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夫妻俩在医院裡唠嗑
這样也好一個会挣钱的,一個会花钱的……
在医院裡小馒头的病并不是太严重,她也能活动,過了几天小馒头的头也不晕不疼了,又不用输液打针了只是光服点药丸,再复诊检查一下就可以出院了。
這天待医院裡医生查完病房后,两個人走出来在走廊裡散了一会步,就坐在了连椅唠起了以后家常過日子的事。
小馒头道:“你以后别再去外省打工去干了行不?在咱這省城和县城裡干建筑活不照样能挣钱嗎?再說回家也方便呀?”
刘永贵一听就摇了摇头:“话虽這么說,可我打生不如混熟,在工地上人家老板很器重我,年年开给我开的工资最高,另外還发给我奖金。那干活的工友处的時間长了都有了感情,成天說說笑笑的挺开心。”
“那你在哪裡干的時間长了不也一样嗎?咱娘在年下過年时不就嘱咐你不让你外出打工了嗎!可你過了正月十五又跑出来了。”
“嘿嘿嘿!人家那工地上的老板扣压着我两個月的工资裡,不去的话五六千块钱就白搭了。”
小馒头生气的一撇嘴道:“那你還說那老板待你好哩!待你好的话为啥還扣你两個月的工钱不给?”
“這你就不明白了一码是一码的事!他也是为了拉着你年年跟着他干,這個钱以后不干了人家還会给你的,這叫工地上干活扣的押金款。再說你也得替人家老板想想,你干上两個月领了工钱觉得不合适跑了,到时候人家老板抓不住人也遭难呀?人家订的合同工期都有完成時間限制的。”
“哦!原来是這种样呀!”
小馒头咬了咬嘴唇琢磨了下,就用嘴唇就对在了刘永贵的耳朵上小声嘀咕道:“咱都结婚四年多了人家街上的都议论咱早就该有個孩子了,我听了這话就感到脸红?”
刘永贵一皱眉叹了口气道:“唉!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呢?也许你那方面有炎症吧!”
小馒头一撇嘴!“去你的吧,你才胡說八道的,我的月经来的可正常了,我觉得是你那方面不行!沒感觉就完事了,再說你又不经常在家裡!你說能怀上孩子了么?我說的对不对?”
刘永贵嘿嘿的挠头一笑,“在工地上洗澡时我就看出来了……”
“看看你也承认了不?說不准你小子小时候想女人沒办好事影响了這方面的問題?”
刘永贵脸色通红的道:“你别胡吉巴扯了!這让人家外边的听见了多丢人呀?”
“嘻嘻嘻!人家二驴子的那家伙可大了,刚一出口小馒头就有些后悔了,脸上红了起来。
刘永贵立马追问道:“你咋知道他那东西的?”
小馒头又想起了那天帮工干活晚上喝醉了酒的事……她知道說露了嘴,赶忙岔开道:“我听街上的男人传說的呗!要不为啥都叫他二驴子的?”
刘永贵摸头嘿嘿一笑,“是,小时候洗澡的时都知道他的大!给他起的個绰号叫二驴子,可听說這小子他在村裡作风不正呀。你可要小心点?”
小馒头脸色更红了撇了撇嘴道:“你這人也是,你抓住人家给谁搞的事实了?”小馒头观察着老公神色,但她心裡反而嘣嘣的跳了起来……
“這人吧,都是互相瞎猜疑的!”
“看看你也說這话了不?对了我给你說件事哩!”小馒头挽住了老公的胳膊歪头瞅着他又道。”
“啥事?刘永贵子问道。
“嘻嘻嘻!那天晚上村长二驴子跟冯红萍去咱家裡了……”
刘永贵打断道:“去咱家干啥去了?”
