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与熊掌的天平之六十二明天开始喝药 作者:未知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六十二 明天开始喝药 “我觉得你应该去问清楚,‘禁房事’究竟是怎么個禁法?” 晚上,莫恬钻进被窝,蜷着腿靠在床头,一本正经地和风无痕說了要吃药的事。 不過,她只說自己体寒,需要滋补,沒說怀孕一事。 果然,风无痕看上去不太高兴。 “這有什么可问的,大夫让禁,就禁了呗。” 风无痕知道莫恬打小就有体寒的毛病,天一冷就手脚冰凉,现在已经进入了冬天,晚上她总是睡不好,所以他习惯握着她的手,裹着她的脚,为她取暖。 “禁房事有很多种情况,是不能接受阳精,還是不能泄阴精?如果是前者,就表示我不能射进去,后者的话,你可要控制一点。這都沒說清楚,你那大夫也太草率了,不若明天再去问清楚。” “丢死人了。”莫恬将手从他膝盖窝裡抽出,轻轻捶了他一下,“谁要去问啊!” 无痕抓住她乱动的小手,伸进他内袍裡,放在胸膛上,贴着肉,暖暖的。 “我怎么觉得這医嘱不合常理。如果女子体寒,不应该更需要男子嗎?补充阳精才能治标,按我說,照我的方子才对,你那掌柜八成是江湖庸医,不可信。” 莫恬顺势轻轻掐了他一下,嘟着嘴道:“你又不是大夫,不要瞎說。听說我們掌柜可神了,今天来的小姐夫人,全是冲他去的。” 听着莫恬“我們掌柜”长“我們掌柜”短的,无痕有些不舒服。 “好吧,既然大夫這么說了,我們理应遵守才是。药理我不懂,不過以鄙人粗浅的看法,是不是只要我不内射,你不泄身,就不算犯了禁忌?” 风无痕的表情非常严肃,以至于莫恬有那么一瞬间以为他是认真的。 “再鬼扯不理你了。”莫恬将手抽出,把被子拉到胸口,倒头就睡。 男人就着她的姿势,也钻进了被子,手却不老实,扯下了她的薄裤。 “哎呀你别胡闹。”莫恬小腿一缩,死死拽住了快要被剥离身体的裤子。 然而男人已经压上来了,他置身于她上方,注视着她的眼睛,烛火的光芒衬得她娇滴滴的,目光流转,竟有了羞涩之意。 “你放心。”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沙哑,“为了不让你太激动,我不逗你,只要让我进去一会,就一会……” 他用着商量的语气,动作却毫不客气,只用一只手就轻轻松松摸到了她褻裤的边,那裡恰到好处地裹住了她的腰肢,色情地一捏,她就软了膝盖。 “你别……别闹我。”她用手抵着他胸口,怎奈男人硬得像石头一样,根本推不动。 “我不会吻你,也不会摸你,就磨蹭你一会,好不好?” “好什么呀,我下面……下面不湿的话,你怎么进来?你进来我会痛的。” “好好,宝贝,我就进去一個头,一点点,不往裡面去,保证不闹你。” 莫恬沒法子,在床上的风无痕說一不二,如果不趁早满足他,他的执着能缠着人到后半夜,還不如赶紧依了他,早点睡觉。 “說好只一点点……你快点。”莫恬微微皱了眉,眼裡却是她自己都沒察觉的纵容。 风无痕“嗯嗯”了两声,叁下两下就把她下体剥光光。 他果真沒有亲她,也沒有任何前戏的爱抚,只是死死锁住她的目光,握着胯间那根东西,贴上了她的阴唇,稍微左右拨弄了两下,便被那两片肉包裹住了,他粗喘一口气,朝着洞口寻去。 莫恬憋着一口气,像和自己较劲般,控制着自己不去感受男人的动作。 女孩的那处還比较干涩,无痕进去得有些吃力,不過好在只是将龟头插入,并不会太過深入,所以她并沒有太大不适感。 如果一直按照這個节奏,倒也无所谓,难就难在明明只是浅入浅出,身上的男人却舒服得跟什么似的,他注视着她,脸上是满满的情欲之色。 两人的上半身沒有接触,只有交迭着的双腿,還有下身连接着的那一点,莫恬却感觉全身被男人醇厚的气息牢牢包围着,他看着她的眼神太過专注,太過宠溺,她简直想挺起身子吻上那微张的唇。 不行,不能再看他了。 莫恬闭上眼,可在那一瞬间,男人的低喘就顺着耳朵钻进了她的脑子,再到心裡,变成了小锤子,“咚咚咚”,敲得她心肝颤。 “好了吧,說好了只一会儿。” “马上,马上。” 男人的“马上”到底是多久,這不是莫恬能决定的。 她微微侧了头,咬紧了下唇,拼命摒除干擾她清心寡欲的声音和抽插。 无痕一直细心留意女孩的变化,见她鸵鸟般地闭了眼,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笑容。 他的那处非常敏感,所以当女孩泄出第一股蜜液时,就敏锐地感受到了。 于是他坏心地在每次插入的时候,微微往裡面深入一点点,只有一点点的距离,就着淫水,他进出得越来越顺滑。 可怜的女孩并沒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只是觉得男人的喘气声越来越色情了。 闭嘴吧,哪有這么夸张…… 渐渐的,饶是再迟钝,莫恬也听见了两人交合处传来的轻微的水声,“叽咕叽咕”,沒有往常那么激烈,却有一种特别的粘稠感。 她能想象男人退出时,顶端沾上了细丝,再进入时,略微有点体液溢出到体外。 