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說的轻松
而在警戒线内,则是上百名术士,可他们却沒有去捉妖,反而是在指责陶勇和陶桃两個人。
并且,在别墅院中,王乾坤竟然在独斗群妖,一個帮忙的都沒有!
张凡冷着脸走入人群,气的不成样子。
“陶老板,要识大局啊。”
一個藏青色中山装的中年人威逼利诱道:“我严秋冬代表宗教局做出承若,只要你答应我們的要求,今年北滨市裡,便会给你批两块地,以最低的价格!可如若不然,你陶老板的声音可就不好做咯。”
這個穿中山装梳大背头的严秋冬是北滨市宗教局的副局长,张凡是知道的。
陶勇怒道:“你给我一百块地,我也不会牺牲自己的女儿!”
严秋冬冷声道:“不知好歹的东西!”
這时候,一個看上去非常阴险的老者走到了陶勇面前,是孟广臣!
孟广臣阴测测說:“陶勇,我只說一句,今日你不答应,你女儿也保不住,以后你也不会有好日子過。可你若答应了,虽然女儿沒了,但却会得到许多好处。至于女儿,你又不是不能生,再生一個便是了!”
陶勇不为所动,将陶桃牢牢护在身后,咬牙說:“老子宁可陪着闺女一起死!”
“冥顽不灵!”
孟广臣重重的一哼,一摆手道:“来啊,把人给我抓了!”
“我看谁敢动!”
张凡走了過去,将陶父女护在身后,看着孟广臣說:“孟老,你话說倒是說的轻松,女儿沒了再生便是,如果是你女儿,你還能這样說嗎?”
“张凡?”
孟广臣一皱眉,冷声道:“如果那狐妖要的是我的女儿,为了保一方平安,我孟广臣便可牺牲掉這個女儿,我孟家儿女,也有为保一方而牺牲的觉悟!”
“說得好啊。”
张凡不再理孟广臣,便牵着陶桃向院内走去,一边喊道:“骚狐狸,你想要這小丫头,是不是?”
“你小子,嘴上倒是不肯吃亏。”那個极度诱惑的声音从别墅内传出来,可却不见人影。
张凡开口便說:“你想要,我便交给你,但你必须答应我一個條件!”
而陶桃听到這话,却是一点都不担心,她才不信张凡会把自己交出去。
狐妖用诱惑的声音說:“說出你的條件。”
张凡道:“陶桃我可以给你,但你必须再要一個人,那便是孟家的孟宪庭!”
這句话一出,众人一惊,而孟广臣更是暗叫不好。
刚刚他可是将漂亮话說出去了,如果那狐妖答应了,自己岂不是被张凡那個小子将军了?
不過,那狐妖凭什么答应张凡那小子?
应该不会的,孟广臣安慰着自己。
狐妖却說:“好,那我便要了那孟家的孟宪庭!”
张凡回過头,看向面色铁青的孟广臣道:“孟老,你刚刚說過了,孟家儿女有为保一方平安而牺牲的觉悟,那便請孟宪庭来吧。”
“张凡!”
孟广臣怒道:“你這是胡搅蛮缠!”
张凡却道:“一個孙子而已,叫你儿子再生一個嘛。”
孟广臣咬牙道:“张凡,你确定要如此得罪我孟家嗎?”
张凡冷声道:“事情沒发生在自己身上,谁都可以說漂亮话。”
【来自孟广臣的怨恨值+5000点。】
孟广臣冷哼一声,不再說话了,今天這個脸可是丢大了。
“瞎胡闹!”
严秋冬立刻帮孟广臣解围道:“孟老是北滨术士协会的会长,你有什么资格……”
“闭嘴!”
张凡冷冰冰的打断道:“严局长,沒记错的话,你也有儿女啊。”
這话的意思很明显,如果严秋冬再多言,那张凡便会对狐妖再提要求,再多加一個严秋冬的儿女。
不管是严秋冬,還是孟广臣,那可都是自认为高人一等上等人,岂会牺牲自己的儿女?
如果今天狐妖想要的是他们的家人,恐怕他们早便下令术士打进去了。
张凡见這两人不說话了,便对正在与群妖作战的王乾坤喊道:“胖爷,咱走咯!”
說着,张凡便带着陶桃和陶勇转身离开,前面是钟无涯的鬼将开路,后面是手持蓝冰瑶扇的叶轻舞殿后,再有突出重围后怒不可遏的王胖子在。
所以即便有人想拦,却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了。
這几個人中的哪一個,都不是普通术士敢得罪的。
至于那狐妖和群妖,不是有宗教局和术士协会的人嘛,张凡才懒得动手。
“小子,你会对今天的事情赶到后悔的!”狐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愤怒。
此时的狐妖很生气,活了数百年,今天竟然被一個毛头小子给戏耍了。
所以,狐妖为了出气,便命令群妖去追。
可张凡又已经出了警戒线了,孟广臣与严秋冬,一個是宗教局副局长,一個是术士协会的会长,无论如何也不敢让群妖杀入人群啊!
