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談判中
採訪間隙張衍上完廁所出來見楚紅的兩個同事在外面抽菸。
“嘿哥們你們這事業編爽啊，光是端茶倒水什麼都不幹每個月白拿幾千塊”
張衍對於楚紅的業務水平實在是不想多做評價，連他這個外行人都看不下去可想而知是有多差。
“怎麼說呢爲了生活，陪太子練兵痛並快樂着吧”
長着絡腮鬍的男子吸了口煙挺現實地說道。
張衍聽見這話對於楚紅身上的諸多疑點終於有了答案--“二代”出來跑業務練手嘛。
回到小花園繼續接受採訪。
終於經過漫長的煎熬終於結束了“蓉城都市報”的專訪。
張衍和馬老師將一行記者送上車後終於送了一口氣。
“馬老師以後可別叫我接受這樣的拜訪”
張衍以前聽人說過一場高質量的人物專訪會幫助你回顧過去，找到繼續前行的精神力量。
可楚紅的專訪讓張衍找回了初中背語文課本時被那種機械式重複所支配的恐懼。
“這個女娃子水平確實有點差”
馬德雲也有些鬱悶，他在旁邊聽完整場採訪感覺張衍和楚紅全場尬聊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如果不是楚紅身後那羣穿着蓉城都市報制服的男女，他甚至以爲是學校裏的學生在採訪。
“對了張衍你和那幾家公司談的怎麼樣？你真的要把源代碼賣掉啊？”
馬德雲有些不能理解張衍，按他的思路張衍老老實實深耕這款軟件不就行了。
腳踏實地地幹個十年縱使達不到萬能鑰匙10億美金的估值一半也行，那就是超過50億人民幣對於普通人來說仿若天文般的數字。
“馬老師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笨？下單的金雞就讓給別人了？”
張衍怎麼看不出馬德雲再想什麼。
“只是有點不理解”
馬老師臉上有種被說破心思後的窘態。
“就算能賣五千萬好了，十年後軟件價值50億也就是升值一百倍而已，而我拿到五千萬現金我能創造萬倍的市值增長”
張衍可不想一開始就被一款清理軟件給束縛住了手腳。
將其變賣換取啓動資金對於有天頂星的張衍來說無疑是最合算的方法。
“五千萬翻一萬倍那就是五千億，加油我看好你”
馬德雲嘆了口氣拍了拍張衍的肩膀表示鼓勵。
張衍看馬老師無奈的表情就知道他沒當真。
一般來說資本的原始積累最爲艱難，但錢多到一定規模每上漲同樣的倍率就要比之前付出更多的努力，難度絲毫不亞於最初。
市場就那麼大又不是新興市場，你在上升總有人在下降更何況是張衍口中這種成萬倍的漲幅。
想要做到這一點難度比再造一個百度還要困難。
2016年上半年百度的市值一直在六百三四十億美元左右晃盪，換算成人民幣也才4000億元出頭離張衍的5000億差遠了。
不過男人的浪漫就在於實現自己吹過的牛逼，更何況張衍還有天頂星想要辦到這點比想象中要輕鬆的多。
忙完採訪事宜張衍和馬德雲在校門口就此分別，今天是馬老師的結婚紀念日他可沒時間陪張衍聊天。
又恢復單人狀態的張衍也不知道幹什麼直接喫完飯回寢室補覺去了。
昨天給幾家公司約好了明天大家一起再談第二輪出價，總不能人昏昏沉沉就跑起去談生意吧。
……
第二天
今天西點旁的咖啡廳倒是挺熱鬧，不爲別的好久沒人用過的大包間終於有人點了。
從早上九點鐘開店開始就陸續有人往大包間裏進，一共來了四批人都是西裝革履的商務人士。
這在平時以學生爲主要客戶羣體的咖啡廳倒是個稀奇事。
服務員進去送飲品時這些人雖然互相有說有笑聊的很開心，但明顯分成了四個小團體，看他們的樣子明顯是在等什麼人。
大概九點五十分左右正主終於出現了。
一個學生模樣的年輕男子出現在咖啡廳後直接進入了大包間關上房門。
“張衍同學終於來了可讓我們一陣好等啊”
獵豹大師的總經理見張衍出現打趣道。
“好事多磨嘛，只要東西夠好多等等又能怎樣？”
張衍也沒有不好意思本來約定的時間就是十點鐘現在還差幾分鐘也不算遲到。
再說來的太早這些老油條還以爲他多急着變現呢，可不能讓他們有這個想法。
“大家坐坐坐，先不忙談生意容我休息下緩口氣”
張衍倒也沒客氣直接坐到主位上。
“說起來我倒是有些好奇，張衍同學就不怕我們四家在你來之前商量聯合起來壓價嗎？”
王用喝了口咖啡笑着說道。
“王總你這是意有所指啊？難道您們這些國內相關領域的大佬真的這麼不要麪皮，就爲了那麼點錢就夥同起來騙我一個窮學生？”
“怎麼可能我們還是快點進入正題吧”
王用神情自若打了個哈哈。
“那我先說我的底線全套轉讓最低價六千萬起價”
張衍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小張你這個軟件加上各種溢價五千萬也就頂天了，是我承認若是你一直保持技術優勢拖個十年是有可能成爲相關領域的霸主”
“但你的軟件雖然有優勢卻和我們這些團隊並沒有代差”
獵豹清理大師團隊的總經理直接站起來激動地說道。
“張衍同學確實有些高了，做生意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就連我們使用應用寶這種集團渠道一樣要交費”
“現在深度清理可以說裝機量已經達到了瓶頸，往後走只有靠口碑發酵但這是個漫長的過程”
“不是說這款軟件有幾十億的前景它就能漫天要價，渠道、推廣、人員、等等都要花錢，更何況你這款軟件清理功能只在國內有市場，國外因爲谷歌商店的審覈並不存在國內的app亂像”
王用可能是比較欣賞張衍耐心地爲他解釋其中的道道。
“所以說終其所以還是我的深度清理不夠好是嗎？”
“現在我和你們的軟件技術代差也就在2~3年左右，若是你們加大投入可能會縮短到1年以內”
“若是我的技術厲害一點和你們有5年的代差，那又是怎樣的光景呢？”
張衍看着眼前這些各大公司的高管輕描淡寫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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