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七十爱我多一点 作者:未知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七十 爱我多一点 第二日,莫恬早早就醒了,除了腿间有一点点酸软,身上沒有一丝不适,反倒有种久旱逢甘雨般的畅快,谁让她也信了莲生的鬼话,禁欲多日。 她细细回忆,昨晚他抱着她回房时,心中顿生诸多不舍,不知两人何时才能再见面,便拉着他想要多留一会。 “我答应了你哥哥,不留宿。” 当时她困得紧,来不及细想,便睡着了。 现在回忆起来,觉得有诸多蹊跷之处,为何昨晚哥哥要去外地收租子?這样的事情,他一般都是在书房处理的。 而且莲生不会武,他怎么瞒過虾米還有风大帅,直接登堂入室? 還有自己昨晚那动静……她不信沒人知晓。 睡不着干脆起床,虾米听见屋裡有动静,也知道小姐醒了,便上前来伺候。 莫恬一边穿鞋,一边暗暗打量虾米的表情,不见有任何异样,更觉得有鬼。 莫非哥哥把我卖了? 這個疑问沉甸甸的,也顾不得幽会别的男人這件事,她格外想找哥哥问個究竟。 叫来管家一问,却說少主還要在外地待上一段日子,晚几天回来。 莫恬满脑子问号,還有五天就過年了,他還要晚几天? 哥哥不在,风大帅也不在,莫恬目光一转,落在了虾米身上。 “昨天晚上,你干什么去了?” “小姐你忘了,前两天我說了,我家乡一個小姐妹這几天去君临城,特意過来找我,我這几天和她一直睡在偏房呢。” 莫恬挑不出毛病,心裡却在琢磨,快過年了,一般是君临城的人往郊县走,很少听說反方向走的。 她不确定虾米究竟是不是“帮凶”,因为如果哥哥故意把她支开,也是很有可能的。 哥哥一向不喜莲生,总是称他“小白脸”“吃软饭的”,为何此番好像在给他搭线? 莫恬连春联也不想写了,丢下笔,也沒用马车,直接牵了一匹马,朝镇子裡走去。 快過年了,镇裡很热闹,今年老天作美,朝凤国收成不错,所以街道两边一派欣欣向荣。莫恬并不感兴趣,直接往温蔓家走。 温蔓的肚子更大了,估计开春就要生了,见了莫恬,也很惊喜,原以为她会在大彩国過年,不想回来了。 “我都听說了,你哥给你谈好了亲事?”温蔓笑得眼睛眯缝着,“原来是开药铺的,想不到你還挺有悬壶济世的胸怀。” 莫恬愣住了,之前說好了是嫁给风无痕,怎么变成莲生了? “谁說的?你可知我嫁的人是谁?” 温蔓以为她在害羞,笑得更欢了:“到处都在传,不過那药铺不是名家,所以掌柜是谁,大家都不知道。正巧你来了,赶紧說說什么情况?” 莫恬很伤脑筋,如果她說那人是個公子,還是准头牌,不知温蔓会是什么反应。 “都是以讹传讹,八字沒一撇的事情,你不要轻信。” 温蔓并不相信她這套說辞,只当大姑娘快嫁人了心情复杂,還催促称喝喜酒了别忘了她。 莫恬本想散心,谁知又添了一肚子疑问。眼看晚膳時間到了,便上马回府。 到了莫家庄,哥哥還沒回来,虾米也不见了,莫恬便传饭到房间吃。 临近年关,餐桌上的饭食也愈发荤了起来,莫恬夹了一片烧鹅,却有点吃不下。 “好香啊,做了什么好吃的?” 一声轻快又略显妖媚的声音传来,莫恬手一抖,烧鹅掉在盘裡。 “油煎酱板鹅?蓟县的特产,想不到你這就能吃到,看来我以后要经常過来蹭饭。” 說不惊喜是假的,但她故意摆出一副冷面孔:“想吃自己去盛。” 莲生早就端了碗過来,笑嘻嘻地挨着她坐下,把刚才掉下去的鹅肉夹到她碗裡,說道:“怎么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昨晚沒有满足嗎?” 莫恬被逗乐了,瞅着鹅肉也不那么油腻了,终是换上了正常的欣喜表情:“你怎么来了?昨天不是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嗎?” “对啊,昨天确实不知道何时能再见,今天发现,我還挺有空的,就過来了。” 莫恬咬了咬后槽牙,如果不是因为那份愁离别绪,昨晚她才不会那么放荡。 “既然你来了,我有事问你。你和我哥是不是背地裡达成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莲生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是交易,但不是见不得人,不過我只能說個大概。還记得你和风无痕从羽龙族拿回来的东西嗎,沉皇后一直惦记着。华嘉公主出嫁后,她也得了空来对付莫家庄,我這边有白组,有掌柜,帮得上忙的。” 莫恬若有所思:“原来我哥是卖妹保平安。” “胡說什么。”莲生点了她额头一下,“风无痕太远,沉皇后管不着,還不是要找你开刀,你哥要保莫家庄,其实是要保你。” “所以我上一次回来那会,被疯狂求亲,是沉皇后捣的鬼?” 莲生暧昧地笑了,抬着她的下巴道:“是我捣的鬼。” 