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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突变

作者:未知
“想得到龙腾讲武学院的认可,是需要大量贡献的……”叶信理解了薛白骑的意思,叶观海在走出龙腾讲武学院之前,已经是高级先天武士了,有能力做很多事,而薛白骑所說的温容仅仅是初级先天武士,正因为能力欠缺,想得到四级勋佩的难度非常大,那需要海量的贡献。 “经過我的观察,她应该是真的想和小姐做朋友。”郝飞說道:“不止是在修行上尽力指点小姐,在处理各方关系上,也给小姐极大臂助,大人,你的名声实在是太不好了,小姐也受到了你的牵累,经常会遭受同学的讥讽嘲笑,如果沒有那温容,估计小姐早就退学了。” “别人不說,三王子铁书灯和五王子铁人豪,整天围着温容打转,還有宗家的宗云锦,也在拼命讨好温容,一心想抱得美人归。”薛白骑說道:“铁书灯和宗云锦应该是算是九鼎城這一代的佼佼者了,能吸引住他们,温容靠的并不是自己的战力,区区一個先天武士罢了,他们更看重温容的头脑、气度、還有行事风格,如果让温容在军中历练几年,前途不可限量。” “不過我听說温容上個月好像在什么地方吃了大亏……”郝飞說道。 “对了,宗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叶信打断了郝飞的话,他对龙腾讲武学院的学生一点不感兴趣。 要知道叶信是从死人堆裡杀出来的,他曾经面对的敌人,是公国中最强大的存在,与恐怖的萧魔指相比,龙腾讲武学院的学生只是一群羔羊。 “大人沒听說過宗别离么?”薛白骑說道。 “宗别离是大陈国的元帅,宗家莫非……” “沒错。”薛白骑点头道:“宗别离失踪,宗家举族逃离大陈国,进入九鼎城,他们来到這裡后,极得铁心圣看重,也许……以前狼帅一家独大的日子让他吃尽苦头,所以他不敢完全信任魏卷,用宗家来牵制魏家,正可以确保自己的权威。” “宗家也来了……看样子九鼎城的局势要比我预料中的复杂得多啊。”叶信轻声說道,如果說婶娘邓巧莹突然让他成婚是一個意外,那么宗家的出现就是一個变数了,让他的计划多出了不确定的因素。 “我們早就想和大人說,但大人行踪不定,我們沒办法找到你。”薛白骑說道。 “有老十三在,這种事情用不着我操心。”叶信說道:“对了,老十三知道我回来了么?” “這几天我們沒机会去找鬼先生。”郝飞說道:“按照约定,三天之后我才能和他见一面。” “不急……”叶信的眉头突然皱起,接着做了個古怪的手势。 薛白骑和郝飞都闭上了嘴,叶信站起身:“走,陪着爷到外面走一走。” 叶信当先走出了院门,薛白骑和郝飞都跟在叶信后面,走出十几步,叶信改变了方向,奔着一丛凤尾兰走去:“你们两個等一下,爷尿泡尿。” 薛白骑和郝飞不明所以,静静的看着叶信的背影,叶信快步走到凤尾兰前,他现在是完全进入了纨绔子弟的角色,撒尿都不老实,哼着古怪的小调,屁股扭来扭去,一泡尿撒完,又重重吐了口唾沫,才系上裤子走了回来。 片刻,叶信等人的身影沿着石板路走远了,就在那丛凤尾兰旁,慢慢显露了一條身影,身影越来越清晰,居然是邓家的邓多洁。 邓多洁脸色铁青,她被浇成了落汤鸡,似乎正处在冰天雪地中,身体不停的哆嗦着,双眼還在不停的翻白。 邓多洁好像是要呕吐,刚刚张开嘴,又急忙用手捂在嘴上,随后意识自己的手也不干净,又拼力把手甩到一边,接着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翻江倒海的胃了,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邓多洁哆裡哆嗦的站起身,向着另一條路奔去,她的脸色已由青转紫,脸上的肌肉也在不停的抽搐着,恍若触了电一般。 這一边,叶信和薛白骑、郝飞已经走远了,叶信当然知道那边有人,薛白骑和郝飞隐隐听到了呕吐声,同时停下身形向来的方向看去。 “大人?那边……有人?”薛白骑低声道。 “自然是有人。”叶信的笑容充满了恶趣味:“嘿嘿嘿嘿……” “是什么人?”郝飞急忙问道。 “我怎么知道?”叶信道:“管他是谁,先吃爷一泡尿再說!不過……幸好有你们在,否则非得打起来不可。” “大人,你的实力恢复了?”郝飞露出惊喜之色:“要不然怎么能发现那家伙?