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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并不如烟之七十五家裡有吃的,還在外面

作者:未知
往事并不如烟之七十五 家裡有吃的,還在外面偷吃 风无痕走后第二天,有消息传来:展渊少主要回来了。 莫恬显然還沒从无痕說要提亲那茬中缓過来,听闻哥哥回来,又喜又怕。 第二日天一亮,小宅的人就开始忙碌,這是少主第一次住在小宅(外人并不知少主曾偷摸来過),各种礼数不敢怠慢。 院子裡焕然一新,枯树枝被剪掉了,地上沒有一片落叶。杂役丫鬟個個神清气爽,听說若表现好,得到少主赏识,带回莫家庄,会比在其他人家干活好得多。 腊肉腊肠等干货成斤地运进小宅,還有深秋裡不常见到的蔬菜,也成捆地进了厨房。莫恬摸进厨房,见炉子上炖着虫草花老母鸡汤,一阵高兴。 厨房的婶婶却告诉她:這鸡汤是留着给少主炒青菜用的。 莫恬气走了,拉着虾米跑到山脚。前阵子,這裡开了一家面馆,辣子面是招牌,莫恬连着吃了好几次。 莫恬点了一碗辣子面,虾米不吃辣,要了清汤面。面馆人满为患,两人只能坐在外面。 当正要上山的展渊一队人马远远路過时,看见的就是莫家小姐一点架子都沒有,和丫鬟在小摊吃面的样子。 展渊微微皱着眉头盯着莫恬,她嘴唇红润润的(被辣椒辣的),眼睛水汪汪的(被烟呛的),小脸红彤彤的(吃面热的),看上去特别可口。 “少主,要不要叫上小姐一起走?”风卫问。 “不用了,让她吃。”展渊头也不回地走了。 身后不远处,风大帅和风秋林不停咬耳朵。 “你是不是少根筋?把无痕哥和举动汇报得那么详细干什么?” “少主說,一举一动都不能漏,我只好实话实說了。”风秋林一脸委屈。 “若你女人和别的男人又搂又抱,你受得了?我不停给你使眼色,你看不见?” “无痕哥算是别的男人嗎?” 风大帅沉默良久后說道:“在少主眼裡,他何止是‘别的男人’,恐怕是极危险的男人。” 风秋林基本就是一木鱼脑袋:“无痕哥危险嗎?他对小姐那么好,我觉得他挺好的。” 风大帅有些怜悯地望着他,不再說话。 两人以为声音足够小,却還是一字不漏地跑进展渊耳朵裡了。 哼,家裡明明有更好的,非要跑到外面偷吃。展渊暗暗生气。 莫恬和虾米不紧不慢地吃完,慢悠悠地往家走。 离家门越近,越觉得不对劲。 安静,难以形容的安静。小宅裡的佣人,不是从莫家庄裡带出来的,說话做事会比较随意,往常饭点前,前厅裡都会有人說笑,今天沒有。 莫恬歪了歪脑袋,余光瞄到耳房旁边的空地上,只见那裡栓了十几匹马。 心突突地跳了起来,不是說還有两天才回来嗎?怎么這么快? 前厅亮着灯,莫恬示意虾米先回去,她去会会那個大哥。 莫恬一步一步像走在刀尖上,她也不知道为何有点心虚,便自我安慰:哥哥出现得太快,她只是有点吃惊。 圆桌上摆着精致的小菜,荤素汤都有,有几個菜色還是她沒见過的。看来厨房真的用了心。 展渊听见门口的动静,徐徐从内厅出来,对着莫恬,用了不是很冷淡也不是很热络的语气:“饿了嗎?来吃饭吧。” “就我們两人?我看到院子裡很多马,风组的哥哥们呢?”莫恬有些不自在。 “你這么晚才回来,他们等不及,早吃過了。”展渊径自坐下,拿起筷子。 莫恬作狗腿状,赶紧在展渊对面坐下。拿起碗,却有点下不去筷子,刚才吃的面,還沒消化呢。 “今天下午去哪了?回来都沒见着你。” “我和虾米到上游捞鱼去了。”說完莫恬就后悔了,为什么要撒谎,直接說吃饭去了不就行了,而且身上一点水渍都沒有,谁信?好在傍晚了,光线暗,哥哥应该看不出来。 “嗯。”展渊不咸不淡地回应。见莫恬沒动筷子,便给她夹了几道菜。 “哥哥回来怎么也不打声招呼,我好去接你。”为了缓和气氛,莫恬拼了。 “我怕我回来的不是时候。” “怎么会,哥哥什么时候回来,我都是欢迎的。”莫恬笑笑。 席间,展渊对待莫恬的方式,简直和普通兄妹无异,既有关怀,亲疏程度也拿捏得很好。 只是莫恬从哥哥說话的语气感觉他有点不对劲。 