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道体天生 神通术法有五行
两個月后乌云睁开眼睛,在双眼睁开后,眼眸似乎染上了淡淡的五彩光华。乌云似乎也感觉有点别扭,连续眨了几次眼,那层层淡的光韵才消失。力量的感觉永远使人沉迷,乌云现在只感觉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走起路来轻飘飘的,好像随时都能飞起来一样,晃晃荡荡的走到洞门口,這是在为他对自身的力量還沒有适应,一时控制不了自身的法力。
水墨的远山不再模糊,现在的乌云已经能看清山上的一颗颗树了,那飘渺的白云這时在乌云的眼中也不再那么神秘了,空中飞鸟翅膀划动着气流自由的滑翔着,這一切好像跟以往都不一样,但仔细看了良久却又沒发现哪裡不一样,看山不是山,乌云已经成功的跨入了练气之门,踏上了由凡人走向仙人的步伐。
就在這时天空中突然出现一道五彩光华,一闪而逝,出现在乌云的身旁。
孔宣身上穿着的衣服似乎永远沒有沒人能看清到底是什么颜色,五彩光华随着天地间的灵气改变而流动着,美到邪异的脸挂着永不褪色的冷傲,就连說话的声音都让人感觉那是一种施舍。“果然,天地间沒一种生灵是一无是处的。以前认为人类生命短暂而又脆弱,却又是天生的道体,這简直是一种奢侈,现在才发现人类才是天地间的宠儿,虽不像别的生灵那般出生即有强大的肉体,或高深的法力,但是却能通過学习,学会天地间任何一种修行之法。”
乌云直勾勾的看着孔宣,是乎在研究今天的孔宣和以往的孔宣有什么不同,他并不是沒有听到孔宣的话,只是沒有听懂而以。“师父,你回来了啊!”乌云似乎现在才回過神来,高兴的說着。
孔宣的目光并沒有在乌云的身上有所停留,若是能从正面到他的眼睛的话,就会发现他那眼眸中那种拒人于千裡之外的五彩光华已经消失了。“现在我传你练神之法,和对于法力的应用的窍门。至于练精之法,并不适合你们人类,這天地间最高深的练精之法是巫族的功法,他们能通過练精使得自己肉体不畏惧任何灵宝。”“其实练神之法,我這也不算是最好的,在這昆仑山就有一门派,名叫道教,他们的练神之法才是我见過的最适合于這天地的。”
“现在我就为你详细的解說一下精、气、神他们之间的关系和作用;精,就是指整個身体上一切有形物质,巫族的炼精能够让肉身不惧任何的攻击。气,也就是你现在所练的,它是通過内身裡的一点精血为引而吸纳天地间的灵气慢慢的壮大,法力高深之后移山倒法自然不在话下。神,也是這三者中最难练的,它只能通過感悟和勾通天地来修练,也许会百十年无丝毫的进步,也可能一夜之间脱胎换骨。不管是练精,還是练气,要想本身的力量和法力的发挥出最大攻击力都离不开神念,神念的强大能让力量和法力攻击力成倍的增长。”
“现在我再教你怎么应用你本身修练出来的法力,由于单纯的法术比起通過灵宝发挥出来的威力来說相差太远了,所以练法术而大成的人并沒有几個,但你不要因此而小看法术,這天地间有一人,名叫镇元子,他有一法术袖裡乾坤,此法术一出有遮天敝日势,容山纳海之能。虽然我会的法术并不多,但由于本身的原因,对于五行之术尚有一定的了解。现在就一并传给你……”虽然孔宣自己說:“对于五行之术沿有一定的了解。”但是知道孔宣的人,一听到孔宣這個名字,第一反应就是五彩神光,若是孔宣对于五行之术的运用也只能算是了解的话,那别人就只能算是還未入门了。
乌云感觉自己有点昏昏沉沉的,感觉一個字都沒有听清,但一回想却又每一句都能清晰的想起来,好像孔宣的话,并不是通過耳朵传脑海中,而是直接印在灵魂上一样,清晰而又迷离。
法无先后,术有隐密。不管是先天神通還是后天法术沒有什么高低强弱之分,只要应用得当就能克敌制胜。而所谓的密术,就是不一些不为人知道的术法,往往都很阴险毒辣,令人防不胜防,即使是法力高强的人都有可能无声无息的死在别人的密术之下。不過天地万物相生相克,不管是什么密术在被别人知晓后就会被人破解,并找到相克之法。
五行法术,相比起别和各种法术来說并沒有什么特别之处,万物相生相克,只要還在這天地间,都脱不开五行,且五行之术本身就相生相克。若可以将五行之术修至大成的话,天下大可去的。
土遁之术,五行遁术中的一种。
乌云坐在一山谷裡的一土坡上一动不动,双目紧闭,口中念有词。默念着口决。但是知道口决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一回事。
口决,前人修炼法术成功的方法以及心的体会,再加以总结和归纳,就成了口决。
山风徐徐,花草摇曳,一只青鸟在上空盘旋着,慢慢的落下,停在了乌云膝盖上的手背上,叽叽喳喳,呼唤!還是问候。嘶、嘶、嘶,一條黑白相间的长约一尺的花蛇,从草中探了出来,舌头伸缩颤动着,稍做停留之后,就从乌云身边慢腾腾的滑了過去。
若是那條花蛇和那只青鸟還能回来的话,它们一定会看到,在它们眼中毫无生命的物体這时却在虚实之间不停的转换着。再次由实化虚,良久過去了,乌云的身体所在的位置依然沒有人。
“唉!”沒有什么兴奋,有的只是紧皱的眉头。
乌云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遁去了身形,为什么却不能移动半分,难道這就是所谓的遁术。
突然从左边地下传来一句含糊不清的话:“小友,为何唉声叹气啊?”
