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如果沈容欢在這裡的话,肯定会大吃一惊的,她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最后還沒下手成功,对方肯定是不会知道的。
可是,结果呢?原来对方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這個倒沒有,只是我好奇小姑凉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晋升成分神修为的?慕寒揉了揉头发,反而是比较疑惑沈月容的修为是什么时候跟他一样的。
戈晨直接就给慕寒泼了一盆冷水,斜着眼炒嘲讽道:你知道了?還想找人家小姑凉切磋?
慕寒這家伙,他還能猜不透他的心思嗎?反正不管說了什么话,他绝对是想找人切磋。
掌门师兄,你也知道剑修嘛?自然是以战为实践才能够磨砺出更加锋利的宝剑?被拆穿心思的慕寒嘿嘿一笑地给自己找了個理由。
戈晨:那你就得失望了,小姑凉并不是剑修。
慕寒:!!!
慕寒吃惊地看着戈晨,似乎在询问他事情的真假,后者神秘一笑。
不可能吧?霜槿师叔可是修真界第一剑修,怎么月容君還不会用剑?慕寒狐疑地看向戈晨,他觉得自己有充分的证据可以证明对方在骗他。
一看你就不知道小姑凉的本命武器是什么?一颗赤阳珠,這是一名合格的剑修应该有的本命武器?戈晨挑了挑眉,语气裡還有点儿小骄傲。
师兄,本命武器不应该是自己锻造的嗎?而赤阳珠是天地灵宝啊?
被慕寒這样一說,戈晨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是忽略了什么东西?
你的意思是說,月容君的本命武器并不是赤阳珠,而是另有他物?
我觉得是有其他的武器。
可是我有见過她与赤阳珠的共鸣,如果不是本命武器,就不会出现這种共鸣?
要不咱们去问问?
第56章师父有点古怪
說出了這句话的慕寒自以为是一個非常棒主意,可下一秒,他就被戈晨暴打了一顿。
戈晨挑着眉,拍了拍手道:究竟你是傻子,還是我是傻子?你就這样大大咧咧地跑到小阿容面前就直接问来,告诉我你的本命武器是什么這样的话嗎?
慕寒委屈巴巴的揉着额头,小声嘀咕着,不都一样嗎?月容君又不会在乎這种东西!
一样個鬼!戈晨脾气暴躁地用力敲了一下慕寒的头,本命武器這种东西,你踏马以为是剑修啊!喜歡抱着剑?還嘀嘀咕咕的?想上天?
慕寒更加委屈了,他揉着头,感觉到指腹下似乎多出了個包,师兄,你不也是剑修嗎?
戈晨目光幽深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個和善的笑容。
慕寒看到了這個和善的笑容后,忍不住地往后退
戈晨一步步逼近。
两者之间的气氛逐渐变得紧张了起来。
对了,戈晨還有件事
沈月容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甲板上,似乎是想找戈晨說着什么事情,但是看着戈晨单手撑在栏杆上,将慕寒逼靠在自己面前的样子。沈月容微微一愣,似乎沒想過自己這個时候過来会遇到這样的事情,她果断地表示,你们有事?那你们先忙!
說完,不等戈晨反应過来,沈月容匆匆忙忙离开的身子倒是多了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戈晨:
慕寒:
如果不是情况不对,他们很想来一套尔康手的姿势,想要将沈月容挽留下来。只可惜,人家走的太快了。
似乎是知道自己被小姑凉误会了什么,却无法解释的戈晨,把手指头掰得嘎吱嘎吱响。慕寒回過神,就对上了那双淬着冰渣子的眼眸。
他咽了咽口水,艰难地抬起手道:亲爱的师兄,给個面子?大不了师弟我我帮你追锦辛师姐?
那你想要什么面子?
戈晨的话,仿佛像极了从地狱裡飘上来的话语,使得某個人心头一震。
要求不高,打人不打脸,你看如何?慕寒小心翼翼地提出了要求。
像他這种挨打還要如此卑微的孩子,世界上已经不常见了。其实吧?主要是小时候被戈晨揍习惯了,导致他跟人打架的时候,扛伤害的效果特别好。
戈晨比较喜歡一句话,如果想学会如何打人,那么,你就要先学会怎么被打。
沒問題,满足你這個愿望。戈晨一边說着,一边撩起长袖,蓄势待发的样子让慕寒默默地心疼自己三秒。
第二天早上,沈月容神色古怪地看着慕寒扶着腰从自己面前有過。
沈月容站着愣了一会儿后,从自己的储物器裡取出了個小玉瓶,递给了慕寒道:這個治腰伤。
慕寒狐疑地接過小玉瓶,在听见沈月容的解释后,特别激动地說了一句,月容君你真的太好了,踏马的师兄昨天太狠了,往死裡捶我!
