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霍司寒是不是不行 作者:未知 云抒猛然反应過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男人低笑出声,“你說,要是被云家的人知道你被我吻死在這裡,你猜他们会是什么反应,嗯?” 云抒:“......” 她好不容易缓了口气,气得想打人,“霍司寒,谁允许你亲我了!” “你說错话,不应该受罚嗎?”男人并沒有松开她的手,就连身体都沒有退开半分,依旧贴着她的额头。 云抒一脸懵逼,她說错话了? 哪裡說错......哎呀,她想起来了,孙妈在家呢,要是让孙妈听见她說出不喜歡霍司寒這种话,知道他们是沒有感情的协议婚姻,万一再转头告诉霍司寒的家人,不就完了? 云抒懊恼不已,“对不起啊,是我說错了,我以后一定注意,绝对不会让孙妈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的。” 霍司寒明白她心裡怎么想的,但是沒多說什么,而是道,“知道就好。” “那你可以松开我了嗎?” “不可以。” “为什么?” 男人看着她娇美的脸,喉结一滚,嘴角勾起一個邪肆性感的弧度,低沉暗哑的嗓音裡带着丝丝蛊惑,“其实我之前就想告诉你,上次我們两個亲在一起,那不叫接吻,刚刚那個才是真正的接吻。” 云抒红晕未消的脸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你......你你你......耍流氓!” “我是你丈夫,有权耍流氓。”男人一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腾了出来,指尖顺着她的眼角一点点往下,所到之处,有如带着电流,惹得女孩灵魂深处阵阵战栗。 “霍司寒......”云抒快哭了,“你干嘛呀......” “宝贝儿,你不想好好学习接吻嗎?這是当妻子的必修课。” 云抒:“......!!!”我谢谢你! “我不想。”她毫不犹豫的道。 “可是你刚刚明明很喜歡,不是嗎?” 云抒:“......!!!”她想死! “霍司寒,你快松开我吧。”云抒有种感觉,要是還不赶紧跟眼前的男人保持距离,她迟早要栽在他手上。 美色误人,同样适用在霍司寒之于她。 男人不但沒放,摸着她脸蛋的那只手還搂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 云抒還沒反应過来,便被男人半搂半抱地往床的方向挪去。 “啊!”一声惊呼下,她被霍司寒按倒,以一种无比危险又暧昧的姿势倒在松软的大床上。 “云抒,”男人的手肘撑在她的耳边,好让自己沒有真的把重量都放在她的身上,“试着换气,不然你真的会憋死的。” 云抒陡然意识到這话裡的意思,嗓音裡染上了一抹慌乱的哭腔,“霍司寒,你想干什么呀......” 男人似笑非笑,“這裡除了你還有别人?” 云抒好一会儿才反应過来他在开车,脸蛋红得像番茄,“你不许胡說八道!” “放心。”男人低头问了下她的眉心,薄唇并沒有离开,继续下移,吻着她的鼻尖,哑声道,“今天只负责教你接吻,其他的,以后慢慢教。” 他說得那么平静自然,就好像在說着‘今天天气不错’一般,让云抒都开始怀疑自己理解的意思是不是他要表达的意思了。 不過很快,女孩就不需要怀疑了,因为男人的薄唇在她的唇角稍稍留恋了片刻后,直入主题地吻住了她的唇。 他闭上了眼睛,云抒能看到他修长得连女人都要嫉妒的睫毛,更能感觉得到他吻她时的温柔和专注。 她突然有点想哭,甚至眼底已经氤氲出了一层雾气,可是這股突如其来的情绪很奇怪,不像是难過,更像是一种无法名状的......感动。 他喵的,她该不会是有什么精神方面的疾病吧?怎么被人强吻還這么感动啊! 云抒的理智告诉她该反抗,可身子都是僵着的,哪裡有什么反抗的力量。 她的初吻啊,算是结结实实地沒有了。 唉,生活不易,仙女叹气。 “换气,”男人适时离开她的唇,睁开眼睛提醒道,“還有,专心点。” 云抒:“......???”哪有人這么理直气壮占便宜的,居然還敢嫌她不够专心? 云抒大口大口呼吸着,手脚依旧僵硬得无法动弹,内心活动倒是很丰富,把霍司寒全家上上下下都问候了個遍。 霍司寒沒等她缓過来,再次吻住了她。 “唔......” 還来! 云抒皱眉,艰难地抬起手去推他的胸膛。 男人哪裡肯给她這個机会,轻而易举地握住了她的手腕,举過了头顶,唇上的动作依旧沒停。 云抒再次沦陷,完全被他掌控。 她沒接吻经验,所以不知道霍司寒的经验也并不足。 好在男人在某方面似乎有着天生的领悟能力,他很快便掌控了什么,时而激烈时而温柔,也不忘给云抒喘息的時間。 云抒彻底放弃了挣扎,因为她根本推不动霍司寒,更别說两只手都被她禁锢着了。 女孩长睫轻颤,缓缓闭上了眼睛,最终彻底沦陷...... ...... 孙妈打扫好客房出来,一看客厅人沒了,玄关的位置還掉落着一個蛋糕盒。 她好奇上前捡起来,打开看了看,裡面的蛋糕都打翻了。 孙妈把蛋糕放在桌上,想去主卧看看的,但转念一想還是算了。 蛋糕明显是先生买回来的,小两口在主卧,她不好去打扰。 孙妈老脸一红,继续干活去了。 她趁着客厅沒人,先打扫客厅,约摸過了有十多分钟,霍司寒从主卧裡走了出来。 “先生,”孙妈上前打招呼,“蛋糕是您给太太买的吧?怎么摔了?” 男人整理着袖口,举手投足间透着矜贵,“不小心掉了,扔了吧,我下班回来重新买。” “哎,好。” “照顾好太太,别让她出门。” “我知道,先生放心。” 霍司寒沒多說什么,很快离开了。 主卧的床上,云抒整個人埋在被子裡,恨不得一辈子在這当鸵鸟不要见人。 直到手机铃声响起,她才从被子裡钻出来,去捡地毯上的手机接起,“裡裡。” “抒崽,你们结束了?”苏裡裡震惊的道,“我還以为你们要大战三百回合沒時間接我电话呢!霍司寒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