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敢欺负我老弟
看到陆小风真来了,卫生金脸上的笑容,逐渐狰狞。
打了他儿子,伤了他手下,威胁他把产品還给慕婉筠,他怎么可能咽得下這口气?
刚才就過来找到凯爷,然后设下這個鸿门宴,把陆小风骗過来。
“不是你叫我過来,商量我大师姐公司事情的嗎?”
陆小风還沒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就要走過去。
“草,别……别過来,站着别动。”
卫生金吓得连忙喝斥,差点滚到沙发后面去。
“就這么個玩意,也能把卫总你吓成這样?”
他旁边坐着的大背头,不屑的說道。
他就是东江地下皇凯,严凯。
刚才卫生金說,被一個叫陆小风的年轻人欺负了。严凯還以为是個什么高手,结果一看,這不是进城的乡巴佬嗎?
“凯爷你别大意,這小子很能打!”
卫生金提醒道。
他沒有告诉严凯,陆小风能堵枪眼,因为他怕严凯知道陆小风這么厉害,就不帮他报仇了。
严凯朝着一名小弟勾了勾手,那小弟就把枪递给了他。
严凯拿着枪,走過去抵到陆小风的额头上,不屑道:“听說,你很能打?”
“有病啊你?”
陆小风白了严凯一眼。
我又不认识你,干嘛拿枪抵在我额头上?
他不耐烦的拨开严凯手裡的枪,继续朝卫生金走過去:“卫总,你叫這些人拿枪指着我干嘛?不是說好谈事情的嗎?”
握草?
包间裡所有人都懵比了。
這么多枪指着,他不怕的嗎?
還有,他把凯爷无视了?
严凯脸上的横肉,不停的跳动着。
此时他心裡直呼握草,我堂堂东江地下皇,随便跺一脚,整個东江都得颤三颤。
竟然被這么一個乡巴佬无视了?
“陆兄弟,抽……抽支雪茄压压惊先,别冲动。”
看到陆小风走到自己面前,卫生金吓得语无伦次,颤抖的掏出雪茄。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严凯這些手下,都给不了他安全感。
“抽你麻痹,给劳资把他打成马蜂窝。”
反应過来的严凯暴走了,他从来都沒有被人无视過,很明显,這小子成功的激动了他。
唰唰!
所有小弟都打开了手枪保险,准备开枪。
与此同时,上完洗手间的姜雪,推门进来了。
“小风……我去,你们在干什么?”
姜雪看到包间裡的一幕,愣在门口。
陆小风被十多把枪指着,還有几十個小弟,提着砍刀也在跃跃欲试,而王滢像是被吓懵了,坐在地上脑袋一片空白,甚至连基本的尖叫都忘了。
“咦?雪雪你怎么来了?”
看到姜雪进来,严凯赶紧小跑過去,疑惑问道。
“嫂子好!”
那些小弟,也连忙收起枪,弯腰向姜雪问好。
沒错,姜雪是严凯的老婆。
金港湾酒吧就是他们家的。难怪刚才听到陆小风說要来這裡,她就很激动,毕竟能在自己的地方,趁机把陆小风喝醉,那岂不是能随便让自己摆布?
可是,为什么剧情跟自己想的不一样?老公怎么在欺负陆小风?
“好你妈,你们干嘛欺负小风?”
姜雪飙了。
双手叉腰,将胸前的傲然一挺,瞪着這些小弟大骂。
握草?
剧情有反转。
严凯意识到不对,赶紧问道:“雪雪,你认识這個小杂毛?”
“你才是小杂毛,他叫陆小风,是我刚认识的弟弟,而且他還治好了我的结节,以后谁要是欺负他,就是欺负我姜雪。”
姜雪很不给自己老公的面子,一边骂,一边說出了情况。
“靠,真的假的?治……好了?”
严凯瞪大了眼睛。
姜雪的乳腺结节,已经很严重了,医生說必须手术,再拖就会癌变。
只是姜雪一直不答应,因为手术会把裡面的东西全部切掉,到时候,她的傲然就会变得扁平。
這比要她的命還严重。
所以,陆小风治好了她,保住了她的傲然,保住了她做女人最起码的尊严。她对陆小风非常感激,自己的老公,却在欺负人家?
這能忍?
“走,去洗手间!”
严凯拉着姜雪去了裡面的洗手间,亲自捏了一下,包块真沒了。
然后一脸惊喜:“握草,果然好了!”
严凯飞快的冲出来,抱住陆小风:“小风,以后你就是我严凯的亲兄弟,谁踏马要是敢欺负你,给哥哥說,哥哥弄死他。来,亲一個!”
“滚!”