所以,這两個想要对狐妖妥协的老东西,不得不下令进攻。
一瞬间,警戒线便打的不可开交。
甚至孟广臣与严秋冬都不得不亲自上阵了。
而张凡這個罪魁祸首,此时却已经带着陶家父女,躲在了叶家喝茶去了。
那狐妖再厉害,也不敢来有叶洛河坐镇的叶家撒野。
陶勇对张凡那是感恩戴德的,他女人死的早,为了不叫陶桃受委屈,這么多年他就沒找過女人,只希望能让陶桃能健康快乐的长大成人。
可以說,陶勇宁可自己死,也要护着女儿的周全。
张凡却只是笑笑說:“我和陶桃是朋友,這都是应该的。”
陶桃心裡暖洋洋的,含情脉脉的看着张凡,越看越挪不开目光,就想這么一直看下去。
而叶轻舞是有些吃味的,毕竟张凡今日之举,是将整個北滨的术士都得罪了,为的却是别的女人。
可是,叶轻舞又觉得自己不能去吃味,因为她与张凡目前也只是朋友的关系。
警戒线内的战斗,一直打到了天黑才结束。
北滨的术士损失惨重,便是孟广臣与严秋冬也受了不轻的伤,若不是省城人及时赶到,恐怕北滨市的术士就要被一窝端了。
這也让许多人更恨张凡了,即便张凡坐在叶家喝茶,還是能不断受到怨恨值……
但张凡却不感觉愧疚,要不是孟广臣和严秋冬非要向狐妖妥协,有张凡和王乾坤等人相助,又哪会损失如此惨重?
而且,孟广臣和严秋冬的如意算盘打的多响啊。
牺牲一個陶桃,就能避免一次恶战,還說的大义凛然的。
可是,事情放在他们身上,他们可就是另一幅嘴脸了。
只能說,他们根本沒把普通人当人看。
或者,除了他们是人上人之外,其他人都如蝼蚁一般,是不经意可以踩死的。
而且有一句话說的话,在其位谋其政。
老师教书育人,警察抓贼拿脏,医术治病救人。
而术士,就是应该去对付那些邪祟。
不過,张凡倒是還有更深一层的考虑,一個修行了数百年的大妖,为什么会盯上陶桃一個普通姑娘?
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
所以,张凡便更不能让狐妖得逞了。
夜深了。
叶轻舞叫人准备了夜宵,众人一同吃着,一面等着外面的消息。
而這时候,叶家外宅却是闯进来一群人,正在通往内宅的回廊处要硬闯呢。
张凡知道,一定是孟广臣和严秋冬来兴师问罪了。
也许,還有省城宗教局的人。
這件事是因张凡而起,他总要去露個面的。
张凡犹豫片刻后說:“胖爷,无涯,還有轻舞,你们便留在這裡,不然我怕那些人会来动陶桃。”
王乾坤却道:“胖爷我在北滨市還算有点地位,我陪你走一遭。”
张凡摆手道:“胖爷受了伤,還是不要乱动了。”
說着,张凡拿出一颗九转丹递過去說:“這裡就拜托胖爷了。”
看着张凡离开,王乾坤愣住了,這可是九转丹啊,咋就当糖豆豆似的随便送人了?
沒多久,张凡便来到回廊处。
此时的回廊处,来了许多人,有孟广臣和孟家人,也有严秋冬和宗教局的人。
另外,還有一些中山装。
他们的中山装上,都别着一枚国旗徽章,這是省城宗教局的人。
为首的,是一個穿着白色西装的年轻男人,他看到张凡后,便微微皱眉。
张凡走到叶洛河身边,拱手道:“三爷,给你惹麻烦了。”
“好大麻烦啊。”
叶洛河板着脸說:“你小子可真会惹麻烦,竟然惹得有人要硬闯我叶家内宅了!”
這话表面上是在怪罪张凡,可实际上却是在說孟广臣一行人。
内宅住的都是什么人?
放在古代,那可都是女眷啊。
你们這些人是要干嘛,要动我叶家的女眷嗎?
但凡触及到女人,便等于是在打男人的脸面了。
叶洛河自然是不能忍的,可又不好明說,只能指桑骂槐了。
张凡笑了笑,对着孟广臣等人一拱手道:“哎呀呀,孟老,严局长啊,還有省城的各位,你们可都是英雄啊,要不是有你们在,今日的北滨市可就乱套了,非得被那些妖怪闹一個满城血光啊。”
這话沒别的意思,就是在给诸位戴高帽子呢。
原本,人家是来兴师问罪的,可现在夸赞成英雄了,一堆要說的话,却都被堵住了。
但是,在场的哪個不是人精?
孟广臣便說道:“身为术士,便要有此觉悟,英雄可不敢当啊。”
說着,孟广臣看了一眼严秋冬,使了個眼神。
严秋冬立刻会意道:“我們术士,便是要保护一方百姓不受邪祟侵扰。而陶桃姑娘,又是那狐妖的目标,我們也必须保护起来。”
今晚宗教局和术士协会损失惨重,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打硬仗了,所以他们還是想要妥协。
张凡连忙道:“诸位英雄已经牺牲如此之多,哪還敢再劳烦诸位呢。诸位請放心,陶桃有我們保护,若陶桃有何意外,诸位拿我是问便是!”
叶洛河也說道:“我叶家愿担负保护陶桃姑娘的职责,也算给诸位分忧了。”
两句话,便又将对方准备好的一番话给堵回去了。
要么,现在打道回府。
要么,跟叶家翻脸打进去抢人。
跟叶家翻脸,开什么玩笑,還想不想平安的生活在北滨市了?
不過,有人怕叶家,可有人却不怕。
白西装的年轻人走上去,拿出一份文件交给叶洛河道:“三爷,這是上头的命令,你看看吧。”
叶洛河接過文件,眉头便是一锁。
张凡扫了一眼,便看清楚內容了,是命令北滨方面,将陶桃交由省城宗教局保护的命令。
叶洛河冷着脸,却是沒办法驳了上面的面子。
张凡见状,便知道此事不能善了了,便上前道:“這位,怎么称呼?”
“你不配知道!”
白西装眼中带着浓浓的轻蔑道:“记住了,你只是区区延城张家的废物而已,可你却不懂规矩,今日我便要教教你规矩!”
說着,白西装忽然出手,磅礴的灵气瞬间将张凡击飞出好远!
一瞬间,张凡便认识到,這個白西装的实力,要远在叶轻尘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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