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是金州服务区吧,它算是那條高速路上最大的服务区了,从桃木過来的大半客车货车,都会選擇在哪裡歇息片刻的。开车的司机接话說道。
对,就是金州服务区。当时那個人比我們先一步进入服务区,他身边還跟着一個女人,所以进去放水的时候,倒是跟着我們一起进去的,我就站在他旁边的位置。丁队,我們有战友是桃木的嗎?那兵士說道。
桃木?桃木……丁山突然间好像想起了什么,整個人身上散发出一种严肃的气势,直接将烟头掐灭,果断对时机說道,掉头,回去菜馆找找,可能就是他了!
那司机和兵士们队长如此紧张,也就都将烟头掐灭,然后魏然端坐,等着命令發佈了。
丁队,那人是谁?原先挑起话题的兵士问道。
你们看吧,這就是他了!丁山从公文包中拿出一战破旧的照片,上面有两個人的合影,其中一個就是他,還有一個跟秦锋十分相信,只是照片上的人比秦锋更加锐气激发,更加年轻。
這是我們的大队长?十年前不是主动退役了嗎?那兵士传阅到他的时候,好像记起了什么。
不要问那么多,回去给我先找到他!丁山說道
正是山水兜兜展转,要相逢也沒有那么容易,丁山他们再回来的时候,在附近的街道找了一遍,甚至也找了一遍菜馆和商场,都沒有见到秦锋,他们也只好悻悻而去。
而事实上,秦锋早就和张晓敏打的离去了。
原来,张晓敏进去的时候,电话就突然响起来,是她女儿芳芳打来的,让她做些暖胃的粥,因为芳芳說她喝冰啤酒了,全身都凉飕飕的。
张晓敏一紧张,除了叮嘱女儿不要再喝酒了,然后就是急着回去煮粥,自然就不能和秦锋一起吃饭了。
秦锋见她有点担心和慌张,也就跟着她一起坐车了。
在小区门前的菜市场停下,才六七点钟,市场還很热闹,他们买了很多东西,七七八八的,秦锋两只手都挂满了东西。
张晓敏不想让秦锋送她到住地,就怕被人看见,她潜意识中一直觉得周围会有眼睛盯着她,被人指指点点的,她想着都心慌。可是又见秦锋坚持,她也执拗不過秦锋,只得让他来了。看着他手中拿着满满的东西,她心底深外又涌起一阵异样的涟漪。
进入小区门口,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個比较偏角落的地方,秦锋一看,這都是這個旧小区的最角落,晚上一個人走的话,還是比较暗的,旁边的草地绿化带要是藏着人,那就不甚安全。
你们就住在這個地方?芳芳一個人住,真是够大胆!秦锋就說道。
這裡面有路灯的,晚上周围的房间阳台都会有人,不用担心的。我听芳芳說,這個地方比较好,除了晚上可能吵点,大部分的時間都是比较安静的。這是旧小区,這些房东都是在别的地方有新房子,這裡住不着,才租出去的。张晓敏說道。
秦锋也就不說了,农村人来到城市,买不起房,那就只能住這种廉价租房,心裡叹道,等挣钱了,一定要好好对待這对母女!
晓敏妹子,原来去接大兄弟来了。难怪我去敲门沒人应。在张晓敏开锁的时候,对门也开了,一個带着笑的声音传来。
秦锋看去,這是一個带着点胖胖的中年妇女,烫着金色的短发,白皙红润,脸上的肉不少,圆乎乎的脸,笑起来有两個酒窝,眼睫毛都要画成一條线了,眼睛大大的,透着一种媚韵,穿的是一個开领宽松的t恤,露出白白的匈口,如房也很大,在文匈的作用下,挤成一條沟,她带着的一條金品饰物就掉落在沟裡面,下神则是一條黑色打底库,一双红色拖鞋,很居家的样子。
月芝大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嗎?张晓敏沒有多解释,她也是才认识這個对门的妇女,都沒有将她的家底透露出去。
杜月芝连番打量秦锋,眼中不禁露出笑意,心道,好壮的男人,這张晓敏脸上红扑扑水嫩嫩的,原来是有這么個老公滋润啊!