似乎……在生气? 莫恬拼命活跃气氛,一個劲地往嘴裡扒饭。 一只匀净的手伸到她眼前,拿走了那碗白米饭。在莫恬错愕的眼神下,展渊解决了那碗饭。 一桌子菜被消灭得七七八八,展渊簌了口,朝着莫恬的房间走去。回头见妹妹傻傻地坐着,口气有些不悦:“還不快過来。” “哦。”莫恬马上起身,跟着哥哥回房。路上,莫恬想,她原本以为两人大半年沒见,怎么也应该有些甜言蜜语,哥哥从头到尾一本正经的样子,還真不习惯。 展渊一进门就脱掉了外衫,径直朝偏房走去。小宅邻山泉水而建,展渊知道莫恬喜歡泡澡,就在耳房旁沏了一個池子,将山泉水引入,通過耳房加热,注入到池子裡。 “帮我洗澡。”展渊下了命令。 “你自己洗。”莫恬拒绝。 “从黑山国到這裡,需要五天時間,我只用了叁天。”言下之意,我已经很累了,累到沒有力气洗澡。 莫恬默念:沒人让你快马加鞭啊。但面上不敢表露出来,她点点头,从柜子裡拿了软巾,转身一看,哥哥已经下水了。 结实的背部正对着莫恬,展渊似乎彻底放松下来,双臂张开,搭在台子上。莫恬瞄了瞄他又厚又硬的肩膀,小碎步挪過去。 展渊是真的让莫恬伺候洗澡,莫恬原本心裡還有一点小旖旎,现在全部消失。 她搓完肩膀搓后背,腰间也不能错過。偏生展渊還嫌她力气小,让她使劲。 莫恬使出吃奶的力气,眼看哥哥的背都红了,她也沒力气了。 “前面還沒洗。” “我手酸,你自己洗吧。”莫恬丢下软巾,打算打道回房。 腰间突然横着一支手臂,還沒等莫恬反应過来,她就被带进了水裡。 “你還沒有洗。” “哥哥!衣服全都湿了!” “湿了正好脱掉。” 非常难得,展渊脱衣服的动作不带一丝色欲,直到莫恬全身光溜溜地坐在他对面,展渊也丝毫沒有兽化的迹象。 他让莫恬背对着他,双腿岔开坐在他腿上,莫恬有些不自在,缩其身子想并拢双腿,却被展渊一只手压下去。 展渊将皂角搓出泡沫,打在莫恬身上。接着,他慢慢搓揉她的手臂,再到肩膀,然后是胸部。 依然是不带一丝色情意味的动作,莫恬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小猪,光溜溜地被人洗干抹净。 這样反常的展渊,莫恬是第一次见到,以往两人赤诚相见,他哪次不是热情似火,急冲冲地进入。 纯洗澡,嗯,莫恬這么想。 泉水冲掉了莫恬身上的泡沫,她松了一口气,這凌迟一般的清洗终于结束了。她扶着哥哥站起来,刚想上岸,就被他拉下来,依然是背对着男人、双腿岔开的坐姿。 “哥哥,我洗完了,可以走了嗎……啊!” “還有一個地方沒有洗。”依然是清冷的声音,手指却来到了邪恶的地方。 莫恬被放在稍矮的台阶上,双腿中间夹着男人的手。她下意识地抓紧哥哥的手臂,不想让他得逞。 耳垂被轻轻咬住,带着一点痛感,她娇喘一声,歪歪倒在男人胸膛上。 展渊一只手横在她胸前,另一只手早已覆在她娇嫩的私处。 莫恬還有些不能适应,刚才明明是冷面禁欲男,突然就变成了好色登徒子。然而,莫恬又能从哥哥的动作中,感觉到他沒有平日的爱护和怜惜,反而带着惩罚的意味。 這种惩罚让她娇喘连连,身后的男人却程序化地执行着爱抚的步骤,偏偏她在這种情况下,也忍不住要丢兵卸甲。 两腿還是紧紧地夹住展渊的手,却不妨碍粗粝的手指在她小豆子上摩擦,那根邪恶的手指有时候蹭着花蕊绕圈,有时候从下往上,挑逗它。 一個重重的吻落在莫恬脖子上,一吸,一個红印出现。 莫恬终是控制不住,渐渐张开双腿,身体也更加放松。 她流了很多爱液,即便下身泡在水裡,展渊也能明显感觉到那种湿滑,他气息渐渐加重,又多落下几個吻痕,左手手指伸进她口中,压住她的舌头;右手则更加灵活地逗弄她。 长時間沒有高潮的莫恬,喉咙裡迸出尖细的叫声,但被展渊手指压着,变成了呜咽;微微张开的双腿再次不自觉地合上,夹紧了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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