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回去,救不了她
孩子在一旁嗷嗷大哭,而牀上的女子臉上依然連一絲血色都沒有。
“對不起,我……我救不了她!”他有些羞愧的退後,腳步虛浮,彷彿那幾個字眼已經耗盡了他全身的鮮血。
“你不是她的命定之人,自然就救不了!”
“我去!”軒轅雲天生怕再有人搶先,他連忙握緊沈華灼的雙手,試圖強行進入她的思想。
“試試吧,本宮也不能完全肯定你就能行!”鳳于飛滿臉清寒,眸色淒冷,聲音幽幽。
她的女兒,她不知道她是否來晚了!
“啊……”沈華灼沒想到她的車會因爲她的雙手離開方向盤而突然失控,這條山道以往她走過無數回,因爲這是她往返於家裏與實驗室的必經之路。
這裏的地勢有多陡她早就知道了,但是駕着車摔進懸崖下,她還是第一次經歷。
除了驚嚇之外,她已經想不到任何事了。
在這將死之即,她彷彿看到了一張端方俊俏的臉,五官立體如刀削斧刻,雙眸沉沉好似一顆顆晶瑩的東珠,嘴脣削薄緊緊抿着,眉眼微皺着……
整張臉好似充滿了故事。
“媳婦別愣着了,抓緊我!”那個人突然開口。
聲音溼潤清朗,一如記憶中那個經常在腦海裏纏繞的聲音。
“你……是誰?”在這一記得,她不再害怕死亡,而是用力的拉住了他的手臂。
她覺得他很熟悉,熟悉到她好像對他的身體裏的每一個地方都瞭解。
她的手指直直的伸到了他的肩膀處,那裏有好幾道傷口……
“別亂動!”察覺到面前女子的小心思。
“你真不怕死?”
在這生死關頭,他好不容易穿越重重困難來到這懸崖之下,從那鐵匣子裏將她拉出來,她倒好,反倒不怕了,只一心撩撥着他。
她可知,她有多久沒有這樣與他相處了,她若是再用那種溼漉漉的眼神那樣盯着他,他一定會忍不住想要張嘴吃了她。
就在這懸崖之上。
“啊……”經他一提醒,又有山谷的風襲來,沈華灼突然心酸,看着面前陌生的男子,還有懸崖峭壁,尖得好像能扎碎人的心臟的尖石,還有任意肆虐着的狂風。
這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嚇人,可她……剛剛到底在想些什麼?
在這生死關頭,她居然還惦記着撩撥他,她是不是腦袋壞了……
“媳婦!”軒轅雲天再一次見到活生生的小娘子,不由得驚叫一聲,一把將她摟進懷裏,帶着她在山谷之中旋轉着下降,穩穩的落在下面的稻田之中。
夏日的稻田裏,稻穗沉沉的壓在稻苗上,顯出一片片金黃,山谷裏的風迎面吹來,畫出一道稻穀的浪花,奔騰着上下翻涌。
這熟悉的景緻,讓沈華灼腦海裏打了個突突,身形也抑制不住的顫抖。
“這……這是哪裏?”
這樣的場面她彷彿似曾相識。
“沈家村?”不等軒轅雲天回答,她便已經自問自答。
“不……不對,這裏沒有沈家村……”她搖了搖頭。
“媳婦,媳婦你還記得我嗎?我是雲朗!”一落入到安全的地方,軒轅雲天就記起了他此行的目的,那就是趕緊着來喚醒她。
據鳳于飛說,她若是在這裏呆的時間越長,那麼她回去的可能就越小。
他不能冒這個風險。
那裏還有他們的龍鳳胎孩子。
“你是誰?幹嘛叫我媳婦,你要是再亂叫的話,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救過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沈華灼很沒有威懾力的威脅着他。
好吧,她承認她雖然會一些女子防身術,但是,這個人可是會飛了,剛剛纔從那麼高那麼高的懸崖峭壁之上把她救了下來。
先別說她打不過他,她也不好就這樣跟他打起來吧,畢竟這是救命之恩。
“媳婦……不,我是軒轅雲天,我們成了親,你是我媳婦,你還給我生了兩個孩子,你想起來了嗎?”軒轅雲天急切的解釋着。
“孩子?”沈華灼仿似聽到了孩子呱呱墜地之地發出的那一聲驚天動地的哭聲。
可是她並沒有懷過孩子,她一直都在實驗室裏研究新的技術,只是走背運,沒想到一成功就有人來搶,她這才被迫帶着那項新技術逃到這裏。
不過,剛剛被白人追殺時,那個救她的人了?在車衝下懸崖的時候,他還在的,不會是車子翻了,他沒有系安全帶,然後從窗戶摔了出去?
