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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一只快乐的小蜜蜂,把自己的东西零零碎碎地搬回到了莳晏的家裡。
从家裡走到学院,時間大概是十五分钟,通勤時間非常短,非常方便。
莳晏现在不缺钱,花钱也习惯大手大脚,给江浔买东西也是,他给江浔置办了很多衣物和生活用品,江浔不怎么喜歡他這样……一方面是太浪费,他福利院出生习惯俭省,另一方面他也有点不好意思,仿佛他总是在用莳晏的钱——之前身份差距大的时候他就很敏感這一点了。
莳晏察觉到了他的心思:“我的不就是你的嗎?你在意這個干什么?”
江浔:“你太浪费啦,而且不用给我买這么多东西……我不缺這些的。”
莳晏搂過他的脖子在他的肩颈间细细嗅闻,又咬他耳垂:“可是,我想看你穿這些。”
說着手慢慢往下移,伸到了江浔的下体,江浔的呼吸慢慢急促起来。
莳晏给他买了很多女式睡裙,他身上這件就是。此刻他穿着一件白底绿花下缀蕾丝的睡裙,质地很柔软、微透,下体穿着一件同色白底绿花的蕾丝内裤,也是女式的,已经被莳晏扯得掉下来歪斜地挂在大腿上,露出大半個臀肉。莳晏的手指還在阴唇和微张的肉穴处打转转,随着手的搅动水越来越多,肉穴发出了咕叽咕叽黏腻的水声。
一转眼江浔被抱到了沙发床上,被迫分开双腿由莳晏玩弄阴穴口,手指搅动拔出的时候阴穴口会发出啵地一声,拉出长长的银丝,突肿的阴蒂颤颤垂挂着,被含在嘴裡舔弄着。
江浔轻轻哼吟着,小腿也抖個不停,男人毛绒绒的头在他的下体处含吃舔舐着,阴肉被叼住舔弄,被完全放在嘴裡……脆弱的蒂珠、阴唇裡的晶莹体液都被掠夺干净了。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终于,淅淅沥沥的水流从女穴口涌了出来,莳晏耸动喉腔,把那潮吹的体液都抿到了口腔裡。
高潮過后的江浔满脸红晕,细微地喘着气。
莳晏瞥了眼時間,已经到八点了,不能再玩儿乖乖老婆了,于是他把手伸到那睡裙底下揉了一会奶子,又眷念不舍地反复亲了亲江浔,才走出家门。
被吻得昏头涨脑的江浔晕陶陶的,睡衣的衣袖還滑脱了下来,他嘴唇红肿地和莳晏說再见,看起来很像才新婚不久、不舍地和上班的丈夫告别的小妻子。
但小妻子也要去上学。
江浔還是在前些日子才知道,莳晏居然提前修完了大二大三的课程……江浔想不通,他到底是怎么有時間的?难道他不睡觉不休息的嗎?
而和莳晏在一起之后,江浔也知道了一些事情。
比如希尔伯特学长曾经八卦兮兮地给他发了一個校园帖子,說之前怕他心情不好一直沒给他看。江浔点开了,发现這帖子居然写的是莳晏和他那個平民男友的“爱恨情仇”……写得非常失真,江浔看得嘴角直抽。
但当他看见莳晏被父母虐打的场景描写的时候,眼眶還是一酸。
這個帖子一直在私底下偷偷传播,原因是莳家嫌丢人——把唯二的儿子赶出家门,儿子還不肯回来,实在是說不上嘴的事情。
除此以外,江浔還知道了一件事,一件他沒有告诉過莳晏的事情。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莳太太等人堵门来找過他几次,言辞并不是很客气,但說了很多。江浔平静地听着,一直很淡定,对她的指桑骂槐左耳出右耳进,直到有一次莳太太无意中說到小时候对莳晏的虐待。
是的,虐待。
江浔听见的时候几乎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他喜歡的那個明媚张扬的大小姐,居然被如此虐待過。
而莳太太莳先生一点愧疚的意思都沒有。
他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血流直充大脑,怒气让他霍然站起身。
“对那么一個小的孩子如此狠毒……你们怎么做得出来?!”
