 因为吴定方看见,魏延吉才来到橄榄树下,魏成欣就张开双手向他扑去,却是被魏延吉躲开了,魏成欣似乎是生气了,开口說话了,越說越激动,說到后来居然哭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好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委屈。 魏延吉就站在那裡静静的听着,眼睛冷冷的看着,就像看待一小丑在表演一样,不论他演的多么精彩,都不为所动。 应该是感受到了魏延吉的冰冷眼光,魏成欣瞬间就不哭了,神情也不激动恢复了正常,切换的非常快,相当的自然顺畅,也以冰冷的眼光与魏延吉相对的,丝毫不退让,大约有一分钟后,她笑了,一只手指着魏延吉,都快碰到了他的额头,然后不知道她說了些什么,說完之后,向吴定方這边望了一眼,转身就走,虽然說隔的远,但是吴定方也清楚地看见到她的眼中,充满了挑战。 魏成欣走后,魏延吉也向吴定方這边望了一眼,充满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拿出口袋中的手机,拨打起电话来。 吴定方的口袋裡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上,显示‘老公’两字,按键接听见,话筒裡面传出来了魏延吉的声音:“老婆,我去大哥大嫂家一趟。” “我知道了,你去吧!”吴定方对着手机冷静的說,一說完就直接挂了电话,因为从自家男人的說话语气中,听出了深深的无奈,這個时候应该给他一点時間,让他安静一下,而不是去追问什么原因,该知道的迟早都会知道。 ………… 当魏延吉从吴定方的嘴中听到了‘魏成欣’這個名字,内心不由自主地一震,這刻骨铭心的三個字,沉封在心底最深处应该有十年之久了,都已经有十年之久沒有了她的消息,今天怎么就突然间出现了。 魏延吉察觉得到這其中肯定是有很大的不简单問題,于是就对吴定方說:“我下去看看。”然后就匆匆的下楼去了。 初恋是不是爱情,魏延吉不知道,回忆起来倒是刻苦铭心,先甜蜜后痛恨,现在的他,是不想见到所谓的初恋情人,但是却不得不面对,脚很沉重,心更是沉重,已经沉入了千米深的水底中去。 快接近了橄榄树,魏延吉看清楚了那個十年之前的初恋情人,時間過的真快,都十年了,自己已经是三十多岁奔四的年纪了,肚子已经发福了,成了一标准的中年油腻大叔,眼前的女人也已经青春不在了,虽然画着淡淡的精致的妆容,却是依然逃不過岁月的杀猪刀,還是在脸上留下了痕迹。 才一接近橄榄树,魏成欣就激动地张开了双手,向魏延吉扑了過去,把他给吓了一跳,马上就闪开了,這個动作太熟悉了,十年之前,她就是這样经常扑向自己的,每一次见面都是這样,但是现在不行,也不想要這样的拥抱。 被魏延吉躲开了,魏成欣怒了,生气地开口說:“你怎么能這样,都十年沒见面了,对你我可是日思夜想,在這十年裡,每当我受到委屈或者被打击得遍体鳞伤的时候,在深夜裡无人的时刻,我就会想起了你,想起你那傻傻的笑容,我的心就不痛了,现在见面了,你却连一個拥抱也不给我,难道你也像别的男人一样,都是沒良心的,良心都被狗给吃了。” 魏成欣越說越激动,還居然哭了;魏延吉不相信也不敢相信,只能安安静静冷冰冰的看着,心裡面却是在說:“我的良心确实沒了,是被狗给吃了,是楼上那個属狗的女人给吃了,被吃的心甘情愿,想当年,我捧着自己的心,哭着喊着,想要把它送给妳,妳却不要,对它不屑而顾,现在說良心有什么用,我都已经给了我最爱的人了,所以不好意思了,妳還是另找她人去吧?” 魏成欣抬头悄悄地望了一眼,眼前的男人,眼光還是冷冰冰的,居然不为所动,還真的有点想小看他,与十年之前相比大不相同,居然长进了那么多,本以为能够轻易的拿下,居然有点难度了,以前的那些臭男人,只要杀手锏一使出 ,自己轻轻一哭,掉几滴眼泪,那些男人都会乖乖的投降了,不過這也好,正是我想要的。 魏成欣不哭了,知道杀手锏不好使了,再哭下去也是浪费泪水,于是就笑了起来,来到了魏延吉的面前,一只手指着他說:“我想要得到的,一定会得到,付出一切,我都无所谓,再无耻卑鄙的手段,只要能得到我想得到的,我都会毫不犹豫地用得上,所以回去和你的黄脸婆离婚吧?为了她的安全着想,是男人就得有所担当,你一定要和他离婚,否则后果一切自负,我說到做到,不相信你等着看吧?” 魏成欣說完,往吴定方所在的方向望了一眼转身就走;魏延吉依旧静静的站着,心裡面却在說:這是疯狂了不成。 不自觉地,魏延吉也往吴定方所在的方向望了一眼,就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来,给吴定方打电话,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电话接通了,說:“老婆,我要去大哥大嫂家一趟。” “我知道了,你去吧!”电话那边话一說完,就把手机给挂了,一句话都沒有多說,魏延吉也不知道吴定方的心情怎么样,是悲還是喜,回去好要如何面对,该怎么解释才好。 哎!叹了一口气,想多也沒用,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见招拆招了,想完后,就往大哥家的方向去了。 在魏延安的家裡,魏延吉向大哥大嫂說明了一切,最后說:“我应该怎么办,我就想现在平平静静地生活着,而那個女人,魏成欣,十年沒见面了,通過她刚才所說的话,我想她是疯了,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的人,正常的人肯定不会那样說话的,我的生活绝对会被她给破坏掉的。” “她怎么就回来了呢?