她擡頭看着一眼望不到邊際的山崖,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
“這麼高,你看到剛剛跟我一起摔下懸崖的那個男人沒有,穿着……穿着……”她突然愣住了。
她剛剛驚嚇過度,又因爲看人只看眼,還沒有來得及看他的穿着。
如今一看,驚一大跳,眼前的這個男人,身材高大,像個衣架子似的穿着一襲古代紫金錦衫,長髮如墨扎一半披了一半在肩上。
再細看,身形勻稱,身材的弧線好到爆。
她看着,只覺得鼻尖一陣陣火熱,那裏好似有熱流正在往外冒出來。
她連忙仰起鼻子,用手死死的抓住了,不敢再低下頭來。
“你……你又是什麼人?”她折騰半晌才把流出來的鼻血堵回去。
“我是你夫君,你是我娘子,我們還有兩個孩子!”軒轅雲天心痛的看着她的雙眼。
那裏面在面對他的時候,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感,有的只是對他的陌生還有防備。
“你少胡說,你不會是……是鬼吧,恰好你生前的娘子跟我長得像,所以你就把我錯認成了她?”沈華灼掰着手指頭算了算,這會兒倒正好快要到中元節了,這些山野之間,有那麼一些精靈鬼怪的東西倒也不反常。
只是……
思及剛剛還是這個男鬼突然出現救了她,她心裏還是感覺有些毛毛的,不由抱緊了雙肘,偷偷擡眼覷他。
“我……我……謝謝你剛剛救了我,你想要什麼?想要別墅還是要車子或者要票子,你現在不要跟着我,我馬上回去給你買了燒給你,你拿着錢,不要再找我了好嗎?”
她試探着問道。
話音剛落,軒轅雲天已經氣炸了。
“沈華灼……你,你就這麼盼着我死啊?”剛剛傅青淵與她的相遇,那麼和諧,那麼溫暖,可輪到了他,他居然就變成了鬼。
“你見過身體這麼暖和,這麼英俊的鬼嗎?”他湊近小娘子,近得兩人的鼻尖只要一動就能呼吸到彼此的氣息。
“你……你不是鬼,那……你是誰?爲什麼會在這裏?”車上的那個男子莫名其妙出現,又突然消失,而換成了面前這個男人,她總覺得有些必然的聯繫,可是,她現在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不懂,她無法做出判斷,得出答案。
“我說過了,我是你的夫君,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相信我?”軒轅雲天看看天色,他們還只有一個時辰了,若是在天黑之前他沒有說服她跟他回去的話,鳳姨說她便就永遠都不可能回去了。
那麼他就成了一個沒有妻子的鰥夫,他的龍鳳胎孩子們就成了沒有孃親的孩子……
他只要想想,從此要永遠失去她,他的心裏就一陣陣揪緊,他恨不得現在就當着她的面把他的心肝脾胃都掏出來讓她看看,他愛她,愛得心都碎了,他不想失去她,也不能讓他們的孩子們跟他一樣沒有孃親。
“媳婦!我們在一起那麼久,彼此都可以爲對方放棄生命,你爲何不信我?”