“看你急的听我把话說完呢,還不是困计划生育的事!他们說咱今年可能又生不了孩子了,让咱应摊的一份生育指标,让给咱村裡怀了孕的周广玉家媳妇!我当时就回绝了他们,你们咋知道我沒怀上的?他们两個立马就瞪眼了,不大会他们就走了。
刘永贵惊讶的抓住小馒头的胳膊问:“你真的怀上了?”
小馒头生气的一噘嘴道:“怀啥怀你不行?我撒的谎呗!”
刘永贵叹了口气道:“也许真的是我不行。我给說吧這是从前的事了,从结了婚我一直沒敢对你說過這事,在头几年工地装修外墙抹灰时我出過一回事,因我不慎踩塌了脚手架中间的一块竹架板,突然从三层高的竹架板空隙处掉了下来,我当时心裡想這下命可就完了!沒成想该着我不死,两腿正好叉进了二层的脚手架的横钢管上,才沒有掉下来,我两手抓住了钢管架,但两個睪丸硌得我疼的钻心差点沒晕過去,后来大伙把我抬下来,住进了医院,休息了十多天疼的轻了才上了班,老板却也给补充了一些钱也就沒当回事,我估计是不是那次给硌伤了?”
小馒头一瞪眼道:“那你为啥不找老板說說這事?“
“唉呀!這都是几年前的事了,找人家人家也不会承认了。”
“看看要不我沒說呀,从咱结了婚我就对你那方面沒有感觉!我觉得你痪有阳痿症!正好你也在這医院裡,這是国家的正经大医院咱挂個号让医生检查一下吧?那天我不是给你商量這事来?”
刘永贵脸一红,检查啥别吉巴扯犊子了,回去买点那壮阳的药吃了也许就行了。那广告宣传上說的可神了。”
小馒头撇了撇嘴你早就对我說過,可吃了這两三年了也沒觉得有啥效果呀?那都是一些瞎胡宣传让你吃的假药,時間长了治不好病不說反而把你的身体也吃坏了。”
刘永贵沒有再吱声。
小馒头又道:“人家二曲曲都說了,要看還是到正规大医院去查!
刘永贵沒等小馒头說完就有些脸红不耐烦的道:“這事你咋给人家外人說這事呢?多丢人呀!要不有些啥亊我才瞒着不愿跟你說呀。”
小馒头急煞白脸的道:“二曲曲是我从小长大的闺蜜,是提起话来了她问我结婚怎几年了還沒有怀上孩子呢?我才对她实說了,你放心她不会对外人說的。”
刘永贵一挠头,“唉!我咋說你好呢?這可不是件光彩的事呀!”
小馒头一瞪眼,“光彩不光彩有病总得治呀?再說我和她的关系可铁了,从小一起长大的无话不谈,我這做饭的活還不多亏了人家给找的?转了正的话,這铁饭碗也是人家女婿刘永明托关系给找人给弄的,這得欠了人家的多大的人情呀?人得有良心才行!”
“你咋又来了?头几天你夸人家黄书记怎么怎么了不起!今個這又說村裡的刘永明给你办了多大的事,可别說他们两個了就连村长刘永山我也比不上人家呀?我就是個底底道道的靠点技术跟人家打工的人,你是不是嫁给我后悔了?”
“我不是后悔,我就說這事裡!”
小馒头一看自己的男人有些火了,便先软了下来,她并不是真正的怕刘永贵,她知道刘永贵是個老实倔犟的人,认死理!如果两個人吵起来在医院裡让人见了笑话都跟着难堪。于是才笑了笑又道:“行了我不說了中不?我也沒說你不好呀!你会垒墙的這個技术活,這也是你的强项呀?咱村裡有多少庄稼人還不如你能挣钱哩?人家骑马咱骑驴后边還有步撵的!我找了個這样的疼我爱我的老公我也知足了!”說着就搂着了刘永贵的胳膊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刘永贵一看夸自己了,這才抚摸着小馒头的手嘿嘿又笑了。
小馒头最大的优点就是会看窍,能哄人,但真厉害起来也绝不会轻饶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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