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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分析

作者:未知
三個人在庄子外面就被老管家带了一群人给迎住了,林员外肋骨断掉了几根,当然自然是软榻抬着进去,自有大夫来看,接上了骨头喝了药就昏昏沉沉睡去了,似乎還有些发烧,不過命一定是毫无問題的。 林封谨除去身上的一些摸爬滚打的皮外伤以后,受伤最重的就是杀单勇的时候激发肺神,撕伤了左右肺脏的经络,一直都是咳嗽不停。不過林员外都歇下来了,他却是不能歇,因为规划要连夜顺流而下去云州,所以一股脑的事情都累积了起来要他做主张。 不過穿越這年余来林封谨也对家中的生意很是熟悉,尽管事情一流水也似的报上来,他却也是一流水也似的批了下去,哪些人留下哪些人走,外带支银子派人卖房卖地折现什么的,都是清清楚楚,办得四平八稳,毫无疏漏。 将一应事情弄妥当了后,便要连夜将笨重家什装船,這更是乱哄哄的一片,好在這個时候却沒有林封谨什么事情了,总不能让他去下這把苦力气?终于也可以喘上一口气了。 這时候,门帘子一掀,却是走了进来一個人,正是李虎,他的身边跟的是一個丫鬟,手裡面的托盘上面放着一個两寸高的青花瓷瓶子,上面绘着龟,麒麟,凤凰等等瑞兽的图样,对着林封谨恭敬的道: “少爷,我听你咳嗽的时候声音越来越嘶哑了,应该是伤了肺脉,這裡是襄都裡面最有名的济贫堂卖的首乌梨膏露,您先服一点吧。” 南郑的都城襄樊十分繁华,通常叫顺了口就是襄都,那裡堪称是第一繁华大城,的药物也是十分有名的。林封谨接過那瓶子后打开一看,裡面全部是黑色的半透明的胶冻状药物,一看应该就是被七蒸七酿過精心调制的。 林封谨对着瓶口微微一吸,就觉得一股清凉的药味从鼻孔一直沁了进去,胸腹之间的火辣辣也消减了不少,点头微笑道: “费心了。” 說话间林封谨便挥手让旁边的丫头退了去,一面嗅着药,一面对着李虎随意的道: “這裡也沒有外人了,李叔這时候有什么想法之类的都可以和我讲,我爹十年前就将你的奴契给发還了,现在依照你的能耐,随便到那個国家去做個校尉也是沒有問題的。若是钱财有什么不凑手的,尽管给我讲就是。” 李虎本来已经坐下了,听了林封谨這话立即惊得站了起来道: “少爷這是要撵我走,让我一辈子被人在背后吐唾沫嗎?老员外对我有知遇之恩,少爷您更是一手将我从地府裡面抢了回来,還令我脱胎换骨,我這辈子還能去哪裡?总之一句话,生死都是在林家了。” 很显然,李虎的表态虽然是在林封谨的意料当中,還是令他十分满意的。林封谨也是微笑了起来道: “话不能這么說,你此时已经有了大将的命格,才能便是中個武举也是绰绰有余了,可以說是天时地利都具备了,在這裡做個护卫头子真真是委屈,不過,此时你终究還是从别人那裡掠夺来的命格,所以目前還不大稳固,還有些隐患得慢慢调理,但真的可以领個上千人不在话下……你坐下說话先。” 等到李虎侧着半边身坐下以后,林封谨接着道: “我也仔细寻思過,依照当下各国的惯例,除非是打仗,否则的话,還是得走武科這條路,你眼下连武秀才也不是,总归得一级一级的考上去,明年七月开武试的恩科,绵延三個月,這你应该是手拿把掐的毫无問題。” “但中了武秀才,也得再等两年考武举,這裡就已经多辗转了三年了。沒上過战场履历的武举人若是想要就官,往往都是在县上做個兵曹,這肯定不是你的志向。那就得再等三年去考武进士,這時間拖得也未免太长了些。” 李虎很认真的听着林封谨的话,說实话,他自己都沒有仔细考虑過未来,但此时李虎此时的深心当中,也肯定是不愿意一辈子就做林家的护卫头子,所以,林封谨的话也真是說到了他的心坎上面。 “当然,還有一條路,就是中了武秀才以后投军。”林封谨端起了一杯茶呷了一口道:“你入军就可以做個伍长,看今后的态势,南郑和中唐应该是有得仗打,可是你的一身本事大半都在马上,剩余下来的就是cāo练骑军。