乌云心头狂跳,猛然转過头,只见一头比自己還要大上不少的穿山甲,长着一身幽黑的麟甲,半身尚在土中,两只脚爪在阳光散着寒光
自从乌云跟随孔宣来到這昆仑山之后,他就已经做好了接受任何新事物的准备。而且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但现在的乌云可沒有一丝要探索的未知生物的心思,只有对于未知的恐惧。
“你想干什么?你不要過来!”乌云将拳头握的紧紧的。
“你很害怕,你觉得我会伤害你嗎?”穿山甲趴在土上嘴巴一张一张的。显得极其的生硬。让人一听毛骨悚然。
“我才不害怕呢,我师父是孔宣。我在這裡這么久了,還沒有谁敢随便进這山谷的。”乌云說到孔宣时,突然感觉到胆气好像壮了很多。
“沒错,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我只想在這谷中住一段时候,不知小友可否许可啊。”语气虽然還是那么的怪异。但听起来却已经沒有了那种冷意。
“小友,你不必为难,我只是在這谷中暂住而以。不会打扰到你,再說在孔真人的道场,谁又敢做什么。”
這世上有些人话从来都不多。但他总是会出现在他最该出现的时候和地方。而孔宣就是這样的人。
“想在這裡住下可以,但你必须把你的先天遁地之术教给乌云。”
孔宣的出现让乌云蹦着的心静了下来,对于穿山甲的遁地之术,他可是极其的羡慕,只是刚才一直在紧张,现在定下心之后,听了這话,不禁有点喜形于色。
可当乌云再回头看那穿山甲时却发现,他竟然在那裡不停的搓动着爪子。时不时的還用爪子挠挠头上的麟甲。這一幕让乌云感觉十分的怪异。
“我可以传他地行之术,不過我希望孔真人能帮杀一個人。”
“我不会帮你杀任何人。但只要在這個谷中。我就能保你无事。”
云淡风轻的声音,傲气,冷寞,還是本性。一個保证,一個交易。這些竟然无法让孔宣低头看一眼那穿山甲。
昆仑山一谷中,一只全身幽黑的穿山甲,站在一颗大石头上。
“我之遁术,名曰地行术,来源于天地,生而知之,却无法用言语来描术,现我以传承之法,引你的神念融入我的灵识中,地行术的奥秘能领悟多少就看你自己的了。”
“天地大道的规则是无法用言语来讲述清楚的,所以那些有先天神通的生灵,怕自己的神通密法会失传,就想到了引别人的神念进入自己的悟道之境中,這也就是传承之法。讲道也是一种传承的方式,不過那只是境界高深之人才能做到。”
洪荒不计年月,叶落花开已十回。
昆仑山一谷中,乱石中,山头,谷底草地,林间兔窝边。一個青衣少年,隐沒于其中,若游鱼戏于水中,来去无状,自如随意。
“五彩洞天,五色神光耀万物。天上地下唯一人。”
乌云看着自己刻在山洞两边的字,抱着手摇头晃脑的念着。现在的洞府可不是刚来的那会可比的。石桌石椅的自然必不可少,四壁平坦光滑,并镶嵌着给地行术时从地底各处挖来的宝石。门前一颗参天大树,也是乌云从对面山头移過来的。对于這些孔宣只是一笑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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