我就想不明白了,她回来干什么,有什么目的,难道就是为了破镜重圆,我們怎么办,又能怎么办,只能是凉拌了。”魏延安也沒有办法地說:“我們总不能去报警吧!就算报警了也沒用,人家只是一個女人,這就是最大的武器,再說了,人家只是說說而已,又沒有付诸行动,我們现在所能做的,提高警惕,注意防犯,让她出招,然后见招拆招,除了這样之外,我們什么也做不了,总不能找到她,然后把她打了一顿,這样能行嗎?肯定是不行的。” “我想起来了?”刘芬芳突然的尖叫声,把正在讨论对策的两兄弟,给下了一跳,魏延安說:“妳想起了什么,大呼大叫的,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刘芬芳也知道刚才把他们给吓了一跳,不好意思的回答說:“我想到了上午买菜的时候,弟妹說被一條疯狗给吓到了,而且還是人形疯狗,那时候我還想不明白,现在是明白了,原来是她,难怪了。” 停顿了一会儿后,刘芬芳又說:“延吉,你要离那個女人远一点,千万不要死灰复燃,当年爸爸妈妈的去世,有很大的原因就是那個女人引起的,就是她让爸爸觉得丢了脸,才一病不起,后来……,我就不多說了。” “延吉,我认为你现在不宜在我這裡多待,還是回去吧?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跟定方說明一切,让她明明白白,不要有什么想法,夫妻俩人過生活,就得坦诚相见。”魏延安說。 “对啊!你大哥說的沒错,我們在這裡乱想也沒有什么用,鬼知道那個女人会出什么招,回去跟弟妹解释清楚才是最主要的,其他的一切都是浮云。”刘芬芳附和地說道。 魏延吉想想也对,一個大男人,還怕個女人干什么,他還会把自己给杀了不成,谅他也沒有那個胆量,就站起来說:“大哥大嫂,那我回去了。” 晚上,魏延吉躺在床上酝酿了很久,开口想对床边的吴定方坦白一切,刚要开口,吴定方却翻身爬到了他的身上,对他热吻了起来,热吻后才红着脸說:“你的過去就不要說了,我不要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要你现在对我好就可以了,我們睡觉吧?” ………… 魏成欣回到家裡后,看着妈妈在哭泣,就很奇怪了,不解地问:“妈妈,妳是怎么啦!是谁欺负妳,告诉我,我是不会放過他的。” 看见自己的女儿回来了,魏成欣的妈妈哭的更伤心了,說:“沒有人欺负我,妳的体检报告已经出来了,医生說……。”說到這裡,魏成欣的妈妈哭的更加大声起来了:“医生說妳得了癌症,而且是血癌晚期,只有不到半年的時間可活。” “什么!”魏成欣大叫了一声,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不敢相信自己得了癌症,再一次问妈妈一声:“妳說的都是真的嗎?” 魏成欣的妈妈沒有說话,只是哭着点点头。 得到了確認,魏成欣反而是安静了,默默的站了起来,往自己的房间裡面去了,‘砰’一声关上门了,一会儿裡面就传来了噼裡啪啦的打砸声,把哭泣中的妈妈给吓停了。 噼裡啪啦的打砸声停了,门打开了,魏成欣手裡拿着几张银行卡,放在桌子上,对自己的妈妈說:“這几张卡裡面,总共有一千多万,密碼是我的出生日加妳的身份证最后四位数,记住了,不要忘记了,我死了,妳要是忘记了,妳要问谁去,以后自己悠着点,不要太相信男人,男人沒有一個是好东西,我要去睡觉了。” 說完之后,魏成欣真的就往自己的房间去了。 天才蒙蒙亮,也就是五点多的时候,魏成欣起床了,看了沉睡中的母亲一会儿就走了,什么都沒带,就从厨房裡面带走了一把水果刀。 站在远处的一棵榕树下,看着在‘龙记’云吞店裡面开开心心地享受早餐的魏延吉两家四口人,魏成欣虽然面无表情,内心却在咆哮着:“老天真不公平。” 魏延吉他们吃完早餐出来了,魏成欣就悄悄的跟上,跟在他们的后面,当距离只剩下有两三米的时候,她拿出了装在皮包裡面的水果刀,快速的奔跑起来,在别人還沒有反应過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来到了魏延吉的身后,用力地猛.捅了几刀,鲜红的血液直冒出来,魏延吉就只能向前倒下,直直地趴在路上,痛、很痛,痛入心扉,却无力翻身,血流了一地,身体不断抽筋直抖着,路上的行人,都被血腥的场面给吓得坏了,惊叫着向四处逃离。 看着四处逃离的人们,魏成欣大笑了起来。 吴定方被溅得一身都是血,呆呆的站在那裡,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直到魏成欣的笑声才把她给惊醒了。 魏成欣来到吴定方的面前,用满是鲜血的水果刀,拍打着她的脸,依然是笑着說:“放心好了,我是不会杀你的,因为死的人,比活的人更痛苦。” 說完這句话后,拿着水果刀,在吴定方的面前脸带笑容从容不迫地往自己的心脏一刀又一刀地捅下去,直到了眼睛无力地闭上,嘴裡面都冒出了血来,還是挂着笑容。 一個月之后,杜胖子又一次找到了吴定方,手裡拿着十几张银行卡,說:“阿嫂,這些银行卡裡面,总共有一亿,密碼都是六個六,至从爆出了‘一首歌的時間’這首歌是吉哥的绝唱后,下载量一個月之内就破十亿了。” 吴定方看着杜胖子手中的银行卡,說:“人都死了,钱又有什么用,放在银行裡面,它就是一串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