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太平镇裡究竟隐藏了什么?
我转過头看着他,亦扬看见我回過神来,這才松了一口气,我看见薛明颜定定地看着我,好似刚刚我因为看到了水碗之后整個人就像是丢了魂一陷入了裡面,我稍稍冷静下来一些,只是脑海中全是疑问,那個出现了半個身子的人究竟是谁。我看着竟然有一些熟悉的感觉,好像在什么时候见過。
而且我的第一感觉,這個天牢星卦就是這個人放在這裡的。
亦扬问我:“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着眼前的香案和水碗,接着我听见宣然說:“水碗裡的水已经失效了。也就是說刚刚你已经用過這個水碗了,那么你在水碗裡看见了什么?”
我听见宣然這样說并不觉得有什么惊讶,我看着這個太平镇,我终于开始明白這裡为什么会给人這样一种诡异的感觉,甚至能看出来一些卦象的痕迹,但是却认不出来這是什么卦,因为這本来就是先天卦中的天罡卦。
我說:“這個太平镇上的卦印,是天牢星卦。”
我看见薛明颜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些。而亦扬的反应最为激烈,他几乎脱口而出:“什么,天牢星卦?這是一個先天卦,石头你确定你看清楚了嗎?”
我自己也觉得奇怪,這裡好端端地怎么会是一個先天卦,虽然說先天卦早就失传也不至于彻底断绝,但是能以這样一個镇子来施展一個卦象,那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也就是說這是一個非常厉害的人才可以做到,可是能用先天卦的厉害的人,几乎沒有。
這正是這件事最诡异的地方,因为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這個卦象在先天卦失传之前就存在了,第二就是我刚刚的想法,有一個十分精通先天卦的人布置了這一切。
接着薛明颜的說辞就就彻底断绝了我的第二個猜测,他說:“如果你们知道先天卦为什么会失传,就不会认为還有人会這么精细的先天卦,如果先天卦并沒有失传,最少都会有一個分支或者流派出现的,可是现在不要說先天卦,就连后天卦真正修习大成的人都很少,這也是为什么這么几百年几乎都沒有天师,即便有也只是地煞天师的原因。”
如果不是第二种可能性,那么就只有第一种可能性。就是這個地方的這個天牢星该是在先天卦還沒有失传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而绝我所知,先天卦是在周灭亡之后彻底失传的,结合薛明颜刚刚的說辞,先天卦的失传必然還有一個隐情在裡面,最终导致沒有一個卦象被留传了下来,這也就是他說的,但凡有一点留传下来了,那么就会有一支這样的流派,可是并沒有。
那么這么說的话,這個太平镇的存在果真不一般,一开始我以为這個地方最早的源头应该就是太平道人张氏兄弟那個时候。因此而得名太平镇,可是现在這么說的话,這個镇子的存在远比太平道人的時間长,最迟都在周以前。
這才是最诡异的地方!
然后宣然的话似乎是在应证我的這個猜测,他說:“你看到的這個奇怪的坟,应该就是当时的传承,只是后来失传了,所以只有這裡還保留了下来。”
我听见宣然這么时候,似乎他对這個地方极其了解,于是我就看着他,又看着薛明颜,最后我沒有问宣然。而是问薛明颜:“你们木氏一族就是从周延续而来的,你的祖上或者是现在也沒有一星半点關於先天卦的留传嗎?”
薛明颜看了我一眼,他冷冷地說:“我并不姓木。”
他只是這样的一句话就让我后面的话都生生地卡在了嗓子眼裡,不知道要怎么說下去,薛明颜說完之后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就像我刚刚說的,先天卦的失传并不是你认为的這么简单,這中间的曲折别說我們并不清楚。即便清楚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說得清楚的,从某种意义上說,木氏一族即便曾经是休息先天卦的卜卦师,但是這個传承也早已经断了,现在的木氏一族只会后天卦。”
薛明颜這算是给了最大的解释了,既然他說沒有,那么就是沒有,不過這中间究竟发生過什么,竟然会让這样一门卦术彻底失传,除非是有人刻意为之。
所以我就沒有再继续问下去,而是回到這個卦象本身,我說:“這裡布下的是一個天牢星卦。那么也就意味着,這裡俨然已经成了一個天牢。”
薛明颜也說:“从某种意义上說,的确就是這样,也就是說从那时候开始。這裡本身就是作为一個封禁的笛梵存在的,用了天牢星卦来封禁什么,而這裡后来布下的后天卦阵,也是一個封禁的卦阵。也就是說无论是先天卦還是后天卦,都在封禁這裡的什么东西,那么這裡封禁的就不可能是地煞天师的坟,而是另一种早就存在的东西。”
我在心裡想会是什么,需要必须封禁起来,或许這才是這裡最大的秘密,什么太平要术和地煞天师的坟,和這個秘密比起来,恐怕都不值一提,甚至正是因为有這個东西的存在,所以才有了后来地煞天师的坟和太平要术的存在,总之,這后面的两者和這個地方要封禁的东西,有着莫大的渊源。
可是,会是什么呢?
我问薛明颜:“你们来這裡要找的那個地方究竟是一個什么地方?”
回答我的是宣然,他說:“你以前听說過卦冢嗎?”
我问:“卦冢?”
我根本么听說過。我看了看亦扬和薛明颜,亦扬也是一脸不解的神情,而薛明颜依然看不出在想什么。
我问:“卦冢是什么,卦并不是活的,为什么会有冢?”
宣然說:“你這样理解也并沒有错,但是也不能這样理解,从简单了說,卦冢的意思的确就是卦的坟。但是从真正上說,卦冢并不是卦死亡的坟墓,而是……”
說到這裡宣然顿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薛明颜,似乎后面的话和薛明颜有关一样,薛明颜面对的他的视线并沒有什么反应,宣然将视线重新转移到我身上,继续說:“卦象在一個地方长久存在,会和這個地方的风水以及地气融合,渐渐地就会形成一個不可分割的整体,但是无论是风水還是卦象,都无法脱离阴阳五行的支撑,当這個地方的阴阳开始混乱,五行开始消失的时候,卦象不会消失,而是像是死掉了一样,留下非常明显的痕迹,這就是卦冢,但是這和太平镇這裡的卦冢却完全不一样,因为太平镇裡面的這個卦冢,有数以万计的這样死掉的卦象,甚至无穷无尽,根本无法解释是什么原因,這就是這裡为什么又天牢星卦的原因,這样的东西,无论是先天卦還是后天卦都是需要封禁的,否则就会后患无穷。”
我除了惊讶,還有就是疑惑,我问:“既然是這样,那么你们为什么還要进去那裡,你们去那裡又想做什么?”
這次回答我的是薛明颜,他接過宣然的话和我說:“卦冢是卦象的坟墓,但却是命格的开始,你所知道的天机,就是以卦冢的存在而存在的,可以說天机就是建立在卦冢纸上,所以你想明白什么是天机,那么就需要明白卦冢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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