那天晚上回去他抱着莳晏抽抽搭搭哭了很久,把他胸口的衣襟都哭湿了,又小心地亲蹭他的手腕,仿佛這样就可以给他安慰。
莳晏莫名,江浔也沒說为什么哭——他私自见莳太太的事情要是被莳晏知道了,一准会被他拧脸,還会被他說“你见他们做什么?嗯?找气受?”
后来两個人顺利地毕了业,一個在白虎兵团继续工作,一個留在中央军部委。他们俩的感情一直很好,還上過一次星網热搜。
但是让江浔苦恼的是,莳晏始终沒有恢复记忆。莳晏问他介意不介意,江浔說有一点点,见时晏不高兴,江浔又连忙道:“但是我怀揣着另一份回忆,等于多了一份甜蜜。你不恢复,我可以慢慢讲给你听呀。”然后哄了莳晏好一阵子。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在他们工作的第二年,莳晏的哥哥莳景结婚了。
结婚对象是一個江浔想不到的熟人。
虽然不再与贵族莳家有什么关系,但是毕竟還是亲人,因此江浔和莳晏都去观了礼。
莳父莳母对江浔很别扭。莳父冷哼一声转過头不去看莳晏和江浔,而莳晏看着父亲,只觉得他老了许多许多,這些年他并不如意,有点强弩之末的架势。
莳母则对儿子殷勤备至,似乎還存了重修于好的念头,只是她仍用挑剔的目光看待江浔,那考量评估的眼神一寸寸往下移,最后凝固在了江浔的鞋子上。
江浔一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他穿的是一双皮鞋,不算贵也不算便宜,是他认为刚刚好的质量和价格,只是在贵族眼裡可能就不够看了。此刻,這双皮鞋的边缘沾了一点点泥点,可能是刚刚在踏過婚礼现场的花园草地的时候,误溅上去的。
很小的泥点,這泥点让江浔不由得想到了初次遇见莳太太的场景。
自己穿着溅上泥水的鞋子,在莳太太冷漠的目光裡畏怯地缩了缩脚。
而现在……他依傍在莳晏的身边,坦然地站立着,并不胆怯地看着她。
莳太太被他看得移开了目光。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莳景的结婚对象……是安略斯。
虽然在收到结婚請柬的时候已经吃惊過一次了,但是江浔看见真实的两個人站在一起的时候,還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江浔和這個……呃……大伯哥的关系還算可以,因为莳景可能算莳家为数不多的正常人了,虽然看起来冷冷的,实际上接触下来還挺温柔的。
江浔和安略斯也還算熟悉,毕竟安略斯帮過他们很多。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這两個人会凑到一块,這就像两個毫无关系的铁环,突然有一天被锁链扣上了。
面对江浔的困惑,莳晏倒是很淡定。
毕竟他是知道狗友的恋爱道路的。
莳晏给兄长做了伴郎,他站在红地毯上看着穿着白西装的哥哥走来,周围有跌跌撞撞的小花童,红毯上摆着无数的鲜花,礼炮声在露天演奏会上响着,彩带、花瓣、气球,洁白的礼服和五彩缤纷的装饰物充斥着整個空间。
莳晏忽然怔了一怔,他身处這美丽而圣洁的婚礼现场,却仿佛离他们千裡之外,他的神色变得极其苍白,身体也微微颤抖了起来。
台上的新郎们开始交换戒指。底下有小孩提着一兜糖上蹿下跳。但這一切仿佛都离他远去了。他的脑子像扭曲的麻绳,他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排山倒海的记忆碎片呼啸而来,他感觉自己几乎要晕倒。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
莳晏致完词后下来,来到江浔的旁边,江浔担忧地看着莳晏:“你的脸色怎么這么难看?”
“江浔。”
“唔?”
江浔感受到莳晏的手紧紧箍住了自己的腰,他被箍得有点喘不過气,略微挣了一下,莳晏蹭了蹭他的脸,把自己的脸埋进阴影裡,低声道:
“江浔,我想起来了。”
“什……”
莳晏的笑脸从阴影裡露出来,他看着江浔,江浔也看着他,在江浔的眼裡,莳晏像一只皮毛柔软、无比舒适快乐的大花猫,大猫对着江浔,亲昵地碰了碰江浔的鼻子:“江浔,我都想起来了,我們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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