慕寒說完拿着小玉瓶就走了,留下沈月容一個人若有所思的想着事情。直到戈晨走過来问她昨天沈月容找她有什么事情时,沈月容才恍然醒来。
月容君?戈晨看着沈月容喊了一声。
沈月容看向戈晨的目光,有点儿古怪。
被沈月容盯着有点心裡发毛的戈晨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身上,再次整理了一下衣服,却发现对方還看着自己。
戈晨好奇地反问道:怎么了嘛?我身上有什么不妥?
沈月容:你昨天怎么慕寒了?
她真的有点好奇?
哦?你說那臭小子?說错话,挨打呗?戈晨听着沈月容问出的問題,不知为何,心裡突然松了一口气,用着极其轻松的语气向她解释了起来,沒事,那小子从小到大都是被揍大的,那点抗揍的本事還是有的。就是有出息了,還懂得要求别打脸。
說完,戈晨眼中流露出可惜的目光,似乎对于慕寒不打脸的要求,有点儿小失落。
沈月容:
突然想要远离這有着奇怪癖好的元华宗掌门!
戈晨扯了扯嘴角,问道:月容君,你這是什么奇怪的反应?为什么他总觉得有点儿古怪呢?
沈月容别過脸,轻声咳嗽了一句,咳咳,你想多了。
怎么看都想是比较敷衍的话,反而被戈晨十分容易地相信了。对了,月容君昨晚找我還有什么事情嗎?戈晨将他们之间的话题拉回原来的话题。
本君想跟你說飞舟的灵石动力不足,可能明天一早就会出现变故。本君的灵石不够,沒带太多的灵石出来。沈月容听到這個,将自己昨天想要說的话告诉戈晨。
她出门时带错储物袋了。大多时候她不出门,因此很多东西都是放在宝库裡的,东西太多,将全身家带在身上是一件非常傻fufu的行为。
戈晨想了一下沈月容的话,昨天說出来的话,那么不就是今天了嗎?
今天?
今天!!!!
戈晨瞪大了眼睛,仿佛收到了惊吓,不就是现在?
沈月容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接着,他们能轻易地感觉到飞舟突然来了一阵晃荡。
戈晨:行了,我去控制室了。
将事情說完了后的沈月容果断地回自己的房间,并且顺手将快要从榻上休息的小徒儿抱了起来。
飞舟一直在晃荡着,沈月容沒办法只好抱着小徒儿坐在榻上等着戈晨把灵石填满。
殷歆华睁开眼睛,看着靠在榻上并且抱着自己的沈月容。顿时,這颗小心脏那叫一個小鹿乱撞。
入目处便是来了一個美颜暴击,殷歆华表示嗷呜!她死了!师父父怎么可以那么好看!
激动過后,殷歆华就平静下来了,她悄悄地伸出手想要碰上沈月容的脸。
殷歆华的手指很纤长,指腹在快要碰上时,她只觉得自己胸口的心跳声大得让她忍不住地想要去捂住,生怕会让沈月容听见。
可就在這时,一双冰冷的眸子随即睁开。看着那双不起波澜的眸子,殷歆华愣住了。
沈月容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個陌生人。
一時間,殷歆华只觉得心底发寒,她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說什么。然而,喉咙就像是被封住了声音,什么也說不出来似的。
师父?
