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功在社稷 利在千秋
“哦？你是說你還有造福後世的明？”石德玄有些激動的說道，他現已經覺得這個八歲的沈睿賢說的每句話做的每件事起初都是出人意表，但是卻都能給他帶來震撼結果。
“是，我相信這個明定會讓師傅你名垂千古的。怎麼樣，考慮一下我的請求。”沈睿賢得意的衝着石德玄說道
“這。。。。”石德玄看他這麼有自信，心裏也是猶豫不決。本來女子學習就是有違聖賢之道，但是萬一沈睿賢的想法確實是造福後世的創舉的話，我也不能爲了和他賭氣而做這千古罪人，可是我難道真要做這違背聖賢的第一人麼？那麼天下的讀書人該如何看我？
沈睿賢看了看石德玄古怪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經動心了，只是內心做激烈的思想鬥爭，故也不去打擾，讓這個老頭自己去想。轉過頭看着石君卓，樂呵呵地說道：“君卓，這次要是你爹同意你和我一起學習，你怎麼謝我啊？”
“這，這，這。。。。。”石君卓不知怎麼回答，她之前就求過石德玄好幾次，說自己想讀書，可是他不答應。這次本也是不報什麼希望，可是當石德玄聽到沈睿賢說有什麼革後，她看出了石德玄居然有了同意的想法，心裏很是激動。這時聽沈睿賢居然這麼明目張膽的向自己提條件，立刻臉又紅了起來，蚊聲說道：“我，我，我不知道，你，你想要我怎麼謝你？”
沈睿賢一看奸計得逞，趕忙湊近石君卓的耳邊，聞着她身上淡淡的體香，還有意無意的用嘴碰了一下石君卓的耳朵。石君卓頓時滿臉血紅，羞不可耐，想趕忙抽身離去，可是手還是被沈睿賢抓得死死的，只得強忍着羞澀站那裏任他“宰割”。
“要是這次老頭答應了，你只要親我一下就行了。當然了，是沒人看見的地方，知道你臉皮薄，不能讓你丟臉。嘿嘿嘿”沈睿賢邊揉搓着石君卓的小手邊得意的說道。
“啊！”石君卓趕忙抽回了手。沈睿賢見她要抽回手，也就鬆開了，心道反正這到嘴的肉是跑不了了，還是不要逼得太緊爲好。
石君卓見他居然放開了自己的手，心裏有些不好受。但是剛纔聽到沈睿賢提的那種過分的要求，內心卻是撲撲的直跳。本想快些逃走，但是這次也許真的能看書學習，也就站原地焦急的等待着石德玄的決定。石君卓站那裏低着羞紅的頭，手不知道該放那裏，前後找着位置，後急忙揉搓着自己的衣服。
沈睿賢看她這樣害羞，心想也不能太過分，正所謂物極必反嘛，於是趕忙替石君卓解圍道：“老頭，你想了半天了，想好了沒有？”
“混賬，又叫爲夫老頭，看我打死你這個不孝徒。”石德玄這時已經咬着後槽牙基本上同意了沈睿賢的要求，但是一想到自己居然被這個臭小子要挾，說出去定會讓人笑掉大牙的，趁着沈睿賢叫他老頭的時候趕忙找個臺階下去，順便再打幾下這個鬼機靈。
“哎呀，哎呀，別打了，我錯了還不行。”沈睿賢也是故意叫他老頭，讓他找個臺階下來，他知道石德玄特別注重形式，性自己挨幾下打，讓他心裏好受一些，畢竟，天天和小蘿莉一起上課纔是根本的目的。
石德玄停下了手，顫聲問道：“真的能造福後世麼？”
“放心，這件事要是成功了則是功社稷，利千秋。”沈睿賢拍着胸脯說道
“功社稷利千秋。功社稷利千秋，好。”石德玄高聲叫道，又看了一眼正滿臉焦急等待答案的女兒，心裏也是大爲感慨，心道：“自己膝下無兒，女兒原先就求過我想讀書，但礙於祖宗規矩讓我給回絕了，這次性就遂了女兒的心願，反正是自己家，也不怕別人知道。便宜了沈睿賢這個臭小子，哼，他肯定是看上了我家君卓，要不然怎麼這麼煞費苦心的求我，其它的事兒也不見他這麼積極。”
於是對石君卓說道：“卓兒，這次是睿賢給你求的情，我就破例同意了，但是要努力學習，不可荒廢學業，要是有一絲懈怠爲父就永遠不讓你再動書本了。”
石君卓一聽父親居然同意了，頓時激動的滿眼含淚，多年的願望終於得以實現，趕忙跪下來道啜泣道：“謝謝爹，女兒一定好好學習，不會給您丟臉。”
沈睿賢一聽這老頭居然把自己拿來當擋箭牌，去把他自己撇的乾乾淨淨的，心說這老頭太過於迂腐了，不就是學個習，至於麼，封建思想害死人啊。但畢竟石德玄還是同意了他的條件，證明他還是一個能爲天下姓做事的好官。又看見石君卓跪地上哭泣，急忙上前把她扶起，說道：“趕緊起來君卓，別跪地上，別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說完就用手幫石君卓擦乾了眼淚。石君卓高興的不得了，見他給自己擦淚也沒覺得什麼，還衝着沈睿賢撲哧樂了一下。這讓沈睿賢看得心裏是春心蕩漾，嘴上差點流出口水。心說這麼小的年紀笑起來就這麼迷人，長大了還怎麼了得，幸虧是自己的肉，要是別人的我天天定要撕牀單泄憤了。急忙凝神，湊到石君卓耳邊小聲說道：“別忘了我的要求，我等着你親我啊”
