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拜師
沈睿賢頓時感到異常的無奈，一樣的問題居然又被問了一遍？要是再回答一遍自己都覺得不會太有激情。可是人家提的卻是還是這個問題，怎麼辦，哎，生活真是讓人又愛又恨啊。
“吾這一生，當一縣令足矣。”沈睿賢淡淡的答道
“哦，什麼？縣。。。縣令，你再說一遍，我沒聽錯。”李顯驚詫的問道，向石德玄投去了迷惑的眼神。“我聽德玄兄說你有驚世之才，不是要當一代賢臣麼，這。。。怎麼變得成縣令了？”
旁邊的石德玄也是眉頭緊鎖，心說這小子是不是剛纔被抓傻了。但一想到昨天他的那番言論，頓時覺得這小子定有下。所以沉住氣看他與何做答。
只見沈睿賢反問道：“請問太傅，姓安居樂業到底是什麼意思？”
“嗯？你問我？這和你的人生目標有何關係？”李顯望着沈睿賢，用手指了指自己。
“對啊，晚輩就是問太傅姓安居樂業是什麼意思。回答完了這個問題，您就明白我的心了”沈睿賢回答道
李顯心道這是什麼情況，明白他的心，難道是他當個小縣令還別有深意？隨即說道：“安居樂業說來簡單實則複雜，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看待安居樂業的。”
“安居樂業其實很簡單，只有三種定義。”沈睿賢說道
“哦？你且說來與我聽”李顯好奇的說到
“安居樂業分爲三種：一則是當朝聖上的想法；二則是殿前朝臣的看法；這三嘛就是一線官員的看法”沈睿賢慢條斯理的說道
“何謂一線官員？”石德玄和李顯問道
“咳咳，一線官員就是近姓的官，俗稱父母官。因爲他們和姓的近，治理國家的前線，所以成爲一線。”沈睿賢趕緊解釋道
“唔，一線官員，這詞聽着很怪但也切。一線。。。呵呵，那你說說他們之間都有何不同”石德玄問道
“先，當今聖上所想的安居樂業就是姓除了不鬧事，就是交稅足稅。聖上對姓安居樂業的出點完全是自己統治地位的穩固與否。只要是天下不亂，就代表安居樂業，當今聖上的屁股就坐得越穩”沈睿賢說道
“放肆，你一個孩子居然口議當今聖上。還屁股。。。有辱斯。該打。咳咳，記住，以後不許再議論皇上，這是後一次。”李顯吹鬍子瞪眼的急忙說道。
“好好好，那我說第二個，朝堂上的官對於姓安居樂業的初衷則是制定一些華而不實的政策，好讓皇帝看到他們的才學。他們不管制定的政策是否對安居樂業有效，姓是否安居樂業他們不乎，只要取悅了皇上，他們就能安安心心的呆自己的位子上。”沈睿賢接着說道
石德玄和李顯的臉上從波瀾不驚到瞠目結舌的變化全都被沈睿賢看眼裏。石德玄的反應還好一點，因爲他昨天對沈睿賢有了一些瞭解，知道他的能耐。而李顯則卻是大大的震驚，他不相信一個八歲的孩子能夠說出這麼深刻的話。其實剛纔他說第一點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只是礙於涉及皇權，不能做過多的探討。但是這段話則是有點震人心魄的感覺，他看了一眼石德玄，這才明白他爲什麼對這個孩子讚譽有加。隨即說道：“快把第三點說來與我一聽。”
“咳咳”沈睿賢見李顯已經上鉤了，故意清了清喉嚨，說道“這一線的官員嘛，姓安居樂業的初衷則是他們的政績。姓是否安居樂業他們不乎，只要姓死不了，就是安居樂業。他們就可以拉關係走後門升官財了。不知兩位世伯可曾想過，當初爲何要設縣令這一專門負責姓生活的官位？其實看似縣令是低等的官位，實則卻是一個國家重要的官位。我覺得如果和宰相相比的話，寧可沒有宰相也不能沒有縣令。國家的政策都是由縣令去向姓傳達，試問姓懂得國策的又有幾人？我大衛的姓是善良，你要是讓他生活的多輕鬆一分，他就會真心感激你一世。一代賢臣不是說你能做到宰相將軍的高位。而是讓天下姓和後代都能記住的一心爲民的父母官纔是真正的千古賢臣。不知我說完這些李太傅明白我的心了麼，您還能說縣令這種追求低麼？”
廳內頓時鴉雀無聲，而屋外的喜鵲則樹上歡快的叫着，嘰嘰喳喳的好不熱鬧。石德玄和李顯激動的看着沈睿賢，嘴角有些抽出，久久不能開口。
“這位姐姐，能給我倒杯水麼，我有些口渴”沈睿賢衝着一個丫鬟說道，心想：您們就好好品味這千年後人人都懂的先進思想。
沈睿賢接過丫鬟拿來的茶水，一邊喝茶一邊說道：“老頭，你真沒有待客之道，也不說給我上個茶水什麼的。也就是我臉皮厚，主動討了些，要不然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捨不得你的茶葉呢”
撲哧，丫鬟被這個八歲的沈睿賢逗得抿嘴一樂。那邊石德玄和李顯本來正回味剛纔那番驚世駭俗的話，李顯一聽老頭這詞，頓時哈哈樂了起來。那邊石德玄一聽老頭頓時氣大，吼道：“豎子，昨天說的話你忘了麼，不懂得尊老麼，信不信我揍你。”