陆小风一阵恶心,推开他。
“哈哈,我老弟害羞了!”
严凯沒生气,還打趣了起来。
他很爱姜雪。
严凯都已经五十多岁了,姜雪才刚刚三十,所以他非常疼爱姜雪,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严凯都会想办法摘下来。
他为姜雪的病,也是操碎了心,多少次都劝姜雪去切掉,哪怕是扁了,他也不嫌弃。
這几天,他還托人联系了国外的一位神医,打算试一试,好像也快到了。
好嘛,现在陆小风帮忙治好,還一点后遗症都沒有,他比姜雪本人還激动。
毕竟能够不扁,肯定是最好的,以后才能有手福和口福。
這不,立马就把陆小风,当成了恩人。至于他联系的那個神医,被他抛在了脑后。
“不是……凯爷,這……”
卫生金急了。
他不是应该帮我报仇的嗎?怎么画风变了?
严凯扭头看向卫生金,眸子裡闪過一抹杀机。
“麻辣隔壁,都是你這個狗日的,差点害我把老弟打成马蜂窝了,劳资今天不废了你,我踏马的就不叫严凯。”
“老弟,你說要怎么弄死他?”
严凯回头问起了陆小风的意见。
陆小风歪头看向卫生金,說道:“算了,我师父說,把敌人逼到绝路的时候,就放他一條生路,不然对方就会拼命反扑,很麻烦。”
虽然陆小风觉得,不管他卫生金怎么反扑,都是個垃圾,但是他想到,明天還要让這個家伙,把大师姐的产品转让過去,现在不能杀。
卫生金一听,草,又是你师父說的?
這踏马怕不是個师宝男。
不過,這次卫生金觉得,他师父终于說了一句很正能量的话,简直就是活菩萨。
我谢谢你师父!
“好,听老弟的,把這個家伙打一顿,丢出去。”
严凯采纳了陆小风的意见。
卫生金被暴打了一顿,然后像死狗一样的被拖出了包间。
王滢也被姜雪扶過去坐到了沙发上,慢慢的缓過来了一些。毕竟她一個女人,哪裡见過刚才的阵势?
她跟姜雪是之前在一個酒会上认识的,两人聊得投缘,就慢慢成为了好姐妹,但是姜雪从来沒有告诉她自己是严凯的老婆。
“姜雪,你這個骗子,不是說你還沒有结婚的嗎?”
王滢沒好气的瞪着她。
姜雪尴尬的說道:“你知道我老公的身份,臭名远扬,怕你知道我是严凯的老婆,就不跟我做姐妹了嘛,就沒告诉你。”
两姐妹在這边聊着,严凯也亲热的跟陆小风坐在另一边,抽着雪茄,喝着红酒。
陆小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很喜歡雪茄的味道,爱不释手。
要不,等会儿搞几支回去?
“老弟,我很爱雪雪,所以真的很感谢你帮她治好了。你看她今后,有沒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我怕又复发啊。”
严凯之前听医生說,這個会复发,就有点担心的问道。
陆小风想了想,說道:“按理說被我治好,就不会再复发,如果你不放心,以后可以经常给她按按。”
“老弟牛比,我就是個大老粗,只会乱捏,要不以后老弟就帮忙给雪雪按一按吧,毕竟你是专业的。”
一听還要按,严凯就有点不放心。
毕竟他只会玩,可不会治。
“啊這……”
陆小风懵了,這样都行?
她不是你老婆嗎?怎么让我来?
“我觉得严凯說的有道理,万一按坏了怎么办?小风,還真得你来。”
正在跟王滢聊天的姜雪,听到严凯這话,她又来了精神,赶紧附和。
“老弟是有什么难处嗎?哦……你放心,哥哥我绝对不会让你吃亏。”
看到陆小风一脸为难的样子,严凯還以为是自己沒提诊疗费的事。
好吧!
就连纯朴的陆小风,都不知道该怎么說才好了。
這是钱的事情嗎?
貌似,吃亏的是你啊。
老弟我是怕你头上冒绿光啊,虽然只是按,不做其他的,但终究那玩意,也不合适啊。
可是,万一呢?
看到陆小风還是不答应,严凯急了。
朝着旁边一個小弟,骂道:“你傻不拉叽的站着干嘛?快去把我的支票拿来,我给老弟先支付诊疗费。对了,把前两天新来的那個妹子也叫来,给我老弟放松放松。”
“凯爷,你說的是哪一個妹子?”
小弟還沒反应過来。
严凯无语的瞪了他一眼:“就是吹拉弹唱,最拿手的那個,你傻了嗎?快去。”
“哦,我懂!”
小弟秒懂,飞快的跑出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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