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拓跋鹰求援(中) 作者:有时糊涂(书坊) 第三十一章拓跋鹰求援中 好看的小說 手机閱讀本小說請访问: 第三十一章拓跋鹰求援中 小小书屋跪求5星好评! 你投一票,我日加3更! 這身牒有点象前世的身份证,這可不是可以随便走的时代,要出门,先到官府登记,官府会给你一個证明你身份的文件,這個文件便是身牒,這东西制作很简单,很容易仿造,以前出任务时,上面都会给他一個身牒,每次不同 柳寒闻言心中一寒,拓跋鹰喝了口酒:“大哥放心,将军府现在派了十二個人跟着我,我也给家裡去信了,家裡会再派人来,哼哼,上次是沒有提防,现在就沒這么容易了。” 柳寒好似放心的点点头,心裡琢磨着,拓跋鹰从见面便一直在打量着柳寒,今天来见柳寒本就是借前两天的事,他有种直觉,這個人未来可能很重要,至少這個人的修为很高明,至少比他高,当然他很快排除了這個人是刺杀的策划者,如果那天這個人动手了,他肯定活不下来。 這种天赋是种草原培养起来的,狼一般的直觉,从未骗過他。 “那個身牒你有嗎?”柳寒试探着问,拓跋鹰有些奇怪的望着他,柳寒沒有解释,只是神情很是诚恳,一瞬间拓跋鹰脑子裡闪過无数念头:“這個在大将军手上,既然大哥要,我向他们要去,回头让人送来。” 俩人继续喝酒闲聊,拓跋鹰不愧是草原汉子,酒量大得惊人,柳寒自愧不如,在喝到第三坛时,他便开始用内功化酒,而拓跋鹰则沒有,单凭酒量就這样喝。 “呵呵,真香,无聪兄,咱们有口福。” 门外传来一阵清爽的笑声,柳寒一听心裡便忍不住乐了,他已经等他们几天了,放下酒杯抬头正要遇上拓跋鹰询问的目光,柳寒起身低声說:“来了两朋友。”說着停顿下,又补充道:“别惊讶,别奇怪,别生气。” 拓跋鹰沒有反应過来,他已经有点上头了,這酒可是烧刀子,辛辣刺喉,有名的烈酒,也是草原汉子最喜歡的烈酒。 从门外抢进一個麻袍人,柳寒正要抱拳施礼,那人去一把将他扒拉到一边,贪婪的盯着酒坛,那神情就像草原人盯着传說中的天马,饿了几十天的狼看到了羊群,两眼冒着红光。 无明一把抓起酒坛,也不用酒杯,不用酒碗,就着坛口便倒,粗大的喉结不住蠕动,如鲸长饮,就听见叽叽咕咕的吞咽声,就像在大漠长途跋涉,干渴之极的人终于看到溪水,纵身将自己扔进溪水裡,什么都不管,先喝個饱再說 “好酒!好酒!” 眼瞅着半坛酒下肚,无明将酒坛放下,抹了把唇边酒迹,胸口已经湿了一大遍,旁若无人的拍桌高歌:“我本瑶池客,醉卧琼林间;世人說我癫,我說他太闲;仗剑行千裡,不如一场醉!” “好!”秋戈鼓掌大笑:“好個仗剑行千裡,不如一场醉!” 說着過去,拓跋鹰還沒反应過来,站在那,挡着了秋戈的道,秋戈一点不客气,伸手将他扒拉开,拓跋鹰神情一寒,柳寒连忙冲他摇头,拓跋鹰狐疑的让开,他看出来了,闯进来的俩人都沒有武功修为,就是两個简简单单的文人,可這俩人旁若无人的样,简直沒将他和柳寒放在眼裡,可柳寒好像還拿他们沒办法。 柳寒冲拓跋鹰微微示意便吩咐再拿几坛酒来,這次他从西域带了一批酒,不過那是葡萄酒,而且柳寒也舍不得在凉州拿出来,這些葡萄酒都是他精心酿造的,失败多次,好容易才成功,可以在帝都卖上好价钱,或者可能還有其他用途。 酒,其实就是在凉州大街上买的,柳寒相信,无明和秋戈都喝過,而且都喝腻了,远不如那晚珠娘提供的酒,可让他纳闷的是,這无明和秋戈喝着却象是喝的玉液琼浆。 “他是谁?”无明望着拓跋鹰问柳寒,好像是這個人闯进了他们的酒局,打扰了他们喝酒的兴致。 “這是我的朋友,拓跋部落的少主拓跋鹰,”柳寒說:“他的酒量很好。” “酒量很好?”无明玩味的看着拓跋鹰,拓跋鹰也不言语,上前提起酒坛,拍开封泥,便往嘴裡倒。 柳寒微微一笑,扭头看看外面,嗅了嗅空气中的香味,伸手叫来個下人,让他再去买酒,還是烧刀子,多买点,另外让厨房再作几個菜。 安排好再转身进屋,拓跋鹰依旧举着酒坛沒停,好像他离开這会,他就一直在喝,无明和秋戈开始還带着玩味的笑容,可慢慢的神情变得凝重,拓跋鹰如长鲸吸水,一坛酒瞬间喝光。 “啪嚓!” 拓跋鹰将酒坛扔到地上,砸的得稀烂,挑衅的望着无明和秋戈。 