他很苦惱。
沈華灼更加苦惱。
“我是不是腦子真的壞掉了,怎麼是個人都跑到我這裏來告訴我,我不是我自己,我根本不記得我認識你,也不記得我生過孩子!”
她摸着小腹,那裏平坦得跟田間的山丘似的,沒有一絲絲生孩子留下的痕跡。
她記得但凡是懷過孩子的,或多或少都會長一些妊娠紋,就算沒有長那個,但是,生過孩子跟沒有生過孩子的腹部還是有些差別的……
軒轅雲天見她依舊一臉茫然,突然伸手勾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攬住她的後腦勺,重重的壓住她的嘴脣,用力的吻住她,用舌尖的部位在她的口腔裏用力的擠壓着她,翻攪着,懲罰性的讓她痛,讓她記起來。
“唔……不要,不要!我的初吻!”這可是她的初吻,她可不想讓面前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奪去。
“女人,別掙扎,你的身體我再熟悉不過了!”軒轅雲天大手拂過她頸間的碎髮,粗礪的大手捏住她敏感的耳垂,輕輕揉捏着,那般熟悉而又極致的癢幾乎讓她把持不住,她渾身顫抖着身體發虛地倒在他的懷裏。
手掌熟練的摸上他的胸膛,拂過肩頭,放到後背,那裏有一道疤痕。
兩人的衣衫在彼此的撫-摸下一件一件的往下落着。
後背上碩大的疤痕十分顯眼的出現在她的眼中。
“啊……我……唔……”
她一張口,男人的舌頭便十分靈活的裹住了她的嘴,將她的美好全都包圍住,讓她發不出來聲音。
風過之時,沈華灼只覺一陣寒涼,此時才發現她的白大褂,還有她的白色連衣裙已經盡數被剝離。
她想喊停,卻發現所有的路都被那男人堵得死死的。
她仰起頭,試圖搖頭來表示她的反抗之意。
然而,卻忘了兩人此時渾身赤果果,頭一仰身子一挺,胸前赤果正好抵在男人的大腹肌上。
一柔嫩與粗礪的肌膚兩相接觸之下,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媳婦!”便是換了一副身子,可她還是她,身體的每一片還是他所熟悉的那般。
他緩緩伸手,探過花叢間,似是隔夜的雨露,點點溼透。
“你準備好了嗎?”
他下意識詢問。
卻見懷中女子不安的呢喃,臉上酡紅一片,像是剛打上了胭脂,紅潤透亮,引人生出無限旖旎。
沈華灼拼命搖頭,表示她沒有準備好,她不想要:“唔……”可是她的頭被男人的大掌用力的託着,她搖頭的動作僵在半空,看在男人的眼裏,倒好像欲拒還迎。
她委屈的嗚嗚落淚。
她爲什麼要在這樣野外,跟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在這裏上演“野-戰”。
雖然看過電視裏的愛情動作片,看他們車震,馬震,各種震,卻從不想讓自己也成爲那其中一員……
不過,她用盡了渾身的力氣來掙扎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不僅雙脣被他牢牢的堵住,就連雙手也被他一隻手揪住,她像一個被緊緊繫住了的風箏一般,看似飄起來了,但是有一根線在緊緊的牽制住了她,她動彈不得。
再加上她第一次在一個男人的面前赤-身-果-體,她十分不適應,兩條細條的白-腿用力的夾緊了,竭力不讓那裏的春光外泄。
“別怕……別怕!”軒轅雲天努力控制住自己身體裏的谷欠望。
他也不知怎麼了,腦海裏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引導着他,讓他這樣做,他也的確太久沒有嘗過小娘子的滋味,一見到他便忍不住,她實在是太美好!
順從本心,他緊緊將小娘子禁錮住,然後一手托住她的身體,一手揮開他們的長衫鋪展在花海之中。
欣賞過雪白的身形,他立即覆身而上,用寬大的身體遮擋住她嬌小玲瓏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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