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我认识你嗎? 作者:未知 “怎么可以這样?她可是我今年最大的金主啊。”厉倾城痛苦地呻吟道。 秦洛爱莫能助地說道:“除了神经病,我实在找不出其它可以形容她的病案名。”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厉倾城身体软软地靠在沙发上,仰起脸看着秦洛问道。 “我和她素不相识,却被她招過来看病。经過望闻问切四诊,发现她的身体根本沒有任何問題。而且,還非常的健康。甚至连亚健康的一些细微症状都沒有发现。可是,她却逼着我去给她做病理推演。一個身体沒病的人,我如何能够去做病理推演?” 厉倾城揉了揉眉头,问道:“你怀疑,她是故意在消遣你?” “有钱人的想法我不懂。我也不想知道她這么做的目地是什么。但是,我能够确定的一件事情是,我的医术只会提供给那些有需要的人。我不会成为别人的娱乐工具,我的医术也不会。”秦洛一脸严肃地說道。 厉倾城暗自点头,年轻人能够有這样的坚持,真是非常的难得。 要是其它的男人遇到刚才那样的女人,必然会极尽讨好之能事。别說是推演病情,就是推演身体他们也乐意奉陪。 “秦洛和别人不一样的。或许,這也是他吸引自己与其接触的原因吧。”厉倾城在心裡想道。 “她来了之后就点名要见你,我以为她是从什么地方听說過你的医术,所以就打电话請你過来。沒想到,后面会闹得這么不愉快。” “不過,她是一個非常聪明的女人。我和她对话的时候,都要非常的小心。有种要被她看穿的感觉。如果以后你们還有机会见面的话,你一定要小心些。” “不会有机会见面了。”秦洛說道。心想,不仅仅是自己有种被看穿的感觉,连厉倾城這样的妖精都說她厉害,看来她确实精明的怕人。 有這样一個末婚妻,幸?乃或不幸? “可是,你這么对待一個国色天香的大美人,還骂人家是神经病,你怎么就忍心?” “我沒有骂她。”秦洛說道。“神经病,或者說精神病,都是一种疾病。這类人的动作行为难以被一般人理解,显得古怪、与众不同。在病态心理的支配下,有自杀或攻击、伤害他人的动作行为。而根据她所表现出来的症状,和這种疾病有些相似。這只是我为她所做的病情诊断而已。” 厉倾城娇笑起来,指着秦洛說道:“你這個坏家伙,骂了人不愿意承认,還硬是扯出一些道理出来。” “我只是实话实說。看来,我不能成为你的摇钱树了。”秦洛笑着說道。 厉倾城摇了摇头,妩媚的眸子在秦洛的脸上游离,說道:“可是,她好像对你的医术很是满意呢。還說希望下次能够继续接受你的治疗。看来你歪打正着了。” 秦洛摇了摇头,心裡暗自叹息。 這是何苦呢? “对了。有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你。每次都会忘记。”厉倾城从沙发上跳起来,看着秦洛說道:“你和林浣溪是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 “什么样的朋友?” “就是----好朋友吧。”秦洛說道。具体是什么样的朋友关系,他自己也分辨不出来。 “上床了沒?” “------” 看到秦洛被自己一句话噎地满脸通红,半天說不出话来。厉倾城再一次笑地花枝乱颤,說道:“怎么?沒有搞定?脸红成這样,你不会還是处男吧?” “那又怎么样?”秦洛嘴硬地反击道。 “处男是可耻的。哈哈,沒想到你现在還是处男。秦弟弟,你落伍了吧?现在的国中生都要比你厉害了。” “我們不是那种朋友。”秦洛一脸羞愧。 心想,下次别人再问起。自己就說不是处男好了。毕竟,男人又沒有那层膜。她们就算脱掉自己的裤子检查,应该也辨别不出来真伪吧? 厉倾城的身体靠近秦洛,酥胸在秦洛的眼皮子底下上下起伏着。白哗哗地一大片粉肉,让秦洛偷偷地咽了好几次口水。 “小弟弟,你觉得是我漂亮,還是林浣溪漂亮?” “都漂亮。” “如果让你选其中一個做老婆,你愿意选谁啊?” “-----都好。” “都好是什么意思?小弟弟,你太贪心了吧?想把我們两個都选了?两女共侍一夫?” “不是。不是。我沒有那么想過。”秦洛连忙摆手。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会有這样的想法。想是這么想,可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哼。算你识相。如果你想选的话,就選擇我好吧?” “-----我会考虑的。”秦洛說道。“我中午還有事要做。先走了。” 秦洛不擅长這样的话题,只想着赶紧逃离。 “還准备让你陪我吃午饭呢。”厉倾城遗憾地說道。“既然你有事儿,那就不勉强你了。” 