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1章 旁观者清
比如，明明是個高端的大型购物广场，却偏偏在最中心的位置建了一個硕大的舞台，而且還原成了几十年前的款式，简直和整個购物广场的氛围格格不入，生生的把這個购物广场拉低了几個档次。
比如，有舞台也就罢了，楚夜却从来都不肯让人登台表演，自家内部职工活动不行，别人租赁场地也不行。這個舞台的作用，仿佛只是供楚夜每次巡视完了以后多看两眼而已。
又比如，楚夜仿佛对這個购物广场格外的偏爱，以至于爱屋及乌，偶尔业绩低于其他几家购物广场，楚夜也不会太過苛责，只是象征性的批评几句也就罢了。
這家购物广场的员工们一直想不明白，为何自家boss偏偏就对這裡如此的情有独钟呢？
当然，這個問題别人不知情，凌佑霆却是知道的。
因为楚夜心中那“永远的白月光”，长眠于此。
凌佑霆不想触动楚夜心裡的伤，所以闷闷的說：“原来是那裡......那、那那天......”
“怎么着，”楚夜看着凌佑霆那個样子，笑着调侃，“出差一趟回来還变结巴了？”
凌佑霆白了楚夜一眼，最后索性直接起身道：“我有点事，先走了。”
然后便不由分說的以飞快的速度离开了现场，一路飙车往艾倪恩家裡的那個方向而去。
被留在原地的楚夜，并沒有因为好友的“抛弃”而不开心，眼神反而变得有些玩味儿。
事情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
還是那句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虽然凌佑霆這些年对艾倪恩做的事相当不厚道，但是他的出发点，更像是......想把她留在身边吧。
凌佑霆和艾倪恩都是不肯轻易妥协的性子，所以面对对方常常很容易做出不太妥当的事情来。就比如......凌佑霆对艾倪恩的打压。
他不是不希望她好，不是刻意想要毁掉她，而是......希望她处处碰壁之后，能够回头，回到他的身边。
凌佑霆的本意是想告诉艾倪恩，這個世界很危险，很压抑，她可能会生活得很不容易很不顺利，但是在他身边，就可以安心的在他的保护下過着舒适的生活。
但是，艾倪恩却是一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回到凌佑霆身边。
刚开始的时候，凌佑霆只是想给艾倪恩下点儿小绊子，但是，艾倪恩太倔强了。
当凌佑霆发现似乎无论他怎么打压艾倪恩，她仿佛都不会回头之后，他的心态就开始变了。
凌佑霆的“小动作”越来越多，艾倪恩的生活也变得越来越拮据，還成了业内闻名的能“灭火”的“水神”，被许多人明裡暗裡的嘲笑嫌弃......
圈子裡有些人是很迷信的，就觉得艾倪恩是那种“带谁谁凉”的体质。而另一些冷静的人，会猜到這背后有资本运作，可能是某位高层在故意整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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