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并不如烟之六十九再至黑山国 作者:未知 往事并不如烟之六十九 再至黑山国 当展渊又一次发泄完斜躺在一边,莫恬在心裡默念:哥哥天不亮就要走了,一定不能睡着,不然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看到他。 然而,莫恬终究是累了,她的眼皮越来越沉,沒過多久就陷入了黑甜中。 展渊看了看天,预估時間差不多了,他不敢多作停留,赶紧起身穿衣。他悄悄溜进耳房,果然见炭炉子上温着一壶水。這個虾米倒是细心,展渊暗道。 展渊拎着热水回到妹妹闺房内,莫恬仍在熟睡。他轻轻掰开她的双腿,果然腿根处一片浑浊稠白,他并未射在她体内,可见這是妹妹自己流出来的。展渊用热水浸了毛巾,细心地替她擦拭了阴部外侧,或许是太舒服了,刚刚白净如初的小细缝,竟然又流出了透明的汁水。 血液马上聚集到下身,展渊能感觉到自己硬了,如果不是時間紧迫,他一定会狠狠插进她的小穴,激烈地交欢。 草草擦拭了几下,展渊不敢多做停留,忙潜身而出,赶回客栈。 所以毫不奇怪,当莫恬醒来时,展渊早已不在身边。莫恬很是懊恼,埋怨自己何时睡不好,偏偏要浪费昨晚来之不易的時間。眼看天色不早了,莫恬打算起身洗漱,却看见胸上、腰部两侧都是些青红的点子,瞬间有些羞赧,以前哥哥顾及外人的眼光,很少在她身上弄出痕迹,昨晚却…… 下面肯定也是一塌糊涂,莫恬朝两腿间摸去,以为会一手粘稠,实际上却很干爽,她心裡泛起了小小的甜潮,赶忙抓了衣服穿好。 两條腿酸得不像是自己的,刚下地时還能感觉到花穴裡有东西流出来,更让莫恬觉得狼狈不堪的是,床单几乎已经沒有完好的地方,皱皱巴巴,還有好几处可疑的湿痕。莫恬一把卷起了床单,突然从边角出掉出来一個小罐子,上面什么都沒写,莫恬打开一看,只有哥哥的手书:“外伤药 一日两次。” 脸瞬间红了,她把小罐子藏进了衣柜,抱着床单冲到泉边,一顿搓揉。 忙活到了下午,莫恬才得了空下山。才坐了约莫一炷香時間,她就明白哥哥說的“我要你相信我”是什么意思了。 “朝凤国边境不太平,早些年就有传闻,为平定边疆,我国华嘉公主要和黑山国联姻,本是一桩利国利民的好事,最近却黄了,弄得黑山国灰头土脸,到手的媳妇跑了,能不遭人笑话嘛。现在两国边境频频闹事,估计就是咬着我們不放。”路人甲說。 “咱朝凤国为啥突然反悔了?這桩婚事我可是五六年前就有所耳闻了。”路人乙问。 “公主哪有婚嫁自由,還不是头顶上的說了算。听說皇家最近有意拉拢莫家庄,那個大当家的,虽然年纪轻轻,也被列入了招婿之列,還有胡家,最近也和皇家走得比较近。說不好,未来的驸马,就在這两家中诞生呢,两家公子真好运,能娶個公主。” 原来是婚事,难怪哥哥和风卫们总是瞒着她。莫恬心裡忿忿的。虽說哥哥的意思是让她不要相信這些流言蜚语,但她实在拿不准和天子对着干,哥哥的胜算有多大。 心烦,莫恬收了小板凳,招呼小虾米回家了。 莫恬听到的话,一半对,一半不对。 朝凤国人皆知,黑山国和朝凤国长久以来有交往也有牵制,朝凤国商业、军事、农业强盛,长期处于优势,但是黑山国有“黑金”和各类矿石,這是非常重要的资源。双方互惠互利,所以即便边境地区偶有纷争,多数情况下仍是太平的。 当然,太平局面是需要稳固的,于是便有了两国的联姻。华嘉公主自幼便知自己是政治婚姻的牺牲品,所以有些玩世不恭,喜歡出入花柳场所,便可以理解了。 