我和白骑可沒有一丁点察觉。” “還差得远。”叶信摇了摇头。 原来的叶信不能修行,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元府沒办法凝聚元力,修行也是白修行,但自从叶信夺舍重生之后,這具肉身的元府就被改变了,在他全盛时期,战力已达到高级先天武士的巅峰,只是還沒能淬炼出杀招,距离上柱国尚有一定距离。 天罪营在大召国的最后一战,是强行冲击太岁原天险,萧魔指的魔军虽然让开了路,但他们又遇到了大召国的另一個元帅、庄不朽。 庄不朽的实力不如萧魔指,可他也是一個拥有杀招的高级先天武士,叶信用尽全力,堪堪挡住了庄不朽的致命一击,身受重创,最后是天罪营的战士拼死把他救了出来。 天罪营冲击太岁原之前,尚存近千壮士,一战之后,仅剩九十余人,那些身经百战的精锐,几乎全部丧生在庄不朽率领的虎头军手中. 這就是杀招的威力! 其实叶信那时也是高级先天武士,如果两個人相对而站,不允许使用任何技巧,就是你打我一拳,我砸你一下,真說不准谁会先倒下。 先天武士的战阶,只代表拥有什么样的元力,而本命技和杀招,是充分使用并释放元力的技巧。 做個假设,一面潭水,在沿岸挖出一個口子,让潭水哗哗的流出去,這是本命技;相同的一面潭水,置于万丈高山之巅,让所有的潭水瞬间咆哮着奔涌而下,這就是杀招了。 潭水的总量是一样的,但对外界造成的冲击力却有天地之差。 所以都是高级先天武士,有的可以成为柱国,他们虽然是统治力的核心代表,但达不到战略威慑的高度,而淬炼出杀招的上柱国,拥有左右局势的资格,甚至不需要他们真正出手,只要站出来,表达自己的立场。 大卫国一共有多少高级先天武士,谁都說不准,一些人接受了国主的册封,一些人只想闭门苦修,一些人喜歡到处游走,一些人不愿受到拘束,根本沒办法做出准确统计。 而上柱国的数量可以被大概猜测出来,杀招的威能太强横了,只要与人发生過争端,或者是给谁造成過压力,都会引起各方的注意。 原本大卫国共有十位上柱国,叶观海、谭心慧夫妻同时身死,魏卷领兵在外,九鼎城的上柱国只剩下了七個。 当然,铁心圣的实力如何,叶信并不知道,也沒办法去试探,或者铁心圣還掌握着隐藏的力量。 “居然能躲在我們眼皮底下……”薛白骑喃喃的說道。 “应该是一种很奇特的本命技。”叶信說道,接着他反手抽出一個布袋,张开袋口,小紫貂的脑袋从裡面探了出去。 “给我跟上去,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叶信說道。 小紫貂很乖巧点点头,纵身从袋口跳了出来,尾巴在草丛中闪了闪,便消失不见了。 “好机灵的小家伙,大人,它能听懂你的话?”郝飞奇道。 “嗯,就因为它能听懂我的话,我才留下它的,不然早把它烤了吃了。”叶信笑道,随后眉头挑了挑,慢悠悠的說道:“奇怪……叶家已破落至此,還有什么能引起他们的兴趣呢?” “可能是听說大人你回来了吧?”薛白骑說道。 “我不過是個废物,沒必要在我身上浪费力气。”叶信摇头道,他沉默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天狼诀在哪?你们知道不知道?!” 薛白骑和郝飞同时动容,他们最佩服的就是叶信這一点,总能在杂乱的千丝万缕之中,迅速找到关键的地方。 “应该就是天狼诀了……”薛白骑顿了顿:“狼帅带着天狼军团出征的时候,把天狼诀交给了叶随风,叶随风出征……只能把天狼诀交给二夫人了。”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這個时候来……或许是铁心圣已经做出暗示了。”叶信說道:“郝飞,天牢那边你熟不熟?” “我经常代表二夫人去看望二爷,還算熟吧。”郝飞說道。 “你现在就去转一转,打听一下,看看二叔那边有沒有什么风声。”叶信說道,他不敢忽视任何变化:“如果沒探听到,不用急着回来,到别的地方再走走,铁心圣肯定表达過什么,实在不行,冒点风险去找老十三,问问他的想法。” 叶随风在天牢被关了差不多有四年了,沒有判罚也沒有释放,代表着铁心圣尚沒有决定如何处置叶家,所以說叶随风是最关键的风向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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