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有沒有什么事是沒告诉我的?
而就在這個时候,苏娴也按捺不住着急,匆匆从休息室走了出来。
“血库找到血了,所以不要担心。”陆枭第一時間就和苏娴說了。
苏娴明显的松了口气,整個人贴着墙壁站着。
但是很快,苏娴看向陆枭的时候,她的眼神更是显得紧张。
是被陆枭看着紧张,她头皮发麻的开口:“你看着我做什么?”
陆枭神色淡定,看了苏娴一阵,忽然就這么伸手,捏住了苏娴的下巴。
苏娴一愣,越发显得被动,但是在這样的情况下,苏娴却沒开口仍旧僵持的站着。
而就在這样的情况下,陆枭低沉的嗓音传来:“苏娴,有沒有什么事是沒告诉我的?”
很平静的口吻,听不出陆枭的任何情绪。
苏娴却被陆枭弄的胆战心惊,真的怕是哪裡出嗯了問題。
但是表面苏娴也很镇定:“我有什么事是需要瞒着你嗎?我想我們沒到這样的关系。”
是淡漠的,也是把自己和陆枭之间拉开距离,陆枭就只是听着,全程沒說一句话。
但是陆枭的眼神也并不曾从苏娴的身上挪开,再看着苏娴的时候,眸光越发显得深沉。
苏娴撇开脸,不想再看向陆枭。陆枭倒是也沒为难。
大概是這样的气氛,弄的苏娴难受的要命。
她主动开口:“你不是還在h市?”
“想给你一個惊喜,所以就提前回来了。”陆枭淡淡开口。
原本是回不来,但是也真的是为了要给苏娴一個惊喜,想陪着苏娴。
所以陆枭几乎是压榨了自己所有的休息時間,才第一時間回到了江城。
再给苏娴电话的时候,陆枭已经下飞机了。
只是陆枭也沒想到,在挂了电话后,安宁就告诉自己,徐初阳在学校出事了。
陆枭知道徐初阳对于苏娴的意义,所以他二话沒說,第一時間就朝着医院赶来。
当时徐初阳的情况紧急,所以并沒能送到瑞金,而是送到了最近的一家综合性医院。
陆枭還是动用了关系,找了最好的医生,只是這些,陆枭沒和苏娴說過。
苏娴被陆枭說的微微一愣,一时半会回不過神来。
但最终苏娴沒說什么,她的心思還在徐初阳的身上,那是一种自责,从来沒有過的自责。
在這样的情况下,陆枭又好似懂苏娴:“不要胡思乱想,初阳出事和你沒有任何关系,你也不可能在学校是不是?等初阳醒来,我們问问就知道什么情况了。”
低沉磁实的嗓音,带着安定的力量,是在安抚苏娴的情绪。
苏娴沒应声,最终就這么站着,被动的看着陆枭。
陆枭就這么轻轻的笑了笑,深邃的眼眸落在苏娴的身上,苏娴的心跳忽然快了起来。
但是在下一瞬,陆枭就已经低头亲了亲苏娴唇瓣,并沒给苏娴太多思考的空间。
苏娴沒来得及反应,就彻底的被這人攻城掠池。
周遭的空气都跟着静谧了下来,一直到苏娴胸腔的空气被掏空。
陆枭才松开了苏娴,但是陆枭的眼神仍旧落在苏娴的身上,一瞬不瞬。
苏娴的脸颊泛红,想推开陆枭的时候,她的手机振动了一下。
這一次,苏娴找借口推开了陆枭,快速的抓起自己的手机。
陆枭也低头看着,上面是徐占庭的电话。
陆枭的眸光微微阴沉,但是却全程沒說什么,就這么平静的看着苏娴。
苏娴转過身,不想被陆枭盯着,而后才从容的接起电话。
徐占庭的声音传来:“娴娴,怎么忽然给我电话?”
他的口气是亲昵,看不出两人之间是冷淡,反倒是极为亲密。
而因为环境的安静,加上陆枭就站在苏娴的身后,所以徐占庭的声音,陆枭听得清清楚楚。
陆枭的眸光阴沉了几分,他的手就這么搂住了苏娴的腰肢,无声的表达自己的占/有欲。
苏娴感觉到,惊呼一声。
“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徐占庭的声音变得紧张。
陆枭虽然沒应声,但是也沒松开苏娴,苏娴拧眉看着陆枭。
但最终,苏娴選擇视而不见,她安静开口:“沒有,不小心碰到了。初阳摔了,需要输血,我有点慌,现在血库已经找到血型了。”
苏娴把事情和徐占庭說了一遍。
“你先冷静下来,把医生和医院告诉我,初阳是一個很有分寸的孩子,不会把自己弄出太大的事情。医生沒說危险的话,問題应该不会很大。”徐占庭第一時間就在安抚苏娴。
苏娴嗯了声,医生确确实实沒說任何有危险的话。
“初阳的身体情况這几天越来越好,所以不用天担心。”徐占庭又說着,“我刚才在飞机上,现在刚刚落地,等下我让秘书定去江城的机票,你在江城等我。”
徐占庭已经做了决定,苏娴沒說什么,但好似徐占庭在,苏娴也会跟着放心。
然后,徐占庭才开口:“如果初阳跟着你,你有事处理不過来的话,我去把初阳带回纽约。”
這话說的平静而直接,苏娴在听着,最终沒应声。
好似自己的一团乱,再带着徐初阳,反而会让事情变得更为混乱。
加上陆枭亦步亦趋跟着,苏娴怕早晚出事。但是這么多年来,苏娴又从来沒和徐初阳分开這么久。
這样的情绪,渐渐的让苏娴变得复杂了起来。
“在纽约,他环境熟悉,我也能照顾他,不会出任何問題。”徐占庭說的直接,“你不需要担心。”
字字句句都让苏娴无法反驳。
苏娴嗯了声:“好,等初阳醒来,我和初阳商量一下。”
“好,我到江城给你电话,回家住。”徐占庭說的直接。
這個家,是徐家在江城的别墅,也是苏娴回到江城住的地方,纵容现在苏娴并不在江城。
两人在低声交谈,但是這样的交谈听在陆枭的耳中却不是滋味。
就好似苏娴面对徐占庭的时候,是全然的放松,他们才是一家人,有商有量。
而他就好似在外面的一個陌生人,并不能走入两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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