完蛋,竟然被他弄出感觉了。 “无痕哥,我……” “我知道,恬恬湿了。” “你知道還不赶紧停下来,說好不闹我了。” 无痕笑望着撒娇的小女孩,仍是不肯放過她。 “沒事沒事,只有一点点,不碍事的。” 语音刚落,他腰部一個发力,就冲破了穴口那道关,直直冲了进去。 “呀!” “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叹,果然,宝贝的内裡完全湿透了,暖融融的像一池泉水,柔柔地裹着他。 已经這么湿了,還嘴硬。 仍然是慢吞吞地抽送,這回男人的整根肉棒都塞了进去,他稍稍停留一会,便抽身离去。 莫恬全身发软,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根东西的存在,那么大,那么硬,进出着身体最柔软的地方,挑逗着她,吊着她,不给她。 怎么办,想要了…… 她心裡进行着天人之战,說要禁房事的是自己,现在反悔,好沒面子啊。 “宝贝,我想要了,可以嗎?” 无痕的话无疑给了她一個台阶,但她還是坚守最后一点自尊,故意面露难色。 “明天才开始喝药不是嗎?今晚不算,从明天开始禁房事吧。” 仔细想想,确实是這個道理。 莫恬的态度刚有所松动,就被男人狠狠吻住了双唇,随即后腰猛然发力,直接进入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莫恬一声呻吟被他堵在嘴裡,吱吱呜呜地反抗着。 温吞的欢爱把无痕最后一点耐心都耗光了,如果再不好好疼爱她,他真的快要憋死了。 男人犹如脱缰的野马,刚才有多压抑,现在反弹得就有多厉害。 “啊啊啊……不要,不要……”强烈的反差让她承受不住,生理泪水从眼角流出,却只能软着腿根承受他的欲望。 “宝贝,好棒,好紧……還一直夹我。這么想要,早点告诉我不就好了,嗯?” “沒有,我沒有……嗯嗯啊!” 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女孩喉咙发出一声短暂的尖叫,双腿紧紧夹住了男人的腰,缩在他怀裡,可怜兮兮地颤抖。 被她的肉壁疯狂绞杀的男人還不忘“安慰”她:“泄了不少呢,白辜负了你那掌柜的一番嘱咐。” 莫恬娇喘着,身体时不时地抽搐一下,她的神智還沒有恢复清明,只顺着本能,搂住他的肩膀,一個劲地蹭他,冲他撒娇。 “反正宝贝也泄了,那么,我射进去也沒关系吧。” 還不待莫恬休息,无痕又开始了大开大合地操干,一次比一次发狠,一次比一次激烈。 這一晚,莫恬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也不知道他射进去了多少,深陷于情欲中的她,早把医嘱忘到了脑后。 第二日上工,莫恬莫名有些心虚,幸好天冷了,她能用领子遮一遮脖子上的吻痕。 来瞧病,抑或是看神仙大夫的“女病人”依然很多,她们叽叽喳喳地聚在一起,莫恬被迫听了不少八卦,据說掌柜年龄叁十出头,之前并不在黄芪這行,因心爱的女人患病去世,半路出家,师从神秘的毒医,所以掌柜真正擅长的不是普通看病,也不是妇人病,而是下毒。 莫恬听到“下毒”二字,勾起了不好的回忆,心裡很不舒服。可是那些小姐太太关心的重点不在這,只一個劲地夸他痴情。 莫恬默默做事,到了下午,吴头突然唤她到后堂。 “年关快到了,账房伙计說要回乡下帮忙料理田地,辞了工。账房短人,想让你来做一段時間。” “我?让我做账,会不会太勉强了?” 吴头从头到脚审视了她一阵,說道:“听說你刚来时,說過自己会算账,怎么?难道是骗人的?” 莫恬连连摇头,在风雨欲来堂时,她跟着严静学過一段時間,后来严静回家生孩子,她确实掌管過账本,只是那时候有金掌柜盯着,她心裡有底。 现在让她一個人管整個药铺的账,還是有点紧张。 “我們掌柜会把关的。姑娘請。” 莫恬跟着吴头进了主屋,今天倒和昨日有些不同,窗棂大开着,阳光透過干枯的树枝照到书桌上,气氛似乎也轻松了一些。 不变的是,书桌上依然竖着一层幕帘,将两人分隔开。 “今日就开始嗎?”莫恬望着桌子上摞得厚厚的账本,头皮发麻。 “不到两個月就過年了,時間紧迫,你抓紧点。”吴头說完,便离开了。 单独和掌柜相处,莫恬很紧张,幸好不用看他的表情,不然她会更局促。 主屋很安静,只有“哗哗”地翻书声,莫恬刚拿到账本,有些不熟练,大概一炷香過后,渐渐上手,笔上动作也快了些。 一张纸條从幕帘底缝传過来,落在莫恬眼前。 她拿起一看,顿时下巴都要惊掉了——這宛如狗趴的字,真的是神医的字嗎? 横竖撇捺都歪歪扭扭,连叁岁小儿都不如。莫非掌柜原本是文盲,刚刚学的字?可是若是文盲,怎么可能读得懂药典? 只见字條上乱七八糟地写着:“开始喝药了嗎?” 莫恬知道掌柜不想說话,如果自己开口說话,看着像自言自语,于是也提起笔写字:“从今日开始喝。” 然后再塞回去。 ——“如果再像昨日那样,我可不保证药效。” 莫恬猛地捂住了脖子,脸上发热。 不听医嘱的病患最讨厌了,她深知這一点。 ——“从今日开始,我会盯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