哦,我本来想让你過来帮我挪一個箱子,现在秋天马上就要到了,我闲着无事,就想将秋依冬依什么,准备先洗洗。大兄弟来了,不知道能不能麻烦你给我搬一下呢?杜月芝忽的灵机一动。
秦锋就看向张晓敏,见张晓敏脸上有犹豫之色,可她還是微微点头,真是远亲不如近邻。
好吧,等我先把东西放了,我就過来给你搬一下。秦锋說道,這都无所谓,他有的是力气,尽管還沒有吃饭,买的熟食也還在手上呢!
那就先麻烦大兄弟了,我门开着,你過来就行。杜月芝很高兴的說道。
张晓敏和秦锋进去之后,她就对着秦锋笑笑,一种很诡异的笑。
你笑什么?秦锋再看了她们住的房间,是個小小的一室一厅,厅中一张折叠桌,還有一些做鞋子的碎布料,布置很简单,但是很干净,還闻到一阵淡淡的清香气。
她将你当做我男人了。城市人中谁都不认识谁,来窜门的,都很容易给人误会的。张晓敏接過秦锋手上的塑料袋,食物和水果分开。
我就是你的男人哪有何妨?难道她能查得到我的底细?
峰子哥,這样不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就当我的大表哥得了。咯咯,大表哥,這個表亲关系好。张晓敏說道,她自己都被自己弄笑了。
表妹,那就让表哥来疼疼你!秦锋嘴角坏笑一下,从后面拦腰抱住张晓敏就要耍流氓。
峰子哥,嘘,不要闹了,這裡的门不隔音的,你還是先去帮月芝大姐忙吧,我给芳芳打個电话,說你来了,让她早点回来。张晓敏突觉很甜蜜,心想要是真和秦锋做一天临时夫妻也好!可是理智又让她不得不顾忌秦锋的名誉,两人偷偷模模就好,不能奢图那光明正大的了。
秦锋也就放开她,出门,跨出两三步就到杜月芝的房门,敲了敲,见裡面传来应声,他才进去。
对面的這房子显然要比张晓敏居住的要大得多,两室一厅,還有一個小小的储物室,也布置了不少的家具,沙发茶几還有冰箱电视什么都有,两间卧室门都关着。
杜月芝从主卧中嬉笑出来,给秦锋又是倒水又是那水果的,很热晴,不知是出于何意,她将文匈拿掉了,硕大的柔软头就好像两個葡萄,高高的将t恤撑起俩個凸点,让人很容易乱看,尤其是俯身递水的时候,领口一开,那两只大柔软就吊着,就跟两只白色大木瓜似的。
秦锋自然也看到了,他约莫感觉到這個女人在勾引他,但是他自然不会为之所动,不說他刚才還和张晓敏做/受了,他此时并不需要女人,就說他才见這個女人两面,還是個中年妇人,他也不会饥不择食。
你要我搬什么东西?秦锋问道,他见這杜月芝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就好像饿狼看见鲜肉一样,他就想赶紧走。
哦,你跟我来,在裡面呢,一個行李箱,三月的时候放得高了,现在我一個人是拿不下来的。杜月芝就带着秦锋近了主卧室。
秦锋犹豫了一下,還是跟着进去。进去第一眼就看到床上一件巨大的文匈,显然是她刚才脱下来,房间也只看着昏暗的柔和灯光,透着非常暧昧的光。他心裡就明白,這個女人果然是动了心思的。再看,原来這主卧裡面還有一個独立卫生间,而在卫生间门上,還有打了一個架子,一個皮夹箱就横在上面。
你稍等,我帮你搬张凳子過来。杜月芝說道,就绕到床头的两外一遍,搬来一张小凳子,還拿了一张报纸,躬身下去铺垫,背着秦锋,将打底库都露了出来,只是房间本来就昏暗,她的也是黑色,只给秦锋一片朦胧的椿光。
好了,你让开一点,我帮你拿下来就是。秦锋不打算久留,待她放上报纸,就将上面的箱子拿了下来,放在地上,也就出去了。
大兄弟,真是谢谢你了,喝口水再走。杜月芝很热晴,几乎就是连拉带摁,让秦锋不得不坐下。
秦锋将身子挪了挪,离她远了点,想道喝完水你总该让我走了吧,就伸手去拿杯子,却在伸手触及杯子的时候,眼睛瞥到茶几下面的一個档案袋,上面有熟悉扎眼的名字,他瞳孔都不禁缩了缩,于是他一口喝完,将杯子递给杜月芝,示意她再给他倒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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