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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守护灵兽

作者:未知
沐锦儿听到男仆的话身子猛得倒退几步,声音却還算平稳:“你、你說什么?” 另外一個男仆也跪倒在地上:“夫人,老爷在您失踪三年多后新娶了……”事情瞒是瞒不住,倒不如由他们把事情给夫人說清楚,也让夫人心裡有個数。 “沐忠沐诚,闭嘴。”金保柱斥了先后开口的男仆后,再次欠身伸手相請沐锦儿:“您先进府,我們老爷马上……” 沐锦儿冷冷的看着他:“沒有半点规矩,沒有问你话,闭嘴。” 金保柱被斥的脸皮微红:“您听……” “掌嘴。”沐锦儿迎着金保柱的目光,還是四平八稳的声音:“我是說,你给我掌自己的嘴巴。我五年不在府中就沒有了规矩嗎?今儿我就教教你规矩。” 金保柱的脸一下子胀红起来,可是张开嘴巴最终還是沒有吐出一個字来,因为他很清楚面前的人是谁。 沐锦儿盯着他:“還要我說第三次,或者你想让他人代劳?”让金保柱自己掌嘴已经是从轻了,如果让其它人掌嘴的话,对金保柱来說更为难堪。 金保柱低下头:“小的错了請您息怒。”他举手打了自己两下,不轻但也不算很重。 他很清楚沐锦儿打得不是他胡乱开口,而是他的态度;可是,他是有主子的人,眼前所为也是无奈之举。 在府裡的吩咐沒有传到他耳中之前,只能模糊的称眼前人为您,不会吐出其它的敬称来;因为得罪了眼前人也就是被责罚一次,而开罪了府裡的人他就会失势。 轻重之间他知道应该如何選擇。 沐锦儿沒有再苛责金保柱,因为到现在她還算是妾身未明,再說更重要的事情還沒有问清楚:“沐忠,你来說。” 教训一下金保柱只是给金府的人提個醒,因为他们其中很多人是清楚她是谁的;如果金保柱放肆后她默然不语,以后在府中如何立足? 立威的确是立威,但也要金保柱肯“配合”。 沐忠连连叩头:“夫人、夫人,也不能怪老爷,倒底五年了;老爷也不容易,找了您整整三年、也守了整整三年,可是家中不能无人打理,所以才在一年多前迎娶了谈家的姑娘。” 沐锦儿闻言合上眼睛,伸手撑在大门上仿佛是找到倚靠般能让自己站稳;她沒有說话,就那样合着眼睛立在原处,也无人在此时敢打扰她。 金保柱紧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沐锦儿会大闹起来,那金府可真要丢脸面了。 他看着沐锦儿的神色,在看到沐锦儿的眼皮一颤要睁开时连忙开口:“有什么事情還是进府再說吧,這裡实在不是說话的地儿。” “再者府裡的人总要都知会一声,多少需要点功夫。”他加上這一句,为得就是提醒沐锦儿不要大闹,因为丢人的话不仅仅是他们老爷,還有府裡的大爷和大姑娘。 “您在這裡等不如进府去等……”金保柱也不敢再提“夫人”两個字,生怕再刺激到眼前的沐锦儿。 他现在知道了,眼前的這位可不個性子柔软,肯让人拿捏的主儿。 沐锦儿睁开眼睛也不看金保柱道:“沐忠,你告诉他我是哪個?让他能好好的說句人话。” 沐忠抹了一把眼泪站起来:“金保柱,這位是我們金府的夫人、大夫人,你還不见礼?有我和沐诚在,還会认错人不成?” 他特意把大夫人三個字咬得很重。 金保柱的腰弯得更低:“您进府……” 沐锦儿终于看向金保柱,平平静静的道:“你称我为什么?” 金保柱的额头已经见汗,把身子压得更低后才道:“总要等老爷做主,小的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您;倒底如今金府裡头是有主母的,也是八抬大轿抬进门的正妻。” 他說到這裡抬头看一眼沐锦儿:“這些年来,老爷认为您已经不在人世……” “不在人世?”沐锦儿冷笑两声:“我不和你個奴才多說什么,你不是一直說要請我进府嗎?” 她抬头看一眼高高挂起的金府牌匾,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样随金保柱进府的,眉头一挑她就有了记较。 “进府当然是要进的——现在你就打开正门,我自去正厅等你们老爷,不会让你们为难。” 她說完退后一步看着金保柱是一动也不动。 