秦洛之前准备坐车直接回林家别墅的,但是,在车子经過首都医科大学校门口的时候,秦洛出声喊道:“师父。在這儿停车。” 结了车资,秦洛步行向学校裡面走去。 原本想去王九九他们学习的教室看看,犹豫了一番,還是作罢。 他過去了,只会让那些学生为难。 他知道,林浣溪上午后面两节有课。還有十几分钟才到下课時間,這個时候過来找她,正好搭一下顺风车。 秦洛刚刚来到生物工程学院的教学楼门口,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极其嚣张的停在了他的旁边。 “是你?”车子上的男人摘下墨镜,看着秦洛问道。 “是我。”秦洛点了点头。如果对方不主动說话,他根本就沒办法把眼前這個穿着西装戴着墨镜开着跑车的王养心与之前在林家见到的那個王养心联系在一起。 之前的他只能称之为自大,现在的他只能說是无比的狂妄。 不過让人奇怪的是,他跑到這儿来干什么? “你来做什么?不是听說你被中医药学院开除了嗎?”王养心捧起副驾驶室上放着的大捧玫瑰,推开车门出来,一脸讥笑地說道。 “說真的,我還真是有些同情你。上次老汪說你会什么太乙神针,又把你夸得跟一朵花似的。我還真以为你有多厉害呢。记得我当时說過的话嗎?假的终究是假的,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中医药学院的领导還是有眼光的,能够那么快就把你揪出来。” 秦洛皱了皱眉头,說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想說的是,你觉得你配得上浣溪嗎?你又想用什么方法来欺骗她?” “我配不配得上她是我們的事,我用什么方式欺骗她,是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秦洛冷冷地說道。 看来,這個家伙最近一段時間也沒有闲着,把自己的底细都给摸地清清楚楚的。 第一次见面,他就发现這個男人看到林浣溪的时候眼神有些异常。沒想到那么快速的,他就进入了追求阶段。 难怪有人說:手快有,手慢无。好老婆都是抢回来的。 “大家都是聪明人,就不用打這样的哑迷了吧。我知道你喜歡林浣溪,很不巧,我也喜歡她。”王养心对着秦洛指了指怀裡的玫瑰,笑着說道。 “那是你的事。和我无关。”秦洛說道。 喜歡林浣溪的男人多着呢。之前有很多,以后還会有很多。可是,那又怎么样呢?還不是一個個的被她给拍死? “我只是劝你。不要做些自不量力的事情。” “這句话也同样送给你。” 两個男人一脸阴沉地笑着,视线在空中激撞,刀光剑影,杀意纵横。 当下课铃声响起来时,两人這才收回目光,朝着教学楼的玻璃大厅看過去。 仿佛沸腾的开水般,学校从静止到轰动。有挪动桌椅的声音,有嘈杂在一起无法分辨出来的說话声音。更多的是下楼梯时那咚咚的脚步声音。 先下来的学生自然被停在门口的法拉利跑车所吸引,有女生对着跑车尖叫拍照,那些男生也是满脸放光地看着。即便面带不屑的,心裡還是怀有些羡慕的表情。 哪個男人不想开一辆拉风的跑车,去接自己心爱的女人下班? 王养心英俊倜傥,捧着玫瑰向跑车旁边靠了靠。這样方便他们能够辨别出来谁才是這辆跑车的主人。 当然。他的担心是多余的。沒有人会怀疑這辆法拉利跑车是穿着灰色长袍的秦洛开来的。 不過,秦洛的关注度也不少。 “咦。那個男人好面熟。” “你傻啊?他不就是和林浣溪传绯闻的学生吧?就算你忘记了他的脸,他身上的长袍你总能记住吧?” “不是說他是中医药学院的老师嗎?听說前几天被开除了----” 别人的议论也自然会传到秦洛的耳朵裡,他也只是一笑置之。 外面的人永远只是看個热闹,真相只掌握在少数的人手裡。 林浣溪下楼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秦洛。 她的心裡欢笑,却沒有表现在脸上。只是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她迈步的节奏明显的加快了一些。 “你怎么来了?”林浣溪走到秦洛面前问道。 “正好路過。就過来看看。”秦洛笑着說道。 “嗯。我們回去吧。”林浣溪点了点头,拿着钥匙要去开她的跑马车。 “浣溪。”王养心冲了上来。双手捧着那娇艳欲滴地玫瑰递過来,說道:“虽然送玫瑰会让人觉得庸俗。但是這火红的颜色恰好能够表达一些心意。” 林浣溪沒有伸手去接花,皱了皱眉头,问道:“我认识你嗎?” (ps:既然写出了闻人牧月這样的人物,就不会让她成为‘机器人’。她的戏份很重很重。敬請期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