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是在治病
樱花狗惊恐的问道。
他的中文很差,沒有昨晚那個井上山熊說的流利。
還好陆小风能勉强听懂:“有病啊你,来杀我,還问我是谁?”
砰!
陆小风一脚把他踹飞,他刚要站起来,两個手下冲過去,用枪抵到了他脑袋上。
受伤的樱花狗,不敢再乱动。
“說,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风哥?”
审问,两個手下更专业。
跟着严凯混,他们拥有着很多残忍的手段。
两人又对着樱花狗的胳膊开了两枪,這样对方就沒办法再动武了。
“你们……都得死。”
对方怨恨的吼道。
“草尼马,還嘴硬。”
手下照着对方的身上乱踹,直到快踹断气,才停下来。
這时候,严凯带着一群手下赶過来了,迅速把倒在地上的樱花狗围住。
是刚才那两個手下,趁着陆小风制住对方的时候,给严凯打了电话。
“老弟,你怎么样了,有沒有受伤?”
严凯着急的跑到陆小风面前,关心道。
“我沒事,严老哥你怎么来了?”陆小风疑惑道。
严凯指了指那两個手下:“他们打电话說有人要杀你,我一急就带人過来了,老弟别怕,我去看看他是什么人。”
严凯走到樱花狗面前,一脚踩到对方脸上:“原来是條樱花狗,应该是井上山熊那狗日的叫你来的吧?”
昨晚把井上山熊一顿毒打,不用想都是他找的這人来报复。
“既然知道,還不放了我?”
见严凯知道自己是井上山熊叫来的,对方就沒再隐瞒。
“放?我放你娘的狗屁,动我兄弟,還想活着回去?”
严凯狠狠的把他脸踩在地上摩擦。
“八嘎,你知道跟樱花岛中医协会作对,会有什么下场嗎?”
对方一边骂,一边威胁。
“劳资倒要看看,你们能有什么手段?把他带回去,好好招呼。”
严凯不是個怕事的主。
“老弟,昨晚那個井上山熊找人来报复你了,要不你到我那裡去住一段時間吧。”
严凯不放心道。
“不用,就让他们来吧,昨晚我也說過,来了就打,我最喜歡打狗了。”
陆小风笑着說道,对樱花狗的恨,是刻在骨子裡的。
“凯爷,你是不知道,风哥太牛比了,刚才……”
那两個手下,兴奋的给严凯讲着刚才陆小风徒手挡车,双指夹刀的一幕。
“我靠,老弟你這么牛比?”
严凯瞪大眼睛。
他以为陆小风只是医术高超,咋身手還這么厉害?
难怪昨天卫生金找他,說陆小风很能打,他還以为卫生金是吹牛的。
既然陆小风這么好的身手,严凯就沒再担心,昨天晚上他让人偷偷查了一下,知道陆小风是慕婉筠的师弟。
人家跟着慕婉筠住在别墅享受,确实不方便跟自己一個大老爷们去住。
他又悄悄吩咐几個比较机灵的手下,带着真家伙,在暗中保护陆小风,就让人带着那條樱花狗回去了。
“风哥,你要去哪?”
现在又只剩下這两個手下跟着,其中一人问道。
“走,风哥带你们去嗨!”
有钱了,大师姐也不限制自己了,陆小风心裡高兴,必须得好好庆祝一下。
……
东江大酒店。
卫凤开好房,就准备去医院看看父亲和弟弟。
昨晚她接到电话,說父亲跟她弟弟被一個叫陆小风的家伙打了,很严重。
她急匆匆赶回来,但是她的身份特殊,不能利用自己的职权,帮家裡人处理問題,所以她只敢住在酒店,暗中来解决這些事情。
“砰!”
“哎哟,怎么走路的啊你?”
陆小风嘴裡叼着雪茄,带着严凯的两個手下,過来吃大餐,刚要走进酒店,就撞到一個从裡面急匆匆出来的女人。
“眼瞎啊你,敢撞我們风哥?”
两個手下怒视着对面的女人。
身材很好,穿着紧身衣,勾勒出性感的曲线,留着齐肩短发,显得很干练。
虽然女人很漂亮,但是敢撞风哥,那就不行。
卫凤一脸黑线。
看着眼前的陆小风,像是某個富家纨绔子弟,让她很反感。
“你再骂一句。”
卫凤眉头一皱,瞪着两個手下。
“哎哟握草,還挺烈,知道我們是什么人嗎?快点给风哥道歉,不然让你晚上唱雅蠛蝶。”
严凯的手下,哪是省油的灯?很不客气的调侃道。
“找死!”
对方的污言,让卫凤恼羞成怒,一個手刀朝着骂他的手下砍過去。
“别动我兄弟!”
陆小风抓住卫凤的手腕,轻飘飘的說道。
“放开。”
卫凤心裡一惊,這家伙的力气好大,竟然拉不掉。
又是一個扫膛腿,朝着陆小风的脑袋踢来。
陆小风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踝。
由于失重,卫凤往后倒去,陆小风迅速揽住她的腰,還沒等卫凤反应過来,陆小风一巴掌拍到她的臀上。
“师父說,不听话就得打。”
小时候,师父就是這样打他的。
“浑蛋,牛氓!快放开我。”
卫凤脸一红,破口大骂。
“哦,好!”
陆小风双手一松。
卫凤往后仰去,好在她身手矫健,虽然狼狈了一点,還是反手撑着地板,一個蹿跳站起来,手裡多了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向陆小风。
“人……人呢?”
卫凤身子微微一僵,匕首刺了個空。
“啪!”
“啊!”
随着她臀上一疼,又被打了,下意识的惊叫一声。
“還不听话,该打。”
陆小风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
“啊,我杀了你!”
卫凤飙了,泼妇一样的乱刺。
“放开!”
她的匕首,又被陆小风双指夹住,抽都抽不掉。
“喂,别打了,這么多人看着呢,不嫌丢人啊你?”
陆小风指了指那些投来异样目光的客人。
“我记住你了!”
卫凤连匕首都不要了,转身就走。
沒办法,她的身份摆在這裡,如果被人拍下来传到網上,真就麻烦了。
打又打不過,再闹下去只会让這家伙,占尽便宜。
现在她那裡,又疼又麻,說不上来的感觉。
卫凤气冲冲的打车,赶去东江医院,先帮父亲他们处理那個叫陆小风的家伙再說。
“风哥,牛比啊!”
包间,两個手下不停的拍着马屁。
他们被陆小风的身手折服了,那么厉害的女人,拍两下就治得服服帖帖的。
不愧是风哥。
“风哥,手感如何,弹不弹?”
一個手下挑着眉毛,问着陆小风拍卫凤的感觉。
“呐,别乱說啊,我刚才是在替她治病。”
陆小风纠正道。
他真沒占便宜。
“不信!”
两人连连摇头。
拍那個地方,還能治病?
而且两人都不认识,怎么可能给人家治病?
我信你個鬼。
“不信算了!”
陆小风懒得解释。
刚才他看到那女人腰有問題,就趁着机会拍了两下,暗中使出闺中十八揉,帮她治好了。
女人,就得让着。
本着医道的精神,能帮就帮。
沒错,這句话又是师父說的。
陆小风帮她,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感觉那女人,身上有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
只是味道太淡了,一時間想不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