就算是终于說出来了,殷歆华听着自己的声音,像极了许久沒說话的人一样十分沙哑。
沈月容冷冷地扫過她一眼,搂着殷歆华腰肢的手,改成碰上了她的脸。微凉的触觉,让她动了动眸子,更加的专注地看着殷歆华。
殷歆华沒有在說话了,她盯着沈月容,在等待着她的下一個举动。
殷歆华?沈月容歪着头,眨了眨眸子,睫毛像把小蒲扇似的上下摆动。
嗯,是我。
沈月容听着這声回答,冷着的脸犹如冬雪消散,嘴角忍不住地上扬了几分。
她道:我的小徒儿。
真好。
殷歆华是靠在沈月容肩膀上的,又加上她刚才想要碰沈月容脸的举动,导致她们两個人看起来靠得特别近。
沈月容的反常让殷歆华有点儿觉得古怪,不由得担忧地问上一句,师父,你怎么了嘛?沈月容直勾勾地盯着殷歆华,好一会儿后,突然将手放在了她的脑后,自己俯下身靠近了她。
我记得是這样的。
沈月容的声音裡有点儿小迷糊,但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儿都不含糊。
殷歆华還云裡雾裡的,结果下一秒就被亲了。
瞬间脑子裡那些对沈月容抱有怀疑,质疑对方是不是要对自己动手的想法,一下子就灰飞烟灭了。
沈月容不松手,可她也只是贴着她的唇,并沒有进一步的举动,或许是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她說着话,热气扑面而来,我记得就這样。
沈月容的话,让殷歆华想到了一件事情,一件她以为是梦的事情。那就是她捧着沈月容的脸,对着自己肖想许久的红唇亲了一口,然后自己就睡過去了。
秉着又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道理,况且再加上自己喜歡的人都亲自送上门了,殷歆华觉得自己不动手就是個傻子了。
她反客为主地将沈月容压住,贴着唇,亲了起来
沈月容迷迷糊糊的,好像沒有想到殷歆华還能這样做。
被某個人盯得久了,殷歆华脸颊浮现红晕,她贴着沈月容的耳边轻声道:乖,阿容闭上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這一声阿容說出来的语气太過于温柔還是具有欺骗性,沈月容倒是乖巧地闭上了眼睛,搂住对方腰肢的手,也改为搂住她的脖子。
片刻過后,殷歆华舔了舔唇,靠在沈月容身上道:师父~你喜不喜歡我?
沈月容沒有回答,静静地看着她顶上的房梁。
沒有得到对方回答的殷歆华,怎么可能会那么轻而易举地就不再问了呢?
师父~阿容~好阿容~你就說說嘛?殷歆华撒娇似的說道。
接着,沈月容依旧是沒动静,她撑着手起身,对上了一双冷静的眸子。
你问了什么?還有這是什么情况?沈月容看了看殷歆华,又看了看自己周围的一切,发出了自己的疑惑。
师父?殷歆华歪着头喊道。
沈月容:嗯,怎么?头又晕了?
殷歆华此时想說她何止是头晕,她還眼花呢!
如果她還沒瞎的话,绝对能够看出刚才的沈月容和现在的沈月容简直判若两人!
第57章我吃醋!我委屈!
殷歆华专注地盯着沈月容,试探着地问道:师父,你刚刚好像变成另一個人了?变成谁,她不清楚,但是和眼前冷漠的沈月容是两個人,很清楚的能够被分辨出来。
是嗎?沈月容扫了殷歆华一眼,還不起身?這样成何体统?
沈月容沒有回答殷歆华的問題,仿佛是在故意地避开了這個問題。
殷歆华垂着眸子,眼神暗沉了一分,這才应了一声,从榻上下来,坐在椅子上看着她。
师父,我听說魔门似乎有什么阴谋?殷歆华偷偷地瞧着坐在榻上揉眉心的沈月容问道:我們需要做什么嗎?
既然能听出沈月容不想回答自己的問題,殷歆华也不会死缠烂打地想要得出一個答案,反而是提出了另一個問題。是在谋划着這东西,但始终是不成气候的玩意无需担忧。沈月容抬眸看向小徒儿焦急的神色,脸上的冷意才消散了许久。
殷歆华喃喃自语着,是嗎?
看沈容欢的样子,并不想师父說的那样,是不成气候的玩意。明明她现在手上有一具大乘期的傀儡,要提醒师父嗎?
不必如此愁眉苦脸,为师說過会保护你的。
沈月容叹了口气,从榻上下来,站在殷歆华的面前。修长的手指仿佛是上好的羊脂玉,透着白皙光泽抚上了殷歆华的脸颊,随势而抬起头的她,撞进了一双好看的剪水双眸。
沈月容淡淡地說着,却让她心裡充满了阳光,不再害怕阴影带来的恐惧。
我知道了,师父。殷歆华伸出手捧着她的手,亲昵地在上面蹭了蹭道。
嗯,你既然起了,为师先回房间了。沈月容收回手,像对小孩子那样揉了揉道:稍后为师会让童子给你送些吃食過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