莲生知道,如果不通過求亲给展渊造成紧迫感,他怎么会让莫恬跟着风无痕回大彩国?展渊和风无痕在一起,他沒把握能說服两個人,但如果只是风无痕一人,他還是有信心突破的。而风无痕那关過了,再来做展渊的工作,就事半功倍了。 “双飞”都做了,再加一個他,也就不会太困难了。 为了不让莫恬难堪,他建议展渊先出去躲几天,自己来攻破她的心理防线。 作为交换,他答应展渊不留宿,毕竟原话是“她未出嫁,留男人過夜影响不好”。 這种双重标准,他就不评价了。 但這些他不打算告诉她,省得在她心中落下一個“心机”的印象。 “沉皇后当然想把你放在眼皮底下盯着,所以……” “她想让我进宫?难怪哥哥這么着急把我嫁出去。”莫恬恍然大悟,转而又想到下午温蔓的话,遂问道:“所以是你在广而告之。那么,哥哥同意我嫁你了?” 這戳到了莲生的痛处,当时展渊的原话是:“你虽披了個药铺掌柜的马甲,但日后不免被有心人扒出来,到时候,世人說莫家小姐嫁了個公子,你让她如何?” 但是面上還是要逞强:“還沒,不過八九不离十,反正先叫你一声‘娘子’是沒错的。” “我還沒嫁人。”莫恬做了個鬼脸,“你别瞎叫。” “娘子,喝口汤吧。” “讨厌。” “娘子,想不想为夫?” “都說了别叫了。” “娘子,想要我嗎?” “咳咳咳……”莫恬被一口汤呛着,再抬头,脸红得像涂了胭脂,也不是被憋的,還是害羞了。 “来之前我洗過澡了,上上下下裡裡外外都是干净的,不信你摸摸。”莲生放下碗,抓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裆处。 那处已经顶起来了,之前有桌子挡着,她都沒瞧见。 “你什么时候……” “昨晚一分开就在想了。”說完,莲生抱起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满脑子都是你。”牙齿轻轻咬开她的衣襟。 “吃饭也想,睡觉也想,去净衣也想……” 莫恬“噗”地一声笑出声来:“最后那句能别說嘛,破坏气氛。” “嗯,不說。” 莲生不再說话,隔着衣物,亲吻上她的高耸之处,她的情欲還在沉睡,乳头软软的,像害羞的小姑娘,可架不住男人的爱抚,虽然刺激不若肌肤接触那么直接,她還是被磨硬了。 這种過程是暧昧与美妙的交织,让莲生清楚地感受到她是怎么样被一点点调动出情欲。 眼见外衫一件件被他撩开,莫恬打了個冷颤,阻止道:“别,我還沒洗澡。” “我带你去。” 莲生双手托住她的臀站起来,莫恬怕掉下去,赶紧夹住他的腰。 莲生一路走一路颠,走到耳房倒是大气不喘,把她放在池边时,手臂也是平稳有力。 “我觉得你劲儿大了不少。” “为夫也是练過的。”莲生冲她抛了個媚眼,一副邀功的模样。 莫恬握着他的手掌,细细查看,她之前就感觉到他的手心不像以前那么光滑了,现在一看,果然掌心的肉厚实了,关节处還有些薄茧。 “在毒医身边,不得不吃些苦。”莲生装作若无其事。 不是她自作多情,但莫恬认为,莲生的转变多少還是和自己有关的。 她樱唇微张,含住了他的指尖,小鹿般地望着他,轻轻舔了舔。 此后的一切都顺理成章,他扒光了两人的衣服,给她洗澡的同时,上下其手,弄得她娇喘连连,频频徘徊在高潮的边缘。 “嗯嗯……好舒服……” 阴茎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勃发气势,贯穿了她的身体。 快感像是延迟了一会,才在莫恬的四肢百骸中爆发出来,她整個身子猛地抖了一下,被毛巾垫高的腰臀显然更方便男人的进出,让他狠狠地来回驰骋了几個来回之后,她快高潮了。 “你多爱我一点,好不好?” 莲生突然变成了讨价還价的小孩子,带着明显的不安全感。 “莲生……莲生!慢一点,求你……”女孩大脑被接连的顶撞弄得一片空白,哪裡還有余力去考虑爱谁不爱谁的事情,只想着赶紧求他轻一点慢一点。 可他充满了力道,上挺的粗硕顶端不断在她身体裡的花心上碾磨,毫不留情地压榨出深处的汁水,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蛮横,完全沒有要缓缓的意思。 莫恬已经爽到浑身发抖,小穴被插得蜜液横流,腿心已经微微痉挛了起来。 又一次用自己胯间的肉棒碾平她蜷缩的一腔媚肉,再次碰触到那根小肉丝,莲生也是舒服得不能自持了,更是发了狠地往裡头刺。 “宝贝,我做得好不好?和他们相比,有沒有让你舒服?嗯?” “有!啊啊……”莫恬感觉在巨大的快感下,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莲生……呜啊!” 男人的龟头精准地找准敏感点,狠狠一戳,大量的快感累积到了顶点,身体终于爆发,让她瞬间浑身紧绷着,尖叫着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