“切，我纔不怕你呢。我都說了老者，尊也；頭着，尊也。是你不明白而已”沈睿賢答道
“老者，尊也；頭着，尊也。哈哈哈，此子果然是與衆不同。德玄兄你要是覺得他不尊老可否讓與我，我倒是對這稱呼不是很乎的”李顯看着石德玄樂着說道
“不行，這是我現的美玉，再扎手也得是我收着，難道我是那種乎稱號的人麼。你可不能橫刀奪愛啊。”石德玄看李顯明顯要搶人，急忙說到。
“哼，你就是那種乎的人，叫你老頭也不願意”沈睿賢撅着嘴說道
“放屁，信不信老夫抽你，還不趕緊給老夫敬茶。”石德玄氣罵着說道
接着就是沈睿賢的拜師儀式，磕頭敬茶。沈睿賢本來老大不願意的下跪磕頭，心想我一個民主世界的人居然要跪下磕頭。但是人屋檐下哪有不低頭，這個時代就是講究這樣的禮儀，沈睿賢也覺得無奈，入鄉隨俗。石德玄的威逼利誘下沈睿賢磕頭敬茶拜石德玄爲師，這期間還捱了石德玄兩下打，氣的沈睿賢對石德玄大叫老頭，得來的還是兩下爆慄。
‘驚心動魄’的拜師儀式完成後，石德玄衝着沈睿賢說道：“混小子，老子已經收下你了，以後每天定時到府找我，要是敢偷懶，哼哼哼，老夫定要你好看。行了，今天就回去，瞧你衣冠不整的，趕緊回去收拾一下，去。記得明天不許遲到。”
沈睿賢撇着嘴答應了一聲，一拱手與石德玄和李顯道別，走出廳門回府去了。
石德玄見沈睿賢走後便吩咐家丁叫來一個剛纔府門口站崗的護衛問明瞭剛纔事態的前因後果，侍衛說完後就退了出去。兩人等到侍衛走出會客廳後相互望了一眼，然後均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德玄兄，恭喜你得了一個好徒弟啊，我可是眼紅的緊啊。此子果然是世間少有，他沈呆子果然生兒子有一套。他大兒子沈錚已是十分有才，這二兒子比沈錚是強倍，小小年紀就有如此見識，我大衛後繼有人了。你要是哪天不要他了，可得給我留着啊。。。”李顯朝着沈睿賢消失的方向說着。
“哈哈哈，那老李你還是另尋他人，這個小子可是寶貝，我是不會給別人的。連皇上都是對他頗爲欣賞。但是這個臭小子臭毛病太多，我一定要給他糾正過來，哼，竟然叫我老頭，混小子。”石德玄嘴上罵着，心裏卻是樂得開花
“哦，皇上也見過他？那。。。。。”李顯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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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睿賢出府的途見到了石君卓。原來李婉兒跑出廳後被石君卓追住，拉到閨好生安慰了一番，這才把李婉兒送出府，回來剛好碰上了沈睿賢。
沈睿賢一見石君卓，頓時十分高興，立刻笑着說道：“我的君卓，你好啊”
石君卓一見是沈睿賢，立刻想到了昨天他對自己的輕薄，今天依舊是對他如此，頓時紅着臉嗔怒道：“誰是你的君卓，哼，今天你把婉兒妹妹都氣哭了，你要是男子漢就去給玩兒妹妹道歉去。”
沈睿賢也不意，說道：“今天的事君卓你可不能只聽那個瘋丫頭說的，我也是有苦衷的。哦，對了，石世伯剛纔已經收我爲徒了，以後我會天天來這裏學習的，咱們就可以天天見面了，你要是想我了可以隨時來找我玩。嘿嘿”
“我纔不想你呢”，石君卓紅着臉說，“爹他怎麼會收你爲徒呢，你肯定是用了壞法子，我一會就跟爹說讓他不要你了。你以後別到我家來，我不想見到你。”
“嘿嘿嘿，沒關係，以後和我接觸時間長了，你就會喜歡我的。”沈睿賢說完衝着石君卓又是一個飛吻，然後哈哈一樂，轉身走出府去了。
石君卓雙手捂着紅透的臉，望着沈睿賢走遠的背影，一跺腳跑進內府去了。
沈睿賢回到家後就被沈明軒交叫到了書房。沈明軒一聽已經拜師成功頓時老懷甚慰，哈哈直樂。隨後沈明軒，王氏，沈錚三人又是輪番對今天拜師的過程問了個底兒掉，沈睿賢無奈的一一作了解釋，當然是簡單的帶過。而和李婉兒打架那一段則是刪了去。一晚上全家人臉上都洋溢着歡樂的表情。沈明軒則是高興的喝醉了酒。看來他這些年就今天是爲開心。
府外，陰暗處。
“宗主，你決定了麼，非要今天晚上去麼？”‘瘋子’問道
“嗯，時間不等人，等我出來，咱們今晚就趕回總壇”說話的是那個紫衣男人。說完一縱身躍過了院牆。留下‘瘋子’久久的注視着門口牌匾上的兩個字“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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