但是沒有武举的功名,再往上升也只能做個副职,你也是知道的,我南郑以防御战当中的巨床弩称雄,恐怕沒有地方可以发挥得出来你的马战长处,所以這條路一样的坎坷。” 李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之前也考虑過自己的未来,但是从未像是林封谨這样可以掰开揉碎一五一十的剖白给他听,他刚要說话,林封谨却笑道: “我的能力和秘密,你都知道了,我既然可以将破军命格都转移到你的身上,那么我也不想瞒你,我的命格当中的星宿,肯定是比破军還强的,我這就要出去访拜天下书院游学,然后入仕,想来依照我的能力,升迁起来也不难。我确实也是缺少得力的人,但你在這裡安心等我三年,然后来我身边做事,說起来对你来說,却也是最稳妥快速的一條路了。” 李虎立即跪下道: “敢不为主人效死!” 其实林封谨不发话李虎肯定也留得下来,但是那样李虎的心中肯定难免有遗憾和芥蒂,如今林封谨给他细细分析解读清楚,也是方便他全心全意的来为自己办事避免有什么心结。 两人交心完毕以后,林封谨拿着那一瓶药放在鼻子旁边,慢慢的嗅着,然后按照李虎說的方法,找来温热的烧酒将药服下,又让下人用烈酒来搓胸口,感觉着胸口的两條经络虽然刺痛,可也觉得有一股温暖慢慢的扩散到全身上下,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惬意与温润。 等到服完了药物以后,林封谨也并未懈怠,而是继续按照妊五神的心法来修炼心神,尽管之前肺神苏醒的时候曾经将心神收束到“无”的境界,但那只是妙手偶得。 這個时候在平常的状态下,林封谨還是只能将心神收束到拳头大小,不過却可以维持這种状态保持下来盏茶工夫。這种修炼必然是天天而为的水磨工夫,林封谨也强制规定自身在條件允许的状况下每天必须修炼三次。 *** 三次修炼完毕以后,這一日真是是历经苦战,险死還生,林封谨已是非常疲倦,但既然决定了连夜顺水而下,那么就只能上了船再睡了。他此时让旁边侍候的丫头端了一盆热水来简单的抹了個脸,趁着精神還振奋的当口就去了后面的厢房: 救回来的王铁和拓跋徳的伤势都是相当的危重,于情于理都要去看顾一番,而那带回来的二十余匹骏马也得想办法处置一下,在南郑是很少见到這种高头骏马的,自家留下几匹?卖出几匹?卖给谁等等問題,自己不亲眼看一看也都不好决断。 路過走廊的时候,林封谨又看见外面跪着两個奴仆,一男一女都瘫在地上,都被捆得仿佛是個粽子似的,刘老管家脸色yin沉的站在旁边,喝令着人将他们搬出去浸猪笼。 這事情林封谨倒也知道,男的是出外采买的伙计,却是和内房的一個大丫鬟柳枝勾搭成jiān,那大丫鬟柳枝還是颇有几分姿色的,见了這乱糟糟的局面就想要偷上一笔钱私奔却被抓了回来,他也是沒有闲心来料理這事情,直接去了厢房。 厢房裡面足足点了三盏油灯,将到处都映照得灯火透亮,灯油应该是从西戎那边贩来的蓖麻籽榨出来,因此空气裡面有着淡淡的香气。林家常年都有运粮的马帮和护卫,所以红伤大夫也是极相熟的刘一贴,老早就被請了過来给两人处理了伤势,這时候正站在病床前头给两人换药。 王铁的脸色惨白,一看就是失血太多的症状,而拓跋徳脖子上面的那支狼牙箭居然還是沒有拔出,箭杆周围的伤口则是水肿了起来,加上敷上去的黑色药沫混合鲜血凝固着,一看就是触目惊心。 林封谨来了以后先丢了一锭碎银子给刘一贴,后者则是惶恐苦笑摆手道: “林少爷,這赏我可是不敢接的,两位壮士的伤都是十分凶险,熬不熬得過今天晚上也难讲,我也是医术低微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林封谨掀开被子看了看王铁身上的刀口,致命的就是小腹上面的一刀,刘一贴在旁边低声道: “這一刀擦着肠子過去,内脏倒沒事,只是血流得太多了。要能够撑得過這三天,那么隔几個月又是一條好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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