近两年,黑山国力有所增进,对联姻有所不满,其间一方面是翅膀硬了,另一方面缘于朝凤国的开国皇帝和先皇都是女王,虽說当朝皇帝是男的,但皇家多少对女娃更重视,华嘉公主以后可是女皇人选,所以两国联姻,必须是黑山国的皇子入赘過来。 偏生黑山国王的正室只得一位皇子,侧室的儿子,朝凤国又不收,双方就为這事扯皮多年,谁也不肯让步。 以上是朝凤国人的认知,那么在两国交界处,又是什么情况呢? —— “這枣子怎么又贵了?前两天可不是這個价钱。” “我有什么办法,内陆运過来就是這個价,我都沒好意思往上抬。” “奸商,坐地起价,你们朝凤国的商人就是狡诈。” “你說什么!” 两個小商贩吵起来了,不远处坐着一位年轻男子,他带着兜帽,看不清脸,只有拿着茶杯的手透露了它的主人是個习武之人。他放下两枚铜钱,看了眼正在争吵的商贩,闪身出了茶馆。 男子翻身上马,在两国交界处通了关,进入黑山国。他似乎对黑山国地形非常熟悉,一路策马狂奔,朝着黑山国首都黒术赶去。 黒术总督察任家连正小憩,突然有信来报称,朝凤国来人了。他立马精神,细细盘问了一番,更加一头雾水。反倒是在旁边练字的女儿喜形于色:“展公子来啦!” 不過多时,任淇淇就见到了她芳心暗许的人:他似乎比以前更瘦了,不变的是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 任淇淇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只按照礼数打了個招呼,便匆匆躲回房间了。 “上次一别,快有两年時間不见。展兄可還好?”任家连问。 黒术的总督察任家连,是展渊出门历练时,李沐沐的好友石蕾介绍的,当时两家为了玉石生意,走得很近。展渊回到莫家庄后,两家做生意只限于书信往来,此次展渊突然现身,虽让任家连有些意外,但是以往在任府小住的情况,也不是沒有。 任家连又联想起莫家庄被血洗一事,心裡有些唏嘘,于是挽留展渊在家中做客,展渊一开始有所推脱,表示只是路過,住客栈也方便,但是拗不過任家连的热情,便大大方方住下来了。 任府上下最欢喜的,恐怕就数任淇淇了。当年展渊在黑山国历练,任淇淇就对他有所表示。两年后,任淇淇沒有嫁人,甚至依然对自己有意,倒是让展渊感到意外。 展渊住下的第二天,早起逛了集市,他似乎对任何商品都兴致缺缺,只看不买,一连好几天。任家连见展渊总是空手而归,恐两家生意做不成,便生出推敲之意。 “展兄,任府最近进了些好料子,要看看嗎?” 展渊沉默片刻,也不說看料,只问价格。 “现在是一石十两。” “這個价格……”展渊欲言又止。 “已经不算贵了,展兄知道市场价,现在好一些的料子,怎么也要一石十二两,我有渠道,而且愿意和展兄掏底,才有這么便宜的价格。” 任家连忙說。 “我不是說价格高。任老,您不觉得现在原石的价格反而是太低了嗎?”展渊反问。 任家连有些吃惊,买方都是拼命压价,哪有嫌便宜一說。 展渊正色道:“玉石不是必需品,也沒有所谓的流通价,完全是按照供需定价。任老您也知道,现在朝凤国和黑山国的贸易情况,朝凤国中心的达官贵人对玉石需求远远超過供给,這么看,多少有些不合适了。” 這些道理任家连哪有可能不懂,只是行业价格,哪能一人說了算。商人们遵守着一個平均价,任何人都不能哄抬或是压低价格,若是违反了,還怎么在圈子裡混? 本想听听展渊的想法,谁知对方就此打住:“当然,我长時間沒来黑山国,对行情不太熟了,可能是我妄议了。”随后展渊的表现就好像沒发生過這件事一样。反倒是任家连,心理惴惴的,不知展渊玩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