“啊！！”石君卓突然想到了這一點，趕忙捂着羞紅的臉跑了出去。
這邊石德玄看見沈睿賢又調戲自己的女兒，心很是不爽，又是給了沈睿賢腦袋一下，怒道：“混小子，你當老夫是空氣麼，對我的女兒動手動腳。我告訴你，你小子要是因爲君卓而不好好唸書，我就再也不讓她讀書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放心，有了君卓和我一起讀書，我的動力就足了，保證以後每天都不遲到，而且可能的還要晚走。”沈睿賢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說道
石德玄可沒空聽他這兒瞎扯，尋思着：“用女兒綁住他，讓他能天天來安心上課也是一招，可就是委屈了女兒。我看這小子對我們家君卓好像有點意思，實不行我就去找他沈呆子提親去，我的女兒怎麼也不會辱沒了這個臭小子”。隨即又說道：“好了，你的要求我都同意了，快把你那個創舉說出來。”
“師傅，我剛纔聽你說，我朝都是用人手抄書本是麼？”
“是，不光是我朝，自古以來都是如此，所以聖賢之書造價很高，民間流通的不是很廣。有錢人家的孩子才能買得起，而民間的士子則不得不兩人或者三人共習一本。哎，民間士子何其可憐矣。嗯？你這麼問難道有什麼方法改變麼？”石德玄一想到這，激動的看着沈睿賢
“這個當然有了”
“快快說來，快”
“師傅你看，咱們現所讀聖賢書的字，除去重複的，經常出現的不過兩三千字，再加上一些生僻的總共不過三四千字。既然知道了一共有這麼多字，我們爲什麼不用三四千個相同的木塊，每個上面刻上一個字，後按照書上的順序排列好，抹上油墨，放上紙一按，這樣一面書不就成了麼。然後只要變換一下木塊的順序，下一面也可印出。這樣不是很方便麼。
石德玄聽着聽着激動的都顫抖了起來，突然把沈睿賢抱的死死地，久久不放。
“喂，喂，喂，老頭，我要斷氣了，你難道想殺了我獨享這個明啊，快放手啊。”沈睿賢喫力的說道
石德玄一聽，急忙鬆開了沈睿賢，可還是不能平復心的激動，認真的看着面前的這個孩子，心說以前還是小看了這個孩子，這個孩子今後定是曠古爍今的奇才。是堅定了把他畢生所學傳授與他的信念。
“好好好，有了你之前的標點再加上這次的革，定能改變天下士子的命運。這次創有名字麼？”
“嗯，我把這個叫活版印刷，但是爲了一表我的忠君愛國，師傅您可以單獨把他獻給升上，請聖上爲它命名，嘿嘿嘿，這樣聖上心裏一高興說不定還會給點兒錢呢”沈睿賢用貪婪的表情說道。
“混小子，你以爲聖上是那麼心胸狹小的人麼。”石德玄說道，但是轉念一想這個小子居然懂得把好處讓給他人以博得他人歡心，這種心思要是用歪門邪道上必定爲禍不淺，我定要帶其走向正路。
“好。老夫這就去稟報聖上。”
沈睿賢急忙說到：“不急，咱們再研究的詳細一下，要拿一個完美的方案過去。嗯，我說您記。先每個字要有幾個一樣的模子，以防一面書多次出現，而且常用的比如‘曰’‘者’等字還要多。記住，刻上去的字必須是反向的，這樣印出來的字纔是正的；其次，爲了防止木頭長時間遇墨腐壞，可以用平滑的石頭裁成一般大小刻字，這樣經久耐用。嘿嘿，聖上要是喜歡，可以用好玉做一套印刷模子，專門收藏起來，送我一套也好啊，我把它作爲鎮宅之寶也行啊。”
石德玄一邊匆忙的用筆記錄着，一邊點頭,“嗯，好，好。。。。還有，要請專門的工匠進行刻字。。。。然後。。。”
兩人有事商量了很長時間，終於做出了具體的實施方案，石德玄這才興奮的放下筆，說道：“睿賢，你真是我們大衛的寶貝啊，聖上這下會欣賞你的，呵呵呵。今天就不用學了，回家，明天記得來，不許遲到。”說完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聖上爲啥欣賞我，我們又沒見過。得，又回家了，來了這幾次就基本上沒上過課。哎。”沈睿賢一邊想着一邊收拾東西準備往外走。忽然石君卓從外面跑了進來，快速的關上了書房門。
“君卓，怎麼了，有什麼事麼？”沈睿賢迷惑的問道。
啵
石君卓迅速衝過來沈睿賢臉上親了一下，紅着臉看了他一眼，掉頭拉開房門跑了出去。
沈睿賢呆呆的站那兒，根本就沒反應過來這一瞬間的事，望着石君卓消失的背影，聞着她留下來的淡淡的體香，又摸了摸剛纔被她親過的臉，忽然微笑了起來，心道：“原來她還真的當真了。我當時就是逗逗她，想看看她臉紅的樣子，嘿嘿，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啊。小蘿莉的心這下歸我嘍。”
想完，咧開嘴邁着大步回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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