柳寒心中一惊,脑子极速转动,想着怎么化解,他和拓跋鹰的事還沒谈完呢,准确的說,最想谈的還沒谈,那面小旗不過是個开始,他可不想拓跋鹰就折在這。 “好酒量!”秋戈鼓掌大笑起来,拍拍拓跋鹰的肩膀,将他摁在座位上:“兄台好饮!可以和我們作朋友了。” 拓跋鹰一头雾水,這要在部落裡,恐怕就要引起一场较量,可這两個家伙居然不生气,還說可以作他们的朋友,他有些糊涂了。 柳寒翻翻白眼,带笑過去,拍了下拓跋鹰的肩:“老弟,這俩人闯进来,打断了咱们喝酒,還抢了咱们的酒,還准备吃咱们精心准备的烤全羊,最后才很不客气的說,咱们可以作他们的朋友了,你說這样的人是不是很有趣?” 拓跋鹰傻乎乎的点点头,感到好像是有点有趣,柳寒笑道:“這样的人是不是值得咱们交一交。” 拓跋鹰想了想,郑重的点点头:“值得。” “当然值得!”柳寒大笑,示意下秋戈:“這是秋戈,秋云大将军的二公子,不過,你最好叫他无聪道兄。那位呢,姓卢,叫什么不知道,我們大家都叫他无明道兄,乃酒中之狂,酒中之仙。” “好,我喜歡!”无明乐呵呵的直点头:“酒中之狂,酒狂!” 秋戈毫无仪表的倒下去,仰天望着屋顶,這個时代的坐卧有点象前世的榻榻米,客厅也這样,柳寒在西域的客厅按照前世的方式摆设,全是胡椅,只是做不出来沙发,最主要的是做不出来弹簧,他根本不知道如何炼钢,也沒時間去研究,修炼占据了大量時間,剩下的一点時間還要打理生意。 要不是发掘出几個商业人才,他的生意也做不到這样大,這些经理都是他从奴隶堆中选拔出来的,每個都经過三個月培训,在西域的商社实习一年到两年,然后再派出来。 “我說柳兄,无名道兄为酒狂,我是什么呢?” “你呢,”柳寒沉凝下:“酒仙肯定不行,你沒那股子仙气,”停顿下,促狭的眨眨眼,意味深长的說:“你看酒疯吧,疯子的疯。” “酒疯?”秋戈皱眉喃喃自语,无明大笑着摇头:“不好,不好,我看酒侠不错,這家伙偶尔還干点人事,颇有古侠义之风,当得起酒侠二字。” “還是无明道兄了解我,這名字我喜歡。”秋戈无声的笑了,端起酒杯,一口喝干。 “柳兄,你取個什么名?”无明有些上头了,满脸通红,毕竟這是最厉害的烧刀子。 “我那能与两位道兄比,”柳寒嘿嘿一笑,推辞道:“我不過是個商人,满身铜臭,那来道骨,我最多就算一卖酒的。” “我听說你走遍西域,见识過西域的各种美酒,称得上见多识广,”无明满嘴酒气,伸手抓了块烤羊肉,塞进嘴裡大嚼,秋戈接口道:“我看可以叫酒徒。” 柳寒端起酒杯停在唇边,皱眉想了下:“随便吧,对了,无聪兄,大将军打算什么时候回朝?” “你還关心這個?”秋戈伸手抓起一块羊肉,羊肉切得厚薄不一,有些大有些小,显然切肉的家伙厨艺不怎么好。 “大将军返朝,路上宵小還敢出来?”柳寒笑道:“我和拓跋兄都要上帝都,此去千裡迢迢,听說這几年路上不怎么安定,要是大将军近期启程的话,我就想借点光。” “借光?”秋戈似笑非笑的說道:“我可听大哥說了,你可有宗师修为,谁個宵小敢来冒犯!” 拓跋鹰惊讶的望着柳寒,他对柳寒的修为已经估计很高了,可沒想到依旧低估了,宗师是武道修行上的一大难关,就想一條鸿沟横亘在修行道路上,很多人终身困在武师境界上,难以逾越。 宗师,大宗师,武人梦寐以求的境界,柳寒看上去三十来岁,就已经跨過了這道天堑,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呵呵,少将军也有走眼的时候,”柳寒笑道,似乎十分高兴,甚至還有点幸灾乐祸,连喝三杯,带着三分得意的笑道:“能骗過秋少将军,当浮三大白。” 秋戈微微皱眉,也沒有继续追问,毕竟秋歌沒有与柳寒交手,甚至亲眼所见,只是感觉,而在秋云這样的统帅看来,個人修为再高也不能与军队对抗,即便宗师也挡不住一千弓箭手的齐射,也挡不住五百骑兵的冲击。 对大晋而言,重要的是钱粮,有了钱粮,便能养活更多的士兵,装备也就更精良,而不是宗师大宗师。 宗师,有,自然好,沒有,也沒什么大不了。 ****一個無廣告的新欢迎嫌弃广告多的读者前去考察**** 读,請记好我們的地址:,下载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