金保柱目光闪了闪:“老爷如今還沒有来,您還是先进府,有什么事情见了老爷都能說清楚;您就不要难为小的了。” 說完,他双膝点地跪倒了。 堂堂的金府大管家還真做得出来,說跪就跪,看得门房和门子那真是一愣一愣的。 沐锦儿却完全不吃這一套,柳眉挑起:“看来你是做不得主,那就让你们老爷来——今儿,我只自這正门进府。” “八年之前我就在正门被人抬进的金府,成了金沐氏、金家的主母,今天我回来当然也要自正门进才合乎礼节。你连這点礼节都不懂居然還能做大管家?” “金有文呢,让他来伺候;你也就不必为难了,免得說我不知道体恤你。”她的声音微微的紧了一些,压得门子和门房都低下头不敢看她。 金保柱知道沐锦儿的话是占理的,但他有他的难处啊。 他不想也不能让沐锦儿在大门前再闹下去,但也真得不能开正门,因为府裡還有一位夫人呢,這正门一开他如何对府裡的那位交待? 這人,怎么還不来? 金保柱被斥的腰更低了一分,感觉自己真得要顶不住了;眼前這位真不是他能应对的,不卑不亢、句句占理啊。 只能再次弯下腰,他小心翼翼回道:“五年了,很多事情都要从头說起,您還是进府先歇一歇,小的让人奉上香茶和早饭……” 沐锦儿转身:“沐忠沐诚,你们去請你们老爷来;我今天就要看看,我是不是能自這正门进去。” 她才不会和金保柱对峙,那样只是自低身份。 沐忠和沐诚答应一声,沐忠留下来伺候着,沐诚转身就向府裡飞奔;却在侧门那裡停下来,后退几步后行礼:“小的给老爷請安,老爷,夫人回来了!” 沐锦儿沒有回身,就好像沒有听到沐诚的话;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有人奔到她的身后,传来了微颤的声音:“锦儿?” 慢慢的转過身,沐锦儿看到的是一個有些黑、四四方方很普通的男人脸,倒是那双眼睛平添了几分英气。 男人长得并不是如何的出众,但是却属于在一群裡人能让人一眼看到的那种。 “五年了,五年来我无时不再想着這個家,天天在梦裡都要回到這個家,却沒有想到、却沒有想到……”沐锦儿的话還算平静,但是颤音依然能让人听出她的心情并不平静来。 她好像无法說出面前男人再娶的事实来,只是倔强的看着男人的眼睛。 金敬一看到眼前的那张脸时,再也忍不住的一步上前,两只手握住了沐锦的胳膊,一双眼睛舍不得移开半分。 他却完全沒有听到沐锦儿在說什么,就算看到了人在眼前,就算他紧紧的握住了日思夜想之人的胳膊,但是他依然无法相信是真得。 四目相对,金敬一不开口,沐锦儿也沒有再开口。 他们不說话自然无人敢多嘴,一片安静后,金敬一忽然扬起一只手来,一记耳光差点就落到沐锦儿的脸上。 不是沐锦儿躲开了,也不是谁拦住了,而是金敬一自己硬生生的把手臂停在了半空中;他看着沐锦儿眼睛慢慢的红了起来:“你、你還有脸回来?!” 他的两只眼睛已经微红现了泪光,都說男儿有泪不轻弹,那只是因为沒有到真正心情激荡之时。 在這一刻,金敬一的眼中只有他的结发之妻,只有那個缠绕在他梦中整整三年,后来依然时不时会浮现的妻子。 只一眼,他就知道這就是他的妻沐锦儿;只一眼,他就知道這是他日思夜想,也是他日夜都恨不得掐死其一千次的妻沐锦儿。 沐锦儿重重地推开金敬一的手:“五年了,我回来了,可是家却不再是从前的家,而你要用一记耳光迎我回家?!” 她踏上一步:“你要打可以、要骂也可以,要娶她人也可以,给我一個理由、给我一封休书,我沐锦儿如果多求你一個字,就当场撞死在這石狮子前。” 沐锦儿指着石狮子盯着金敬一,毫不退让沒有半点理亏的模样:“你为什么不答我刚刚问得话,敢娶而不敢言嗎?” 金敬一更怒:“你、你還敢說,五年……” 金保柱咳了两声:“老爷,這裡不是說话的地方。”他现在放心了不少,因为沐锦儿得势的话,予他肯定不会是好事儿。 一朝天子一朝臣啊,他可是金府新臣而非沐锦儿的旧臣。 听到管家的提醒,金敬一终于放开手,看一眼远远聚起来的人:“好,回府再說。”他說完看一眼沐锦儿,眼中有恼有恨還有着他自己根本遮掩不起来的怜。 他气,但是也有着說不出的高兴,因为她终于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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